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瑾渝,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嗯…害我这么难受,你坏死了。”发现了钟瑾渝的坏心,钟瑾澜不爽极了,她翻过身把钟瑾渝压在身下,有些炸毛的压着她的肩膀,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妈妈生气了?”看到这副磨样的钟瑾澜,钟瑾渝不怕反笑。其实她就是十分恶趣味的人,她喜欢看钟瑾澜生气的样子,更喜欢看她拿自己无可奈何的磨样。
“我干嘛要和你一个死小鬼生气,我不管,既然是你先挑火,那就别怪我无情。你压我压了这么久,现在该还回来了。”
对话到这里,钟瑾澜的想法似乎已经昭然若揭。两个个人在一起也快一年,中途似乎都是钟瑾渝作为亲密的主导,各种压制着钟瑾澜。虽然不止一次听对方说要反攻,可惜,每每实践起来,钟瑾渝最后都会轻而易举的反败为胜。
“你听着,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躺在这,别想歪点子。”虽然难得的占据了主导权,可钟瑾澜依旧不放心。她反复警告道,这才放心的去脱钟瑾渝的衣服。说起来,虽然才刚二十出头,可钟瑾渝的身体却发育的极好。
自从进入司家工作后她就没再把头发扎成马尾,而是一直散在肩膀的一侧。摘掉眼镜之后的钟瑾渝少了几分文艺,反而多了写英气和咄咄逼人。见她笑着任由自己褪去她的衣服,露出内里茭白的身体。她很瘦,却瘦的恰到好处,圆润的肩膀光滑透亮,锁骨充满棱角。而在下面,便是丰满而挺立的双峰。
那里比自己要大很多,早在以前钟瑾澜就发现了。每天晚上她都很喜欢窝在钟瑾渝的怀里睡,把头放在这两团柔软里,想想为什么自己的胸居然没钟瑾渝大。想得多了,自然也就想摸了。当双手触碰到那两颗饱满的柔软,钟瑾澜反倒先钟瑾渝一步叫出声来。听到她的轻哼,钟瑾渝忍不住笑出来,主动抬手勾上钟瑾澜的脖子。
“妈妈想要我吗?”
“别这么叫我。”
本来的气场被钟瑾渝的一句妈妈弄得消失无踪,钟瑾澜红着脸,轻轻揉着钟瑾渝的胸部,只觉得羞耻极了。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大灰狼,即将吃掉被自己养了多年的小白兔。可惜,她不知道的事,小白兔其实才是真正的狼。
“哦,那妈妈希望我怎么叫你?主人?还是母亲大人?”
“你就不能像平时一样叫我澜嘛!”被钟瑾渝的提问弄得无语,钟瑾澜干脆低头吻住钟瑾渝,以免她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呼…”两个人凌乱的气息交缠在一起,使得房间的空气也跟着暧昧起来。错乱中,她们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除去,呈现最原始的状态。极力亲吻着钟瑾渝,钟瑾澜沉溺的享受着恋人的味道,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整个着了起来。想到她马上就可以拥有钟瑾渝,心里也说不清是快乐还是长久以来的愿望终于达成,只觉得开心极了。
“小渝,我会很温柔的对你的,你…啊…”身体忽然被两根手指入侵,强烈的刺激让钟瑾澜身子一软,彻底瘫倒在钟瑾渝怀里。她不满的用力锤着身下不听话的人,直觉告诉她,这次的反攻,似乎又失败了。
“混蛋,我不是说过让你好好躺着吗?你干嘛忽然进来,你知不知道一下子进来两根手指很痛的。”钟瑾澜不开心的说着,却又忍不住轻喘起来。钟瑾渝根本不给自己休息的余地,才刚进来就开始抽递,猛烈的快感让钟瑾澜溃不成军,眼角都浸出了生理上过分愉悦而产生的泪水。
“没错啊,我一直都在听妈妈你的话,好好的躺在这里。只是你动作太慢,那里又太湿了,我只是想摸一摸,就不小心滑了进去。”钟瑾渝说着,笑着坐了起来,她让钟瑾澜坐在自己的腿上,另一只左手拍着她充满弹力的臀部,说了句让钟瑾澜恨不得把她毒哑的话。
“妈妈说过让我别动,所以我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你就坐上来,自己动吧。”
“你…你混蛋!你到底要不要做,你不做就让我做你啊!”身体容纳着钟瑾渝的手指,可对方却始终没有动作,那难受的饱胀感让钟瑾澜几乎发疯。她只能紧紧的抱住钟瑾渝,用小腹磨蹭着她的身体。
“妈妈这么不懂事可不好呢,你最近冷落我这么久,至少也该让我平衡一下。告诉我,你有多爱我,让我满意了,我就给你。”钟瑾渝并不接受钟瑾澜的渴望,她向后挪了挪身子,躲开钟瑾澜蹭过来的腹部,左手用力的拍着她的臀部,响亮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回荡。
“嗯…别这样…”
“这样是怎样?妈妈说的我都不是很懂呢。”
“钟瑾渝!你别欺人太甚,我讨厌死你了,你不欺负我会死吗?”
“会憋死。”
情况僵持在这里,而身体更是承受着煎熬。感到钟瑾渝时不时的撩拨一下自己,让自己的身体总是处在兴奋渴望的状态。钟瑾澜难受的抱紧了钟瑾渝,最终还是忍不住的摆动起腰肢,在她的身上缓慢的跃动起来。
“嗯…你这个死小鬼,真的是败给你了。你明知道我那么爱你,爱到你随便亲我一下我就拿你没辙,你还是这么喜欢欺负我。每次被你欺负的难受死了,我都会想,你怎么可以那么坏呢。可是,就算你这么坏,我还是…啊…嗯啊..那么爱你。”
钟瑾澜断断续续的说着,声音里已经是带了哭腔。她晃动着身体,反复将钟瑾渝的手指吞吐着。正如她说的那样,她爱惨了钟瑾渝,也甘愿被她欺负。甚至可以说,被她欺负的再厉害,她的心里却也只有甜蜜。
“澜,我也爱你。你刚刚说得很好,所以我会好好奖励你。”
☆、第83章
“翁小姐,这是您要的热水。”
“谢了。”
坐在司家别墅的大厅里,翁凛燃缓慢的喝着温热的开水,像最近的每一天一样,发呆,睡觉,睡醒之后又继续发呆。司向颜走了,去了不知道地方,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哪怕是除夕那种特殊的日子也不曾回来过。
孤零零的在这里渡过圣诞,跨年,除夕,翁凛燃甚至已经忘了她还要做什么,有多久没出去过。但很显然,她的自由活动范围就只在司家这栋看似硕大的别墅里,她无处可去,更没有资格和能力踏出这里。她就像一只被锁住的鸟,而司向颜那把钥匙却不见了踪迹。
“翁小姐,你还需要什么吗?我在帮你加点水吧。”
“没关系,你去休息吧,我自己来就可以。”婉言拒绝了佣人的提议,翁凛燃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体,伸出左手去拿杯子。然而,身子起来了,可杯子却依旧伫立在桌上,完全没有动弹。
发现这个事实,翁凛燃微微一愣,低头看向自己正不受控制在发抖的左手,无奈的叹息出声。时间可以治愈很多东西,而翁凛燃身上的伤也调养得差不多。右手的指甲重新长了出来,已经没什么大碍,腹部和后背的伤也已经愈合结痂。只是,这左手就真的如张医生所说,想要完全复原根本不可能。
骨骼的断裂会留下永久的伤害,拆了夹板之后,翁凛燃经常会有种左手不受控制的感觉,那五根手指稍微用力就会酸疼难耐,时常会无意识的颤抖,使不上半点力气。想到这里,翁凛燃有些赌气的攥紧左手腕,迫使自己去拿起那个杯子。可最终却还是徒劳无功,五指依旧没有任何知觉。
“翁凛燃,你真没用啊。”颓然的坐在沙发上,翁凛燃低声呢喃着,痛苦的用手抱住头,把身体蜷缩在边角里。她受够了这种每天都被困在司家的日子,看不到司向颜,甚至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对于这样的情况,她无力反驳,无力排斥,甚至连问为什么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司向颜真的不在意自己了,她为什么不放自己走?是要把自己困在这里终生忍受折磨,还是…她觉得自己欠她的东西还没有还清?
翁凛燃陷在难过里越落越深,所以没有发现门口早已经站了一个人,把她所有的动作全都收在眼里。一个月没见,翁凛燃的状态似乎比之前好了很多,虽然身型还是那么消瘦,脸色却不再泛着病态。看到她拿杯子动作,司向颜心里闪过一丝钝痛,果然,那只手的伤很重,即便处理的及时,却也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这一个月,为了不让自己的决心再动摇,或是再做出伤害翁凛燃的事。虽然心里有万千不放心,司向颜还是决定出国待一阵子,整理好凌乱的思绪。然而,现实比起心里的想法却要困难许多。如此漫长的时间不见,而今再次看到,司向颜诧异的发现,自己居然是这么想念翁凛燃,想到只远远的看她一眼,就想抱紧她。
“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说话。”最后,还是翁凛燃发现了房间中的异样,毕竟司向颜的气息对她来说是那么难忘而突兀。她抬起头,看着站在门口的人。司向颜还是司向颜,她还是和自己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一模一样,光彩夺目,冷傲自然。她静静的看着自己,把自己的狼狈收入眼里,却没有丝毫动容。
“你的伤好了。”既然被发现,司向颜也没理由再沉默下去。她缓缓走到沙发前坐下,对上翁凛燃直逼的视线,第一次主动闪开。
“恩,已经好了。”
简单的对话结束,竟是谁都没再接话。房间里沉默的能够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和钟摆走动的声音,翁凛燃直视着低头的司向颜,忽然觉得此刻的情景可笑又可悲。她们两个本该是最亲密的人,现在却好像陌生人一样坐在对立面,甚至连普通的对话都充满了尴尬。
“你去了哪里。”十分钟过去,翁凛燃再度开口。她很好奇是什么事让司向颜离开这么久,或许真正的目地只是为了躲开自己吧?“只是随意走走。”司向颜显然不愿回答翁凛燃的问题,而答案也确实是敷衍。听到她的回应,翁凛燃不屑的笑起来,最开始只是轻笑,后来却成了苦笑。
“是啊,只是随意走走,随意到走之前也不需要和我交待什么。司向颜,你现在还把我当做你的女人吗?还是说,你我的关系,早已经让我成为那个没资格知道你去哪里的人了?”翁凛燃分明是笑着说完了这句话,司向颜却觉得她的心分明已经千疮百孔,流着鲜红的血液。看着面前人,哪怕心里早就做好了面对今天的准备,司向颜还是忍不住的感到心疼和害怕。
“没错,我们两个现在的关系就和陌生人没什么区别,我也没必要告诉你我去了哪里。既然你的伤好了,就离开吧。”司向颜尽量放低自己的声音,以免发出颤抖,她低着头,不敢看翁凛燃此刻的表情,或许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懦弱。
“呵…离开?你想我去哪里,我又能去哪里?司向颜,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你对我腻了,我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你。可我根本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你真的不爱我了,为什么不敢看我?你既然觉得我背叛你,为什么不直接把我杀了!”翁凛燃激动的说着,忽然快步走上前,将司向颜压倒在沙发上,用双手按住她的肩膀。
“翁凛燃,你越界了。”司向颜没想到翁凛燃会忽然压过来,且力道还很大。感到她身体的颤抖还有左手的无力,这不仅仅是因为愤怒,也是分明很虚弱,却还强行用力所导致的。这时候,司向颜忽然有些后悔刚才把话说的那么直接。
“司向颜,你在骗我对不对?你都没有听过我的解释,为什么就直接剥夺了我的机会?我没做过对不起你和司家的事,虽然我怪你不信我,怪你伤我,可我还是没办法不去爱你,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你让我染上你的病毒,却要残忍的离开我。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快要痛死了。”
这一回,翁凛燃没有哭,却反而让司向颜更加难受。她知道,她早就知道翁凛燃什么都没做,却无法容忍其余的可能。从知道翁凛燃是警察,是程家派来的奸细之后,她总是在想,这个人接近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她又怎么会喜欢自己。如果她对自己爱的初衷是以完成任务为目地,那又怎么谈得上是真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