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几个小门派经常下战帖互相切磋,由于翎羽门精英被魔教攻击的死的死残的残,那几个门派就动了心思,想用翎羽门弟子出风头。对于这些人,司齐常做的就是关门放二师弟,华宴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几招漂亮的剑法就将对方打败,漂亮的赢一场。
有些人知道‘南溪’在武林大会上出了风头,又是有名的包子大师兄,将注意打在他身上。叫嚣着要与翎羽门大师兄比武,君不见翎羽门最强二师兄对大师兄恭恭敬敬的样子,也不见那些小弟子对他一脸默哀的模样。还一脸兴致勃勃,带了大批人观战,又放了许多狠话,十分不屑的看着那位包子大师兄慢吞吞的走来。
“大师兄来喝口水润润喉咙。”弟子甲端杯茶水恭敬道。
“大师兄不用顾虑,他刚才已经说了生死有命,您只管放手,不用像对待我们那样爱护。”弟子乙接着拍马屁。
“大师兄想吃肠粉还是酱油光面,我去给你买来,正好打完就趁热吃。”弟子丙谄媚道。
司齐打了个哈欠,对面这家伙有病,不就是决斗,来这么早做什么,他擦了擦眼睛,道:“我要是酱油光面,记得两勺酱油。”
“知道,两勺酱油,一勺辣椒油,不要葱蒜,多加香油。”那个弟子见司齐满意点头,一脸喜悦的飞奔而去。
对面大师兄:“……”看了看身后自家师弟,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大师兄没当好。
“好了,不废话,我要揍人了。”司齐活动着关节,脸色露出凶残的笑容,自从门派弟子被他揍遍后,人人都躲着他,遇见了也作鹌鹑状不说话,一个个夹着尾巴装小白兔,他想揍都没有理由。现在终于有沙包上门,他正好验收这段时间练功的成果,看自己的内力是否与越无心说的那样快速上涨。
对面大师兄看‘南溪’就这样直愣愣冲过来,嘴上扬起轻蔑的笑,又凹了个造型,十分酷炫的扬手迎敌。结果还没来得及展露自家优美的招式,就被司齐摁住,单方面的狂殴,并且毫无还手之力。
司齐揍了一阵,听到对方投降,满足的松了手,正好买早点的师弟回来。顿时展露笑容,心情颇好道:“果然是揍人最让人开心,整个人顿时畅快不少呢。”
众弟子:“……”求放过,大师兄!
这一战后,司齐凶残之名,远近驰名,又痛殴了几个来挑战的同辈后,大BOSS牧笙终于出关了。
当然,牧笙一出来,司齐就得跪在地上乖乖受罪,告状的是隔壁山头的小门派,成立不久,想拿司齐做跳板,给门派打响知名度,反而被心情不好的司齐狠狠殴打一顿。听说翎羽门掌门十分严厉,就挑着这个时机来告状。
果然,牧笙一如既往的要给自己大弟子惩罚,可没想到整个大堂顿时刷的跪了一片。
“掌门/师傅,大师兄并没有错,您这样处罚,我们不服!”
牧笙有些懵,他才闭关半年,一出来好像有什么就脱离掌控。他眯着眼睛打量司齐,想要看看这个老实跪在一旁的孩子玩什么花样,结果一无所获。这个由他一手带大的孩子还是那样懦弱无用,明明脸上带着不忿,却只能唯唯诺诺任他处罚。
想到这里,牧笙稍微放宽心。他虽然闭关不理门派事务,却不是什么都不关心,苏少时做为他最宠爱弟子,常常被唤去陪他,报备些大事。这南溪也被提了几句,不过是性子变得争强好胜,逞强斗狠,常常打架,实在是扶不上墙。想必众位弟子求情,也不过是为了门派脸面。
牧笙不痛不痒的罚了司齐,又安抚那个门派,就命苏少时同自己回去说话。
他并没有意识到,从这一刻开始,自己从来看不上的南溪真正的成为众多弟子心中的大师兄。那声称谓是从心底发出,那一双双眼睛中都是真诚与敬仰。但牧笙看不到,他的眼睛很久之前就看不到其他,除了自己所受的屈辱,除了酷似妻子的儿子,他自私冷酷的心容不下其他。
许多师弟叽叽喳喳的说着不公平,又人声沸腾要为大师兄讨回公道,司齐只是笑了笑,忠心的表示,无论何事,都要听掌门所言,掌门的决定不可质疑。又获得弟子一大波的感动与敬仰。
“你放心,我去把那些小人揍一顿,看他们还敢不敢告状。”华宴给司齐抹着伤药,司齐的惩罚相对以往算是轻的,当众被抽十鞭。
“不用管他们。”司齐趴在床上,不在意道:“毕竟我把别人揍得更惨。”
华宴嘿嘿笑着,又道:“你十七岁的生辰要到了,想要啥?”
“生辰?这么快啊。”司齐不舒服的转头,望着华宴道:“我还没想好,那我先要一个承诺吧,你答应我一个要求,要求不是杀人不是放火,也不会让你做坏事,行不?”
华宴点点头,又看着司齐,眼睛亮晶晶的趁他不注意,想偷亲一口。
好在司齐反应快,及时捂住嘴巴,怒道:“你小子不长记性,不记得我怎么揍你了。”
华宴身子缩了缩,半年前,他也是这样偷袭司齐亲了他一口,结果被他追着打了一个月,那种惨痛的回忆,他又怎么会忘记。但华宴还是挺着胸脯道:“为什么我不可以,我明明看见你跟子车公子就是这样,他”华宴舔舔唇,有些不好意思道:“而且他亲你时间可长了,后来你都喘不上气,都快昏过去。”
“放屁!”司齐老脸一红,否认道:“你什么时候看到的,你那只眼睛看到,我会被亲的喘不上气!”
“我两只眼睛看到的,”华宴扳着指头数了数道:“一共看到五次,小树林一次,后山一次,你房里一次,屋顶一次,还有苏师弟院子一次,那次连苏师弟也看到了,你被亲的说‘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