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商一听她饿了,可心疼坏了,这都快晌午了,能不饿嘛,立马就将手抽了出来,拿出里衣给她快速的穿上,又端过了铜盆,捞出里面的布子,仔仔细细的给她擦着脸。
景阳对这样的伺候很是享受,洗过了脸,又涮了口,这才问道:“现在去给舅父请安晚不晚啊?”
楚商搅了搅碗里的粥,递给她“舅父一早就去了医馆,估计晌午是回不来了,我已经叫人给他送饭去了。”
“啊?那这下我岂不是在舅父面前丢人了。”哪家的媳妇儿能睡到现在啊,又捶了楚商一把“都怪你,不叫我。”
楚商笑了笑“这有什么啊,舅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再说,你起不来我也有责任。”说着又朝她的/胸/前摸了两把,这个地方自己是越来越爱了。
“去。”景阳嗔怪的瞪了她一眼。
楚商还想再揩油的时候,敲门声便想起了,午膳做好了,之前楚商便吩咐过,她们在房里吃。
“明日,我也得去医馆里了。”楚商夹了一筷子肉片放入景阳碗中。
“医馆?”
“嗯,这次回来,我也正好可以帮舅父分担一些,不过这么一来可能就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了。”
景阳点了点头,道:“没事的,我一个人能行,不用担心我。”又对着楚商投去了一个安心的笑容。
楚商笑道:“那就好,快吃饭吧,等吃完了,我带你去附近转转,虽然这荆河没有越阳繁华,可好玩的东西,也不少呢。”
虽然是粗茶淡饭,但只要身边是最爱的人,那边是天下最幸福,也是最难得的事情了。
☆、第84章 纳妾?
“楚大夫,不仅是一手的好医术,还长的一表人才,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中意的女子啊?”说话的人是隔了好几条街的刘大娘,这人也没什么不好的地方,就只有一个毛病喜欢给人说媒,自从楚商开始坐诊之后,这刘大娘就日日的往济仁堂跑,这么老远的路,真是也不嫌累。
“在下早已娶妻了。”楚商耐着性子解释着,手里还在探着刘大娘的脉,本想着这样说,她也就作罢了,哪成想还有下一招呢。
刘大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哦,是哪户人家的姑娘啊?你们成亲多久了,可有孩儿了?”
楚商有些头大,可也不会拒绝别人,只是照实说“呃,我娘子不是荆河人,我们也刚成亲不到一年,还没有孩儿。”
刘大娘听她这样讲,一下就来了精神,还没有孩儿,没有孩儿那就好办,大腿一拍道:“怎么不赶紧要孩儿呢,瞧着你也有二十了吧,我这么大的时候,孩子又生了两个了。”
“呃,我们还不着急。”楚商提起毛笔沾了沾墨汁,写起了方子“您就是火气有点大,其他地方都很好,我这给您开了降火的药,回去一天三副。”
刘大娘接过药方,可屁股还不离凳“其实这男人三妻四妾的也不是什么大事,最主要是开枝散叶,延续香火。”说着又凑近了几分“镇子上好几户人家的姑娘可都念着你呢。”
“刘大娘,您——,我就没想过这种事情,我与娘子感情很好的。”
刘大娘笑呵呵的起身,眼睛弯成一条缝“大娘懂,大娘都懂,你这是不好意思了。”
“不是,刘大娘,您不能——”楚商话还没说完。刘大娘就已经走了,对着这“热心肠”的人,楚商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娘子,我回来了。”楚商中午去坐的诊一直到傍晚才回来,刚一回来就第一句就是娘子。
景阳拿布子给她先净了净手,随后又到了杯热茶“累坏了吧?”
“还好,就是想你了。”
景阳轻戳了下她的脑门,笑嗔道:“你还能想我啊?外头那么多小姑娘,没勾走你的魂儿啊,我可听说了,已经有好几户人家来问你要不要纳妾了,你就没什么想法?”
楚商刚把茶水吞进口里,听到自家娘子这些话,又想到这几日天天来的那个刘大娘,一下就呛着喉咙了,差点没把心肝儿咳出来。
“你慢着点,我就那么一说,你心虚什么啊。”景阳急忙扶着她的背。
“我哪有,咳咳,心虚,咳咳。”
“没心虚,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水都喝不好了。”景阳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调笑道:“这汗都出了一大把了。”
“你可不能冤枉我啊!”楚商赶忙将茶杯放到桌子上,起身环住景阳“那都是那些个妇人没事干,我哪敢有纳妾的心思,我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可不准放到心上。”
“那这么说你是不敢,不是不想?”
“天地良心!我要是有这个心思,就让我——”
“别发誓。”景阳拍了下她的肩,扭过头去,道:“我不喜欢听。”
这哪是不喜欢听,这是舍不得她下重誓,楚商厚着脸皮磨蹭着景阳的侧脸“我这心里、眼里都是你,谁都塞不下,都是那些个人无聊,我明日就把他们都打发走了,娘子别生气了。”
景阳咬着一口小牙,恨恨的掐了一把楚商,这回可用足了全力“一天到晚都那么招人,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动什么歪心思,我肯定不会放过你,到时候也给你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楚商眼睛一瞪,猛地就将景阳打横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楚商就跟没听见景阳的声音一样,踢开大厅的房门,迈着步子就往她们的厢房走去。
“这里都是人!你别闹了!”景阳把头埋在楚商的胸前,眼睛紧紧地闭着,这回肯定得要被下人们笑话了。
忽然楚商停下了脚步,景阳刚想发作,就听着,她喊了一声舅父。
楚玄东瞧着楚商一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心里不禁好笑,真是娇妻在手,就连这么几步路也等不了了,楚玄东也是过来人,自然不会多说什么,相视一笑,便匆匆离开了。好歹景阳也是公主,面子总还是要留着点的,看着她们走远的身影,又唤来了下人,吩咐着将饭菜送到她们房里去。摇了摇头感叹了一番,还真是小年轻啊,浑身都是使不完力气。
景阳刚被楚商抱进厢房,身子就开始挣扎“你个混蛋,这下全被舅父看见了,他该怎么想我啊!”欲火焚身,急不可耐了!自己的脸都让这个家伙丢干净了。
楚商才不管那么多了,掂了掂她的身子,三两步就将她甩在了床榻上,自己也顺势压了过去。
“我明日就去把那些个过来说媒的人都打发走,现在不准再闹了。”话音刚落,就低头去解身下人的衣带。
“谁要管你!你爱纳妾就去纳,大不了我就再去找个小白脸,保证比你白,比你——唔!”
说得越来越不像话了,楚商气的直接就堵住了她的嘴,撬开牙关,就开始在里面搅动。
“今儿个我才发现,你这醋意,怎么这么大呢?”
一条长长的银丝,让景阳红了脸,刚安分下来的身子,又开始扭动了。
“别动,别动了。”楚商被她磨蹭的气息都不稳了,两只手箍住她的身子。咬上她的耳朵,吐着热气“我今儿坐了一天的诊,也想了一天的你,憋得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我就想好好抱抱你。”
景阳不想她吗?景阳也想啊,她也不是故意要跟楚商闹脾气的,可这人总是太优秀了,无论走到哪里都好像有人惦记着,现在说媒的人都找上门来了,景阳是一肚子的委屈,没地方发呢。
“嗯,不要。”景阳说是推拒,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之下,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扒/光了。
楚商脱完景阳的衣服,赶忙起身,又开始扒自己的,情急之下,衣带竟被她给解成了死结,怎么弄都扯不开了,这下可是把她给急坏了。
“你等一下,一下就好!”楚商坐起身来,拼命地拉扯着。
景阳看她这样反而忍不住笑了起来,光这个身子,变缠住了眼前这人的腰身,胸前的丰满紧贴着楚商的胸膛。
“相公~”景阳的手隔着衣服,在她的身上滑动着,嘴唇也时不时碰触一下她敏/感的脖颈,故意伸出小/舌上下勾勒着。
楚商头皮都发麻了,她现在迫切的想要撕开身上的束缚,与景阳坦诚相对,于是深呼了一口气,几乎是灌注了全身力气。
只听见“嘶啦”一声。
景阳便被楚商压在了身下。
“你个小妖精,还真以为我没办法了吗!”系着死结的衣服被她一撕两半。
景阳娇/媚的望着楚商“相公,我想你。”
楚商低吼一声,瞬间褪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光着膀子扑了过去“你真真是要了我的命啊!”
“嗯!”景阳弓起身子,用力的迎合着,今日她们得要抵死缠绵一番了。
激/情过后。
“饿了没有?”楚商的头贴在景阳的背上,时不时的就嘬上一口。
其实下人们来给她们送过饭了,只不过还没敲门,就被里面的声音给吓退了,谁敢在这样的时候去打扰,只得又回去了。
景阳转过身来,将楚商的头搂在怀里,笑道:“你还没吃饱吗?我都有些撑了。”
这么明白的意思,楚商怎么会不懂,低低的笑了起来,嘴一张又含/住了眼前的小/圆/点,舌头不停地挑弄着。
“嗯,嗯——”
景阳的身子被她勾的又有些忘情了,抱着她的头颤抖了起来。
楚商弯了弯嘴角,手边向下伸去,果然,又/湿/了。
景阳的身子来回的摆动着,最后一下贯穿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甚至都要死过去了,不过在一阵轻柔的抚摸中,她又活了过来。
“我们要个孩子吧。”
楚商一大早就去了医馆,不过这回景阳陪在了她身边,果然不出所料,刘大娘又来了,楚商的第一反应就是转头去看景阳,可自家娘子就跟没事人一般,好像昨天吃醋的那个不是她一样。
“这位就是刘大娘吧。”不等刘大娘说话,景阳就先过去开了口“我是楚商娘子,听说您要给她说媒是吗?
“呃,这个——”正妻这么开门见山,刘大娘还是头一回。
景阳转头狠狠地剜了一眼楚商“你要纳妾是吗?”
楚商咽了咽口水,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哪能啊!都是旁人胡说,你千万别当真。”
刘大娘这一瞧才明白,楚商为什么不敢纳妾,原来是家里娶了一个母老虎,照这样,那户人家的姑娘肯给她做小啊,委屈还不够受的呢,想到这刘大娘急忙冲楚商摆了摆手“那个大娘突然想起来,我忘记买酒了,我家那口子,没酒可活不成,大娘就先走了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