即便司向颜睡着,却也带有一些自己的意识,感受到她的不舒服,还在反抗着想要把手抽走,翁凛燃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笑,轻轻趴伏在司向颜身上,亲吻她的嘴角。同时用指腹按着她的手指,反复揉着腿心间敏感的那颗红果。
在之前的无数个夜里,翁凛燃常常幻想着司向颜,抚摸着那里得到身体的快慰和释放。而此时此刻,司向颜就在她身下,她的手也在自己腿间。满足和愉悦一同袭来,让翁凛燃幸福得几欲死去。她不停的扭动着腰肢,让小腹和翁凛燃的腹部摩擦,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和力道。
“啊…不行…太快了。”才刚刚改变了节奏,翁凛燃却又不得不重新慢下来。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那花朵中的花苞已经到了成熟的时刻,随时准备绽放。本来只是小小的一颗,却随着司向颜的触摸变得越发肿大,也及其敏感。
随意触碰一下,小腹便会剧烈的抽搐,那酸麻的快意顺着腿心划过脊椎,再传送到大脑,让她的理智一片空白。而这些反应,仅仅只是自己被司向颜摸了一下而已。自己的身体到底有多敏感,多无法抗拒司向颜的抚摸呢?翁凛燃这样想着,有些开心的笑出来。若只是喜欢一个人,绝不会到这种程度。自己对颜颜的感情,居然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那么深厚了吗?
“颜颜,让我吻你一下,就一小会。”看着司向颜轻抿的粉唇,翁凛燃轻声说着,放缓速度,以最虔诚的信徒姿态吻上去。时隔这么久,再次吻上这双唇瓣,早已经没了曾经青涩的感觉,而是充满了炽烈的勾惑和*。
即便心里急的要命,可翁凛燃却不想惊扰了睡着的人。她以最温柔的力道舔着司向颜的唇瓣,品尝她的味道,再用舌尖挑起她的唇隙,一点点舔着她的牙冠。当司向颜无意识的启开双唇,翁凛燃满意的笑起来,有些受宠若惊的把小舌探入到那处充满甜腻气息的口腔之中。
“嗯…嗯唔…”和司向颜接吻真的很美秒,舔着她口中的每一寸地方,翁凛燃闭上双眼,感受着这份亲密,同时重新动起手指,再度揉上那处极其敏感的红果。身体被司向颜的全部围绕,翁凛燃爱惨了这种感觉,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司向颜的手保养的很好,完全没有拿枪的粗糙感。被她微热柔软的指腹揉着那里,翁凛燃这次没有在中途停下来,而是渴望着彻底的释放。渐渐的,速度越来越快,她也越来越无法压抑喉咙里的呻/吟,终是放肆的叫出来。
“颜颜…要到了…嗯…你揉的我好舒服…别停下来。”翁凛燃说着,把小腹紧贴在司向颜的腹部上,扭动着的臀部早已被身体的热液所打湿。当身体彻底绽放的那刻,她重新吻上司向颜的唇瓣,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再无支撑之力。
这次的□□来的猛烈而快速,是翁凛燃从未体会过的快乐。过了好一会她才从余韵中平复回来,却舍不得放掉司向颜的手,依旧把它按在自己腿间,轻柔的摸着。刚刚才高/潮的身体还敏感着,随便一摸,翁凛燃又来了感觉。
看着司向颜的睡脸,她邪恶的想到,如果就这样把身体给了颜颜,应该也是一件快乐的事吧?不知道颜颜什么时候才会喜欢她,什么时候才会要了她的身体。翁凛燃觉得自己真的等不了太久,每一次自/慰都只能在外面摸的感觉,真的很欲求不满。她渴望着自己的身体被司向颜进入贯穿,渴望司向颜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把自己一次次要到发疯。
只可惜,不知道要等多久她们才会进展到那步。也可能,不论自己怎么努力,这个女人都不会爱上她。
“颜颜,如果我能看到一点希望,我就不会这么做。可是我对自己没有信心,也没有耐心等上几十年。我把我的身体给你,即便你不知道,我也想给你。”翁凛燃说着,脸上的笑容渐渐隐了去,她探过头,用额头轻蹭着司向颜的脸颊,不舍的在在上面流连。过了许久,像是终于决定了什么一样,翁凛燃撑起身体,将司向颜的两根手指抓住,放在自己身下。
“颜颜,要我。”抓着司向颜的手有些颤抖,而翁凛燃的身体亦是在抖个不停。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司向颜的两根手指上,所以她并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被她骚扰了许久的人竟是微微皱起眉头,已然有了转醒的迹象。
在睡梦里,司向颜觉得身体很重很热,仿佛被什么东西压着,让她无法喘息。紧接着,身体被触摸,腿间的湿润是那么清晰。司向颜隐约觉得,可能是自己做了情/欲之梦,才会有如此反映。
想到今天拍卖会的那个男人,又想到已经离开的人。司向颜无奈的在心里叹息,自己分明已经忘了那段情,为什么还会在夜里梦到这种羞耻的事情,产生不必要的生理反应。想到这里,司向颜排斥着想要结束这个梦,她睁开双眼,却发现身体的压迫感还在,下一秒就彻底恢复了清醒的意识。
视线之前是女人赤/裸且完美无暇的身体,比自己还要丰满挺立的胸,黑色而柔顺的长发,带着清晰人鱼曲线的小腹。毫无疑问,此刻正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正是翁凛燃。她脸上带着*的潮红,双眼迷离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同时,她正抓着自己的手,向她腿间那处最隐秘的位置探去。
那处女性的隐秘地带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光亮,黑色的毛发和内里粉嫩的花蕊都挂着晶莹剔透的液体。一瞬间,司向颜彻底醒了酒,这才想明白,什么春梦都是假的,根本就是翁凛燃趁着自己酒醉昏迷在做这种混账事。心里的怒火到了极限,使得司向颜想都没想快速的伸手把翁凛燃推开。后者显然没想到会徒生事端,一下子跌坐到地上,狼狈不堪。
“你好大的胆子。”腿间的湿润让司向颜觉得难堪不已,而最让她恶心的莫过于手掌上的湿润黏腻。她站在地上,看着坐在那里的翁凛燃,恨不得拿把枪崩了她。奈何枪被她放到了风衣兜里,而衣服脱在楼下。果然,喝酒会耽误事,居然让她醉到被翁凛燃侮辱至此的地步而浑然不知。
翁凛燃没想到司向颜会忽然醒来,还看到了自己所做的一切。腿间燃起的欲/火还在持续增长,尤其是在司向颜醒来之后,竟然变得更加渴望。翁凛燃夹紧了双腿,可怜巴巴的看着司向颜。恩,颜颜生气的样子,也是好看极了。
“颜颜,对不起,我只是太爱你了,才会情不自禁,我…”翁凛燃话没说完,一道黑影闪过,她的头已经被打偏到了另一边。摸着发烫的脸,还有被打破的嘴角,翁凛燃抬头看司向颜冰冷的视线,心里有些酸疼,她爬起来,跪在司向颜面前。
“你刚刚做的一切,已足够我杀你千万次。”打了翁凛燃一巴掌,可司向颜心里的怒气不增反减。这个女人的确是有胆量,居然不要脸到如此地步。想到自己的身体在不知觉得时被她做了那些恶心的事,司向颜真恨不得现在就去洗澡,哪怕洗掉一层皮也无所谓。
“如果颜颜真的生气,杀了我也可以。但我还是想说,我对颜颜做的事没有任何恶意,爱一个人,情难自已,我想控制却也万般做不到。”翁凛燃说着,缓缓抬起头,她的双眼闭合着,晶莹的泪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看上去竟有几分可怜。看了许久,司向颜思考片刻,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翁凛燃的所作所为让她恼火,但若是为了这种事杀了这个女人,倒显得自己有些大题小做。她还有用,而且有很大的用处。翁凛燃是一个可以栽培的人,而她此刻说的话如果是真的,那司向颜就更不能杀她。这世上再忠心的人,也不会比一个痴心的人还要忠诚。她司向颜用人,最需要的就是忠心。
想到这里,司向颜本是冰冷僵硬的脸缓和下来。她半弯身子,抓过翁凛燃的脖子把她拉过来。见对方睁开眼,恋恋不舍的看着自己,的确是一双没有在说谎的眼睛。看过了,司向颜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充满警告意味的看着翁凛燃。
“这样的事不会再有第二次,滚。”司向颜说完,转身便朝浴室走进去。看着她离开,翁凛燃这才发现自己逃过了一劫。她想哭又想笑,最终还是擦掉了眼泪,撑着无力的双腿站起来。就在这时,翁凛燃的注意力挪到床上,眼见司向颜被自己褪去的内衣还平静的躺在那里。翁凛燃皱起眉头,犹豫了一会,却还是无法胜过诱惑,见司向颜已经开始洗澡,她急忙走过去,将那件内衣包裹在自己的衣服里,走出了房间。
当然,翁凛燃不可能就这么离开,只能借住上次司向颜留给她的客房。关门落了锁,翁凛燃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脸颊上的五个指印,有些开心的笑起来。她对着镜子,照着同样的地方又重重的打了一下,眼看着那五根手指印更加明显,翁凛燃痴迷的捧着自己的脸颊笑起来。
颜颜的指印…颜颜的指印好美。
☆、第15章
似乎睡在司向颜的家里,自己总是有接连不断的好梦,伴随着阳光的射入,翁凛燃懒懒的用头蹭了蹭枕头,想到昨天和司向颜发生的一切,情不自禁的笑起来。即便自己最后的目的没有达成,还反倒给颜颜造成了不良的印象。但至少那个女人没有一气之下杀了自己,那便是她赚到了。
裸着上半身坐起来,翁凛燃发现自己的身体没有异样,腿间也干涩着,有些痴痴的笑起来。果然,有了爱的滋润和一直自己解决是有本质上的不同,昨晚被颜颜满足了一次之后,自己饿了这么久的身体仿佛也吃饱了一点点,要是以后都能在一起就不会那么饥渴了。
带着愉悦的心情走下床,又美美的泡在浴缸里洗了个澡。接下来要做的事再简单不过,就是穿上衣服而已,却让翁凛燃心跳加速,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打开衣柜,看着那上面被摆在最中间的深紫色内衣,翁凛燃激动到双腿发软,颤抖着靠近,最终还是踉跄的跪坐在衣柜前。
她伸手把那件内衣拿下来,放在脸颊旁边摩擦,伴随着布料与肌肤的触碰,司向颜的味道也跟着漫溢在鼻翼四周。那是属于颜颜的味道,虽然已经没了温暖的体温,却还是让翁凛燃激动的连脊背都在颤抖。
正如自己昨晚打量的一样,颜颜的胸围比自己小一点,是c,虽然穿上可能会有些紧有些不舒服,但翁凛燃还是全然不在意的穿在身上,还选择了最里面的那个扣子扣好。海绵包裹的充实感随即而来,同时还有清晰明朗的压迫与束缚感。
翁凛燃深吸一口气,用手摆动着自己丰满的浑圆,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摆好。当胸部顶端和蕾丝内衣的布料相摩擦,翁凛燃微微夹紧了双腿,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怎么办…只是穿着颜颜的内衣,就…就好有感觉。
好不容易才压下心里的悸动,翁凛燃在镜子前面照了照,随机又情不自禁的笑起来。幸好自己昨晚又打了几下,颜颜留下的指印还残留着一点痕迹。翁凛燃不打算化妆,只是把柔顺的黑色长发随意打理了一下,又确认自己全身上下都很完美之后,才笑着走出去。
进入大厅,翁凛燃发现司向颜正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而望哥不知在什么时候来了这里,正和她说着什么。出于礼貌,翁凛燃没有走过去,而是站在拐角处,安静的当个聆听者。
“事情查的怎样。”即便昨晚才被翁凛燃“打扰”过,可司向颜今天一早便有恢复到了平常的样子。看着她身着一袭露肩的黑色长裙,肩膀上披着神色的皮草毛毯。许是宿醉还在折磨她,她有些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像是猫咪一样喝着杯子里的咖啡,末了还不忘伸出舌头舔一舔下唇。
司向颜就是有这种本事,不管她做什么事,讲什么话,总有属于她个人的味道。她觉得所有人都该听从她的吩咐,事实上也确实如此。翁凛燃有些时候真的觉得自己还蛮像那些花痴无脑的女人,她觉得司向颜所做的一切都美好极了,也包括她嫌弃自己,鄙视自己的样子。
如果这都不算爱?
“我已经派了手下几个兄弟先去探探风头,昨晚的袭击和程家脱不了关系,是谁指示的,想必你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好在你安排的妥当,除了跟在你身边的几个贴身保镖出了事,其他兄弟倒是没受什么伤。”
“嗯。”
听着望哥的话,司向颜简单的回复,好看的眉头却微微皱起。司家的势力强大,但司向颜真正信任的人却不多。昨晚牺牲的贴身保镖都是她刚接手司家的事物就培训起来的,身手不错,人也可信。如今没了他们,只怕要在短期之内找到一批这样的人,有点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