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宝贝,满足我,就放你下去。”温热的气息轻拂耳边的肌肤,惹出阵阵酸麻。
陶梓松开手,向后退了一些,月光由车窗洒下,照在她脸上,将她俊秀的五官,映衬的如天使般圣洁。
可这天使的口里偏偏又说出这样令人脸红的话,这一刻的陶梓,像极了魔鬼与天使的混合体,令蒋瞳无力拒绝,无法违背她的命令,像被施了魔咒,身体甘愿为她的意念所控制。
蒋瞳痴痴的看着她,有些麻木解开外套和衬衫,再反手解开内衣的扣子,突然感觉胸前微凉,双臂不由自主的遮挡在胸前。
陶梓捉住她纤弱的手腕分开,迫她垂下手臂。
蒋瞳的脸孔上写满了惶恐与无助的苍白。月光为乳晕蒙上一抹淡蓝,寒气令乳尖突起微翘。平坦的小腹随着急速的呼吸而上下起伏不停。
她一定是上天派来折磨自己的,蒋瞳这样想。
“你湿了吗?”陶梓问。
“湿?”她只能装作没有听懂。
“不懂吗?”陶梓眼里带着调侃的笑意。
“……没有……”她无力的低语,这个坏人,总是这样折磨她。
“我不信……”陶梓的眼神向下,盯在她的小腹上:“你检查一下给我看看。”
“什——什么?”
“用你的手,宝贝,证明给我看看。”
她略带磁性的嗓音总能左右她的思绪,蒋瞳被难以言喻的羞耻和兴奋感纠缠着,无奈的闭上眼睛,右手颤抖的向下伸去,双腿却依旧紧紧闭着。
“来,拿出来给我看看。”陶梓鼓励她。
她的脸红了个透,不敢睁开眼睛,胆怯的向她伸出右手。
陶梓的身体靠上前,一把抓住她手腕,把她的手拉到眼前,邪恶的吐出舌尖轻添她的指腹,品尝她的味道。边用另一只手扳她的手指,一只一只地合拢,唯独留下那根沾着她味道的食指,整个含入口里,再慢慢拉出,吮干上面的汁液。
“睁开眼睛。”
她凝视着她,玩味着她的惶恐,不肯放过任何细小的表情变化。
就在母亲居住的楼下,在这小小的车里,蒋瞳在陶梓的诱惑下,毫无保留的奉上自己的全部,忘记了羞耻,抛弃了尊严,毫无底线的迎合着她的索取。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鼓励和支持。
感谢的话我就不说太多了,更文的速度我尽量保证两天一章,如果写的顺的话,两章也是有可能的。
现在的文风太紧,不敢写的太露骨,大家凑合看吧
☆、四十章 怒
时间总是过的飞快,有些人一直忙忙碌碌,有些人依旧平平淡淡,无论怎样的人,都避不过时间的轮盘。
年关将至,大街上一派喜气,张灯结彩,已经然有了过年的气氛。
然而对陶梓来讲,今年照往年略有不同。
蒋瞳的妈妈邀请陶梓到家中过年。
“妈妈想请你来家里吃个饭。”当蒋瞳告诉陶梓的时候,语气里带了丝羞涩,还掺杂了一点其它的味道。
这个消息对陶梓来说,有些突兀。
这算什么?
丈母娘认女婿吗?
依现在的关系来看,蒋瞳已经算是陶梓的正牌女友,丈母娘也默认了两个人的关系,去认个门,攀个亲好像也挺正常的。
但是怎么感觉那么奇怪?
见完了之后呢?
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非卿不娶,非君不嫁?
可要怎么娶,怎么嫁?
陶梓虽然没有拒绝,可心里一百个别扭。
“妈妈就是想谢谢你……”蒋瞳怎么会看不出陶梓的脸色。
“好。”陶梓答应了。
蒋瞳脸上才又见了笑容。
陶梓把车停在楼下,没有着急上去。
抽完了一根烟,回头看看后座上那一堆着崔岭置办的年货,又点着根烟。
一连抽了三支,嗓子眼直发苦,陶梓才不情不愿的拎着东西上楼。
蒋瞳打开门看到陶梓,脸上的笑容大大的绽放,整个人快乐的像只小鸟。
蒋妈妈正在厨房里忙碌,蒋瞳搂着陶梓的胳膊,又羞又喜的把她拉到厨房门口,叫了声妈,就低下了头。
蒋妈妈穿了件红色的毛衫,扎着缀满菊花的围裙,手里还拿着锅铲,看到陶梓后有些紧张的拢了拢耳边的头发,招呼道:“陶小姐,客厅里坐吧,马上就可以吃了。”
蒋瞳又把陶梓拉进客厅,偎着她坐在沙发里,拨开一个桔子塞进她手中,回头看了厨房一眼,然后极快速的在陶梓脸上亲了一口:“你坐着,我去帮忙。”
一大桌子的菜,八荤四素,中间还有一大碗的乌鸡汤。
蒋妈妈坐在陶梓对面,蒋瞳坐在两人中间,足足有一分钟,谁也没说过一句话。
“瞳瞳,快给陶小姐倒酒。”最后还是蒋妈妈打破了寂静。
“妈,她开车了,不能喝酒。”蒋瞳轻声说。
“那,那陶小姐喝点饮料吧,瞳瞳,快给陶小姐倒饮料。”
“阿姨,叫我陶梓就可以了,木辛梓。”
“哦,好好,陶梓,快吃菜吧,趁热。”蒋妈妈拿起筷子,夹了些菜到陶梓碗里。
“阿姨,您吃,我自己来就好。”
本来是客气的一句话,可蒋妈妈看了看自己的筷子,喃喃的说:“这是……是干净的呀,还没有用过。”
陶梓一愣,知道她是误会了,忙说:“阿姨,我不是那个意思,您别多心。”
“吃吧……”蒋妈妈的五官逐渐向下,脑袋越来越低,最后几滴液体,垂落到面前的饭碗里,竟开始嘤嘤的哭泣。
“妈,妈”蒋瞳搂住她妈妈,一手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如同对待一个受伤的孩童那样,不住的柔声安慰:“妈妈,别哭了,我在这里,我没有走。”
陶梓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她说什么伤人的话吗?
蒋妈妈不停的哭泣,从低声的啜泣变成了号啕大哭,活像刚刚经历了一场人生惨剧。
陶梓感觉头越来越大,叫了蒋瞳两声,见她不理,再也待不下去,摔门而去。
这他妈叫什么事儿?你要是早告诉我你妈这么脆弱,我就不说话了,一个字儿也不说!操,我他妈根本连去都不去!
陶梓越想越来气,大过年的,摊上这么一出儿,怎么就这么丧气!
这是给我下马威呢?不愿意让你闺女跟我,明说啊!
当初看病的钱,租房子的钱,甚至连你们娘俩吃饭的钱都是老娘出的,现在病好了,又跟老娘玩这一套。少来,应该跟你闺女打听打听,我是什么样的人,跟我玩这一套,操!
真不如去参加公司的party,跑这来受这个窝囊气。
陶氏每年年底都会租用香格里拉的大会议室,举办晚会。由员工们表演节目,还有抽奖环节,最后是酒会,很是热闹。
今年因为答应了蒋瞳,陶梓就没打算参加,但是憋了一肚子的气,正需要找个热闹的地方调解一下情绪,俐直接驱车到了酒店。
没想到才刚走进会议室,就立刻被发现,一大群员工簇拥着她到台上,起哄着非要老总表演个节目。
陶梓有头脑有手腕,就是没才艺,歌唱的很一般,台下气氛热烈,眼见推脱不掉了,就随便哼了一首。
一曲终了,场面已经沸腾,陶梓的一首歌将整个酒会推向了高潮。
很多老员工都上来敬酒,陶梓一一干了,新员工见年轻貌美的老总不但有本事,还这么平易近人,也都壮了胆量上来敬酒,这一轮又一轮喝下来,陶梓已经醉得站不稳了。
崔岭把她扶进了休息室,叫了一个服务员过来照顾,自己又忙着出去伺局。
陶梓睡醒一觉已经是后半夜了。
电话上并无蒋瞳的来电,也没有任何短讯,自嘲的一笑:陶梓啊陶梓,你也有今天。
酒会已散,陶梓洗了把脸,让服务员叫了电梯。
到11楼的时候,走进来一个女人。
一头暖栗色的长发,身穿一件白色的貂绒大衣,她看了一眼陶梓,侧身靠在对面。
陶梓酒还没有醒透,半倚着电梯扶手,一双眼睛毫无忌惮的上下打量她。
女人的脸很小,不过巴掌大,双眉细挑,嘴唇很薄,带了一点傲气的眼神略显狐媚。她见陶梓盯着她,竟毫不客气的看了回来。
陶梓觉得有趣,挑衅的昂起下巴。
女人微微皱了一下眉,似乎觉得陶梓很没有礼貌,又觉得她这样赤裸裸的眼神,活像要吞了自己一样,有些局促的撇开眼。
陶梓忍不住笑出了声。
女人听到她的笑声,带了点怒气的看回来,居然也是个有脾气的主儿。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一 高思畅
高思畅最大的兴趣是勾引帅哥。
什么嫩草小鲜肉,一概的宁可杀错也绝不放过。
这个爱好,大约和她的工作性质有关。
说的好听,她是一名公关经理。说的难听,就是淫媒。
她专门给富豪们介绍嫩模,小明星,手上资源广泛,涵盖整个东南亚,什么中日韩,新马泰,只要你有钱有需要,就没有她满足不了的。
这个职业是见不得光的。外行听起来好像很牛逼,实际上并非如此。她接触到的人非富即贵,而往往越有钱有势的人,在嫖这一块都不太好答对。一笔买卖成了,她抽的佣金数目固然可观,可她卖的笑比三儿不知道要多了多少倍。
这些大佬中,不乏对她感兴趣的人,她要周旋其中,即要保全自己,还不能得罪这帮权贵,其中艰辛可想而知。
“我他妈要是有办法,也不会受这个窝囊气,干这费力不讨好的活儿!”这是高思畅常常发出的感慨。淫媒难做,却不得不做。一方面舍弃不了这样高的收入,另一方面是她知道的各类信息实在太多,想从这行里全身而退,除非是攀到了有身家背景的高枝做靠山,又或者是卷了铺盖跑去国外。高枝不好攀,出国生活钱又赚的不够。所以高思畅是表面看来风光,实则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都是在社会上挣扎求存。
三儿不太待见她泡小弟弟,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总扮演渴望爱情需要滋润的双十少女,也不嫌恶心。
“妈的,老娘就是长得年轻,怎么样,不爽你来咬我啊!”这是高思畅经常反驳三儿的话。
“你那张破脸全是化妆品砌出来的,也就骗骗无知少男,想忽悠老娘,十八个你也是白给!”三儿和高思畅的友情很坚挺,两人是几年前因为职业需要相识,真可谓臭味相投,一见如帮,竟然成了莫逆之交。
“白瞎你那双眼睛,老娘的美是由内而外知道不?”
“你他妈那叫采阳补阴!”
换作平时,高思畅早就还嘴跟她斗个不亦乐乎了。
可三儿等了半天,也没见她吭声,抬头一看,这位姐儿正直勾勾的望着大堂方向。
“那女的,你认识吗,是不是你们酒店的常客?”高思畅指着大堂休闲区里,一个慢条斯理品啜咖啡的女人。
三儿瞅了一眼,撇嘴笑了:“怎么,你认识?”
“靠,我认识还问你,就她,就我跟你说那个前个晚上看见的醉猫!”
“你说要拿眼睛吃了你那个?”三儿一口水险些喷出来。
“哼哼哼,早告诉你老娘的魅力无人可敌,男女通吃!”高思畅得意洋洋的得瑟,好像已经把那女人拿下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