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巡景gl 作者:九十七郎【完结】(47)

2019-03-31  作者|标签:九十七郎 年下 青梅竹马 甜文

身下的女人沁满了薄汗,微微偏头枕在被子上,拽着身下的床单,细细的喘着气。她这幅无力的模样,无端端的让原玳生起了一把火。只觉得舌尖手指,身体的每一处,都想尽情地同对方接触。于是倾身,一手揽住了对方光滑温润的背脊,一手落回了原处,死死的吻住了躺在下面的女人。

舌尖勾缠,带着原先酸涩的味道原玳用力的挑逗着对方。落在私处的手指来回勾画,带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水来。指尖触到硬挺的果实,原玳坏心的勾手,手指滑下,快速闯进了温暖湿润的内里。

分开层层叠叠交织的温暖,似是划破了什么一般,原玳的食指,就这么一鼓作气的闯入了华初的最深处。身下的女人揪着床单的手一紧,猛的抬头,咬向了原玳的肩膀。手指猛的被紧紧困住,像是落入了无牙的婴儿口中一般,被用力的吸住。肩膀上传来刺痛,全身僵硬,停下了动作。

咬了好一会,身下的女人紧紧抱住了她,才松了口。大滴大滴的眼泪落在肩膀上,原玳伸手,揽住了对方的肩膀,保持着方才的动作,不敢移动一分。肌肤相贴的温暖让人着迷的失去理智,原玳察觉到对方的眼泪,只觉得愧疚有心疼,有些忐忑的,她拥着对方问道,“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她怎么忘了,女子的私处可是娇嫩的狠,方才她这么一下不知道有多重,华初铁定是疼的要紧了。打小,这人就怕疼,都落了泪,怕是不轻。

华初抱着对方的肩膀,缓了好一会,这才适应了原玳放在她身体里的手指。听得对方愧疚又心疼的言语,华初蹭了蹭对方的脖颈,将脸上的泪水蹭掉。这一蹭,就又出了事。内里有疼又辣,像是烧了一把火一般,烫的华初受不住,一下子又软了腰身。

她的双臂环着原玳的脖颈,咬着唇,轻轻的夹了一下对方的手指,这才将脸埋在对方的脖颈处,软着声音道,“动一下。”“....”听得她这般要求,原玳还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她仍旧停着手指,揽着对方到,“可是你还疼嘛。”谁晓得抱紧她的人缓缓的吐了一口气,挪了挪位置,讲吻落在了她烙在自己身上的伤口,坚定的道,“动一下。”让你动你就动,婆婆妈妈的不来我来了!恨死她这般磨蹭的性子的华初,抱着身上的人,简直是咬碎了一口银牙!不是说是杀伐果决的大将军嘛!怎么一句话还得让人说两遍。

察觉到对方的内里紧紧的咬着自己,还不安的缩紧又放松。原玳也晓得她是可以了,但也不敢很用力,只缓缓的动了起来。指尖在温暖的内里来来回回,每每进去的时候松了一波热流,出来的时候又勾了一掌的水。水声来回响起,在静谧的夜里显得如此的清晰。

桌面上的灯盏不知道何时熄灭,偌大的房中只有清冷的月光流了进来。原玳抱着怀里的人,来回的造访她的身体深处,贴在一起的肌肤只觉得要烫出火来。

“快一点.....”身下的人这么说道。于是进出的时候原玳加快了速度。“重一点....”女人喘着气咬着唇瓣抵着呻吟这么说道,于是原玳送进去的指尖力道加重。“那里....恩,重一点!”她的眼角沁着泪,话语也是难耐十分。没说一句话,都带着难以说明的轻吟。原玳听得她娇软的指挥着自己,还带着不可言说的动听声音,只觉得下腹酸的可怕,到最后,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下。

手指从一根变为两根,相拥的身体越发的粘湿,手下的力道越来越大,到最后华初只能死死的攀住原玳的肩膀,发出高亢的吟声。

☆、第一个地方——前尘旧梦

【四十六章】

夜太长,春色正浓。

华初撩人的声音是月挂西空的时候才平息的,原玳揽着她瘫软的身子靠在床头微微的喘着气。兴许是已经过了睡觉的点,再加上从未经历过的情,事,让华初觉着下,体十分的不适。背脊贴在身后人柔软的胸怀里,华初伸手,握住了原玳放在她腰间的那双手,十指紧扣。

靠在床头的原玳抱着怀里不着一物的女人,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低头吻了吻她略有些汗湿的面庞,低声问,“要睡了吗?”

怀里的女人摇了摇头,长发落在胸口,撩得人心痒痒。她的长发落了自己一肩,凉凉的,抚的自己非常适意。夜深,风从窗口吹进来,摇晃着纱帐,原玳明显的感觉到有些凉了。将盖在华初胸口处的薄被拉上一点,盖住了她裸露出来的肩膀,原玳吻了吻她的发顶,问,“不困吗?”

刚才折腾了那么久,就连她这个习武之人都觉得有些困乏了,更何况身娇体薄的华初呢。

察觉到身后人的体贴,华初扣住她的十指紧了紧,摇头道,“不困。”越是困倦,反而越精神。

怀里的人微微转了一下位置,找了个更好的地方窝在她怀里,盯着窗外那轮满月没有说话。原玳低头,看着她清丽的面庞,想着方才自己的动作,有些犹豫的说道,“是不是那里疼?”

记得进去的时候,这人还疼的在她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刚刚又折腾了这么久,难不成真的疼的睡不着了?念及此,原玳的手往下伸,略有些愧疚的说道,“我给你揉揉。”

怀里的女人感觉到腹上传来的动作,哼了一声,并没有拒绝。其实,也没有多疼但就是酸的十分厉害。原玳见她表情略有些适意,也晓得是真的疼了,手下的动作就缓了下来。

两个人静静地靠在一起,并没有过多的交流,等到原玳觉着差不多的时候,才问上一句,“好多了吗?”

怀里的女人轻轻应了一声,伸手又用力的握住了她的手,后脑勺蹭了蹭她的肩窝,轻声道,“阿玳,今晚的月色,好漂亮。”

华初望着窗外的月亮,声音有些失真。

原玳没有在意太多,只以为她来了兴致,便将下巴放在她脑袋上轻柔蹭了蹭,爱怜的应了一句,“嗯。”

可华初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用力的攒住了她的手,轻声说道,“我记得,那天晚上,月亮也是这么漂亮的。”

“嗯?”原玳还没有反应过来她说什么,就又听得怀里的华初轻声说道,“那天晚上,庭院里铺满了大雪,月光落在雪地里,也是这么漂亮。”就好像原玳离开的那个清晨,带着霜白的寒凉。

隐隐察觉到到她要说什么的原玳,心一缩,环抱着那人柔软腰肢的手收紧。

“溯北的军队是夜里攻进来的,还没到岸边的时候就被巡逻的士兵发现了,守城的将军来给夫人送信,将军府里的兵士都赶到岸边去救援。”华初久久记得那个晚上,士兵们在将军府外集结的声音响彻了整个雪夜。军靴落在雪地上,带着沙沙声,一声一声那么的整齐,仿若落在人的心上,鼓噪起所有的不安。

“我听到屋外管家们带兵集结的声响,就起身,到客厅去找夫人了。这才知道,是溯北蛮族攻城了。”那时候,原玳的母亲,那个总是精明睿智的女人,坐在客厅里一言不发。摇晃的灯火里,她的表情冷凝,显得如此坚毅。

原玳的听到她说自己的母亲,只觉得心下一片酸涩,勉强深呼吸了一口气,紧紧的搂住了华初。

身后被一个暖炉包裹着,华初稍稍觉着没有那么冷了,她缩了缩身子,更紧的偎进原玳的怀里。望着窗外朦胧的月光,接着说道,“原家的家将配合着守城的士兵抵抗了几个时辰,但很快,就有斥候跑回来说,溯北的蛮族人上岸了。”

溯北的人太多了,根本不是初城的三万兵马能够抵挡的。更何况,没有一个华初人能够相信对面的蛮夷能够跨过苍茫的北川河,入主中原。

“然后,荣叔就劝夫人,说,撤离初城。”华初深吸了一口气,气息有些不稳。她还记得,那个看着她们长大的荣叔,穿着盔甲一身血的站在她面前,说让她带着原玳的母亲跟着原家的亲卫撤离。可是,那个女人,怎么肯答应。

“夫人没有答应,硬是要留在将军府,荣叔没有办法,只得遣人将我送走,和夫人还有嬷嬷一起留了下来。”

她是原家的女人,生是原家人,死是原家鬼,怎么会将这一城的百姓弃之不顾。意料之中的,原玳的母亲说,将华初送走吧,送到原玳那里。

“然后我就被两个亲卫护送着逃离了初城。”

“我离开初城不久之后,将军府升起了火光,然后,城,破了。”她从南门逃了出来,沿着山路一直走,回头一看,却见漆黑的城池中升起了一道火光,而方向,就是城中的将军府。耳边隐隐传来兵戈之音,还有无数嘈杂的哭泣哀求,华初就晓得,这座城,破了。

“阿玳,初城没了。”她抓紧了原玳的手臂,喃喃的说了一句。泪水在眼眶中滚动,映着那夜的火光,却始终没有滑落。

“嗯。”她知道的她都知道的。原玳不敢去想象那时华初的无助与惊恐,只抱紧了她,一个劲的点头。

“蛮族的士兵从初城一路突进,所有进北的路都被封锁了,他们想带我去找你,可我却找不到寻你的那条路了。”

逃离初城的第二日,战火燃烧到临城,蛮族的军队仗着人多,而澜州的驻军又随原玳去了峡龙关,一路势如破竹。每一天,每一天所到的地方都在打仗。华初跟着那两个亲卫,一路逃亡到了雁城。

“到处都是死人,我们一路跑,只顾着逃亡,最终走到了雁城。驻守雁城的将领都是原家人,于是我们停在了那里。”

澜州的将领基本都是原家的人,自然安全。华初呆在那里,还做了几天的军医。但好景不长,溯北的军队攻了过来。

“但很快,溯北的军队就兵临城下。”雁城坚守了半个月,可进攻溯北的蛮族军队从别的城池来应援,一时之间,局势岌岌可危。

“没有了法子,守城的将军只得遣人把我送走。”

“可北上的城池全都是蛮族人,我们没了法子,只得往南走,只一路走到了黎州的边界,我便让送我的人带信给你,下了宛州。”

“我是要去找你的,可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华初握紧了原玳的手,咬着唇苦涩的说道。

那位将军与她说,再坚持几日,大将军的兵马就会回来了。可她一路走来,看到的都是驻城士兵的残缺尸体,而从未见沧澜军的旗帜。更何况,就算自己等到了原玳又如何,战火纷飞里,带着她,只能是拖累。所以走到黎州之后,她让互送她的人返回澜州,只身一人下了宛州。

与其一路不断的添麻烦,倒不如先顾好自己的安全,不让原玳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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