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楚心的动作一僵,却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洗好澡后,穿上衣服就要离开。卫猛赶紧拉住楚心,看着她眼中的不信任,却感到迷茫,他没表达清楚吗?
“我会娶你!”卫猛将楚心搂到怀中,吻着她的额头,“做我的妻子,好吗?”
楚心只是笑笑,推开了卫猛,便拿着包离开了,留下不知道做错了什么的卫猛。花溅泪得知后,觉得卫猛的聪明才智估计都在电脑上耗光了,所以才会这么白痴。玉成鸳好心的提点了卫猛几句,告诉他该怎么做,才能打开楚心的心房。
花溅泪和楚心商量下一次攻击行动的方向时,楚心忽然笑道:“花溅泪,你知道吗,我曾经想过全力进军华京市,但为了阿猛,却彻底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若楚心秘密潜入华京市的时候,没有被那个胆肥的小贼摸了包,若在追贼的时候,没有那么巧的碰到了卫猛,楚心和花溅泪之间必有一场血战。能让野心勃勃的女人甘愿放弃既定目标的,唯有美好的爱情,唯有谁都无法取代的命定恋人。
“看来,阿猛的作用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花溅泪轻笑,毫不意外的说道。
“花溅泪,你连阿猛都能利用?”楚心握紧了拳头,她怎么会听不出花溅泪话里的含义。想到花溅泪获知了她偷偷进入华京市的消息,却隐而不动,利用卫猛来接近自己,心中就是一团怒火。卫猛根本就是被花溅泪利用了,却还不自知。
“你以为若不是看出了你的真心,我会这么好心的顺水推舟吗?”花溅泪神色一凛,她怎么可能利用卫猛?一切真的只是凑巧罢了,只能说卫猛的运气太好。
楚心冷静下来一想,相信了花溅泪的话,像花溅泪这样的人,是不屑靠手下出卖色相来扰乱敌人这种招数的。哎,只能说楚心还不了解花溅泪,因为花溅泪什么卑鄙的手段都能用,也都敢用,只是从来都不会用在亲近的人身上而已。
花卢楚三家合力对抗白衣党的时候,花自律找到了花溅泪,将手中最后的底牌给了她,恳求她一定要活下来。花溅泪没有拒绝花自律的帮助,却也没有搭理花自律的恳求,花自律这么说这么做,不过是因为成旻烟的身体越来越差,需要她活着去刺激成旻烟求生罢了。有了花自律的帮助,花卢楚三家逐渐扭转了局势。
这场事关尊严事关生死的战役进行到白热化阶段时,却有人浑水摸鱼,带走了花溅泪生生世世唯一的挚爱。远在国外的于挽星终于等来了她想要的生活,在她隐忍的姿态,耐心的等待,细心的筹备中,趁着盯梢的人为花溅泪的安危忧心,弄晕了于揽月,将之带走。等到盯梢的人察觉到异常,于挽星和于揽月早已远去。
在一座不为人知的小岛上,处于半山腰的别墅中,于挽星正哼着歌煮早餐。
四周的手下,无论男女仍处在自己主人竟是个孩子的震惊中,要不是有“天空”无可复制的防伪标志,他们一定会以为自己被人耍了。如此年纪,却有如此心机,着实可怕,不过想到花家花溅泪,卢家卢姿艺,楚家楚心,又不稀奇了。这三人成名的时候,不都跟于挽星差不多,还有,花溅泪现在可也只有十八岁呢。
一觉醒来,于揽月揉揉睡眼,伸了个懒腰,眯着眼正想下床,却发现有什么东西阻碍了自己的行动,低头一看,她的腰部竟被一根铁链给拴住了。瞪大了眼睛,扯了扯,竟不是在做梦,这铁链是真实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揽月快速地回想了一遍睡觉前发生的事,却发现一片空白,只依稀记得于挽星诡异的笑容。
“姐,从今往后,你的世界只有我一个人了!你放心,我会永远都对你好的,那些不该存在的人,你就都忘了吧!”这时,于挽星端着早餐进来,一脸的温柔。
于揽月看着全然陌生的于挽星,头忽然像是裂开般的痛了起来,剧痛过后,那些混乱的记忆忽然合成了一体,让她记起了所有的一切。原来她是花溅泪的爱人,原来那个故事的主角是她,原来她的玉成鸳竟真的抛弃过她。心好疼,她该怎么办,这一世她与玉成鸳相恋了,背叛了花溅泪,该如何去面对花溅泪呢?
作者有话要说: 于挽星要感谢莱蒂斯,不是他困住了卢姿艺,引得花溅泪带人行动,她也不会得偿所愿。
☆、第九十五章 虚与委蛇
于挽星放下床上餐桌,跑到床边,扶着于揽月,发现她脸色十分不好,就大声的叫唤下人进来。于揽月趁势装晕,她需要好好的想想该怎么从这里逃出去。
死过一次,很多被于揽月忽略的细节,经过整理,却勾勒出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她不愿相信,却不得不信,只因拴着她腰部的铁链,只因于挽星似变了一个人般的表现。上一世,便是花惊心都是输家,不是因为他得不到花溅泪的心,而是因为他也被人利用了。那个利用花惊心逼得她没有退路的人,就是于挽星。
就是她的妹妹,她以为乖巧的妹妹,却是一手策划了她的死亡的幕后黑手。为什么于挽星会变得这样可怕,她有做错过什么吗?难道,她注定是无法得到亲情眷顾的人?那个时候,若她有勇气告诉花溅泪一切,是否就不会走到那一步?
于挽星的手下给于揽月检查了一遍,发现之前为了安静的带走她,给她用的药物量太多,才导致了她身体不适的反应。于挽星知道后,只说隔三天注射一次,却不想断了药物。尽管于揽月现在是插翅难逃,但于挽星仍是不愿放松半点。
吩咐手下退出去后,于挽星躺到了于揽月怀里,双手勾着她的脖子,如同小时候那般。于揽月将两世发生的事想了又想,最终,在心底发出了一声叹息。
控制住混乱的思绪,于揽月睁开眼睛的时候,恰到好处的露出一丝愤怒,挣扎道:“挽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又是哪里?你,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于挽星死死地抱住于揽月,轻声道:“姐,我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而已。我也不想这么做,可一旦放开你,你就会去招惹别人了。先是玉成鸳,后有花溅泪,我受不了了,我不要再看到你和别人纠缠在一起!现在于家毁了,武家也没落了,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你我了!就是花溅泪和玉成鸳也死了,哈哈,你只有我了!”
于揽月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什么叫花溅泪和玉成鸳也死了?
于挽星吻着于揽月的脖颈,低声道:“姐,你还不知道花溅泪和玉成鸳的事吧?我听说她们在你离开之后,就在一起了,我也听说她们同吃同住,亲密如一人。花家上下都把玉成鸳当成了‘夫人’一般尊敬,华京市上下都在羡慕她的好运呢。可惜,花溅泪又喜欢上了卢姿艺,为了对方,更是愿意拿命去拼搏呢!”
花溅泪在带人行动之前就吩咐过派到于揽月身边的手下,让他们封锁消息,不让于揽月知道。于挽星也是在行动稍微自由些的时候,黑入网络,才知道了最近发生的事。想到花溅泪和玉成鸳自寻死路的做法,于挽星只觉得是老天开了眼。
于挽星说的话,于揽月一个字都不相信,因为即使死上百次千次都无法让她怀疑花溅泪的爱。正是因为清楚花溅泪的爱,她才会那么痛苦,那么不安。只爱着她的花溅泪怎么会和别人在一起,尤其那人还是玉成鸳。卢姿艺就更荒谬了,花溅泪上一世跟她可是死敌,这一世两人关系即使有所改变,也不会与爱情有关。
但于揽月面上却露出了崩溃的表情,喃喃道:“不会的,她们不可能背叛我!”
“姐,别难过,玉成鸳配不上你!反正她和花溅泪也死了,你就忘了她吧,好不好?”于挽星骑在了于揽月身上,俯下身吻了吻于揽月的唇,脱掉了外套。
“她们怎么会死?”因于挽星的举动而慌乱不已的心情,被于揽月努力地控制住了,她想知道花溅泪和玉成鸳的安危,她想弄清楚她们两个现在到底怎样了。
于挽星顺着于揽月的脖子一路吻下去,在肚脐处停了下,便像是听胎动一般,将耳朵贴了上去。于揽月只觉得毛骨悚然,若她没有记起前世记忆,此刻怕是已经崩溃了。于挽星听了半晌,就解开了于揽月的腰带,脱下了她的裤子。于揽月挣扎了起来,不可以,绝不可以发生这种事,她不能和自己妹妹发生那种关系。
“姐,我来告诉你,花溅泪和玉成鸳为什么会死。”于挽星停下动作,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整理了一遍,带着一丝轻松的笑意,一字不落的说给了于揽月听。
听完,于揽月情不自禁的捂住了胸口,白衣党,竟然是白衣党,那个让卢姿艺玉石俱焚才给花溅泪抓到机会弄得四分五裂的庞然大物。花溅泪此时竟敢去动它,为什么,为什么?难道花溅泪就这么想死,骗子,不是说要等她回去吗?
于挽星看着陷入慌乱深渊的于揽月,心中微涩,却更坚定了决心,在这个只有她和于揽月的地方,于揽月注定从此以后只能看得到她!脱光衣服,于挽星要做她这些年来最想做的事,她要拥有于揽月。于揽月慌了,拼命的挣扎,但被药物侵蚀过的身体,竟是使不出百分之六十的力量,只能被动的承受于挽星的动作。
片刻后,于揽月发出一声悲鸣,就不再挣扎了,于挽星满意的点点头,吻住了于揽月的唇。当感到有冰凉的液体从脸上滑过后,于挽星停下了动作,对上于揽月绝望的眼睛,心一惊,就跳下了床。看着仿若死了一般的于揽月,于挽星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没说,咬紧嘴唇,直到咬出了血,才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门关上后,于揽月快速起身,眼里哪还有之前的绝望,看来她赌对了,于挽星终究不忍如此逼迫她。将身体卷在被窝里,于揽月沉思片刻,想到了一个计划。
于挽星将自己浸泡在冰冷的水中,直到水变得温热后,才起身。披着浴衣,背靠着阳台的落地窗,于挽星苦笑,她果然还是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狠。但不代表她就放弃了,要让一个人心甘情愿的爱上一个人,多得是办法,也多得是工具!
作者有话要说: 于挽星可以向花自律取取经~~死了,快拦住我,脑洞又开了……不然就变成小黑屋有爱PLAY了……
☆、第九十六章 不要丢下我
“啊,不要……”于揽月尖叫着醒了过来,看着黑漆漆的四周,蜷缩起了身体,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看着监控录像显现的一切,听着于揽月凄惨的叫声,于挽星握紧了拳头,一定要忍住,忍过了这一段,于揽月就是她的了。站在于挽星身后的手下面无表情,似乎见惯了这种有违伦常的事。
于揽月被于挽星关到这个密闭的房间里,已经过了三天的时间,但对于揽月来说,却像是过了三个世纪那么漫长。除了每天准时送来的饭,于揽月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摸不透轮廓的环境里,她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以及呼吸声。她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混乱的思绪找不到一个冷静下来的平衡点,让她控制自己。
“放我出去,挽星,不要这么对我!”于揽月忽然坐起身,用力的扯着腰上的铁链,绝望的呼喊着,声音里透着的恐惧,便是冷心如铁的恶魔都为之不忍。
于挽星不愿听下去,走出了监控室,一口气绕着别墅跑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揽月,不要怪我,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我只是想彻彻底底的拥有你,不让你离开我而已!”双手撑着膝盖喘气,于挽星眼角滑下了一滴泪,笑着说道。
又到了送饭时间,于揽月突然抓住了给她送饭的人的手,哀求道:“求你放我出去,只要放我出去,那么你要什么都可以,我还是个处女,可以献身给你!”
来人停顿了下,就在于揽月升起一股希望的时候,对方却甩开她的手,走了出去。于揽月拼命地挣扎着,哭喊着,却是没有一个人来回应她,仿佛这世上只剩她一人了。愤怒的将饭碗砸到地上,于揽月掩面哭泣,身体不自觉的抽了起来。
监控的人开始并没在意,但过了一下,发现听不到于揽月的声音了,便慌了起来,一边通知于挽星一边吩咐在黑屋附近巡逻的人赶过去。等到大门打开,将身体仍在抽动的于揽月弄到担架上时,她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面色苍白如死人。
于挽星赶来后,看到的便是这一幕,慌乱中往后退了一步,等回过神,于揽月已经被送到了疗伤室。坐在门外,于挽星努力地说服自己,熬过这段日子就好,现在的痛苦便是以后的甜蜜。经过检查,没发现于揽月身体有什么异常,最多是一些不良反应。但看于揽月的样子,又并非作假,或许是因为心理反应到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