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海洛斯坐在了病床上,“就在圣十字进入你身体之后。”他说,“你现在能把翅膀弄出来吗?”
帕克点了点头:“我试试。”
一对白色的翅膀瞬间出现在了帕克的背上,翅膀散发的白光充斥在了这间狭小的病房里,然后房门又被推开了,白光疯狂的朝外涌去,鲍尔·库伦站在门边有些呆滞的看着这一幕,他本来是想再次劝说帕克不要出院的,但他现在正惊讶于帕克……背上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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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迪·金斯今早出门时并没有想到这天会多么的不平常,当她躺在病床上看着周围干净的金属器材倒映出自己那苍白的脸时,她开始后悔在出门之前没有多诅咒几句上帝耶稣玛丽亚。
“那个没破处就怀孕的老太婆!”伊迪咬牙切齿的想到,然后她脑袋里浮现出了帕克的笑脸,接着她又想起了雷多斯那健壮的老二。
“汉斯特瑞是只臭虫!”她大声的在病房里喊着,刚巧这时雷多斯跑进了病房里,两人顿时觉得周围的气氛开始尴尬起来。
过了一会,雷多斯开口了,“你没事吧?”他问。
伊迪把头转向了他,动了动嘴唇说到:“我喜欢Mike和Ben在一起,虽然Mike有时真他妈的烦人,但你如果只喜欢Brian和Justin的话,我们就不要结婚了。”
雷多斯松了口气,拉上百叶窗后,他走过来坐到伊迪的床边,说:“事实上,我喜欢Alex和Scott,夏威夷看上去棒极了。”
伊迪坐直了身子,靠过去抱住雷多斯的脖子:“当你说棒极了的时候,你想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雷多斯把伊迪压在身下,然后猛地把床上的被子一掀,被子便盖住了两个人。
“你指的是脱衣服吗?”雷多斯用力的吻着伊迪,“还是你想要我说我需要三天以来最完美的一次性爱?”
“这就是你想的吗?”伊迪看着他说到,雷多斯顺着她的脖子往下吻去,伊迪发出一声满意的呻吟。
然而就在被子外面,一团浓浓的黑雾已经把病房整个的充斥住,医院“砰”的一声,再次停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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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洛斯和帕克把鲍尔给打晕在地,就在两人往二楼跑去时,帕克发现自己无法自由的控制翅膀的出现和消失——他无法把翅膀收回去。
“如果你有一对翅膀……”他对海洛斯说,“如果你有一对翅膀,你会用什么办法来让你的翅膀看上去不那么起眼?”
“当它不存在。”海洛斯脱口而出。
“你还能让我们隐身吗?”帕克想了一会说到,“我记得你应该会的。”
“那是你的记忆,不是我的,”海洛斯否认道,“除非你告诉我咒语,不然我就不会隐身。”
“好吧,咒语……”帕克扶着墙壁说到,海洛斯走了过去,“IMPOSONANLES……不行,我记不起,这记忆很模糊。”
“为什么你只忘了咒语而我却把你忘了?”海洛斯有些酸溜溜的看着他说到,帕克摆了摆手表示现在没兴趣开玩笑。
“我想起来了!”帕克大叫了一声,“IMPOSONANLES GWMLOW!”
一道如水般的空气包住了他俩,海洛斯有些惊讶的看了看帕克:“后面那六个字母不像是咒语啊。”
“你能扶我一下吗?我感觉很累。”帕克说着往前倒去,海洛斯急忙扶住他。“那不是六个字母,”帕克低声说到,他的身体开始冒汗,“GWMLOW,”他说,“原句是god wish me lose our way,我本来想这么说的,但嘴里下意识的就念出了每个单词的第一个字母。”
海洛斯“哇哦”一声,扶着帕克走到了二楼,接着两人跟着走廊上急匆匆的护士们走下了一楼。
伊迪病房里的百叶窗已经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拉开了,他们身上的被子掉在地板上,只不过四周一片漆黑所以他们还以为自己是在被子里。
海洛斯眼睛闪过一道蓝光后便看清了这片漆黑的地方,不过最让他感兴趣的还是伊迪和雷多斯那“掩人耳目”的性爱。
“这……”帕克显然也看到了,“上帝保佑,伊迪的身材真棒,你看到了吗?海洛斯,雷多斯就像只禽兽一样。”
海洛斯没注意到帕克说话,直到帕克用力的打了下他的脑袋时他才回过神来。
“什么?”海洛斯问到。
这个时候,医院的应急灯亮了起来,伊迪和雷多斯被亮光照到的那一瞬间呆滞住了,两人往窗外一看,发现自己和伊迪已经有了很多的围观者,他赶紧把掉在地上的被子拿了上来,盖住自己和伊迪,两人手忙脚乱的在被子后面穿着衣服,当他们路过般的走出病房时雷多斯才发现自己穿上了伊迪的那条丁字裤。
当他们快速的走出医院时,鲍尔从楼上跑了下来对他们喊道:“你们还没交住院费呢!还有你们的表弟,他们不见了!”
伊迪和雷多斯更加手忙脚乱的跑了出去,他们拦下一辆的士就走了,隐身状态中的帕克拍打着翅膀抱着海洛斯飞在空中紧紧地跟着那辆出租车。
“你多久没洗头发了?”帕克吸了吸鼻子说到,海洛斯后脑勺的头发让他的脖子有些发痒。
“闭嘴。”海洛斯没好气的说到。
“你说我要是在半空中把你掐死了会怎样?”帕克眼睛注视着那辆的士说到,海洛斯右手猛地一挥打在他的头上:“集中精神。”他严肃的说到,但帕克已经用手握住了他的脖子,海洛斯右手猛地一挥再次打在他的头上,帕克发出一阵阴险的笑声,“掐”着海洛斯的脖子慢慢的落在了公园的湖边——那辆车在这个公园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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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已经是差不多半夜了,海洛斯有些恼怒的看着在一旁沾沾自喜的帕克,但他又不能说什么,只好把气撒在了公园的长椅上。
“我记不起取消隐身的咒语。”帕克抓了抓脑袋说到。
微风断断续续的带动着树影摇晃,海洛斯一个人躺在长椅上把帕克给挤了出去,听到帕克说话后海洛斯挑了挑眉,正要说话时他却打定决心不理会帕克,于是他翻了个身。
“我也不认识路了,”帕克接着说,“而且我的翅膀已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