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北齐文襄皇第四子,邙山大捷,长恭为中军,率五百骑再入周军,遂至金墉之下,被围甚急。城上人弗识,长恭免胄示之面,乃下弩手救之,于是大捷。
历史上关于高长恭的相貌的说法也是层出不穷,《北齐书》、《北史》中说他“貌柔心壮,音容兼美”;《兰陵忠武王碑》中说他“风调开爽,器彩韶澈”。
但是也正是因为他的美貌给他带来了极大苦恼,因为相貌俊美柔善,在战场上对阵时,他经常会受到敌手的轻蔑。为此,他不得不命人制作了一些面目狰狞的“大面”,每逢出战时,都戴在脸上,以此达到威慑敌手的目的。
而以上就是那张饕餮面具的来历,当然这些也只是后人对它的猜测与评价,谁也不曾知晓那张面具之下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 嗷!本君终于依言送上了这一章,大家可要鼓励鼓励我,一天更两个不同类型的文还真是个挑战啊!
不过,你们确定这文也要日更吗?
可不可以高抬贵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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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君睡去了,大家有个好梦哟!
☆、第 4 章
人生在世,我们或多或少的都学会了在现实的残酷中伪装自己。而有些人则是选择了另一种方式,戴上面具生活。
人世几番轮回,诡异的面具也不知更换了多少位主人。
现在是元和三年,在位的皇帝正是有着太宗之风的唐宪宗李纯。他把“太宗之创业”、“玄宗之致理”,都当作效法的榜样。
为了纠正朝廷权力日益削弱、藩镇权力膨胀的局面,他提高宰相的权威,平定藩镇的叛乱,致使“中外咸理,纪律再张”,出现了“唐室中兴”的盛况。
在李纯的统治下,国内河清海晏,一派繁荣,虽不及贞观年间的繁华,倒也别有一番作为。
江南一带素有鱼米之乡一称,百姓安居乐业,很是祥和。
只是最近江南这里倒是发生了一件大事!
“喂,你们听说了没有?”
“听说什么?我只知道最近有人的尸体在荒郊被人发现了,而且死状十分可怖!”一旁的老百姓心有余悸地插口道。
“就知道你们不知道!”那人耸了耸肩,继续说着,“那个残忍的杀人凶手已经被找到了,而且也已经死了。”
“真的?那个杀人凶手到底是什么人?”
“你们一定猜不到的,那个杀人凶手就是墨太守的独子--墨子书!”
“什么?!这不可能的!墨太守是个那么好的大官,他府上的墨公子,咱们也经常见到啊。墨公子只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时连只鸡都不敢杀的人,他会去杀人?而且还那么残忍?”
“嘘!小声点!随意评论官家的事可是要掉脑袋的!”胆子小点的百姓吓得连忙警告边上的那些不顾旁人仍在讨论的几个人。
“别理这胆小鬼!快给俺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真有那么回事?”单纯的庄稼汉一把推过身前挡着的男子,好奇地问道。
“还是王二哥你够爽快!”说话的男子赞了一下庄稼汉,信誓旦旦地续道,“这件事只真不假!”
“那你刚才说的,杀人凶手已经被杀了,又是怎么一回事?”有人禁不住插言道。
“那日我大着胆子偷偷跟在了那些大侠身后,亲眼见到他们将发了狂的墨公子打倒在地上,一剑刺死。然后就有一名艺高人胆大的大侠伸手去揭那人脸上的诡异面具,那张面具之下的脸正是墨家公子。只是奇怪的是,那张面具在离了墨家公子的脸面后,就自己燃烧了起来,并且消失不见了,只可惜白白地烧伤了一位少侠的手掌。还真是多亏了这江湖上有那些行侠仗义的大侠们,他们一起出手,虽是折损了几员大将,却能将那发狂的墨家公子擒下,就地正法!这才有了我们老百姓的安全!”
“好!”还有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本着一副不听白不听的心理的人听到这里叫了声好。
“诸位若是不信在下之言,大可自行去那太守府外看上一看!据说那些祭拜墨家公子的白布条和白纸灯笼还没有摘下来呢!”
太守府一片肃穆,白纸灯笼正如那人所言仍旧高高的悬在门外,灵堂里安置着一口松木棺材。
香炉里燃着三根香,细白的雾飘散在空中。
昔日魁梧的太守已然颓丧地所在红木椅上,愣愣的望着前方,思绪放着空。
谁又能料得到他这么大把年纪了,竟然会遇上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么一遭呢!
都是那些个虚伪的家伙!是他们为了抢夺那张面具将他的儿子杀死了!
还有那张害死他儿子的面具!他一定会亲手毁了它,用来祭奠儿子的冤魂!
几个月后,墨太守辞了官四处打听那张诡异的面具,却总是徒劳而反。
年事已高的他早已经不起四处奔波,于是便在一个小镇里歇脚。
多年前,这里还只是一个贫穷的小村庄。
落日的午后,庄稼汉们收了一天的工,纷纷往自家赶。
“陈老哥!你这么急着往家里赶啊!嫂子又等不及开锅下米了吗?”
“呵呵,是啊。我要是再晚一点,回去就没我的饭吃了。”中年男子憨厚的一笑,将肩上的铁锹换到另一个肩膀上。
中年男子一如既往地走在自己回家的那条小道上,微凉的夜风吹拂在他黝黑的脸上,很是舒服。
不远处忽然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善良的中年男子加快了自己的脚步,朝着那声源处寻去。
那是一个长相极为白净俊秀的孩子,幼小的身躯被包裹在素色的襁褓里,孩子的脖子上系着一根红绳,红绳穿过一把小石锁。
男子怜惜地抱起了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孩一同向着不远处的农家走去。
“孩子他爹回来了!”农妇一脸欣喜地接过男子手中的铁锹,忙将他迎进门来。
“嗯。”男子满是温情地看了眼自己的妻子,慢慢的解开背后系着的襁褓。
“这里面包着什么?看起来怪沉的。”农妇好奇地探着脑袋想要看看清楚。
“是一个婴儿。”男子将婴儿转而抱在了怀里,淡淡地回道。
“孩子他爹,你该不会是想要收养这个孩子吧?”
“嗯。”
“不行!我不准!咱家一家三口还都有了这顿没下顿的,怎么能再多出一张口来!”
“孩子他娘!”男子沉下声来,有些愤怒道。
“成!你是一家之主,你说养我又能说什么?唉!只是苦了我们娘俩,跟着你个庄稼汉,苦了一辈子啊!”农妇干脆蹲在地上哀嚎起来。
男子咬咬牙,还是将怀中的孩子放到了自己女儿的身旁。
一晃就是六年,昔日的婴孩已经长成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那张清秀的面容也显得愈发的俊美了。
此时,她正在溪边游玩,潺潺的流水下是欢快游动的鱼虾。白亮的细砂沉在水底,一闪一闪的,溪水很是清澈透亮。
一个黑色的东西漂浮在溪水上,出于好奇,小女孩游了过去,将那片黑色的东西捞上岸来。
在水里的时候,小女孩只顾着把它捞上来,根本来不及细看,这一看之下,惊得她失手扔在了地上。
那正是一张黑色面具,古朴的花纹,很是精致。只是那面具上的图案是那般的狰狞,令人望而生畏。
黑色的面具在触到她的手时,发出了幽幽的光芒,一离开她的手又变回原来黯淡无光的模样。
小女孩怯怯地凝视着地上的狰狞面具,终是抵不过心里的好奇,又重新将它拾起。
小女孩正在自行摸索着诡异的面具花纹,忽然听见一个人在说话。
“吾主,饕餮终于寻到您了!”苍老的声音难掩喜悦,小女孩诧异地望了望四周,可惜一个人也没有!
“老爷爷,你是谁?”小女孩只是望着远方,大声问道。
“主人,我是饕餮呀!您不认识我了吗?”
“饕餮?是谁呀?”小女孩可爱地歪着脖子疑惑地看了看手上的面具。
“老爷爷,你快点出来呀!你不要吓唬拾儿,你在哪里啊?”小女孩紧了紧手中握着的面具,警惕地张望四周。
“主人别怕,饕餮是不会伤害您的。您只需要将您手里的面具戴上就可以见到我了。”苍老的声音很是慈祥,诱导着小女孩。
“是像这样戴上就好了吗?”小女孩疑惑地看了一眼手上的黑色面具,毫无心机地将那张面具缓缓向自己的脸上戴去。
黑色的面具触碰到小女孩的脸庞,那一瞬间,红光大盛。
小女孩眼前一黑,立时昏倒在了溪边,这时日头已经偏西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章节,新的故事,新的冒险正式开启!
话说,你们会不会有觉得主人公出场的太晚了点?
其实,本君也不是故意的嘛睡觉我就是个温吞的家伙,一切都慢慢来。
尤其是在刚刚填好了一个坑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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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那张诡异的面具像是生了根一样附在小女孩的脸上,任她如何撕扯也纹丝不动。那就像是可在她宿命里的烙印般,挥不掉,除不去。
“我早就劝你不要把她捡回来吧!以前还是个赔钱货,现在更是成了小怪物!你再不把她赶走,是存心要叫我们家宝儿找不着婆家啊!”
“宝儿她娘,你这样哭哭啼啼的也不是办法啊!”
“我不管!你今天必须把她赶出这个家!要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哎!这是造的哪门子孽哟!好!我劝她走,劝她离开这个家!”老农夫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脸懊丧的走出了屋子。
小女孩静静地坐在庭院里的大石头上,一双琥珀色眼眸泛着亮光,显是刚刚哭过了。
“爹!”小女孩见到农夫朝她走了过来,随意抹了一把眼泪,跳下石头跑上前抱住了农夫的大腿。
“拾儿,我可怜的孩子啊!”老农夫怜惜地摸摸她的小脑袋,忍不住叹息。
“爹,你不要赶拾儿走,拾儿会乖乖听你和娘的话的。”小女孩泪眼汪汪地抬头看向老农夫,小手紧紧地攥着老农夫的衣摆。
“拾儿,这个家再也容不下你了。你还是快点离开吧!”老农夫强行压下心中的不舍,不断地劝说着小女孩。
人终究是感性动物,日久自然也会生情。
“爹,是不是拾儿做错了什么事?您告我,我马上改!”
“不要叫我爹,我不是你爹爹!”
“爹爹,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拾儿,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是我在农田里捡到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给你取名字,叫做拾儿的。”
老农夫顿了一顿从怀里掏出一把小石锁,放到小女孩的手心里,喃喃道,“拾儿,你从小就很懂事,我一直看在眼里。这块石锁是我发现你时,你身上唯一的东西。你收好它,若是有幸得以凭此寻回你的亲生父母,我也就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