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麟,你说怎么就不下雨了呢?我明明算着,这两天是下雨的。”柳慈问身旁的烨麟。
而烨麟则是抬头看了看天,然后淡淡道:“我将这附近的雨水都调走了。”
“这都可以!烨麟你确定自己真的不是神仙?”柳慈着实吓了一跳。
“我是人,只不过学过些不一般的术数。但是只要我变为孩童,这些也会消失。以后,我却是不能再帮你什么了。”烨麟觉得自己有必要和柳慈说明白,要不然太过依赖于他,却是不太好。
“你帮了我这么多,你真变成小孩了,我也会将你和宝宝一起养大的。”柳慈笑道。
接下来的两天,所有人都在忙登基大典。自轩辕灵夜在告天的时候说了那样的话,从那天起,东霆所有的人,无论是高官还是百姓都关心起了天气。
有人为新君担忧,有人都是希望新君下台。
但是当事人轩辕灵夜这些日子都是过得有滋有味,每天得闲的时候,就和柳慈在床上滚滚,闹闹。落尘殿每个晚上总有欢声笑语传出。
从末这些天一直都很忙,很晚才回自己的住处。从末和思夜一样,在皇宫中都没有专门的住处,他们俩还是住在落尘殿。
在经过水榭的时候,从末看见思夜还是穿着那一拢黛色衣衫,在月色下舞剑。行云流水般的优美剑姿,却是让从末驻足观赏。思夜转身间看见了从末,便对他笑道:“一起来练练?”
看思夜舞剑,从末确实被挑起了兴致。
但是从末没有佩剑,却只能以树枝为替代。思夜见状,将自己手中的剑收起,也折了根树枝当剑使。从末道:“不用,你还是用你的剑吧。”
从末觉得思夜还是拿剑好看,拿着树枝有些不伦不类。
思夜却是媚眼儿一挑,略带挑衅道:“不,还是树枝好。我怕用剑会伤到你。”
从末笑道:“你若是能做到收放自如,就不用担心会误伤他人。”
只见思夜挥树枝宣战道:“说的好听,那你亮出些真本事来让我瞧瞧!”
水榭上,两人双双起舞,说是比划,但看起来更像是练双人剑法。从末的每一招都是跟着思夜走,配合得确实是天衣无缝。而思夜就不这么觉得。他觉得从末就像一块膏药怎么都甩不出去。一着急,思夜失了水准,脚下一滑,落入了池水之中。
思夜与轩辕灵夜一样,不谙水性。
当从末将他从水中捞出来的时候,看着一起变得湿漉漉的两人,思夜却是忍不住笑道:“遇见你就倒霉!早知道就不喊你来练练了!”
从末拧了拧衣衫上的水,说道:“你剑法不错。”
思夜撇撇嘴:“你才知道!无影的剑法都不如我的!”
“你的剑,比无影快,但是却没有无影的狠。”从末笑道。
思夜不满从末的话,便替自己解释道:“我该狠的时候自然是狠的!”思夜看了从末一眼,却是又道:“不过话说回来,还真没有看出来,你的剑法也不赖!”
“你可是极少会夸人的,我是不是因此而感到荣幸呢?”从末笑了笑。
思夜哼了一声,将身上湿了的衣衫脱下,光起了膀子。从末别开眼,“你还是将衣衫穿上吧,这样容易染上风寒。”从末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上男人的缘故,他看着思夜的身子,居然会有了莫名其妙的反应。
思夜不明所以的眨眨眼,却是有些吃惊从末这刻薄的家伙竟然也会关心人?
两个人吹着夜风一起回到了落尘殿,第二是,正是轩辕灵夜的登基大典,可是从末和思夜却是意外的同时都感冒了。看着同时打着喷嚏的两人,柳慈小声问思夜道:“怎么一夜之间你和从末就染了风寒?你们干什么去了?”
思夜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应该是昨天掉水里去了的缘故。”
柳慈用胳膊肘推了推从末:“你也掉水里去了?”
从末瞥了思夜一眼:“不,我是下水捞人的。”
柳慈看了看他们俩却是笑得高深莫测,瞧着柳慈在那傻笑,轩辕灵夜抬手轻轻在他额前弹了一下:“别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快去换衣衫,今天可是你当皇后的日子!”
第186章:意外的贺礼
轩辕灵夜登基的这一天,果然就如预料中的一样,天气晴朗,万里无云。这一下,可真的是应了天意了!
无论是文武大臣还是平民百姓,都在纷纷议论说:“轩辕三殿下果真是真龙下世!看近些天的天气多睛朗,这是老天爷准下他当咱们东霆的皇帝了!”
柳慈和轩辕灵夜听到这些议论之后,都在心中暗笑。虽然比原定的计划延缓了两天,但是柳慈的这一招,确实让轩辕灵夜获利不少。家有贤妻如斯,轩辕灵夜夫复何求!
东霆新君即位,其他三国自然都有派使者来贺喜。但这一次,巧合的是,那三国所派来的使者竟然都是皇子!南艺的是古傲,北kun的是柳慈最不想看见的燕宜青,当然随行的还有燕易蓝。
作为皇后,柳慈并不合适去会见这些皇子们,而轩辕灵夜乃是一国之君,自然也不会放低身价去接待他们,所以全部都是由思夜和从末来应付的。
古傲对此十分不满,就看他侧身对无殇道:“无殇啊,你好歹也跟了他那么些年数,可是他却是对你连问都不问一声。无殇,你就是傻,他根本就在意你,你却为他委身于我……”
“你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无殇知道那皇后是谁,偌大的皇宫,独独不见柳慈的人影。那戴着面纱的皇后,除了柳慈之外,还会有何人!只是那肚子?无殇想了很久,最后也只当柳慈是个少有的双儿。
而燕宜青却是似笑非笑的看了无殇一眼,对燕易蓝说道:“小蓝,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也不是说一定就要听天由命,自己的命运还是由自己去把握,同人不同命,这句话你可曾听过?”
燕易蓝挑着眼儿笑道:“怎不曾听过!”
从末却是在一旁坐山观虎斗,看他们相互暗地里掐架,动也不曾动他的嘴皮子。
而思夜看无殇那微微蹙眉隐忍的模样,心里面终是有些不忍。便小声问从末道:“真的不去管他们吗?无殇好歹也曾经是我们的同伴。”
从末将扇子打开,掩住唇,侧首对思夜说道:“你也说了,只是曾经的同伴。你放心吧,那古傲嘴上虽是这般地无殇不屑一顾,但是他心里可是紧张无殇的很。若不然,这么重要的场合,他怎么会将无殇带在身边?只怕是无殇自己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