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司向颜只是站在自己身边,不答应也不拒绝。翁凛燃吸了吸鼻子,有些贪婪而沉迷的闻着司向颜身上那股类似海水和薄荷混在一起的味道。淡香而不浓郁,怎么闻都不会让人觉得腻。如果能够舔遍这具身体的每一寸地方,应该就不会饿了吧?
这么想着,翁凛燃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有感觉了,而司向颜偏偏在这个时候勾起她的脸颊,和她更加贴近。那深刻的味道萦绕在鼻尖,带着警告意味的琥珀色双眸像是久居皇位的王者,带着不怒自威的霸气,却又不失女性细致妖艳。司向颜越是靠近,翁凛燃就觉得身体越发的无力。腿间有些湿湿黏黏的物质流露出来,真真是羞耻极了。
就在翁凛燃准备迎接司向颜的热吻时,对方却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越过她离开了房间。身体才产生的悸动瞬间消失全无,看着司向颜高挑的背影,翁凛燃微微皱起眉头。果然,自己喜欢的女人,就是这么难以捉摸呢。
“向颜,刚刚那个女人真是奇葩,我明天就叫人把她弄走,绝不会让她再骚扰你。”跟在司向颜后面,沉落咬着牙说道。见距离司家别墅的大门越来越远,时间也很晚了,沉落想了想,忽然快步走过去抱住司向颜。“向颜,今晚让我留在这里,好不好?”沉落能感觉到自己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全身都在发抖,搂着司向颜的身体让她觉得恐慌,可这副冰凉的身体,却又让他,或是说让每个看到的人都为之着迷。
“沉落,你越界了。”司向颜说着,推开沉落,朝着属于她自己的房间走去。后者显然不肯放弃,还想要前进,却被门口的保镖团团围住。
“向颜,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为什么还是不肯认同我?”沉落有些无力的站在门口,见司向颜停下步子,他无神的双眸又凝起一丝期盼。然而,等待他的却是更加无情的宣判。
“你没错,只是不够资格。”
钟槿澜在很多地方都让司向颜满意,但她喜欢女人,也只喜欢女人,床伴更是换了又换。对于别人的私生活,司向颜自然不会插手。只是每每看到钟槿澜在自己面前舞骚弄姿,那样的场景,着实让司向颜觉得走错了片场。
“司司和人家这么久没见,结果见了面就急着要走。你啊,别总是忙着工作,也要找时间放松一下。诶,前些日子看报纸,你是真的在和那什么沉落交往?你怎么就喜欢那种小白脸啊?”钟槿澜说着,从桌上的果盘里拿起一颗樱桃。樱桃的色泽红润,在霓虹灯下闪着光。
见司向颜穿着黑色的皮衣靠在沙发上,涂着口红的双唇勾人极了。钟槿澜忍不住凑过去,将樱桃放在她嘴边。后者也不客气,张开小口,便把樱桃吃了去。末了还不忘挑眉看她一眼,却满是不屑,好像自己生来就是该给她喂樱桃一样。
“我随便我开心,你随便你又不开心。”瞥见司向颜的脸色有些不好,钟槿澜弱弱的反驳着。作为常年在一起的闺蜜,她是对方唯一信得过的人,也是唯一的朋友。钟槿澜了解司向颜,那就是一个有狂妄资本,冷漠孤高的大小姐。
她看似美艳,实则难以接近。喜欢迟到,喜欢让别人等她,更喜欢用那种嘲讽式的微笑去鄙视别人。每次看到司向颜那副高高在上,摆出谁都该对她卑躬屈膝都的模样,钟槿澜都想踹她一脚。然而,看到这张过分美丽的小脸,却又觉得司向颜的举动都合理极了。
果然,这就是个看脸的世界。司向颜,那就是有颜任性,有权有钱的代表。这个长相,司向颜并不陌生,那天信誓旦旦要做自己情妇的人,不就是她,翁凛燃upvy
☆、第54章
“唔,闺女真是越大越不贴心了,说好的蜂蜜水呢?”钟槿澜嫌弃的看着那杯热水,眼神带着几分不满和忧郁。不过埋怨归埋怨,她还是美滋滋的把水接过来,毫不在意的翘起腿喝着。那女性的部位暴露在阳光下,钟槿渝微眯起双眸瞄了几眼,便急忙转身走出了房间。
“啧,我话没说完就走了,没礼貌的小家伙。”见钟槿渝一转眼就没了影子,钟槿澜拿出放在枕头下的手机,拨通电话薄里仅存的唯一一个号码。电话响的时间很久,对方应该并不空闲。一次没有接通,钟槿澜不气馁的再打过去,响了几声之后,那人终是接了起来。
“有事?”轻缓而单薄的声音传来,没有问候而是直达重点。钟槿澜早就习惯了这种对话方式,倒也符合对方的性格。
“司大小姐在干嘛?什么时候有空出来?”
复古的木制钟摆哒哒的响动,虎皮的沙发周围站着一排身着黑色西装的保镖,而沙发上面则坐着一男一女。男人有着干净利落的短发,白皙的脸颊,穿着同为白色的西装。他安静的坐在那里,有些拘谨的拿着手机放在女人耳侧。而女人则是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沉默的涂着黑色的指甲油。
女人的侧脸很美,深咖啡色的长卷发垂落在她的肩膀和后背上,偶尔散下来,女人会侧头将其撩上去,露出精致的整张容颜。纤细的柳眉,狭长而深邃的凤眼。她的眼窝很深,将瞳孔显得格外深邃,其中仿佛藏着许多话语。琥珀色的眸子带着犹如猛兽一样的狂傲之气,却收放自如,随时可以隐匿于无形。
许是保持同个姿势有些累了,她向后靠了靠,将腿翘起,黑色的紧身连体衣更加凸显她完美精致的身材,修长的大腿被皮裤包裹着,将其显得愈发纤细。听到钟槿澜的问题,司向颜停下涂指甲的手,思索片刻才缓缓开口。
“等我打给你。”简短的五个字结束,司向颜将头挪开,旁边的男人识趣的关掉电话。而后,整个房间又恢复到之前的安静,没人再说话。
“向颜,时间不早了,我们去休息吧。”过了许久,像是终于忍不住那般,男人开口说着。然而,他等到的就只是一如往常的沉默。司向颜依旧自顾自的涂着指甲,纤细修长的手指犹如白瓷玉器,美得让人想要握住去欣赏。
“听说你这次立了大功,想要什么奖励?”司向颜没理男人的话,倒是说了另一件事。这时,在房间里站了许久的翁凛燃松了口气,这才抬起头仔细打量着司向颜。虽然以前就听过她的名号,也看了几百次这人的照片,只不过,真人倒是比那些固定的画面要好看一百倍。揉了揉黑色的中分长发,褐色的双眸始终凝聚在司向颜身上。翁凛燃勾起唇角,忽然走上前几步,站到司向颜的身前。
“老大既然要给奖励,应该什么都可以吧。我不要钱,也不要地盘,我想…当你的情妇。”翁凛燃的话音落地,屋子里是比之前还要沉默的安静,司向颜的身子微微一僵,很快又恢复过来,拿着指甲油把最后的尾指涂完。
就在这时,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站起来,不满的瞪着翁凛燃,那副模样就好像很不得要把她吃掉一样。“你是谁手下的人?敢在这里胡乱说话。向颜,这种人还给她什么奖励,直接让她收拾东西滚蛋!”男人叫做沉落,是目前司家大小姐承认的男友,只不过,这身份怕是坚持不了多少天。
“坐下。”就在沉落激动之时,一直没开口的司向颜忽然出声。听到她格外低沉的声音,沉落心知她可能不太高兴,当下也不敢说什么,急忙坐回到沙发上。终于把最后一个指甲涂好,司向颜把指甲油收起来,又检查了自己干净的双手,这才抬起头去打量翁凛燃。
她个子不低,和175的自己差不多高。穿着性感的黑色短裙,那领口很低,不用仔细去看,几乎是随便一瞄便能看到其中深邃的沟壑。双腿修长笔直,腰细胸大。那张脸在美艳之中带着几分勾人,双眸带着笑容与自己对视,单薄的粉唇向上翘着,是带着得逞和几分挑衅的笑容,完全没有触犯了自己逆鳞的觉悟。只这么看着,司向颜也跟着扬起唇角。
“你刚刚说,你想要的奖励是什么?”
“我要当你的情妇,既然你已经有了男朋友,我就只能抢这个位置了,不是吗?”翁凛燃笑着回道,双眸直落在司向颜涂着口红的唇瓣上。那色泽真的很诱人,像是落水的樱桃,又像是火红新鲜的血液,让她极其想要亲上去。就亲一口,碰那么一下,哪怕不把舌头伸进去,想必也是极其美味的。
过分的自信就会变成自负,这是司向颜对翁凛燃的第一个定义。想要借自己上位的男女不少,但还没有谁敢这么直接的说出来。看了看已经干掉的指甲油,还有身边已经气急却还在忍耐的沉落,司向颜站起身,走到翁凛燃旁边。
近距离看,这人的长相的确出众,就连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只是,如果对方觉得自己会被她这种女人引诱,那就大错特错了。
“你…”见司向颜只是站在自己身边,不答应也不拒绝。翁凛燃吸了吸鼻子,有些贪婪而沉迷的闻着司向颜身上那股类似海水和薄荷混在一起的味道。淡香而不浓郁,怎么闻都不会让人觉得腻。如果能够舔遍这具身体的每一寸地方,应该就不会饿了吧?
这么想着,翁凛燃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有感觉了,而司向颜偏偏在这个时候勾起她的脸颊,和她更加贴近。那深刻的味道萦绕在鼻尖,带着警告意味的琥珀色双眸像是久居皇位的王者,带着不怒自威的霸气,却又不失女性细致妖艳。司向颜越是靠近,翁凛燃就觉得身体越发的无力。腿间有些湿湿黏黏的物质流露出来,真真是羞耻极了。
就在翁凛燃准备迎接司向颜的热吻时,对方却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越过她离开了房间。身体才产生的悸动瞬间消失全无,看着司向颜高挑的背影,翁凛燃微微皱起眉头。果然,自己喜欢的女人,就是这么难以捉摸呢。
“向颜,刚刚那个女人真是奇葩,我明天就叫人把她弄走,绝不会让她再骚扰你。”跟在司向颜后面,沉落咬着牙说道。见距离司家别墅的大门越来越远,时间也很晚了,沉落想了想,忽然快步走过去抱住司向颜。“向颜,今晚让我留在这里,好不好?”沉落能感觉到自己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全身都在发抖,搂着司向颜的身体让她觉得恐慌,可这副冰凉的身体,却又让他,或是说让每个看到的人都为之着迷。
“沉落,你越界了。”司向颜说着,推开沉落,朝着属于她自己的房间走去。后者显然不肯放弃,还想要前进,却被门口的保镖团团围住。
“向颜,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为什么还是不肯认同我?”沉落有些无力的站在门口,见司向颜停下步子,他无神的双眸又凝起一丝期盼。然而,等待他的却是更加无情的宣判。
“你没错,只是不够资格。”
钟槿澜在很多地方都让司向颜满意,但她喜欢女人,也只喜欢女人,床伴更是换了又换。对于别人的私生活,司向颜自然不会插手。只是每每看到钟槿澜在自己面前舞骚弄姿,那样的场景,着实让司向颜觉得走错了片场。
“司司和人家这么久没见,结果见了面就急着要走。你啊,别总是忙着工作,也要找时间放松一下。诶,前些日子看报纸,你是真的在和那什么沉落交往?你怎么就喜欢那种小白脸啊?”钟槿澜说着,从桌上的果盘里拿起一颗樱桃。樱桃的色泽红润,在霓虹灯下闪着光。
见司向颜穿着黑色的皮衣靠在沙发上,涂着口红的双唇勾人极了。钟槿澜忍不住凑过去,将樱桃放在她嘴边。后者也不客气,张开小口,便把樱桃吃了去。末了还不忘挑眉看她一眼,却满是不屑,好像自己生来就是该给她喂樱桃一样。
“不用你管。”
“好好好,我不管,我真是不想看你这么随便找人而已。你这么说话,真伤人家的心。”
“我的随便,不及你。”听钟槿澜这么说,司向颜微微皱起眉头,她不喜欢对方说起往事,更讨厌去回忆,那些都是应该被埋葬的过去。
“我随便我开心,你随便你又不开心。”瞥见司向颜的脸色有些不好,钟槿澜弱弱的反驳着。作为常年在一起的闺蜜,她是对方唯一信得过的人,也是唯一的朋友。钟槿澜了解司向颜,那就是一个有狂妄资本,冷漠孤高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