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问,纯粹想看看徐星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了。
主要刚刚徐星冲进来的时候他没闻到酒味,不是说喝醉了吗,宿醉一夜第二天应该通身酒气才是,怎么能没酒味?
别不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故意提前走吧。
韩闻宇想问,徐星却懒得答,他也就朝旁边看了一眼,没高兴回韩闻宇,拿了英文书和卷子出来,开始背单词和语法,可语法看了两行,徐星就开始揉太阳穴,边揉边看着单词边皱眉头,实在是——
太特么疼了!
徐星早上一醒过来,脑壳整个跟被电钻钻了一整夜一样,嗡嗡嗡疼得不得了,他实在没想到苏河拿来那酒后劲儿那么大,他要知道喝醉了第二天会疼成这样,昨天晚上打死他也不会碰一滴。
他揉着脑袋,不理韩闻宇,在一片吵杂的英文背诵中只顾盯着面前的书本和单词,但一个字都背不下去,脑子不蛋疼,还一片浆糊。
他早上是在陈厉租的那套房子里醒过来的,可醒来的时候陈厉人影都没半个,只有他一个人裹着被子躺在床上。
当时已经是早上六点半,眼看着就要迟到,他忙不迭从被子里爬出来,顾不上其他,直接冲出屋子,带上门就走,等上了的士,和司机报出地址,才开始有脑子有时间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他就记得在酒吧的时候陈厉嘴巴上嫖了他一句,然后他很生气,就抱着酒瓶子在心里撒野发火去了,然后喝到中途陈厉叫他,他一开始懒得理睬,可最终还是借着酒意朝他发了老大一通火。
那时候应该是没有醉的,因为自己当时说了什么自己都记得,可也只有这么多,他是怎么醉的,又是怎么离开酒吧的,为什么会在陈厉的出租屋,这些他通通没有半点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