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啊!司机啊! 作者:柠檬鸡翼【完结】(14)

2019-03-31  作者|标签:柠檬鸡翼

樊懿涵愣住看着她足足有十秒多钟,她黑了的牙齿,搭上她那么自信拍她有C的胸口,顿时让她笑场,默默的放下她的包,拿了一场面纸装是擦嘴,实际是在偷笑。

「嗯……嗯……C……嗯……看出来……哈哈……」闭不住嘴边的笑意,樊懿涵侧过身笑起来,肩膀抽搐,肚子还笑到有点痛。她再瞧多一眼她染上墨汁的笑容的话,真的会失仪态的大笑。

符绶月暗里一笑,她怎会不清楚自己牙齿现在是染满墨汁,她目的是想让这位总酷着一张脸的总裁要多笑一下,但说自己有C是真的。「妳要不要也吃点意粉,这个看起来有点油,但意外很好吃。」她叫了服务生拿了一个小碗和叉子,分了一点给她。

笑开的樊懿涵整个人都松了下来,看着符绶的脸,突然觉得形象甚么都不要紧了。她拿起叉把她分给她的份量都吃了,满嘴也是墨汁,意粉也比她想象的更好吃一些,平常都吃不多的她,吃完包子也把意粉都吃完,奶茶也喝到底。

之后,符绶月还不够,说要去吃古老味道且用纯椰子造出来的椰子冰淇淋。樊懿涵认为再挣扎也是浪费力气,学符绶月说的,来也来了,难道待在酒店里看财经看股市就过了这天吗?不如真的出来散心走走,回去才有动力继续工作。

她实在是吃不下,让符绶月买了之后分她两口来吃,但当符绶月用小汤匙吃了两口大赞好吃后,猛用她吃过的汤匙喂她吃了两口,心跳几乎好像又要蹦出来似撞击猛烈,她暗自叹了一口气,看符绶月好像习惯了的样子,实在猜不透符绶月心底里在想些甚么。

对符绶月来说,她只是一个老板吗?

察觉有不必要的想法,樊懿涵撇头让自己打消那个想法。

「怎么了,妳吃冰的不舒服吗?」符绶月在一路走一路吃的时间,见到了樊懿涵突然沉默了。

「不是……」樊懿涵才转过头,失去了符绶月的影纵。原来她们已来到澳门的中区地带,这儿特别多游客来买手礼和参观澳门的标志──大三巴景点。人群当中,她失惜的东张西望,依然看不到她的身影,心乱了,她一路以来都只知道跟着符绶月走,平常外出也是有人接待她,现在只有她一个人……

她心慌了,打算拿电话出来,却发现电话原来一早就没电还关机了!她在人群中开始被人推着往前走……

「樊懿涵,妳要跑去哪!」一把声音把樊懿涵叫停,那把声音的主人还用力的伸手把她拉过来,因为人群的挤压,她们甚至互相依靠在彼此的怀间。「妳怎么不好好跟着我走……」符绶月抬眼皱眉的看着樊懿涵,这个角度的她看起来,格外诱人。

她的心又为此跳起来,刚才她坐她车尾已经牵动了她的心房,如今她带着无助差点想哭出来的脸容,拎她心头一紧,有些感觉,不是她不正视就可以无视它真的存在了,这是她离开樊懿涵这几天后,今天再见到她之时,脑中萌生的想法。

「那没办法,这里人太多,我们就牵着手逛逛,买一点手礼给縘芯吧!」符绶月确认了那份情感,她没试过喜欢一个女人,心里头是一些颤抖。她装作自然把樊懿涵的手心握在掌心里。

温热的温度传递过来,樊懿涵还在恍然之下就被符绶月牵着走在人挤人的街道上,被她拉着这店看看,那店买买。终于买完符绶月给縘芯的手礼,她也买了一点给家人和縘芯,两人空出的手都拿着两袋东西。

符绶月看看天色,已经近黄昏,她惊跳的拉着樊懿涵快速穿过人群,回去她停车的地方。「怎么了,要赶去哪?」不习惯人群行走的樊懿涵一直被人撞,她被撞还被撞她的人怒瞪,有些还小声骂她。

一眨眼,终于回到少人的地方,也来到了那部她很不愿坐上去的机车旁。符绶月把全部买来的手礼放到车前,再从车厢里拿出樊懿涵的头盔体贴的替这个完全不懂扣上与解开的总裁戴好后,把自己那帅气的头盔也套上。

「上来,我们要快点。」符绶月挑起脚架,扭头看向还是一脸不愿上来的总裁。

「我发誓回去再也不要坐这种人包铁的车!」樊懿涵抿着嘴,双手搭在她的肩上用她认为超级不优雅的动作跨上车,由于已经有点习惯了,她不打算再抱着符绶月了。

她要减少和符绶月有过多的身体接触。

「抱着我。」符绶月下令。

「不用,我搭着妳的肩就可以。」樊懿涵在后面悄悄的哼了一声,还调好坐姿,准备她开车时的冲力。

「妳说的,别后悔。」符绶月把挡风镜扫下,蒙住整张脸的暗里又勾起了坏心的笑意,扭一扭引擎,机车马上高速飙去,一开始的冲力,就已经让樊懿涵轻叫一声了。

樊懿涵知道她是故意,还走横街小巷和急转弯,进入大直路还越飙越快,坐在后座的离心力太强,就在樊懿涵眼见前面是一辆大型的旅游车而符绶月根本没想过要减速之时……

「别……别开太快……」她屈服的把双手重新圈到她的腰上,身体被迫贴近她的背上,下巴也贴在她的肩膀里。

要撞上的前一瞬间,符绶月利落切线高速过了旅游车继续往前走,只是车速也相对减慢了。又一次获得胜利符绶月在头盔里笑得洋洋得意,她……没办法欺骗自己,在不知不觉与樊懿涵平淡的相处之间,已被深深的勾走了三魂,余下的七魄……

也自动离她身心而去了。

机车再一次停下,樊懿涵咬着唇马上脱离符绶月的背跨下车,她死命的想解开头盔的扣,可恶的是,怎么她就是找不到那个位置然后解开它!心里气愤死了,她眼瞄向符绶月已脱下头盔一脸看好戏的看着她解开扣子,她更是气疯了!

「让我来吧。」符绶月也没时间等她摸到那个位,把她拉过来,头颅凑过去替她解开,但一解开,她有点后悔。

樊懿涵一被解救就把头盔脱下,管她是女生,把头盔用力塞到她那有C的胸前,冷哼一声,抱臂扭头不看她一眼。

「走吧,来澳门,一定要来这里。」符绶月一把牵住她的手,却被樊懿涵用力的甩开「这里没人,我自己会走!」

「当然要牵,因为我从来没见过连头盔扣也解不开的女人。」符绶月揶揄的嘲笑,引来了对方一记十级风暴的怒瞪。「快点,要不然来不及了。」她再次把她牵住,管她还想挣脱,死命的抓住她拉她走进去澳门最高的建筑物。

符绶月来到买票的柜台,扭头看着臭脸一张的樊懿涵,她还不正眼看过来,撇头不管。她摇摇她的手说:「樊总裁,拿妳的信用卡出来刷一刷,套票好像不错,可有点贵,由妳来付。」

听她那么说,樊懿涵无言的终于正眼又一次瞪住符绶月,她、符绶月,还有那个柜台小姐三个人就冷在那儿,符绶月倒是嘴角依旧抹着悠闲自在的笑意,她最讨厌就是她这个笑容!十足当时她来面试时志在必得的感觉!

后面己经有其他人在排队还开始发出嫌弃的目光,她唯有从手拿包中掏出她信用卡交给了柜台小姐。柜台小姐轻轻一刷,单子跑出来,她让樊懿涵在上面签了名后,便把印好的票交到……嗯,应该是被符绶月抢先拿在手中。

符绶月瞄到外头已经橙橙黄黄,她赶快拉着樊懿涵走向灯塔入口处。此时樊懿涵才知道她要登上此塔的观景台。电梯很快就上到第五十八层,正好赶上澳门全景之下的夕阳……

她们不自觉已习惯彼此牵着手,在符绶月的带领下找到一个最美的风景处贴近玻璃欣赏那一片繁华之地,当然重点是配上那一颗慢慢西下的夕阳,多么多么的美,让人醉倒在眼前的日落柔和宁静当中。

樊懿涵也被此刻摄去了心神,眼球再也不能从那橙黄的美丽日当中移开。彷彿世界都静了下来,她不是樊氏集团的总裁,她不用管理勾心斗角的办公室政治,也不用面对每天都猛追她不放的媒体……

两个人就牵住了手,目送太阳沉落到地平线下,迎接漆黑无星的夜空,还有开满了灯,营造出繁华城市的另一种格调的夜景。

符绶月突然转过来,也把樊懿涵拉近自己,脸对着脸,互相在黑幕与繁灯之中凝视彼此,樊懿涵措手不及到底符绶月又想搞甚么出来,可听到符绶月在沉默之间说的些番话……

她,完全反应不来。

「我……好像喜欢妳。」符绶月话说得很淡然,眼里当中透露出来的情绪,同样是平淡如风,彷彿她说的就是一句早安那么简单。等不了樊懿涵给她甚么答案,双臂把她圈进怀间,唇瓣凑近试探对方的反应,却只见对方还是愣着,她勾起悠扬的笑靥,把唇印上去。

唇与唇触碰那秒之间,把樊懿涵空白的脑袋拉回来,酥麻又刺刺的触感在唇上窜过全身细胞,让她毛孔扩张,一股抓不住的电流火速的通向她的四肢与脑袋,在她身体想作出反应之前,那个始作俑者把这个吻结束。

「肚子好饿,去套票上说的餐厅吃东西,吃完我送妳回去酒店。」符绶月突然就牵着她带头走在前,她不敢往后看到底她偷了一吻后,樊懿涵会有甚么反应。可至少没当场给她一巴掌的话,有机会她没当一回事……

在后方的樊懿涵其实已经一脸羞红,用指尖触碰还残余属于她的味道与温度的唇瓣,心跳再也不受控的猛烈撞击,双腿随着符绶月的气味而走,眨眼间,她听到服务生说:「麻烦两位等等,妳们点的二人牛扒套餐很快就会送上,需要开一支红酒吗?」

「红酒喔……」符绶月偷瞄樊懿涵一眼,继而又抹起一层深味的笑意向那个服务生说:「好~开一支你们这里最贵的!」

「等等。」樊懿涵挑眉的瞪向符绶月,再向服务生说:「你们餐厅里最贵的红酒是那个产地和年份?」

服务生被考到了,他弯身抱歉道:「不好意思,这方面的话,我去找经理替你们介绍。」

不一会,餐厅的经理急促的拿着一支酒过来送到樊懿涵面前介绍说:「这是本餐厅价位最高的红酒,是05年的拉菲,不知道樊小姐合不合适?」

刚才那位服务生早就认出樊懿涵,还有符绶月。可这是高级餐厅,训练十足的他们有一样守则一定要遵守,就是接待任何贵客,都不可以向外透露贵客的一切事宜,若有贵客追究餐厅有人泄露,老板绝对会查出来的。

再一次把眉挑起,樊懿涵没想到来到晚上,还是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她把酒拿上手瞧了两眼后交回经理手中,回首瞪住符绶月说:「就这支吧。」待经理带着酒离开后,她冷冷的瞪住她说:「AA制。」刚才那瓶05年的拉菲保守估计要六万多新台币,甚至更高。

「妳舍不得。」符绶月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故意对她白目一笑,就是要气她。她生气起来的表情,怎么她越来越喜欢,越来越觉得她美呆了。

「谁说的?」瞇起眼,她突然因她的话而脸颊发烫……怎么回事?

「我说的。」那白目一笑还高高的挂在脸上,她单手托着腮子,突然不说话的就只想看着樊懿涵那张不现实的脸蛋。

「妳看甚么。」被盯视的樊懿涵不自在的撇开目光,假装拿起前面的温水喝。却被符绶月一把抓主她的手。「符绶月,妳做甚么!刚才我已经不说妳了,妳现在又想怎样?」她不敢提起声调,手想抽也不敢抽,怕动作太大让四周的人注意她们这里,还有刚才的服务生有在偷偷看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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