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穿着黑衣以为自己是熊猫吗?啊,不对貌似熊猫比他们多了一种颜色,啧啧,除了黑色就不能发别的工作服么,真是抠门。”傅君杼看着他们都进了书房转身握紧了手里的发带屁颠屁颠的往池塘那边跑去了,却没有看见迟来一步的衑淚看着她疑惑的眼神,他看着她手里的东西柳眉微蹙,那个怎么会在她手里?
然后衑淚往收起心中的疑惑往书房走去。
“寒鸦这是最近的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傅珺君将一张单子递给了为首的黑衣人。
“是,属下明白了。”寒鸦看了眼上面写的一个个人名然后带着其他人离开了这里。
“听说那些老家伙为了户部尚书的职位闹的面和心不和了,真不明白你为何让我把证据给她们,你自己去揭发不正好立了一功么。” 衑淚等他们都走远了才走过来。
“枪打出头鸟你没听过吗?”
“好吧……我说这里又没外人你就不能把面纱摘下吗。”衑淚有些无奈的说道,见她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他只好默默的叹了口气,“问你个事,那根发带你不是很珍惜的吗你怎么送给小猪猪了?你别说你不知道小猪猪是谁啊。”
“放在我那里也没有什么用,她正好没有用的就给她了,我不想别人觉得我苛待属下。”傅珺君语气自然的说道,黑眸里的异样一闪而过,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选了那根发带,也许只因为她觉得适合那个人吧。
“是吗。”衑淚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想当初他问傅珺君要这跟发带的时候,后者说什么都不给现在就这么轻易的给小猪猪了,真是太厚此薄彼了,不过如果对方是小猪猪的话就算了吧,虽然他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别扭。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那件事你查的怎么样了?”傅珺君眉毛一扬反问道。
“那个啊,根据我的调查小猪猪跟朝廷没有什么关系,而且她的来历也没人说得清,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衑淚以为她问的是傅君杼的事连忙正色的严肃的回答道。
“我说的不是这个,前朝皇太女的遗孤找到了吗?”傅珺君眉头微皱沉声问道。
“没有,不过我打听到了孩子被护卫送走的时候身上有着一块皇室特有的凤翔玉佩,只要找到玉佩就能找到那孩子。”他低垂着眼眸语气认真的答道。
“务必要找到她。”傅珺君眺望着窗外的那颗梧桐树,黑眸里的寒芒一闪而过。
傅君杼用发带绑了个马尾,她习惯性的看着水里的倒影笑弯了眼睛。
“真是帅到没人爱的地步,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说完,她一脸向往的看着墙外,话说她也好想翻墙趁机跑出去的说,可是她又怕一不小心摔成骨折,她有那么怕疼所以只是想想而已。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来这里有段时间了可就是不知道大门在哪里,不行,她得想办法摸清路线然后以后也好好跑路,然后某人四处瞟了眼发现没什么人,就往前院那边走去,因为只有那里她没去过。
作者有话要说: 错字党桑不起(っ╥╯﹏╰╥c)
☆、第九章 自由?
傅君杼在院子里饶了几圈终于在西厢房的尽头看到了一扇紧关着的大门,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难道那里就是出口?
眼看着自由就在前方,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她身后推开了大门,映入眼帘的是那一座姹紫嫣红的花园,虽然园中花香馥郁,但她还是闻到了一股很浓烈的脂粉味儿,她看着不远处有着一座雕梁画栋的高楼,听着里面传出来的莺声燕语和丝竹声眉头微皱,这里究竟是哪里啊。
还没走几步就听见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小花你甘愿委屈在这里多年可是为了她?”
是大婶的声音!傅君杼连忙捂住自己的嘴躲在一根柱子后面,探出小脑袋悄悄的观察着局势,望着木堂主神情凄然的看着那人,她眼中疑惑更甚,这个真的是那个凶的跟母夜叉一样的大婶么?原来她也有这种脆弱的时候,可惜那人是背对着傅君杼的,自然也就看不到对方的脸,不过看背影目测应该是个男的吧。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就没必要解释了,阿木姐姐在小花的心里,你永远是白家村那个对我很好一直保护我的大姐姐,对你小花永远是心存感激的,别的小花不敢妄想什么。”那人扭头不再去看木堂主,从这个角度傅君杼正好看见了那人的脸,居然是花叔!
艾玛我去,大婶居然喜欢花叔,他俩居然是青梅竹马!看不出来大婶有着粗犷的外表还有颗温油长情的心啊,傅君杼一脸惊诧的看着那两人,看着木堂主眼里的落寞她心中忽然有些不忍,虽然某人没有谈过什么恋爱,但是她看得出来木堂主现在的心情不怎么好,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应该会很难过吧。
“呵,姐姐?”木堂主哑然失笑她笑着眯着眼睛掩盖了眼里的水雾,纵然她守护了这人多年也抵不过他对那人的执着和神情,她长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
然后转身头也未回的离开,既然得到了答案又何必多作纠缠。
“这现实版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傅君杼看着木堂主远去的背影感慨道,一回头就看见花叔打量的目光。
“你怎么在这里?”
“嘿嘿……大叔你看我这样是不是很有女子气概,虽然我到现在都不知道那到底是啥。”她指了指自己的发型讪讪的笑道,眼神往一旁瞟着。
“行了,我问你刚才你到底听到了多少?”花叔两眼紧盯着她的神情沉声问道。
“看,有神仙耶!”傅君杼伸手指向他身后脚下生风转身要逃走,谁知花叔却快她一步拦住了她。
“少来这套,老实回答我问题。”
“其实吧……我赶脚大婶辣么喜欢你,你不能因为她长得不符合大众审美就酱紫直接拒绝她吧。”说完,她无奈的耸了耸肩,“我就是个普通的酱油党,我真不是有意偷听的。”
“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你不是和她不对盘吗,怎么帮她说话了。”花叔眼神狐疑的看着她,果然她都听到了,细想一来可是这又有什么呢,是他太过紧张了吧。
“谁、谁帮她说话了,那是你的幻觉吧,大叔你知道这儿的出口在哪吗?”傅君杼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其实刚才她只是随便那么一说,谁要帮那个凶悍的大婶啊,切。
“你想去哪里?如果你想逃出去还是算了吧,背叛焚莲阁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下场的,我看阁主对你也挺好的,你就安心的当你的贴身丫鬟得了。”花叔不以为意的说道,然后望着那满园子的花朵不再说话。
闻言,傅君杼的眼珠子转了转,心想不能承认我是要逃跑,不然大叔肯定会告密的,于是她咳嗽了几声才开口。
“逃跑什么的才木有,我就是帮阁主大人买点必须用品而已,我发四!”傅君杼伸出了四个手指一脸坚定的说着。
“既然这样,那你跟我来吧。”花叔听了也不疑有他转身走在前面带路,跟在后面的她暗自为自己的小聪明小小的得意了下。
傅君杼到了大厅才知道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倾醉,当然她也看到了不少的美人儿,只不过现在没有时间来得及一一欣赏,看着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她的眼睛顿时一亮,自由我来了!
傅君杼走出门口深呼吸了一口气,还是外面的的空气好有自由的味道,她回头看着在招呼客人的花叔张嘴想说什么,想想还是算了,然后转身往未知的前方走去。
此时赫连淳和文官徐东於在客厅里商量着什么。
“王爷,这张恭简死了那我们以后要从哪儿弄银子?”坐在下方的徐东於一脸苦恼的说道,没了银子那她怎么去纳第十三房小妾呢。
“现在户部尚书的位置不是空的吗再找我们的人填上就是了。”相比起来赫连淳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这个,那几个老家伙想断她的财路门都没有,“而且我们的那些地下山庄最近利润也不少吧。”
“还是王爷最会运筹帷幄。”徐东於眯着那双小眼谄媚的笑着,她仿佛看到了将要进门的小妾那如花的容颜和曼妙的身姿,心中一片旖旎。
赫连淳眼中的轻蔑飞快地一闪而过,和她客套了几句便让管家打发她走了。
“王爷可是要休息?”一旁的小厮见她有些困倦的神情询问了下。
“不是,离中秋还有多久?”赫连淳看着旁边的盆栽随意问道。
“回王爷还有半月有余。”
“时间过的真快,你下去吧。”她看着小厮离开后,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然后又被一样的浮夸和张扬所取代。
傅君杼用百宝袋里的瓶子换了二两银子,这可是她跟古董店老板好说歹说才换来的,走了半天的路肚子饿了于是就在家馄饨摊前停下。
“老板来碗馄饨。”
“好嘞。”
她看着热气腾腾的馄饨喜笑颜开,刚想着要开动却一阵喧哗声给打断,只见一辆奢华的马车缓缓的往这边行来,周围的人看到后都脸色一变纷纷都退到旁边让路。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下午隔壁家的小萝莉跟她家人来店里买七喜,她看着我的脸居然说我小白脸T^T人家明明是女汉纸来着(っ╥╯﹏╰╥c)
新的一年祝大家开开心心心想事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晚安么么哒(づ ̄3 ̄)づ
☆、第十章 多管闲事(改错)
只见马车上走下来一个衣着华丽大约有二十七、八岁气质高傲的女子,随即又走下来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蓝衣气质清冷面容清丽的女子。
傅君杼不禁多打量了几眼蓝衣女子,如果说衑淚的美是妖娆如芍药,那么这女子就属于那种在寒风凛冽中怒放的寒梅清冷幽雅,是她欣赏的类型,何况对方还是大姐姐~
和自己写的那些冰山闷骚的男主女主一比,才发现这才是真正的高冷有木有!话又说回来如果老娘穿越的是自己挖的坑该多好啊,最起码她还知道结局是怎样的,如果能回去的话,她一定要在丑妃的无人评论去下写,尼玛其实忘炀才是男二啊喂!如果回到穿越以前她一定会跟汤岚说祝你幸福,如果……
兀自沉思的傅君杼没有发现蓝衣女子看向她眼中的惊讶,但也只有那么一瞬随即恢复淡漠。
傅将军怎么会在这里?但见那人动作和气质又似乎和将军有些不同,难道是人有相似吗?蓝衣女子疑惑的看了眼还在吃馄饨的某人,其实她和傅珺君也是有过一面之缘而已,刚才也许只是巧合吧。
“磨蹭什么呢,还不快跟上!”那华衣女子回头瞪了她一眼语气很是不善。
蓝衣女子只是抿紧嘴角没有说什么,跟在华衣女子身后走进了附近的布庄。
她们走后周围的群众开始窃窃私语,声音不怎么大却足以让傅君杼听见。
“那不是国子监韩夫子的嫡女和庶女吗?听闻嫡女韩飞漾貌美脾气却脾气暴躁欺负庶妹,看来果真如传说中这样。”
“是啊,你看那韩容若怎么说也是她的妹妹,居然这般对她大呼小喝还不如一个丫鬟,而她从头到尾都未吭声,到底是嫡庶有别啊。”
“我二姨的姑父的外甥的孙子的朋友在韩府当差,听她说韩夫子也不怎么待见这个庶女,府里上下都是对她视而不见,听着就觉得怪可怜的。”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大伙儿还是散了吧。”
嫡庶有别?傅君杼看着散去的人群嘴角浮现一抹嘲讽的笑,还不就是和士农工商一样对商人有偏见和仇富心理,家里有两个孩子一碗水未必就一定端的平,就像人们常说的心脏本来就是在左边的怎么会不偏心呢,她低头看着眼里剩下的几个馄饨,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