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霍松这个名字是愿他如松树长青,但对于霍松的人生来说这更是一种讽刺,他就像长白山头的皑皑白雪,不会融化,愈渐冰冷。
蔚清正如他名字般干净,而这清流却因爱而沉底,埋没在他所望不见的地方。在他拿着单反走上真正属于自己的路时,心已走到了尽头。
当你亲眼看着自己一点点死亡时,是否想给自己一个真正的解脱?
当你目睹所爱之人缓缓离开自己时,是否还有面对未来的动力?
是希望,是绝望,是奢望,是无望。
多想和你长相厮守到白头,每天都有明天。
望白头。
1.霍松是渐冻人,be,不定时更新
2.第一人称,不分攻受,你觉得谁是受谁就是受(悄摸摸说我站蔚清受)
内容标签: 花季雨季 虐恋情深 边缘恋歌 成长
搜索关键字:主角:霍松/蔚清 ┃ 配角: ┃ 其它:渐冻人
第1章 肌萎缩侧索硬化
我家楼下住着一个怪人,他住在一扇紧闭的铁门后,他从不出来玩,也不上学。
偶尔我会在楼下遇到他,但每一次他都是跟在他妈妈身后,头埋得深深声音低低。我只能看到一个满是泛黄头发的脑瓜顶长在单薄瘦弱的一具身体上,不知道他数的是砖头还是地上的蚂蚁。
有次我问妈妈,他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当时妈妈只瞪了我一眼后没有说什么,在一旁的爸爸则拍了我的脑袋一下,道:“傻小子,别乱说话,不许再这么说了。”
这样的结果,更令我对那个怪人产生好奇心,直到有一天,他以一种极其怪异的方式跌倒在我的面前,那个魔盒终于打开了。
“你、你、你怎么了!”
我大声喊着跑过去,手有些发抖但仍旧用着我最大的力气将他从地上扶起来。他此时面色苍白,浑身发着抖。还好他不重,我将他抱了起来走进那扇他还没来得及关上的铁门。
想起刚才自己一拐过楼梯口,正好与要出门的他碰上面,我还没来得及考虑要不要打招呼,他就一下子如全身毫无力气般软趴趴地倒在地上,甚至还滚了几阶台阶。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这个铁门,门后是干净整洁的房子,装修的很简朴,空气里弥漫着药味,这也是我怀中这个人身上的味道,这种味道,在我后面的一生中随时都能在鼻尖找到。
我将他放在了沙发上,见他还在发抖,我想起看某个电视剧女主为犯病的男主缓解时的样子,尝试去摸上他的胳膊用力地往下顺。
顺了几次后好像有些成效,见此,我反复做着,顺完胳膊又顺他的腿,终于,他平静下来了,我的心也踏实下来。
我蹲在地上看着他,这是我第一次看清他的脸。
他的眼睛可真漂亮,眸子黑黑的大大的,只是他的脸太白了毫无血色,又瘦瘦的小小的,有点儿吓人。
我呆呆地看着他,直到他张口说:“谢谢。”
听到他的话,我连忙道:“没、没事,刚刚很抱歉!我不知道你在那,你现在还好吗?”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但我认为一定是我的突然出现吓到了他。
“和你没关系,我现在已经没事了,谢谢你,蔚清。”
他说着话,还提到我的名字,这令我突然想到我竟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妈妈姓白。
我感觉有点不好意思,我想我的脸现在应该是有些红了——我很容易脸红。
“我去给白阿姨打个电话吧,白阿姨的号码是多少?”说着,我连忙起身拿起他家摆在茶几上的电话。
“不用了,你回去吧。”
随着他的声音,我还听到身后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我连忙回头去看,原来是他坐了起来,现在正慢慢喘息着,但不是那种运动过后粗粗的喘息声,而是一种很细地、缓缓地吸气吐气声。
我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没事了,又语带质疑却颇为小心地问:“你真的没关系了吗?”
“嗯,你走吧。”
被人这样一直赶,我也没再继续厚脸皮留着,说了几句再见的话后走出了那扇铁门。
出门后我感觉自己仿佛从另一个世界回来了,心里莫名得轻松不少,突然想起自己兴奋了一天的好消息,连忙继续一步两个台阶地往楼上跑。
进了家门后我冲向厨房,对正在切菜的妈妈道:“妈您知道吗!今天不是开学第一天吗,老师选临时班长竟然选上我了!就因为我是第一个去的,一进教室还帮着老师摆桌子。”
在我激动地说完这些后,妈妈只回了一句:“清清真木奉,快去洗手吃饭。”
“妈您能不能多夸我两句?”
“你都上初中的人了,还要妈妈说‘宝宝真厉害,来让妈妈亲一亲’吗?”
听到这话,我脑子里幻想到那场景,一阵j-i皮疙瘩冒过。
“妈您怎么这么冷漠啊,对了妈,我刚刚上楼碰到楼下那个人了。”
接着,我把刚刚那件事说了,没想到这次妈妈反而转过了身子看向我,眉头微皱眼神中满是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