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父母亲就跟我们说,在农历七月半的时候不要到河边或海边玩,
因为有可能会被水鬼抓去当替死鬼,也不要在深夜的时後走在路上,
或者是感觉有人在後面叫你的时候,不要回头,这些都是一些禁忌,
而有些人就是不肯相信这些事情,
家中的老人常常都会劝那些不相信的人要保持著“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但就是有人讲不听……
始
这篇是我乱想的,
鬼应该不会这样啦……大概。
好吧!我承认!
我现在脑残了,我脑子里现在只有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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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父母亲就跟我们说,在农历七月半的时候不要到河边或海边玩,因为有可能会被水鬼抓去当替死鬼,也不要在深夜的时後走在路上,或者是感觉有人在後面叫你的时候,不要回头,这些都是一些禁忌,而有些人就是不肯相信这些事情,家中的老人常常都会劝那些不相信的人要保持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但就是有人讲不听……
「小德,今天晚上疯子说要约我们去夜游,你去不去。」刘仔的声音从电话筒的一端传了过来,让话筒另一端的小德有点不高兴的说:「刘仔,你威胁我,你根本已经打定主意让我跟你们去了吧!」
「我有先跟你用心电感应感应过了,我的感觉告诉我你说你很愿意。」刘子贤笑呵呵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蔡德彦在这端翻了翻白眼,不爽的问:「有谁?」
「你、我、疯子,就我们三个。」
「其他人呢?都不去啊?」
「他们说现在七月半不敢晚上夜游啦!所以就我们。」
「对耶!现在是农历七月!」
「怎麽?不会你也不想去了吧!」刘子贤好像变得有点不高兴。
「没,只是突然想说我们要不要去学校闹鬼的宿舍里探险,听说以前有三个学生在里面自杀,所以现在才关起来的。」
「其时我也一直很好奇里面长什麽样子,我们今晚就去吧!今晚9点在学校旁的夜市口,我们先一起吃宵夜再去!」
「知道了!我先挂了,掰!」
1、
1、
「疯子!你迟到了!!」刘子贤把手中还没喝完的铝箔包往来的人身上丢。
「Sorry啊~我马子叫我多陪她一下嘛!」单明峰快速的闪过丢过来的铝箔包,不好意思的笑著说。
蔡德彦往他胸口上大力一捶:「你骗谁啊!你有马子我就有凯子了!说实话吧!你鬼混到哪去了?」
「你又知道我没马子!」单明峰从从大大的侧背包中拿出好几只LED手电筒:「我去买几支手电筒带著,我怕到时候手里那只突然没电的话还可以换。」
刘子贤和蔡德彦两人无语的看著眼前好几只的手电筒,刘子贤往他的头上重重的打了一拳:「白痴啊!买那麽多只你是要在那呆多久啦!!」
「可是电视上的鬼片不都是在一半的时候手中的手电筒却突然没电了,然後主角们就吓个半死。」单明峰单手把手中的手电筒放入包中一手捂著被打疼的地方。
蔡德彦翻翻白眼,双手搭在他们俩肩上:「走啦!赶快吃完消夜我们去探险。」
三人在路上边走边吃,他们走在路上一直让摊贩的婆婆妈妈们笑的合不拢嘴,时常会有一些婆婆妈妈偷吃他们豆腐後送点吃的给他们,三个人长得不是特别好看,但身材都很好,因为是体院的学生,所以体格都属於有肌肉却不夸张的型。三人里长的最好看的莫属刘子贤,长的一副俊朗的好皮相,配上时下流行的发型,整个人有如明星一般,单明峰则是阳光型男,俐落的短发、健康小麦色的肌肤,笑起来有点憨憨的常常让许多婆婆妈妈们一下就被煞到了,他可以说是标准的师奶杀手,蔡德彦是个看起来桀傲不逊、坏坏的男孩,头发因为属於较硬的,所以剪短後,就往上竖了起来,在搭上他火爆的脾气,还真的有说不出的适合。
「单明峰。」一个浑厚带有点磁性的嗓音在他的背後响起,他转过头喊了声:「干嘛?」
「什麽干嘛?」刘子贤顺著他的目光往後看,他们看到的全是人潮,但根本没有认识的人啊!
单明峰憨厚的笑著抓了抓头说:「没事,好像是我听错了。」
「白痴喔!你是笨到有幻听了喔!」蔡德彦咬著口中的吸管说。
「靠腰喔!」单明峰在他胸口反手一拍,差点让他把口中的饮料给吐出来,蔡德彦赶紧把饮料吞进去,有点微喘的说了声:「干!」
单明峰对他吐吐舌,蔡德彦微怒的举起全头就要打下去,刘子贤赶紧说:「你们两个别吵了!已经快12点了,我们去旧宿舍吧!」
「真的快12点了!我们赶快去吧!」单明峰加快脚步往学校去。
当三人一起来到学校门口时,发现门口铁门被警卫给关上了,他们根本进不去,他们开始沿著学校围墙边慢慢的走著找著可以翻墙进去的路口,当他们快走到旧校舍外的围墙的时候,看到了一扇老旧的门,单明峰和刘子贤都以为那扇门被锁住了,准备放弃的时候,蔡德彦上前踢了下门,那扇门就应声被踹开了,他们开心的走了进去。
眼前是一栋古老的日式建筑,大门是木制的,他们上前推开门,门马上就发出“嘎咿”,听到这声音,他们抖了一下继续前进。当他们穿过了大厅後,看到走廊一片黑鸦鸦的像没有底一般,他们三个人一人一只手电筒走在木板铺成的走廊上,门是相对的,所以他们每走几步就可以看到两扇门,在经过某扇门的时候,蔡德彦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他,他以为是单明峰他们,所以就很自然的回头了,但当他回过头的时候,看到的只是一片漆黑,而且原本走在他後面的单明峰和刘子贤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以为他们两个为了吓他所以躲到其中一间房间里去了,他打开离他最近的一扇门,他没有看到任何人,他退出了房间,打开对面那扇门,在打开门之前,他还得意觉得他们太笨了,所以打算要吓吓他们,他打开门後,把手电筒放到自己下巴下做效果边喊:「还我命来……」
这扇门里也没有他们的踪影,他看到的只有左右两边靠墙的两张床及放在两张床中间的两张桌椅,他觉得奇怪,转过身到外面的走廊喊著他们两个的名字,但完全无人回应,他感觉有点毛毛的,他退回刚刚那间房,他看到了一个身穿白色西装外套、白色西装裤、黑色衬衫、白色皮鞋的人背对著他坐在右边书桌前的椅子上,蔡德彦这下真的给吓傻了,他、他真的撞鬼了。
那鬼好像发现了他的存在似的转过头来,蔡德彦看清了他的样貌,那鬼有著一头常常的黑发,有如女子般阴柔的脸蛋,白皙如珍珠的皮肤,蔡德彦以为自己遇到了个美丽的女鬼,他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不会就像那宁采臣一样和女鬼恋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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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怕......我怕鬼的!
我是胆小鬼 T X T
自己想到会怕了Q Q
2、
2、
“女”鬼看他傻掉的表情,笑了笑开口说:「蔡德彦?」这充满磁性的声音让他改观了,眼前的人不是个“女”鬼而是个男鬼。
蔡德彦突然想起之前不知道是谁跟他说过假如遇到鬼的话就骂脏话,他闭上双眼赶紧把平常常骂的脏话在现场大声的复习了一遍:「干你娘的!干!妈的!靠腰喔!靠杯喔!」
那鬼听到不但没有离开,反而皱著眉头站起身来走向他,一只冰凉的手就这样抚上他因为害怕而变的苍白的脸:「小朋友,说话不要这麽没有口德。」平时大胆的蔡德彦也因为面前的这个鬼而吓的全身直打颤,那鬼笑了笑说:「怎麽抖成这样?我有这麽可怕吗?」
他不回答他的问题,他口中喃喃念著:「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呵呵……我有这麽可怕吗?」鬼手轻触他的唇。
蔡德彦觉得自己完了,今天就要死在这鬼手上了,他开始求饶:「鬼、鬼大哥……我还年轻……我不想太早死,而且我妈还等我事业有成回去孝顺她老人家……你就饶了我吧!」
「哈哈哈!」蔡德彦听到鬼笑了,以为他没有要放过他,他张开双眼转身准备要逃跑,谁哪知,在他要跑得那瞬间,全身变得无法动弹,鬼冰凉的双手环上他的腰间。鬼笑嘻嘻的把头放在他的肩窝,边在他耳边吹气边说:「我,谢睿安,白无常,城隍爷的手下。」
白、白无常?!难道他是来取我的命的?我还年轻我不想死啊!!
「你这麽紧张做什麽?」谢睿安感觉到怀中人紧绷的肌肉,他突然想到什麽似的笑了笑,把他转过身来和他面对面问:「你不会以为我是要来取你的命的吧?」
他、他真的是来取我性命的?!算命的不都说我命跟另外两个人一样都是长寿命吗?怎麽今天就是我的忌日了?我还没交过马子,还没有个幸福快乐的日子,但……他都来取命了,我还逃的掉吗?
蔡德彦瞪大双眼,又突然认命似的闭上双眼等他下手,看他这样谢睿安安抚拍了拍他的背:「我才不是来取你性命的,今天我和小黑是跟阎王大人一起来迎接伴侣的。」
听他这麽说,蔡德彦才放松一点点,他颤颤巍巍的开口说:「那可以、可以放我走罗?」
谢睿安意味深长的笑著道出让他傻眼的话:「我不能让你走,你就是我月老大人牵线的终生伴侣。」
「什、什麽?!!」蔡德彦有种想昏过去後醒来全是梦的冲动。
「你是我的伴侣,这是不会错的,月老大人说我们将会在今日相遇,并且将为终生伴侣。」谢睿安看起来很满意眼前这个月老大人所给予的伴侣。
他亲了亲他被吓白的唇,看看四周好像都不适合当他们初夜的房间,在他弹指之间,房间已经变的明亮起来,原本满是灰尘的老旧宿舍房变成了充满喜气的新房,在最左边的桌上摆著一壶酒及一龙一凤的杯子,原本两床小小的单人床也变成了一张king size的双人床在中央,谢睿安公主抱抱起完全不能动弹的蔡德彦往桌子走去,他笑得嘴都要列到耳边了。
3、
3、
他把他放在椅子上,倒满两杯酒後也跟著在他一旁坐下,他深情款款的看著全身颤抖脸色苍白的蔡德彦:「今日,我将与你结为连理。」
蔡德彦看房间的变化,他开始喃喃自语:「这一定是做梦、这一定是做梦……」
「这怎麽会是梦呢?」他的唇贴上蔡德彦的唇,先是轻轻的一吻,但好似不够似的,他撬开他的唇强迫他的舌与他交缠,他强烈的索取让蔡德彦有些吃不消,当他快没气时,谢睿安才放开他。
谢睿安把酒杯塞进他的手中笑著问:「这下你还觉得是梦吗?」
还未回过神的蔡德彦乖乖的握著酒杯,谢睿安抬起拿杯子的手,另一手抬著他的手,就这麽交叉在一起,回过神的蔡德彦看道他们就要喝下交杯酒了,他想退开,却被他的法术给牵制住了,他紧紧的闭上双唇,他看他这样,他邪恶的笑了笑说:「如果你不喝下这杯酒的话,我就……哼哼!」
被他这麽一吓,蔡德彦乖乖的张口和他喝下这交杯酒,这酒一喝下去,谢睿安再次把他抱起,这次的目的地是那张king size的双人床,他**的在他耳边说:「今晚……你可别太早睡过去喔……我们今晚可有许多事情要做呢!」
蔡德彦惊恐的想要挣扎,但却被他的法术给定住所以无法动弹,但他的嘴可没被封起来,他开始大叫:「刘子贤!!单明锋!!干!你们两个王八蛋快来救我!!我要被鬼给**了!!」
听他这麽说,谢睿安皱著细长的细眉:「亲爱的,我们都是夫妻了,那有什麽**?还有,你叫的那两人我想他们现在也分不开身……」他把他抛到大床的中央,他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和皮鞋,爬上床压在他身上:「我们别管他们了,来办事吧!」他顺著他的下颚舔道他的耳边。
冰凉湿润的触感让蔡德彦觉得是一只大只的蛇在舔他的脸,他不舒服的说:「嘶……你离我远一点……」他声音开始颤抖。
「我离你远一点的话我们怎麽洞房呢?」谢睿安看他变得比之前更苍白的脸,担心的问:「亲爱的怎麽了?」
「好、好冷……」他的唇齿不停的打颤。
谢睿安惊了一下:「我忘了,这里是阴间,阳间的肉体在此会受不了的。」
「冷……」蔡德彦体温其实一直在渐渐下降,现在他的体温已经变得如同太平间的死尸一般的温度了,谢睿安再次弹指,整个空间移回了阳间,因此他怀中的人儿体温也慢慢回复,他松了口气:「抱歉,刚才太兴奋了,完全忘了你还是活在阳世间的人,现在好点了吗?」他亲吻他闭著的双眼问。
「嗯……」还是有点虚弱的点头。
谢睿安右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挑逗著,让从没有过情欲的蔡德彦晃了神,他从耳垂一路吻到他的颈侧,看到他穿的V字领短袖T-shirt所露出的锁骨及一点的胸肌,他不高兴的咬了咬他的锁骨,这让蔡德彦微喘著,在他身上咬出许多咬痕後,他抓住V字领的两边,应声的把他给撕开了,听到撕裂声而回过神的他生气的大吼:「你干什麽啊!!」
「你现在已经是我娘子了,我以後可不准你再穿这麽暴露的衣服了!」他把他撕下来的衣服往床下一丢。
「妈的谁是你娘子啊!!我可不承认!!」他动动手发现法术被解除了,他开始大力的挣扎起来。
他压著他的双手双脚压制住他:「都喝过交杯酒了,你还想赖帐?」
「靠!那是你逼我喝的!」努力想要从他的压制中挣脱,但他的力气好像比想像中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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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直有地震
我家小鱼都快被晃出来了 = =
4、
4、
「你别逼我用法术把你给定住!」
「你要用快用啊!!**鬼!」
「亲爱的,我真的不想把我们大好的初夜搞得跟**一样。」
「那你先放开我,我们改天再谈。」
「不行。」
「你这家伙很奇怪!!说不想弄得跟**一样又不肯放开我!!」蔡德彦已经完全不怕他了,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个鬼不会要他的命,只是想**他,所以他只要尽力的抵抗,说不定他就可以完好无缺的离开这鬼地方了。
谢睿安叹了口气无奈的说:「我还是**好了,要不然今天一定不可能顺利完成我们的初夜的,亲爱的。」他飞快连同他的内裤也一起脱了下来,他现在全身光溜溜的躺在绣著龙与凤的红艳被上。
「干!!你这鬼活著的时候是**犯是不是!脱得那麽顺手!!」蔡德彦被制住但口头却不认输的大吼著。
「我说过我不是鬼了,我是城隍爷的左右护法之一,我是初代白无常的子孙,所以我一出生就是阴神了。」他舔吻著他胸口的两朵小蓓蕾:「而且做**犯我还是第一次,亲爱的,我的第一次也是奉献给你了,你有没有很高兴?」
「靠!你是神还想**我!你懂不懂什麽叫阴阳调和啊!!男人跟男人是违反的!你给我从我身上滚下来!!你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被**啊!滚下来!」他抖动著胸口想让在他胸口舔拭的舌离开。
「亲爱的,我都说我是阴神了,我们在一起不正好是阴阳调和了吗?」谢睿安好像是受不了他这样的挣扎了,所以他一个弹指,他的双手被绑在床头,双脚被绑成了M字,他坐在他的双腿之间,他俯下身和他面对面:「你若一直不配和,以後未来的日子我会常常像现在这样**你的。」
「妈的!那我是不是还要拿集点卡在你每次**我完後给你盖章,集十点还可以多送一次**!!」蔡德彦对他翻了个白眼。
谢睿安状似思考似的说:「如果你想要我可以……」
「我说假的你给我当真!!欠揍啊!」他气的双颊都变红了。
他嘟著嘴委屈的看著他:「亲爱的,我们不要废话了,让我做好不好?我憋不住了!」他用早已变得硬邦邦的下身碰了碰他的屁股。
「你真的是**鬼,这麽色,还有……不是说神都是无情无爱无欲无恨的?」他红著脸抗议著。
「时代改变了。」他的左手在他的身上游移著,另一只手则覆上他的下身,他缓慢的搓揉著,引起了蔡德彦一阵一阵的喘息。
他双唇轻吻著他的锁骨,但好像觉得不够,所以他开始吮吻著他的胸口。
直喘息的蔡德彦气息有点微弱的道:「靠,听你在那乱讲。」他闭上双眼任命的乖乖配合著,反正被奸就当被狗给咬了吧!或者是当做我这辈子造太多口业的一个刑罚!
在他种下一大片的草莓园时,他突然好像听到他的心声似的抬起头抗议:「亲爱的,我不是狗,是神,还有造口业是要进拔舌地狱的!我们是在做“爱”,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所以不是惩罚。」
「……暗!!你可以听到我心里在想什麽喔!!」
5、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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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只有听到你刚说的那句话,而且我是怕你讨厌我才偷听的。」他说得非常委屈,好像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一般,看蔡德彦好像真的很不高兴,他亲亲他的唇:「我以後都不偷听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靠!我哪知道你什麽时後有偷听什麽时後没偷听啊!」他对著他的鼻子咬了下去。
「痛!」谢睿安的脸赶紧退开,他揉揉被他咬疼的鼻子皱了皱眉:「我以後都不听了,如果我偷听一次我就自己跪算盘。」
蔡德彦送他一对卫生眼:「跪算盘?你当你演午间连续剧喔!」
「我父亲做对不起母亲的是时都是被罚跪算盘的,这很奇怪吗?」说得很理所当然。
「……要做快做,我要回家了。」他无语的看著眼前这个人。
「你感觉很不甘愿……」
「谁要被**还会很甘愿的!!难道你要我翘著屁股对你说快来干我喔!」
「嗯……感觉……不错。」他双颊绯红的看著他。
「他妈的!!你真的欠揍!」他扭动著身体想要挣脱好起来揍他,但都徒劳无功,所以他气炸的叫喊:「你给我把绳子弄掉!弄掉!!」
「好、好、好,你别气成这样。」看他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有点心疼的说。
在他说完後,原本绑著蔡德彦的绳子瞬间消失个无影无踪了。绳子一消失,蔡德彦就跳了起来扑到他的身上对著他拳打脚踢的,嘴来碎念著:「你是神?你这样还算是神那我不就成了玉……」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圈在怀里给捂住了嘴,他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不要乱说话,小心玉帝大人生气了。」
「哼!」他生气得把头撇到一边不看他。
谢睿安看他不看他,他就开始在他的颈窝耕种草莓,手在他的下身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著,很快他的分身就立了起来,蔡德彦慌张的挣扎著:「你不要乱摸啦!放开我!」他家的“小朋友”被他给抓在手中让他无法挣脱谢睿安的魔掌。谢睿安技巧性的搓揉著他的分身让他很快就全身瘫软,在加上他完全没有过尝过情欲,所以他很快就沉入情欲的大海中飘荡。突然谢睿安不知道从拿里拿出了一瓶润滑液,他把润滑液全倒在他的身上,他一手把所有的润滑剂涂抹在他的身上一手抚摸著他的下身。不知道为什麽,原本还存留一点的理智在他抹了这润滑液後变得全身燥热……
「嗯……啊……」谢睿安在他身上寻找著敏感点,每每找著时蔡德彦的喘息都令他感到兴奋。
当他真的无法在忍耐下去时,他原本在他身上挑逗著他敏感点的手慢慢的移到了含苞待放的小穴边缘按摩著,他询问著已经失神的蔡德彦:「亲爱的,我可以进去吗?」
「喝……啊……」回答他的是他粗重的喘息声。
当他一根手指进去时,难耐的感觉让蔡德彦重重的发出一声:「嗯……」
「呵呵~这可是你答应我的喔~」他加快手中扩张的动作,当手指可以放入三根时,他马上撤出手指将他已经蓄势待发的分身抵在他的穴口。
6、继续H
6、
他隔著裤子慢慢的摩擦著穴口和穴口和囊袋中间的部分,这让蔡德彦的分身流出了更多的液体,看他变的粉红的躯体,他受不了的用法术把他身上的衣服给瞬间变不见,他慢慢的把分身推入他的穴口,蔡德彦双手抓紧床单发出难耐的**:「喝……嗯……好热啊……」
当他已经顶入时,他动了一下突然发现当他碰到某一点时,蔡德彦的喘息越来越重,他笑呵呵的将他的双腿拉更开的说:「亲爱的……爱你唷~」
他开始九浅一深的慢慢律动起来,惹的蔡德彦娇喘不断:「啊……嗯……」
当他渐渐控制不住自己名叫理智的线断裂时,他抱紧他,让他双手抱著他的颈开始疯狂的律动,吃不消的蔡德彦留下了不知是欢愉还是疼痛的泪水,谢睿安的背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他的背被蔡德彦抓的一条一条的红痕,但他已沉醉在他们两的情欲中,已无暇管了。
两人全身湿漉漉的,已经分不清是挤在蔡德彦身上的润滑液还是两人的汗水。蔡德彦被他翻来覆去已经不知道做了几次了,当他昏过去後再次醒来他还是在做,他已经无力抵抗了……
当他完全清醒时,他的身边没有他,他也不是在昨晚那间充满喜气的新房里,他躺在旧宿舍某间的房中的床上,他像是做一场梦一样,但原本旧宿舍的床被人换成了king size的双人床、积满灰尘的房间也变得无比乾净,虽然他身上已无黏腻感,但他的下身某处令人羞耻的地方还在隐隐发疼。
他想站起身却因为双腿发软站不起来,他红著脸他咬牙切齿的低吼:「妈的!谢睿安!!!你死定了!!」
他开始烦恼要怎麽样才能离开这鬼地方,突然他又听到昨晚那个突然叫他的声音喊他:「蔡德彦。」
他正要回头时,有双手把他的头给转了回来,他一看,是谢睿安,他正要生气得大骂时,谢睿安突然嘴里念念有词,接著就有一阵清烟出现伴随著凄厉的惨叫,当谢睿安大喊一声:「收!!」那阵轻烟和叫声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蔡德彦傻眼的看著这副景象。
谢睿安抱著他的头亲了亲:「亲爱的,你的家人没跟你说过在鬼门开时,感觉有人在後面叫你的时候,不要随便回头吗?」
「哼!」他撇过头不让他碰他。
「怎麽我才出去一下亲爱的就生气了……」他爬到床上坐在他後面从後面把他圈在怀里。
「王八蛋!你给我放开!!」他全身酸痛根本没什麽力气可以抵抗,只好靠口头上的抵抗了。
谢睿安把抱住的手圈得更紧,慢慢的解释:「我刚去处理一下昨天晚上欺负你的小鬼。」
「什麽欺负我的小鬼?」被他勾起了好奇心,他侧过头问。
「昨晚在这栋房子的走廊不是有人叫你吗?」蔡德彦想想好像真的有人叫他,他问:「那又怎样?」
「他差点要了你的命,他把你抓进了他所创造的空间,就是你们阳间所说的鬼打墙,要不是那鬼看到我下的躲起来了,你还真的会在遇见我前就已经死了。」他把头放在他肩上亲著他的侧脸。
他抬手把他的头推开:「亲、亲、亲!你不烦喔!然後呢?」
「然後今天早上我让那小鬼从这世上消失了!谁叫他碰我亲爱的。」他笑嘻嘻的用头蹭蹭他的背。
7、
7、
「谁你亲爱的啊!还有刚那阵青烟就是那小鬼喔?」他动了动身体想把他给抖掉。
「不是,刚是想趁我去收那小鬼时把你带去当替死鬼的另一个小鬼。」他把手放在他的腰上力道适中的按摩著。
「嗯……」蔡德彦发出舒服的**,他拌眯著眼:「那些小兄弟是哪来的啊?」
「这房子里原本的三个小鬼的其中两个。」他把他的头压著躺在他的肩上,帮他乔好舒服的姿是後继续按摩著。
蔡德彦转身和他面对面坐直睁大双眼看他,全身起鸡皮疙瘩的问:「是那三个学长喔!!」
感觉到他皮肤上起的颗粒,他把他抱进怀里安抚的轻拍他的背:「你连我这个抓他们的官都收服了,你为什麽还要怕他们呢?」他笑著说。
「……你真的是白无常喔?」他一脸不相信的问他。
「是啊!我不是说过我是跟小黑及阎王大人一起来的吗?」
「你明明是城隍爷的手下,怎麽跟著阎王?」
「因为我们的伴侣都在这啊!」
「……不会是疯子跟刘仔吧?」
「正是。」
「……」他的嘴角有些抽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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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德和小白的故事先到这,接下来是另外两个人的故事了,
有没有大大想先看哪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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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喂!!小德你要去哪啊!!」原本走在他们前面的蔡德彦突然的走进一间房里,单明锋和刘子贤赶紧跟了进去,但他们在房间里没发现任何人,刘子贤皱著眉头:「喂!疯子!小德不见了!我们不会真的是撞鬼了吧?」
「你、你别乱讲喔!囝仔人有耳没嘴(台语)!」他紧张的连手中手电筒照出的光都开始晃动,他从包包里拿出两支手电筒一支递给他一支拿在左手:「说不定你刚看错房间了,多一支手电筒也比较亮,我们找看看他躲在哪吧!」
「我说你抖成这样了是还有胆继续玩喔!」他打开那支手电筒在房里随便的晃了晃,突然他照到在中间的两张书桌前有一坨黑色的东西,他用手肘推了推在看其他地方的单明锋:「你看那是什麽东西啊?」
「是小狗、小猫吧!」他也拿手电筒照著那坨黑色的东西。
「屁哩!小狗、小猫有那麽大只的!那根本就个人啊!」他们慢慢的走过去,在快要靠近时,刘子贤对著那团黑色的东西叫:「蔡德彦!别玩了!我们要回去了!」
「对啊!你快出来啦!」单明锋走过去把那块黑色的布给掀开,在他们眼前的不是蔡德彦而是一具满是鲜血全身被插满手术刀的尸体,手脚都被分开了,骨、肉分明的呈献在眼前,头颅的双眼也不见了,脸上的肉也被割得不成人形,鲜血还在那不停的流动著,一点一点的慢慢流到他们脚下。
「哇!!杀人了!!」单明锋吓的跌在地上,而被吓的傻站在一旁的刘子贤叶一步一步的慢慢往後退去,当他快要退到门口时突然有个东西挡住了他退去的路,他回过头一看,是个比他还要高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他吓的把手中的手电筒一放,整间房就只剩下微微的亮光,他突然感觉到那男人把手搭在他的腰上,他惊慌的开始喊著:「疯子!!疯子!!救我!!单明锋!!!!」那男人不顾他的挣扎,一把把他扛在肩上往外走去,在他走前还留下一句话:「黑无常,别把人给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