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眉头皱的更深了,“为什么?”他名字取得不好吗?竟然还敢对他有意见?
妙言不安的捏着衣角,虽然紧张的不行,却还是断断续续说完了自己要说的话,“你,你不喜欢他,也不要这样,他只是个孩子,没什么错,你不要怪他。”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他?”宋辞面色沉了沉,虽然关于他不喜欢这个孩子的传言有不少,可他真没有讨厌他,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之所以没有去澄清,不过是懒,觉得完全没必要。
“名,名字啊。”妙言不安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觉得他问的就是废话。
宋辞盯着她沉默了一会突然说道:“你为什么觉得是不喜欢,而不是非常喜欢?”
“呃,我……”妙言吱唔了一声后就息了声,愣愣的想道,原来名字还可以这样理解啊?自己竟然误会他了,还好没有直接来兴师问罪,不然就丢脸丢大法了。
“妙言!”宋辞看着她紧张不安的样子沉默了一会,突然说道。
“嗯?”妙言反s_h_èx_ing的应了一声,抬头看向他,“怎么了?”
宋辞看着她蠢蠢的反应,觉得自己和她计较实在是自讨苦吃,因为她根本就不开窍。轻叹了口气,“我有那么可怕吗?”
妙言不安的眨了眨眼,“没,没有。”难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吗?
“那你为什么这么紧张?”
“我,我只是,热的。”
“呵,”宋辞轻笑一声,也不去拆穿她的话,只轻咳了一声说道:“那件事,你不要想太多,也不要有压力,那只是个意外,你可以把我当做一个普通朋友,不要这么紧张,毕竟你是孩子的母亲,以后我们也时常会见面的。”
“哦,好。”妙言反s_h_èx_ing的应道,身体还是崩的紧紧的,一点也没有放松的迹象。
“走吧,去看看他。”宋辞无奈的轻笑了一下,转身离开,妙言也自觉的跟了上去。
还是个婴儿的小非欢就已经很乖了,没事的时候从来不哭,有人陪着玩的时候就笑呵呵的充当逗乐工具,比三岁大的孩子还好带。
他们到的时候,小非欢正自己一个人躺在小床上,盯着头顶挂着的各种小玩具看的入神,旁边还守着两个侍女模样的小仙子。
见到他们过来,小仙子们赶紧过来见礼,然后又都自觉的退了下去。
妙言上前把小非欢从婴儿床上抱了起来,轻轻摸了摸他的r_ou_嘟嘟的小脸,喃喃道:“小欢,我是妈妈,还记得我吗?”
小非欢咿咿呀呀的回应了她两声,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就开心的手舞足蹈。
“小欢是不是想妈妈了?妈妈也很想你呢!”
小非欢继续咿咿呀呀的回应着,两人谁也听不懂谁的话,却你一言我一言一本正经的说起话来,远远看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宋辞看着两人相处和谐的样子,不知不觉勾起了唇角。
之后又是很长时间的不见,无事的情况下,妙言对宋辞是能避则避,那件事虽然过去了,可是只要一看到他就会想起自己当初的窘态,就连去看孩子的时候也都是趁着他不在的时候。
再次相见是在一年后,如此避了几次之后,宋辞就算再傻也感觉到了,于是在她要来看孩子的那一天先放出消息出门,为了够真实他还真出去逛了一圈子里,然后估摸着时间返回,正好把她堵在了西陵神宫。
本来是很生气的,但是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心里面的怒气却慢慢消散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意她的呢?其实他也说不清楚,只是等他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在他心里了。
那个在他的意料之外的意外,他很庆幸是她,若是换了别人,呵,大概那人是活不到明天的。他宋辞向来不是个什么好人,冷心冷情,狠厉毒辣,神界的人谁人不知?在神界,得罪秦越,你会死的很痛快,但得罪他,你会死的很痛苦。
招惹了他,还想全身而退,呵,做梦!本来是想就这样相处着等她慢慢爱上他,结果却等来了她的一再逃避,既然如此,那就做好迎接狂风暴雨的准备吧!
一看到宋辞的出现,妙言的腿就开始不受控制的打哆嗦,刚刚还挂在脸上的笑容也一下子僵在了脸上,不安的揉捏着衣角,脸上的肌r_ou_也崩的紧紧的,“神,神君!”
宋辞深吸了口气,直接拽着她就离开了婴儿室,一路黑着脸把她带到自己的寝宫。
一进门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宋辞就把她抵在门上,紧紧压制着她的身体,凑近她的耳边说道:“妙言,你是不是觉得招惹了我,就不用负责任了?嗯?”
妙言被他的一系列举动给吓傻了,一动也不敢动,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脸颊顿时烧得通红,“神,神君,我没……”
“叫我宋辞。”还没说完,就他皱眉打断。
额,神君他怎么怪怪的?妙言不自在的扭动着身体,纠结着开口,“神……宋辞,我,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我……”
这个女人,到现在竟然还敢不专心!宋辞再次冷声打断她,“不要转移话题,回答我!”
问题?额,似乎是要不要负责任,这个该怎么回答?难道是不要?瞄一眼他难看的脸色,妙言赶紧明智的做出了选择,“我没有,没这样想。”
宋辞这才满意了,脸上也有了笑容,“所以,你是要对我负责了?”
“嗯,啊?”为什么觉得怪怪的?到底是哪里不对?妙言茫然的眨了眨眼。
宋辞轻笑一声,直接吻了上去,“怎么?想反悔?是你说的要负责的,我已经当真了,现在后悔,晚了!”
事后,妙言终于反应过来他所说的负责是什么意思了,顿时欲哭无泪,看着对她笑得一脸邪魅的某人,她好想说,可不可以不负责?
自从这次之后,宋辞就食髓知味,天天缠着她不让她下床,虽然也不是很讨厌他,可妙言对这么频繁的次数还是苦不堪言,终于,趁着某天宋辞不在,她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