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商现下正是饥渴难耐,美人当前怎有不吃的道理,箍住景阳乱扭的腰身,硬是将脸又凑了过去,擒住她的樱桃小口“不好!我不要吃什么午膳,我现在就要吃你!”
景阳被她吻的娇喘连连,什么抵抗的力气都没有“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急/色,那时候不是在我跟前装的跟正人君子一样吗?”
“谁是正人君子?我不是,再说了--”楚商抬了抬身子,又道:“你以往哪次勾引我,我又忍得住了?还不是都犯在你手里了。”
说着楚商的手就抚上了眼前柔软的两团,稍稍有些大,握在手里软到心里。
“嗯!别咬,疼。”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手上依旧紧紧地将楚商的头往自己怀里按着。
楚商嘴角露着坏笑,在景阳的惊呼声里,迅速的钻到了被子里,用了些力气,轻轻地打开了那紧闭的双腿,把头探了过去,温柔却又不失狂野的肆意□□了起来。
一声长长的□□,景阳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随后整个人就摊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久才缓过神来。
楚商吻了吻身下人的嘴角,却遭到小粉拳的捶打。
“你坏死了,都跟你说了,不能,不能那样。”景阳很是难为情,这人刚才又吃了自己的那里。
“你不喜欢吗?”刚问完也不等人回答,楚商就自己又说道:“我很喜欢。”说着还伸出舌头将嘴角勾了一遍,似是还在回味着。
厚脸皮的事情景阳是万万比不过楚商的,尤其是在床上,除了乖乖地任由她欺负,基本上是没有其他办法了,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这不有只小兔子就开咬了。
“叫你欺负我!我咬死你!”景阳对准楚商的锁骨就是一口。
“好啊!你想咬死我,那我也不能放过你!”楚商一个用力,将景阳覆到自己的身上,手往下一伸,化指为剑,霎时就探入了那早已经湿透的桃花源中。
“还要咬死我吗?”手指在甬道里,来来回回的穿梭着。
“啊!了空!”
“不准叫我了空,叫我楚商!”
“商儿,嗯!”
“慢些,太快了,我受不住!”景阳的声音发着颤,这发狠的速度,太折磨人了。
“那这样,夫人可满意?”楚商故意将手指慢慢的往回收着,似是想要退出来一般。
“嗯~”景阳的身子随着身下的手指,也跟着往下退。
“夫君,我错了。”景阳泪眼朦胧的瞧着楚商“别折磨我。”
这声音就算是百炼钢也得化成绕指柔了,楚商一刻也忍不了了,发了狠似得,以最快的速度来回进出着。
激情过后,景阳静静地依偎在楚商怀里。
“家书我已经差人送去了,过不了几天,荆河那边就会有信了,到时候你就能把舅父她们接来越阳了。”景阳闭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着楚商的耳朵。
楚商抱着她的手臂明显一抖,随后明白这是她的良苦用心,贴着她的耳鬓吻了吻,道:“谢谢你。”
“跟我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既然那是你的家人,那自然也就是我的家人,我会跟你一起好好对待他们的。”
楚絮儿在她们之间是个敏感的词汇,也是个敏感的话题,楚商原本是打算等自己的沐修结束了,再私下差人去办这件事,没想到景阳都已经替自己弄好了,也真是难为她了。
“可我做这些也是有条件的,我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景阳的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严肃。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景阳抬起头,对上楚商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我要你从今以后,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不许你再记挂其他人,你能做到吗?”
楚商知道她这说的其他人指的是楚絮儿,这人心里始终是有个疙瘩。
“我心里若是还有一分想着她,那就绝不会与你成亲,更不会现在跟你这样,你要对我有信心,更要对自己有信心。”
景阳一阵鼻酸,窝到她怀里“自从你失忆之后,我就不知道什么是信心了,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就算咱们现在都这样了,我还是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深怕这只是一场梦,醒了以后,你就又不见了。”那三年里,景阳做了太多这样的梦。
“不是梦,这都是真的,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妻子,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离开你的,咱们慢慢来,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好好相处。”
何正谦是属于那种人来疯的性子,背上的伤刚好一点,就开始到处乱窜了。
一大早的她也不管人家醒了没有,就死命的瞧着楚絮儿的房门,大声嚷嚷着:“快开门!是我啊!。”
楚絮儿早就醒了,她是被何母硬留下来的,说是为了答谢她给何正谦治伤之恩,又说她跟自己投缘什么的,非得要让她多住几天。
“作什么?”拉开门斜眼瞧着何正谦,这几天没少被她烦着。
何正谦倒是不在意她那不耐烦的眼神,兴奋从袖子里掏出一本书来“我有好东西要给你看!”
“我不看。”楚絮儿转身就往屋里走了回去。
何正谦尾随其后,嘴里叨叨着“你还没看呢,我保准你会喜欢的!”
“到底是什么东西?”楚絮儿见她一直说个不停,恐怕自己要是不依她,这人估计会说上一天也不停的。
“你瞧!”何正谦将手里的书本,四方四正捧在手里。
“《药王草经》!”四个大字让楚絮儿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会有这个!”
何正谦摸着鼻子笑了笑“是玄济堂的老郎中送给我的。”
“送给你?”楚絮儿斜睨着她“你抢的吧。”
小霸王面上一僵,结结巴巴的道:“没,没有,真是他送的。”
鬼才信你!“一天到晚不干好事。”
“你别管它是怎么来的,你就说你喜不喜欢吧!”
楚絮儿把头别过去,道:“我喜欢,可是我不要。”
“为什么啊!喜欢你还不要,傻啊!”
“你是土匪,我可不是,抢来的东西,我受不起。”
何正谦急的在屋子里来回的踱步,嚷嚷着“我没有抢,那是我拿紫玉扳指跟他换的!”
“那人家同意跟你换了吗?”
“他,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又道:“反正我那个紫玉扳指,够他买十个玄济堂了,我没亏他。”
楚絮儿冷笑一声“你仗着你家财万贯,就能这样随便欺负别人,在我看来,你那个紫玉扳指一文不值。”
“哎,我说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啊,我想的你家是行医的,才把它买来的,现在反倒是我的不是了。”何正谦为第一次想做个好事,反倒又落了满身的不是。
“随你怎么说,反正你这人是没救了!”说着楚絮儿站起身来,将何正谦推出了门外。
“哎!你!”话还没说,门就被嘭的一声给关上了。
☆、第62章 留下?
“你这个混账东西!你还我絮儿来!”此刻在驸马府大厅里破口大骂的不是别人,正是楚玄东。
景阳差人到了荆河原本是想将楚玄东跟楚絮儿一同接到越阳来的,可没想到带回来的却只有楚玄东一个人。
“舅父,怎么了?”楚商一见到楚玄东就被他揪着领子质问着“絮儿,絮儿出了什么事?”
“你还有脸问絮儿!”楚玄东老泪纵横,咬着牙望着楚商“我就不该那么早早的把她许给你,你倒是走了个干净,攀上了高枝,可怜我的絮儿还在家里痴痴的等你,要不是为了你,她能一个人跑到越阳来吗!这路上要是遇到了什么歹人,你要我还怎么活啊!”
楚商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所措的问道:“絮儿她怎么会来找我呢?”
“你这个混账东西!我跟你拼了!”楚玄东一把将楚商推到了地上。
“快去拦着!”景阳在旁边一直都没有出声,但这都动上手了,她没办法再不管。
几名随从将楚玄东拉着去了之前就准备好的厢房先安顿了下来,景阳则蹲下身去,将楚商扶了起来。
“她,她怎么会不见了?”楚商嘴角泛着鲜血,眼睛里都是自责“都怪我!都怪我!”
“别这样,絮儿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会出事的,我这就派人去找她,只要她在越阳,就一定能找到!”景阳十分心疼此时的楚商,拿出手绢轻拭着她嘴角的血迹。
“我也要去找她!”楚商的两条腿都在打折软,刚站起身来就又跌了下去。
“你冷静一点,不要这样!”
“我怎么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楚商握着景阳的肩头,眼里的泪水不住的往下淌“她是为了找我才到越阳来的,一个女孩子,这么远的路,要是她真的有什么事情,我就算是死一万次都不能弥补我的罪孽!”楚商失声痛哭着。
“不会有事的,相信我!”景阳伸手将楚商搂在怀里。
“咦?”何正谦哼着小曲刚从春香楼里出来,还没走几步,就看见满大街的皇宫侍卫。
“这是出什么事了吗?怎么这么大阵仗?”转头又指着何安,道:“你去前面给我看看怎么回事。”
何安从人堆里挤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张画纸“少爷您看。”
“什么东西?”何正谦睁大了眼睛看着画纸上的人,怎么这么熟悉呢?眼珠子不停地来回转悠着,猛地将画纸捏在手里“不好!”转身就往回跑。
“少爷!少爷!您等我啊!”
刚迈进何府大院,就开始扯着嗓子满世界嚷嚷着要找楚絮儿。
“你做什么?叫那么大声?”楚絮儿闻声从厢房里走出来,皱眉看向她。
何正谦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她跟前“进去说,进去说!”
楚絮儿被她推进屋子,看着她慌里慌张的样子,奇怪的问道:“出了什么重要的事吗?怎么慌成这个样子?”
“你看看这个。”何正谦将手里的画纸平摊在桌子上“驸马府的人在找你。”
楚絮儿仔细的看着画纸上的字迹,难道是楚商知道她来找自己了?可她怎么会知道?莫非是爹来了?
“现在怎么办啊?”何正谦抓起桌上的青花茶壶,对着壶嘴就猛灌了几口,刚才跑的太急,渴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