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行了。”景阳抵着她的肩“在这么下去,我非得让你折腾死不可。”
楚商在被窝里勾住了她的腿,身子不停地蹭着“你要是不给我,我现在就得死了。”说着便强硬的将身子压了下去“最后一次,弄完咱们就睡觉。”
景阳拗不过她,别过头,任由她在自己的脖颈上亲吻“何正谦是女子。”
“她是不是女--”楚商猛地抬起了身子,张大了嘴巴望着身下的人“什,什么?”
终于老实了,景阳抿嘴将身上的人推了下去,枕着她的胳膊,闭起了眼睛。
“不是,你别睡觉啊,你快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景阳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今日跟絮儿说话的时候,她告诉我的,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所以想让我告诉你。”
“难过你那么放心的让她跟何正谦回去。”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舅父知道吗?”
“不知道。”
“什么!这怎么行呢!这不行,我得找她去!”
景阳一把将想要起身的楚商拉了回来,转身压在她身上“你找人家做什么啊?”
“她是女子,这样,这样!这。。。”楚商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反倒让景阳给了她一个白眼。
“你不也是女子吗,我还不是嫁给你了,怎么换到人家何正谦身上就不行了,依我看啊,人家比你会照顾人呢,将来定是疼娘子的好夫君。”
楚商翻了翻眼睛,这话听着不对啊,伸手一把搂住景阳“怎么,你的意思,我就不是好夫君了。”
“你是吗?”景阳的手指轻点着楚商的高挺鼻梁,嘴角弯着笑。
“好哇!我看你是胆子大了,竟然敢说我不是好夫君,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好夫君!”
话音还没落,便一个翻身将景阳压在了身下,另一只手又将被子改过头顶,然后整个人就往下钻去。
“啊,你是好夫君!”
“我错了!我以后再都不敢说你了。”
“嗯!啊!”
景阳让被子里的人“折磨”的很是难受,一个劲儿求着绕。
楚商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嘴角还挂着一些银丝,顿时景阳的脸火烧似的烫了起来。
“娘子,你好甜啊。”楚商边说边将嘴角旁的晶莹用舌头勾了进去。
“下/流!”景阳别过脸去,她实在是受不了楚商这样。
“还有更下/流的呢!”楚商嘴边挂着坏笑,手慢慢地伸了下去。
时而游走,时而逗留,时而拨弄,时而挑逗,可就是过门不入,景阳的身子都难受的打起了颤。
“夫君,我的好夫君,别再折磨我了,难受。”最后两个字,景阳都快哭出来了。
楚商心疼不已,对着她的粉唇深深地吻了下去“我这就来,不难受了。”一个用力,便化指为剑,在那条深邃的幽径里快速的行走起来。
静静的夜里,房内却依旧火红炙热。
☆、第80章 提前洞房?
这几日还算过的比较清闲,婚事什么的也不用楚絮儿操心,今日她又被何母拉去说了好一阵的知心话儿,等再回到厢房的时候已经不早了,随意的洗漱一番,便躺下了,可这身子刚一挨着床,就听见门外有人走动的声音,不过这个脚步声楚絮儿一听就知道是谁的,不过这么晚了,这人不睡觉瞎转悠什么,起身又将刚熄灭没多久的灯重新点上,便过去开了门。
“大晚上不睡觉的,你作什么?”
何正谦原本是来回的踱着步子,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敲楚絮儿的房门,其实这要放在平时,她早都是要敲门进去的,可前几日被楚商那么一番警告,她反而顾忌了起来,自己虽然身为女子,但外人并不知情,自己总是这样的无所顾忌,会对絮儿的名声不好。
“我,我出来看星星,散散步。”
何正谦一如既往的不会说谎,每次只要一说瞎话,眼睛就不停的眨动,楚絮儿一眼便将她的把戏看穿了“看星星?”抬头瞧了瞧天上,问道:“明儿个估计是阴天吧?”
“啊?”何正谦随即也抬头也望了望天,真是连老天爷都不帮她,今夜一个星星都没有!
“说,到底怎么了?”
“呃,额,那个,我--“何正谦大窘,两只手来回的在自己白色的外衫上蹭着。
楚絮儿见她这个磨磨唧唧的样子就着急,便伸手拉她“进来再说。”
“别别别!”何正谦急忙摆手“我还是不要进去了,我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见到你我就可以放心回去睡觉了,我这就走了。”
楚絮儿听到她说这话就觉得好笑,一个手快将她的衣袖拉住,道:“黑灯瞎火的,你能瞧见什么?我都看不清你,你就能看清我了?”
何正谦听到楚絮儿的笑声,心中感情再都按耐不住了,用力一拽,便将眼前这可人儿,拥在了怀里,声音竟还有些发抖“我看得清,只要是你,我都看得清!”
“你怎么了?”楚絮儿听着这人颤抖的声音,心里一下焦急了起来,两只手紧紧的环住她的腰“你别这样,有什么事,你就跟我说,不要憋在心里。”
“絮儿,我,我真的快要死了!”
“什么!”楚絮儿被她的话吓得心都揪了起来“你哪里不舒服?你到底怎么了!”
“我,我--”怀里的身子不停地扭动,那少女独有的清香一阵一阵让何正谦不能自拔,终于箍紧了怀里的人,猛地低头压了下去“我忍不住了!”
“唔--”
楚絮儿的嘴被何正谦包裹的严严实实,任由她在自己的嘴里疯狂地侵袭着,这下不用说,她也明白了为什么何正谦会说自己快要“死了”,原来是这个意思。
何正谦舌头都搅麻了,最后实在是喘不上来气了,她才松开了嘴巴,低头大口的喘着气,道:“表哥说,咱们得要成了亲,我才能对你做这事儿,可是这些天,我是越来越忍不住了,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都是一门心思的想着你,一见到你我就忍不住的想要做那事儿,我,我都觉得自己龌龊。”
楚絮儿看着何正谦的样子,心里头一下难过了起来,难怪这几日她总是说着要跟着爹去钱庄学做生意,每日不到天黑不回来,每次见到自己也总是一副规规矩矩的样子,没想到竟是为了这事儿,伸手抚上她的头,心疼的道:“你傻不傻啊,咱们都快成亲了,你有事还瞒着我,你不是成心让我难受嘛。”
何正谦皱巴着一张脸,委屈的道:“我这不是怕你嫌我吗。”
楚絮儿小嘴一撅,气不过的捶了她一拳头“嫌你,那我还嫁你作什么!你是不是傻瓜啊!”
“絮儿。”何正谦一把握住再次向她袭来的小粉拳,紧了紧身子,一个打横便将楚絮儿抱了起来,大步的迈进了厢房里。
楚絮儿丝毫不惧怕何正谦此时的行为,反而还将她的脖颈牢牢地攀着,侧脸贴上她的心口处,喏喏的道:“你以为就光是你想我,我就不想你吗?”
这句话一出,何正谦的气息都紊乱了,又掂了掂怀中的人,迅速的走到了床榻前。
“去把灯熄了。”楚絮儿扯着何正谦的衣袖,一副含苞欲放的样子。
何正谦连鞋子都没穿,快步过去,可脚下一绊,腿撞到了桌角上,这么一撞倒是把她撞清醒了。
猛地一个激灵,转头看向楚絮儿,自己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后日就是她们的大喜日子,难不成自己就连这两日都不能等了,抬手猛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你又浑闹什么!”楚絮儿听见这声脆响,便知道这人又在发癫了,急忙拉开床帏出去。
“絮儿,都是我不好,我太浑了,后日咱们就能做真正的夫妻了,我何正谦不是那贪恋美色,贪图眼前的小人,我要把最好的都给你!”说完,又俯身狠狠地亲了几口眼前的人,不等楚絮儿再说什么就跑了出去。
楚絮儿见她这么落荒而逃,不禁笑出了声来,摩挲着刚才被她亲吻过的嘴唇,心里暗嗔道:这傻瓜,还光着脚呢。
今日一大早,便见着何正谦顶着一对黑眼圈从厢房里出来,她昨晚可算是一宿没睡,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头也竟是楚絮儿,这还没睡多久,又被自己的亲爹叫了起来。
“马上都是要成亲的人了,一天到晚还这么吊儿郎当的,还不赶快起来!这都什么时辰了!”
何正谦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天儿,确实已经不早了,又换了身衣服,便想着去找楚絮儿。
“哎,你干什么去?”
“我去找絮儿啊。”
“不用去了,她不在府上。”
“不在府上,那她去哪了?”
何文东看着自家儿子这么紧张的摸样,心里不禁一喜,也终于是有个人能管住你了。
“她一早就去了驸马府,你们明日成亲,今日自然是不能见面的,破了规矩,不吉利的。”
何正谦急的一下就跳了起来“可那也总得告诉我一声吧!好歹也是我娘子啊!”
何文东不拿正眼瞧她,默默的说道:“谁让你自己起的这么晚,人家絮儿本来是想告诉你的,一看你还在睡着,就先走了。”
“我---”
“好了,马车我已经备好了,昨日钱庄上的事情还没做完呢,你赶快跟我过去吧,以后成了家,你自己也要主事,何家以后都是你的。”
何正谦现在满脑子都是楚絮儿,什么钱庄、何家在她眼里还没有楚絮儿一根头发丝重要呢。
楚商早在她们婚事订下来之后,就将给楚玄东接了过来,只是一直没有告诉楚絮儿罢了,想着今日她来,便给她一个惊喜。
“爹!”楚絮儿一进门就看见了楚玄东,竟喜极而泣了起来“女儿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楚玄东慈爱的看着楚絮儿道:“我亲闺女的终生大事,我怎可不来,别把爹想得那么小气,我虽然不是多喜欢何正谦,但只要她对你好,你开心,爹就满意了。”
楚絮儿一时泣不成声,还好有景阳在,将她拉了起来“大好的日子哭什么,明日咱们絮儿要漂漂亮亮,开开心心的出嫁。”
楚絮儿的嫁妆都是由景阳准备的,楚玄东是男人不懂这些事,楚商虽然是女子,但对这些事也是一窍不通的,所以这重任也都落在了景阳身上,而景阳对楚絮儿也是当成亲妹子来疼爱的,先不说她对楚商有救命之恩,单单就是这女子的/性/情,也跟她颇为投缘的。
“怎么,想她了是不是?”景阳一进门就瞧见楚絮儿一个人坐在厢房里发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