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佑棠欲言又止,暗忖:隐瞒?做贼似的?那还不是怕你闹事!
赵泽武心烦意乱,仰脖灌了一杯茶,幸而不烫,他抬袖一抹嘴,顿了顿,警惕地告诫:“容哥儿,你可别四处瞎说,假如走漏了风声,全是你的错!”
容佑棠一口茶水梗在半喉咙,硬生生吞咽入肚,一阵生疼,忙正色道:“我根本不知情,何必造谣传是非?更何况,恺哥那么聪明,难道他就猜不到?”
“唉,他就是太聪明了!脾气又糟糕,凶巴巴,动不动一副想打人的模样,很难讨好。”赵泽武有感而发,咬牙切齿——越是认真而没有回应,他就越不甘愿放手,死缠烂打,渐渐成为深刻入骨的执念。
容佑棠长叹息,揉捏额角,苦着脸说:“七殿下,这件事真没法帮忙!我其实是通过朋友才和恺哥小有交情,从未登过卓家大门,有什么资格劝阻卓夫人?肯定会被乱棒殴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