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电脑屏幕,“还没写完呢。”
我摇了摇头。“去买烧烤怎么去了那么久?”
“遇到你妈了,聊了几句。”她说。
“唉,我妈要是说了什么你别理她,老人家就是话多,不过都是些挨不着边的话。”我急着解释道,生怕我妈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
“呵呵,”她笑了笑,“你妈妈很担心你。”
“哦”吃了两口,又喝了口水。“这哪里买的?”
“老街。”她说,“你没去过?”
“几百年没去了。”我说话一直都有点夸张。
“唉,对了,刚才电脑死机了,我重启了一下。你没重要文件没保存的吧?”说这话的时候我还真是心虚。
她摇了摇头,“没有。”
过了会儿,她又问,“你叫萧莲是吧?”
“啊?”我又没反应过来,相处那么久我竟然没跟人家说我的名字,“哦……对对……我叫萧莲,叫我小莲子就好了,我朋友都这么叫我。”
“小莲子。”她也笑了笑。
我说,“像太监的名对吧?”
她笑而不语,越看,她那双明亮的眼睛越是迷人。看得久了,整个人竟然有点飘忽起来了。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她的眼,她依然只是笑了笑,我说“你眼睛怎么这么好看?”
“你眼睛也不能难看。”她说。这个人还真是不害臊。也不知道谦虚一下,老是这么自恋怎么可以。我嘟了嘟嘴。
安静了会儿,她说,“你不会也是同性恋吧?”忽如其来的一问,我顿时满脸通红,连耳朵都火辣辣的。
“啊……我……嘿嘿……”慌张的有点语无伦次,这还真是第一次有人问我这个问题呢。
“你说是就是吧,无所谓。”平静后的我是这么回答的。“反正只要有勇气敢去爱有什么不可以的。”
她听完笑了笑。
静了会儿,她又问,“那你敢不敢?”
“我?”我目瞪口呆的指着自己,思考了会儿,还是摇了摇头,“说实话,还真有点不敢。”
她依然浅笑,看着时间已过十点,“快点写吧,不然你的三百块又没了。”
“对哦。”一听她提示,我才想起,慌张的擦了擦手上的油脂,开始一个劲的盲目的敲着。这一章我还真不知道我写了些什么。总觉得那整篇的人物都给弄混了,人物性格,剧情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写完了也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就点了发表按钮给发了出去。
然而,刚发表不到半个小时,我点开我的作品链接,才发现书评区竟然多了百条留言。一下子弄得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些人是怎么了,忽然爆发了吗?每一条留言都是问候我的。反正总而言之就是说我写的乱了套。具体内容这就不公布了,除了几个好心的问我是不是同时连载几篇一不小心弄错了以外,再也没有更好听的话了。
“我……”我痛苦的揉着太阳穴,点开新章节。这杂乱的程度已经不能用‘乱了套’来形容了。再看那越来越多的留言,我笑着转过了头,“明儿个在修,今天是没心情了。”
她也是笑了笑,看着将近零点的时间,我从口袋里拿出药,吃了下去,因为今天起得特别晚的缘故,所以药也吃的特别的晚,早上的中午吃的,中午的晚上吃的,所以晚上的也就睡前吃了。
“你病了?”她问。
“老毛病,没什么大不了的,都习惯了。”
“今天还要回去吗?”她问。
看着将近零点的时钟。这个时间可是我最不敢出门的时候,就连去厕所我都会把这个时间给憋过去。
“你不介意我在打扰一个晚上吧。”我嬉笑着问。
她说,“当然。”
“嘿嘿”我就喜欢傻笑。看我笑,她也笑了,不过她笑的很甜很静,很美。比起我来,她简直就一个大家闺秀,不过她的外貌一点都不像大家闺秀,嗯……白马王子!对,就是这个词。
“那我去洗个澡。”我说。
把电脑的位置让了出来,“你玩吧。”
她浅笑摇头,取下一套新的睡衣,剪去了标签,“这件是洗过的,前几天杨洋跟她妈吵架,吵着吵着打了起来不小心弄脏了洗的,一直挂在这也没人买,你拿去穿吧。”
“啊!”我是个不穿睡衣就睡不着的人,除非特别困的时候,今天已经睡了一整天了,精神状态自然是相当的不错。“那好吧。”我真的是一个很不会客气的人。在她这儿我觉得比在我家还要好。
杨洋家的厕所和浴室是在一起的,我在里面望了一圈,拿着手里的睡衣,拧开了水龙头,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始洗,因为除了水和睡衣我什么都没有。
“你洗澡的放哪的?”我拉开了嗓子问林清青。
她半推开门,“白色的毛巾和浴花是我的,沐浴露是那瓶清凉的。”
“哦。”
唉,接下来发生的事,真是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活了一辈子,我也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
全身都是洁白的泡泡,和往日一样,边洗澡,边玩着泡泡。不知道是我自己身体过敏还是其它的什么缘故。
身下,最为私密的地方火辣辣的痛,整个人开始痉挛起来,浑身,满手都是泡泡,伸手想要拂去上面的泡沫,却是越弄越多,越来越痛,碰头里捧出来的水更是烫的好像要把人烫掉一层皮似的。咬着牙,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越来越疼,整个人瘫倒在地,怎么也爬不起来,两腿展开又不敢闭弄,腿越是打的开感觉好像有什么往里面钻似的,越来越痛。整个人瘫在地上不敢动。扬手也摸不到碰头开关。眼睛又开始湿润,一辈子,还真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
痛的紧咬牙关,又爬不起来,烫的可怕的水更让我不敢触摸。不得我又叫了几声“林清青……林清青……”
不知道是水流声太大还是她根本没有听到我的声音回答的原因,我叫了好久都没有听到有人回答。
“林清青!”我又扯开嗓子喊了一声,痛的两手紧握成拳,所以声音也没有多大声。
就在我快要软塌塌的躺下的时候,门终于有了动静。
“萧莲!萧莲!”她在喊我。
“嗯”我应了一声。
“怎么了?”她问。声音很焦急。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只顾着哽咽,抽泣,不过喷水的声音更大,她应该听不到。
她晃了好一会儿门,然后找来钥匙。打开了门,只见我狼狈的倒在地上。她着急的抱着我,“怎么了?摔着了?”
“没。”我摇着头,却不知道怎么说,“疼……疼……”
“哪里疼?”她问。
我又不好意思去指,浑身的泡沫,滚烫的水,热气萦绕,朦胧的眸子看不清她的样子,我只知道她很着急。
林清青调好了水温,帮我洗去了上身的泡泡。我松了口气,上身的泡沫全冲洗干净了,可下面却依然。我想要自己洗,可手颤的厉害,最后也是林清青帮我冲洗干净的。
洗去了泡泡,疼痛减轻了一大半,我舒了口气,倒在她的臂弯,紧紧的抱着她。竟然狼狈的哭了起来。
“怎么了?”她问。“我送你去医院。”
“不!”我急忙拒绝,“没事了。”我说“可能是对这沐浴露过敏。”我并没有说其它的。
“那还痛不痛?”她问。
“有点。”我说,泡泡是洗去了,身上还是滑溜溜的,她又帮我冲了一下,然后擦干了身体,也没穿睡衣,最后是她抱着我回了卧室。
说实话,那会儿已经不是很疼了,不知道是我天生就爱演戏的缘故还是什么,我总是做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一直延续到十二点之后,我缩在被窝里,露出头看着她,“谢谢。”
“别老是说谢谢。”她说。
“我去杨洋房间里睡吧。”她说。
“唉。”我叫住了她,却不知怎么说,她看着我。我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其实……没关系的,都是女人……”
她笑了笑,提醒道,“我是同性恋。”
“你不是说我也是吗。”我有些不服的说。
她说,“什么时候?”
“就刚才?”我说。
她想了想。说“我只是问问。”
我没说话,一个人睡我还真有点怕,从小我胆子就笑,小时候跟老妈睡一个房间(不是同床,是一个房间两张床,老妈要和老爸睡。不过那会儿我还很小啦,应该没关系。),后来一直和韵诗一起睡,在外面也是几个同事一个宿舍。从来没有一个人睡过。想想我就觉得害怕。
我说,“有点怕。”
“好吧。”她好像有些不乐意,不过还是答应了。
☆、奇特
我缩在被窝里,林清青又从柜子里取出了一条被子,睡在我的边上,一张床,两个人睡,各盖一条被子,这让我觉得有些不习惯。我盯着她看了好久,她准备伸手关灯的时候才发觉,“为什么看着我?”
我说,“你有没有觉得这样有点同床异梦的感觉?”
“什么?”她问。
我说话经常都有点奇怪,这次自然也不列外,“哦……没什么”我摇了摇头,又把头缩了回去,灯灭了,我还是觉得有点不习惯,心里闷得慌。
那里还有点疼,想伸手去摸可有不敢。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久,也没办法入睡,越是翻来覆去,越是难受。手不自觉的摸了过去。一开始只是有点疼,渐渐地竟然有点痒。
“唉……”因为不疼了,一点点痒就忍着了,本以为可以好好睡一觉,又总觉得手上的感觉怪怪的。如果不去洗手今晚怕是睡不着了,可刚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又发现自己竟然没穿衣服,又不敢去。
扭来扭曲,总是睡不着。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有点想睡了,又觉得那个地方怪怪的,就又摸了过去。潮湿一片,弄得手也不自在。动作又不敢太大,深怕吵着了林清青,更害怕的还是怕她发现我的小动作。
“怎么了?”最后她还是发现了。“动了大半夜了,是不是还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