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攥着的小布料已经被自己的汗水打湿,翁凛燃伸出舌尖,轻舔着布料中间最为香浓的部位,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身处在天堂和地狱的夹缝中一样,是快乐和痛苦的双重极致。承受不了更多,却又想要更多。
终于,那小小的花核被自己揉到了极限,也把整个身体带上了顶峰。达到极致时,翁凛燃承受不住的咬住嘴边的小布料,任由滚烫的热流顺着她的身体溢出。她翻身瘫软在床上,吃力又满足的喘息着,右手覆在腿间,缓慢轻柔的按抚。
“好舒服…还想再来一次。颜颜,你插/进/来,好不好?”过了许久翁凛燃才恢复体力,司向颜甚至还没从刚才的错愕中回神,便见床上人半趴在那里,嘴里说着让自己胆战心惊的话,用右手抚摸着女性最私密的地方。
因为刚才的姿势和角度问题,司向颜并没有看清,而如今翁凛燃换了姿势,她才彻彻底底的把那处不该看的位置收入眼中。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那处地方,却不如想象中的那般丑陋,反而带着几分欣赏,觉得有些好看。
翁凛燃那里很干净,毛发不多不少,颜色也是极为纯粹的黑色。在那片阴翳之下是粉嫩而柔软的蚌肉,外形像是含苞未开的花朵,完全不会给人一种低俗的感觉。眼见翁凛燃用手掌抚摸着那里,司向颜能够清楚的看到,那朵自己刚刚形容成花瓣的地方溢出许多晶莹剔透的液体,它们顺着翁凛燃的腿心流溢到大腿和膝盖,再次染透了本就潮湿的床单。
“颜颜…进来…彻彻底底的要我。”翁凛燃在心里想象着司向颜就在她身边,中指朝着腿心中央那处狭小洞口探去,可到了最后却又犹豫起来。她太渴望司向颜了,刚刚那种程度抚慰早已经没办法再满足她。可如果自己真的这样做了,以后又该怎么和司向颜交代?
在翁凛燃心里,她早就把自己判给了司向颜,她的身体她的心都是司向颜的。要是她真的为了满足自己的*而夺走了自己这副本该属于司向颜的身体,翁凛燃是千万个不愿意。
最终,翁凛燃选择放弃,她趴伏在床上,借着刚刚尚未褪去的情潮,揉着还红肿的花核。才刚刚到过顶峰的身子敏感的很,几乎是碰一下就足以神形俱灭。翁凛燃扭动着臀部,隔着文胸用力抓住自己饱胀的胸,把脸轻轻埋进司向颜的衣服之中。
所有的感官在这一刻变得透明而清晰,翁凛燃觉得自己是疯了,否则也不会欲求不满到这种地步。她想着自己手已经不再是自己的,而是司向颜真的在碰她摸她。毕竟司向颜的味道就萦绕在身边,让她产生了近乎完美的错觉。
“颜颜,我爱你…要我…别停下来…啊…嗯啊!”翁凛燃放声喊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她对司向颜的爱。随着身体又一次绽放,她夹紧了双腿倒在床上,用力搂着那些属于司向颜的衣物,鼻子骤然酸楚,被泪水轻易摆布。
咸酸的水珠顺着眼角滑落,淌过嘴边,肆意在口腔里蔓延它苦涩的味道。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翁凛燃不停的把身体向身后的棉被挤去,最后挤到棉被下面,只露出一个脑袋才肯罢休。看着那满床的狼藉,她自嘲的笑着,却不由自主的把怀里那些衣物搂紧。
“你就是我的光,没有你,我就像瞎子一样。就算你永远都不会喜欢我,我也想赖着你,把我认为好的都给你。要是你因此而厌烦我,也算是另一种成功吧?”
☆、第29章
“嗯…别…别这么快…”身体周身萦绕着炽烈浓郁的热气,而内里的躁动更是挑拨着每一寸神经,苦不堪言。直到空虚的下/体被那人纤长的手指贯穿而入,钟瑾澜嘴上喊着抗拒的话,身体却诚实的接受了这个不该来的侵入者,随着她跃动的节奏扭摆起腰肢。
虽然看不清身上人此刻的面容和表情,心里也是充满了疑惑,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乃至毛细孔都在叫嚣着愉悦,让钟瑾澜无法克制的专心投入到这场欢爱之中。随着高/潮的临近,她搂紧身上人细窄的肩膀,情不自禁的呼唤出最渴望之人的名字,而此刻正压在她身上,带给她无限快乐的人也终于露出了整张脸。
略显青涩的脸庞已经有了成熟而老练的气质,如黑色宝石一般的双眸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顺着透明的眼镜片投射出几缕光亮。她笑得温柔,黑色的长发散在肩膀上,白皙的皮肤稚嫩柔软,仿佛随便一碰就能捏出水来。而胸前的饱满更是被自己从平坦的两个小山包看到如今这如水蜜桃般的大小,足以让同为女人的自己嫉妒。
“妈妈,舒服吗?”看着钟瑾澜即将到达顶峰的表情,钟瑾渝低声问道,用最正经纯真的话说出羞人的句子。也在同一时刻,被妈妈这个称呼刺激到的钟瑾澜变得更加敏感,想到此刻正在侵占自己的人是她从小养到大的女儿,小腹一阵抽搐,腰间的力气兀自散去,就这样到了极致。
“嗯!”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也让这场乱七八糟的春梦落下帷幕。从睡梦中惊醒,钟瑾澜躺在床上许久,怔怔的望着天花板发呆。她在被子里挪动着自己的右手,摸向没有穿内裤的腿心。那里的润滑程度和自己在梦中简直不相上下,湿得一塌糊涂。
“钟瑾渝,你混账!”烦躁的大喊一声,钟瑾澜坐起身,愤怒的把枕头扔到地上,不开心的踹了几脚被子,重新蜷缩回床上。从那天被钟瑾渝吻过之后,钟瑾澜就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奇怪,两人之间的关系也莫名其妙的尴尬起来。
最开始,钟瑾澜只是刻意的和钟瑾渝保持距离,谁知这个死小鬼看出来之后非但没有适可而止,还每天都找机会挑逗自己。比如时不时的在蜂蜜水里加几勺盐,或是在自己洗澡的时候开门闯进来。每次看到自己气的跳脚,那死小孩就一脸淡然的看着自己,大人模样的摸摸自己的头。
钟瑾澜拿钟瑾渝没辙,更可怕的是,自从和钟瑾渝接吻之后,她几乎每晚睡觉都会梦到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最开始是自己和钟瑾渝接吻,之后从亲吻到抚摸,再直接滚到了床上。随着梦里的画面越来越限制级,钟瑾渝的脸也越发的清晰。
这些天里,钟瑾澜每天早上要面对偶尔没课的钟瑾渝,被她欺负被她调戏,晚上又要在梦里被她攻占,早上起来下面永远都是湿的。钟瑾澜真是受够了这种早晚都要被压的感觉,她现在很愤怒,很想找钟瑾渝那个小崽子算账,可那丫头早在昨天早上就出了门,去所谓的女同学家做客,居然现在还没回来!把自己丢在家里整整一天!
心里的不满啪啪作响,钟瑾澜下床洗了个澡,把身体上的汗水和某些液体洗净,坐在客厅里发呆。时间又过去一上午,钟瑾渝不在就没人给她做饭吃,也没人给她倒好酒端到面前,更没人陪她聊天,陪她看没营养的偶像剧。
钟瑾澜十分抑郁,后果就是她按耐不住的打开家里的酒柜,开始喝酒。随着酒精流遍全身,钟瑾澜终于有点开心了。她侧躺在沙发上,抱着酒傻笑,再慢慢喝下去。所以,当钟瑾渝回到家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躺在地上烂醉如泥的钟瑾渝,还有那一个个空了的白酒,红酒,啤酒的酒瓶…
她没想到自己只是离开了一天,这个家就会被钟瑾澜弄得乱七八糟。收拾好那些酒瓶,钟瑾渝的脸色变得黑如焦炭。她把钟瑾澜抱起来放到沙发上,见对方怀里还抱着一瓶酒,愤怒的将其夺走,啪的一下摔在地上。玻璃碎裂的声音响亮刺耳,也吵醒了钟瑾澜,她揉揉眼睛,看着已经回来的钟瑾渝,把脑袋扭去旁边,不多看她一眼。
“明知道自己胃不好还要喝这么多酒,你想弄坏自己的身体吗?”钟瑾渝最看不惯钟瑾澜酗酒,平时在家里她都有管着她,也特意去到钟瑾澜管理的酒吧告诉那里的管事,希望对方照顾好钟瑾澜,不要随意给她喝酒。谁知道自己才离开一天,钟瑾澜就无法无天了。
“我才不要管胃好不好,我就是要喝…你不是去别的女人家里了吗,你还管我做什么?你继续去找你那什么女同学,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喝死算了!”虽然睡了一会让钟瑾澜的意识清醒不少,可还是在喝醉的状态中。见她窝在自己怀里诉说着对自己的不满,钟瑾渝满意的勾起唇角,总觉得自己这次安排的离开没有白费。
其实根本没有所谓的女同学,她只是随意找了个宾馆出去住了一晚,目地就是想要钟瑾澜感受一下忽然没了自己的生活。看着这个一直被自己照顾的人完全无措的样子,钟瑾渝倒是有些心疼了,她要是早几个小时回来就好了。
“我就算再怎么喜欢呆在女同学家里,也不能把你一个人扔在家里不管。我才离开一天你就把家弄成这样,真不知道我们谁才是家长。”
“好啊,我不是家长,你是可以了嘛!既然那么喜欢那个女同学就永远都别回来!让我一个人在家里饿死,喝死好了!”
被钟瑾渝这么一说,钟瑾澜委屈极了。她推开身边人,跌跌撞撞的从沙发上爬起来,准备换衣服出去找床伴安慰自己。她钟瑾澜从来都不缺女人,干嘛还要在家里和这个死小鬼纠缠不休。想到自己前些日子为了忘记钟瑾渝特意跑去找以前结识的床伴去宾馆,结果还没开始做就自己就发疯一般的想念钟瑾渝,完全没了继续的兴致。
现在看来,自己根本就是在犯贱。钟瑾渝不过是吻了自己而已,一个吻什么都代表不了,而她也没把自己当做她的母亲看待。哼,既然女同学好,那就让钟瑾渝去找那个女同学算了,自己才不差她这一个闺女,自己还有床伴!
“你生气了?”看钟瑾澜头也不回的朝房间走去,钟瑾渝急忙走上前把她拉住,谁知对方忽然来了力气,一个劲的推她打她。“我没生气,我干嘛要生你的气,你爱和谁出去就和谁出去,最好和那个女同学亲亲我我一辈都不要回来!现在我要去找女人做/爱,你放开我!”
毫无疑问,钟瑾澜被自己的话激怒,已经彻底进入炸毛状态。见她瞪着眼睛看自己,一副自己做了什么大坏事的样子。钟瑾渝脸上的歉意冷凝住,换上漠然的神情。她可以忍受钟瑾澜的无理取闹,却不能允许她把自己推得更远,更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再被其他人碰。
这样想着,钟瑾渝摇了摇头,伸手把戴着的眼镜摘掉,随意扔在地上。她并不是近视,戴眼镜也只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亲和一些。厚实的镜片摘去,钟瑾渝微眯着双眼,随手将束着的黑色长发散开,低头凝视着自己怀里即将被她吃掉的猎物,不由自主的舔了舔下唇。
作为女儿,自己的妈妈有那种需求,她要是不能满足她,还算什么好女儿?
“你刚刚说,你要找其他女人上床?”钟瑾渝说着,强硬的搂过钟瑾澜,把她按压在旁边的餐桌上。
“你凭什么管我,你不过是我随意捡回来的人而已,你…唔!”钟瑾澜后面欠揍的话没有机会说出口,因为钟瑾渝早已经看准了机会,低头吻住她的唇瓣。
然而,平日里顺从的小羊今天却异常暴躁,居然张口咬破自己的下唇。刺痛让钟瑾渝黑色的瞳孔越发深邃,她顺手拿起餐椅上挂着的围裙,把钟瑾澜的双手绑在一起。从小就学近身搏击的钟瑾渝力气很大,喝醉的钟瑾澜即便奋力抵抗也只是徒劳。见自己的双手被绑住,而钟瑾渝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还残留着鲜血。
这画面,着实诡异极了。
“钟瑾渝,你就是这样对长辈的?你放开我!”钟瑾澜觉得自己没面子极了,不得不把身份端出来。分明她才是年长的的那个,而眼前的这个死小孩比她小了整整8岁,还叫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妈,就算要玩什么母女*,她也应该是攻方!
“乖,别说话。我知道你这几天一直都想和我做,妈妈。”
☆、第30章
“喂,司司,那里好像还有人在动诶。”被拉掉电闸的整栋房屋没有半点光亮,只能借着外面的月光探取光源。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不知名字的尸体,有的在流血,更多的是被榨干,成为众多腐肉中的一块。站在门前,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这一切,钟瑾澜却意外发现在房间的最角落里似乎还有活人运动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