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吧……说是不想给牧妈洗白,但其实还是挺心疼牧妈的……要不,你们还是骂我吧…………
另外提醒一下,这件事之后,母女之间的感情会一点点浮出水面,大家看文的时候,请认真看下来,不要只看到表面的事件。
就拿杀人这件事来说,你们只看到牧妈蛮不讲理的逼着天侑杀人,可又有几人看到牧妈心中的纠结和为难呢?
言尽于此,希望大家不要先入为主,不喜欢牧妈便全盘否定,后面的章节,也希望大家不要漏掉对牧妈的心理描写,本文本就是讲一个渣妈的改变过程,大家也总得看到些牧妈的改变吧。
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也不太会说什么……就这样吧……
好了,最后,收藏过百双更一周,收藏过百双更一周,收藏过百双更一周,嘿,重要的事情要讲三遍!
☆、第二十五章 宁死
乌鹊办事效率极高,再加上手持牧倾雪的令牌,第二日一早,就将那死囚带了回来。
牧倾雪是一宿没合眼,看着乌鹊将人都带回来了,再想后悔也是来不及了,只得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吩咐让他们先去准备。
“文曲,你去……将天侑带过去。”牧倾雪略一犹豫,还是下了命令。
“是……”文曲无奈,领命而去。
帐内,天侑刚吃完早餐,活动着筋骨,看到文曲进来,连忙对她作了个揖。
“文曲姨娘。”
“哎……”看着天侑乖巧的模样,文曲一阵失神,半晌才回了话。
“姨娘,今日练习什么?”天侑微笑着询问。
“今日……今日……”文曲并未直言,“今rì你跟着白凤练习……练习什么……她自会告知。”
“哦,好,那请姨娘带我过去吧。”天侑说完,对着文曲又是一礼。
“好。”文曲点了点头,领着天侑往外走。
天侑特意去到牧倾雪的营帐给她请了个安,牧倾雪则是大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便让文曲带她离开。
“咦,今日为何不见士兵们操练?”在校场走了小半圈,天侑愣是一个人都没看到。
文曲苦笑一声,没接话。
又走了两步,天侑终于发现不对劲,校场正中跪着一名身着囚服之人,旁边站着三人,鸿雁,乌鹊,还有一名身着白色铠甲的女子,正把玩着一把砍刀。
打量了一眼,天侑便认出,正是上次自己败于其手之人,白凤。
看了一眼几人的表情,天侑心中加了小心。
“文曲姨娘,这是……要做什么?”
文曲并未理会,带着天侑,径直走到白凤身旁。
天侑打量了一眼,对着鸿雁行了个礼,对着乌鹊和白凤,只抱了抱拳。
白凤倒也没有废话,直入正题,将手中的砍刀,直接递到天侑手上。
天侑一愣,双手接过砍刀摆弄了一番,“今日是要练习刀法么?”天真的询问了一句。
“呵……”白凤轻笑着摇了摇头,暗道天侑真是单纯。
“今日要练习的很简单。”白凤围着天侑踱着步子。
“用你手中的刀,砍掉他的头。”说着,指了指一旁跪着的囚犯,囚犯当即浑身颤抖,奈何嘴巴被塞住,发不出求饶之声。
“当啷”一声,砍刀脱手落在地上。
“什么?”天侑一脸震惊的看着白凤。
文曲和鸿雁看到天侑这副模样,对视一眼,暗道不好。
“把刀捡起来!”白凤语气冰冷,目露凶光,直教天侑不敢与其对视。
“不。”然而天侑却是倔强的不肯服从。
白凤眼中杀机一现,一步一步逼近天侑,天侑抬头看了眼这个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女子,心中竟生出一丝怯意。
这想法甫一出现,天侑便猛地摇头,上次已经败在她手中一次,这次怎能重蹈覆辙?
“把刀捡起来,这是命令。”
“不。”天侑抬起头,直视着白凤的眼睛,语气异常坚定,转头看了眼囚犯。
“他是什么人?”
白凤心知天侑这是在转移话题,懒得与她废话,摆摆手,一旁的乌鹊忙开口。
“死囚,今日该要执行死刑。两个月前他觊觎人家妻子的美色,杀人夺妻,玩弄够了,又将那无辜女子杀害,留了一个三岁的孩子无人照料。”
“那为何要让我来行刑?”天侑不解。
“这是命令。”乌鹊表情一滞,及时反应。
“谁的命令?”天侑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却还是想听到他们亲口告诉她。
“我的命令。”白凤在一旁冷冷开口,天侑先是惊讶,后又冷笑,若没牧倾雪的授意,她敢如此刁难自己?
“这人,我不能杀。”沉默片刻,天侑再次摇头。
“为什么?”文曲却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连忙追问。
“就是不能。”
“他可是个该死之人!”乌鹊开口劝到。
“那也不能。”天侑自是谁也不管不顾,只说不能。
“哼,不敢便说不敢,说什么不能?有人威胁着你,让你不要杀人么?”白凤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轻蔑。
“人在做,天在看。”天侑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句。
“这人该死,又与天何干?”乌鹊不明白天侑的意思。
“唉。”天侑长叹一声,转过身子背对着众人,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空。
“天侑曾立重誓,今生不沾荤腥,不造杀戮。”
“这……”文曲闻言暗想,天侑确实是一口肉食都不沾。
“为何要立誓?”白凤一脸不解,下意识的以为这是天侑逃避的方式。
“与你何干?”天侑斜眼瞥了她一眼,不再理会。
“呵,好啊,今日这人,你杀也得杀,不杀,也得杀!”白凤冷笑一声。
“白凤……”文曲欲开口,却被乌鹊拦下。
“若要我杀人,好,把你们将军叫来,我要听她亲口下令。”天侑双眸一黯,开口说道。
文曲闻言,转身便向着牧倾雪的营帐跑去。
不消片刻,牧倾雪便赶来,天侑一看她来,直接跪倒在地。
“怎么?”牧倾雪一愣。
“将军,天侑曾立下重誓不造杀戮,这人,天侑杀不得,请将军另派他人行刑。”
牧倾雪闻言又是一愣,“为何立誓?”
“不能说。”天侑摇摇头,一脸祈求的看着牧倾雪。
看到天侑这个样子,牧倾雪心中一阵不满,赌气开口。
“那我若执意要你杀了他呢?”
天侑闻言愣住了,低头沉默许久。
“天侑曾言,宁死不破誓。”
“将军若是执意,天侑……”
“宁愿一死。”说完这话,天侑对着牧倾雪便是一叩首。
其余四人差点没吓掉下巴,不过是让她杀个人,这怎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你……”牧倾雪被天侑这一句‘宁愿一死’气得够呛,指着天侑半天没说出话,末了,一脚踹在天侑肩头。
“我受不起你这一拜!”说着,转身欲走。
其实事情闹到这一步,众人已然知道牧倾雪心软了,本也没想着再逼天侑,哪成想,天侑却不是这么想的。
牧倾雪那一句受不起她这一拜,俨然让天侑觉得,牧倾雪认为自己不配做她的女儿,沉默良久,苦笑一声,天侑起身,捡起了那把砍刀……
☆、第二十六章 痛责
众人兀自惊讶于天侑的举动,连牧倾雪也停住脚步回头观看。
天侑捡起砍刀,用手指摩挲了一下刀刃,一声苦笑。
不知为何,看到这个笑容,牧倾雪的心霎时一阵抽搐。
“既然将军执意,那么,杀他也是杀,杀我也是杀,只要是杀了人,也不算忤逆将军的命令。”
牧倾雪闻言瞳孔猛地一缩,心道不好。
“将军的生育之恩,天侑来世再报。”说罢,天侑眼中挂上一抹诀别,不经意间,一滴热泪滑落,一声苦笑,砍刀已然横在颈间。
闭上眼睛,手上微一用力。
“天侑!”耳畔是众人急切的呼喊,可天侑自是不管不顾,唯一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样了。
天侑心道一声,手上正欲再用几分力,却不想耳旁“嗖”地一声,手中砍刀猛地一震,掉落在地上。
天侑一愣,看了看被震的发麻的手臂,没等有什么动作,身旁那名囚犯却是痛苦的扭动了两下身子,便再没了气息。
天侑大惊,忙蹲下身子将手探向犯人颈间,却一眼看到了犯人后颈处插着一根银针。
师傅!!
天侑暗道一声,忙起身四下张望,却不想突然被人抓住了衣领。
“呃……”天侑拽了拽衣领,这才感觉到颈间一阵刺痛。
然而身后的牧倾雪不顾天侑挣扎,抓着她的衣领,一路将她拖回了主帐。
“谁都不准进来。”牧倾雪冷声开口,跟在身后的四人生生止住脚步。
“完了,将军真的生气了……”听着牧倾雪那不带温度的语气,几人面面相觑,暗道不好。
主帐中,牧倾雪粗暴的将天侑甩在桌案旁,自己则是满帐的翻腾趁手的家伙事。
“咳咳……”天侑一阵轻咳,摸了摸脖子,竟沾了一手的血!没想到刚刚那一刀,竟割的这么深?
牧倾雪翻腾了半天,可这帐中除了兵书,再没其他趁手的东西,牧倾雪四下环顾,终于在书架上看到了一个锦盒。
“哼。”牧倾雪恶狠狠的看了天侑一眼,当即走过去打开锦盒,从中拿出一部竹简书,这可是她特意收藏的兵书,视若珍宝之物,平日从不轻易拿出来示人。
这竹简书约有小臂那么长,成人拳头那么粗,牧倾雪拿在手中,倒显得格外趁手。
天侑一看她手持书简,气势汹汹的走向自己,心道不好,然而还没等挣扎,便被牧倾雪一手拎起,反摁在桌上。
“啪!”牧倾雪抬手,猛地一下便击在天侑的屁股上。
“啊!”天侑一声痛呼,只觉得屁股上像是被火撩了一般灼热,过后又是一阵狠狠的刺痛。
“闭嘴,你既然想死,我便成全了你。”牧倾雪狠声开口。
“啪!”“啪!”“啪!”牧倾雪手上力道分毫不减,一丝空隙都不给天侑留,竹简书一下一下恶狠狠的灼噬着天侑的屁股。
天侑想喊,想叫,想呼救,想求饶,但是,她不敢。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死命的咬着桌角,忍耐,直到牧倾雪消了心中这口恶气。
“啪!”“啪!”
然而天侑越是没有动作,牧倾雪下手的力道便越发狠戾,压根不管不顾这身下正受尽苦楚的人,是与自己分离了十四年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