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采访(文案?)
黑衣者:“说说安汶羽给你的印象吧。”
路人甲:“传说中和现实中的神经病。”
路人乙:“冷冰冰的神经病。”
祁子晴:“^_^ 汶羽这个人笨笨的。不过是好人,还是暖女...(此处省略20135字)”
黑衣者:“安汶羽!别躲在角落了!有人赞你呢!”
安汶羽:!!!
真文案
安汶羽是精神病康复者,受尽歧视。终于,她遇到一个,不歧视她的祁子晴。
渐渐的,安汶羽喜欢上祁子晴。可是因以前的事,让她不敢表白。
于是善良的作者(我!)决定,让祁子晴也喜欢安汶羽。让她们甜蜜蜜的~
内容标签:因缘邂逅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安汶羽,祁子晴 ┃ 配角:景晓桥,颜凯悦,乔柏枫 ┃ 其它:
☆、第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章为背景交代,略阴暗(?)
第三章开始,会比较 轻dou松bi 轻dou松bi 轻dou松bi
(听说 重要的事,要说三次。。)
在校内的咖啡室里,手机响起,是她的来电。接通电话,她语气有点兴奋。原来她跟喜欢的男生告白了,男生答应当她的男朋友。我听到这,一瞬间整个人空白了,之后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从未试过有这种感觉,是非常难受的那种。
“喂,你在听着吗?” 她的声音,把我拉回来了。假装淡定的回了句,我在听着。听见回复,她又继续兴奋的说了。真好,她没听见我的声音在抖着。不过我听不下去了,压抑着情绪,尝试用高兴的语气,和她说话。
“你喜欢他这么久了,现在一起了,就不要只顾着炫耀。快去约会啊。”
她听了后,高兴的答应了,便挂了电话。我在想,刚才的语气对了,对白也好,应该不会被她发现我的心情。对自己的表现还算满意时,发现桌子上有水滴。原来是自己在泪水。赶紧低下头,不想被任何人看见。还好穿了件长袖的卫衣,快速用袖子擦了眼泪。然后就走了,因为那里人多,怕被看见我在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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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起,我整整一星期没回宿舍睡了。因为宿舍里有她,我不知怎么面对她。我怕自己看见她,会忍不住哭,会被她发现我喜欢她。所以只是告诉宿友,有事忙不回宿舍。没有人怀疑,她也没有。那个星期,每天二十四小时开放的图书馆大楼,是我的容身之所。
大楼顶层都是电脑室,电脑室里还有沙发。但那里人不多,就这样我选了那里。不用上课时,都在那里待着。白天,有时会做作业,有时却在发呆。晚上,在沙发上睡觉,还会不小心想起她。有时需要回去宿舍,就挑不会遇见她的时间回去。有时是天未亮,有时是夜深。
现在忆当初,其实喜欢她那刻起,就知道她有喜欢的人。明知她不会喜欢同性,她只当自己是朋友。但还是那么笨,偏要继续喜欢她。那时自己是想,在她身边就好,能看见她就够了。那现在,为什么要躲着她?
明明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知道她迟早会跟其他人恋爱。即使不会,那也知道毕业后或许不会再见面。我怎么现在,在浪费能看见她的时间。也许是时候回去了,其实像以前那样就行了。想通了,回去宿舍。继续以前的生活。
我以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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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的某一天,她说要搬走。她和男朋友在外合租房子。我问为什么,她欲言又止。不想说,没关系,我知道原因的。男朋友不方便成天到我们宿舍是吧。我懂得,我只是找个话题,和她说句话而已。不过之后,她又主动对我说,其实一直都想在外租房子,只是没找到人合租。
我本来想问,为什么不问问我,或者其他舍友。不过最后,我只是问需要帮忙不。她说不需要。她男朋友能搞定。她不需要我。我开始想,是否我装的不够好,被发现了?所以她要走?不对。她不是这样的人。我怎么会这么想。
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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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时间过的很快。仿佛昨天才说走,今天就不见了。其实她开心就好,她住哪里有什么关系。反正还是会见面。虽然越来越少,有时一星期也没见一面。没关系,还有社交网站。还能知道她近况,还能看照片。
社交网站真是一伟大发明。可以通过它,知道她过的很好。差不多每天,都看见她放照片。她和男朋友的合照。挺甜蜜的,都是抱抱亲亲的。还有她做饭的照片,看着很棒呢。从来都不知她会做饭,好像试试呢。奇怪?我怎么又觉得难受了?明明照片都很甜蜜的,她也很开心。
既然看到她开心,我也应该高兴才对。怎么会难受。
☆、第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章为背景交代,略阴暗(?)
第三章开始,会比较 轻dou松bi 轻dou松bi 轻dou松bi
(听说 重要的事,要说三次。。)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事。但他们都说我疯了。他们都怕了我,离我远远的。连她也远离我。那天我只不过是,想知道被刀割伤难受些,还是看见她恋爱难受些。所以才会用刀划伤自己的手。不过当时不知为何,我会没有感觉,所以我才多划几下。如果知道,这会令她害怕我,我绝对不会这样做的。真的。可惜现在说什么也迟了。
其实至今我还在想,当时看着血流个不停,我应该会很痛,可是我真的没感觉。如果当时,不是刚好回来的宿友看见了,赶紧送我去医院。我应该会失血过多,然后再也见不到她。可是若不是宿友,我就不会被当作疯子。不被当疯子,就不用吃药,就没有人怕,她也不会怕我。
对啊,不是疯子,她不会怕我。那我听医生的话,按时吃药,按时复诊。所以医生也说我好了,叫不用再吃药了。医生证明我不是疯子了。但大家都还是怕我,没有人相信我康复了。其实我不介意其他人的想法,我在乎的只有她。可是连她也不相信。
其实不信就不信,远离就远离。我一个人也能好好的。反正没认识她前,我也过的很好。跟她一起是开心,可是不重要,因为我不需要。我就不信缺了开心,我生存不下去。没有朋友就没有朋友,对空气也不错,永远不会吵架。宿友不喜欢我,我搬走就是。自己租房子,一个人住整间房子,更好。
我… 我其实不想这样。我不想一个人。为什么没有人相信我康复了?为什么都要走?为什么留下我一个人?我真的不会伤害你们的。我答应,即使我病发,也只会伤害自己。留下好吗?继续当我的朋友好吗?我会控制自己,不会再因为她恋爱而觉得难受。
好,我承认我是神经病,我面对事实。但不是都说不歧视吗?那为什么要歧视精神病患者?然后又要歧视精神病患康复者?为什么每个人都说谎?就像她当初说,我们永远是朋友。现在怎么远离我?就像我当初对自己说不喜欢她,可是却一直喜欢她。就像我明明有精神病,却一直告诉自己没有。其实都一个模样… 慢着。怎么我也有说谎。
我怎么也欺骗自己了。难道因为一开始是自己说谎,所以现在才会如此。是自己先欺骗自己,才会令其他人也这样。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问题。哼,我怎么现在才发现。医生把自己从深坑里拉出来,救了我。他们现在把我推进去,也只是因为我。因为当初是我自己跳进去的,他们只是在附和自己。是我一直错怪其他人,不愿面对真正的事实。
那好,我现在懂了。从今,我会学习在深坑里,一个人好好生存。
☆、第三章
又一天自己在图书馆大楼的顶层。现在是假期,外面也下着大雨,没有多少人来,令整栋楼都冷冷清清的。对我来说,冷清更好。因为周围热闹,显得我好多余,而我还没习惯。在电脑室坐着坐着,我觉得有点冷,想回去睡觉。应该是因为外面在下着雨吧。
然后我一个人乘升降机到底层,买杯热巧克力。拿着热饮,准备回去宿舍时,看见有个人在侧门。那个人浑身湿透,衣服还滴着水。她在擦着脸上的雨水。说实话,感觉她有点像水鬼。
本来想上前,看有没什么能帮的。不过仔细想想,我能帮什么呢?而且谁不怕神经病,水鬼也应该是一样。嗯,那就不帮好了。不过,这跟见死不救有什么分别。我不是个没良心呢,那就上前问问吧。我上前去,然后对水鬼说话。
“衣服脱下来。” 唉!我这是在说什么!太久没说话,不会了是吧。你个神经病,现在要变成色狼了。趁水鬼还没骂我时,赶紧说清楚!“帮你弄干。” 水鬼好像是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好像不怕我,因为她没逃。还是她不知道我是传说中的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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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厕所里,我脱下自己的卫衣给她,那她不会着凉。我每一天都会穿长袖衣服,为的就是遮住手上的疤痕。水鬼看到我手上的疤痕,并没有说什么就进厕格。奇怪,看到疤痕应该猜到,我就是传说中的神经病。怎么进厕格,而不是逃跑?奇怪奇怪。
还在想着为什么时,水鬼穿着我的卫衣,拿着她的上衣出来了。我伸手拿过她的上衣。赶紧转身,用干手机烘干她的衣服。要赶紧嘛,因为不想让她再看见我的疤痕。其实我自欺欺人而已,那疤痕太显眼了,哪里会看不到呢。
“我自己来吧,不用麻烦你。” 水鬼对我说话呢,还有十个字那么多呢。
“你干头发。还有热巧克力你喝,暖暖自己。” 我本着好意这么说,不到一秒我后悔了。
除非在厕所里喝热饮,特别好喝,要不应该没有人会这么做。嗯,看来,我说话技能退化了。
水鬼还挺听话的。喝了几口热巧克力,然后用另一部干手机,烘干头发。还是水鬼是担心,不听话会被砍?其实我宁愿她不听话,因为我不会砍她。而且水鬼现在在我旁边,我的手无处可躲,都被她看了。没多久,水鬼终于开口问了。“你是… 安汶羽?”
我就知道,水鬼听过我的名字。我不做声,只是点头。
“谢谢你。我叫祁子晴。”
我不确定我有没有听错,我疑惑的开口。“你跟我说话?我是安汶羽,神经病的那个。你应该跑才对。”
其实我为什么这么说,我也不知道。难得水鬼愿意和我说话,我不应该这样说。让她做我的朋友才对。不过听到水鬼的回答,令我有点感动。
“我听说过。不过你帮了我,我应该感谢你。跑掉太过分了。而且精神病患者也应该得到公平对待,况且听说你已康复,就更应该待你如普通人。”
“你是第一个说到做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原来水鬼约了人,可是离开大楼没几分钟,外面就下大雨。而她碰巧没带伞,所以她只好回来避雨。我听了,从自己的背包拿出伞,递给她。
“那你怎么办?” 水鬼关心我呢,真是一只心地善良的水鬼。
“我… 还没要走。你约了朋友,不要迟到。” 我又说谎了,不过只是纯属觉得她对我好,我也应该对她好。水鬼信了,道谢了就撑着我的伞走了。
看着水鬼走远了,我拉上卫衣的帽子,步出大楼。慢悠悠的走着。下雨也不一定要跑,反正最后也会淋湿。而且不都说雨中漫步浪漫嘛。
...
在路上,我在想,好久都没有跟人说那么多话了。身边的人怕了我,不和我说话。而家人,是我不想跟他们说话,所以也少回家。因为一直都没让他们知道,我曾经疯了。怕跟他们谈话间,不小心让他们知道,我曾经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