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肖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坚硬二话不说地敲开洞孔一鼓作气地冲了进去。没料到萧肖一上来就这么激烈,燕飞“啊”地叫了一声,接下来他就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有人在旁边催促干扰,萧肖抛开一切的杂念尽情放纵自己的需要。他的钟枫、他的哥哥、他的燕飞,他的他的,都是他的。这个姿势看不到那人迷醉的脸,萧肖撤出把人翻过来,又是猛地冲刺。燕飞的双腿夹紧萧肖的腰,无言地配合。他的小小,真的长大了。长大到可以让他清楚地感受到他在他的体内抽插、冲刺,感受到他灼热的坚硬在他的身体里留下一枚枚的烙印。
燕飞不喜欢说爱,他对他们的感情又岂是一个“爱”字就能囊括的?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喜欢说爱,因为曾经他们以为自己永远没有机会对那个人说“爱”了。
捧着萧肖的脸,燕飞在他的脸上、唇上,他能碰到的每一个地方留下他的吻,他的爰恋,他的愧疚,他的感情。如果有来世,他一定要把自己原原本本的身体给他们,一定,要用自己的原原本本的身体为他们生下孩子。
哥……我想你……我想你……每一次性爱的时候,我才会真正感觉到你回来了,你回到我身边了。哥……没有你,就没有我,
所以你必须在我身边,也只能在我身边。在燕飞的脖子上吮出一枚枚属于他的印记,萧肖的眼睛满意地笑了。
※
萧肖的脸部神经天生缺陷,他会哭,但只会流泪;他会笑,但只有眼睛里能有笑意。他所有的喜怒哀乐只能通过眼睛,他的脸没有办法替他展露哪怕一分的情绪。年幼时的他还不清楚自己到底有什么缺陷。等到他明白的时候,他也没有因此难
过伤心。哦,好吧,他伤心了,小孩子还是会委屈的嘛。委屈了,就要找人求安慰。萧肖不找自己的爹也不找自己的妈,他找他哥。
跑到他哥面前,他眨巴着一双委屈的眼睛说:“哥,他们说我是面瘫人。”
每当这个时候,哥哥就会抱住他哄:“小小才不是面瘫人,他们嫉妒小小长得酷。哥就喜欢小小这样。谁说你了?”
“xxx和xxx还有xxx。”萧肖毫无心理负担地告状。
“小小以后不要理他们,他们是没有礼貌的坏孩子。”
“嗯,我不理他们,他们是坏孩子。”
然后哥哥就会亲亲他僵硬的脸,摸摸他僵硬的脸,把他抱到身上给他讲故事,还会喂他吃他喜欢的零食。等到他不委屈了,哥哥会等到大人都下班了,亲自带着他到欺负了他的那些孩子家中,告诉他们家里的大人——
“xxx说小小是面瘫人,叔叔阿姨,小小很难过。请你们让xxx不要再欺负小小。他如果不喜欢小小,那就不要来找小小玩。下次再让我听到他说小小是面瘫人,我会打他的。”
只比他大四岁的哥哥显得比他还生气。也许是忌惮他家里的势力,那些大人或多或少都会把孩子抓过来当着他们的面教育一下自己的孩子。而因为受哥哥的影响,那些欺负过他的孩子也会被划入岳邵和孙敬池的黑名单中。渐渐的,再也没有人说他是面瘫人了。再后来,他们四个人郑重其事地拜了兄弟,就更没有人敢说他是面瘫人了。
其实他才没那么弱每次都要哥哥替他出头。骂他是面瘫人的“坏孩子”他可都记在心里呢,只要找到机会他就会报复回去。但是他特别喜欢哥哥替他上门出气。而且哥哥不是虚张声势。总是有那么几个顽固不化的孩子见到他还是会骂他面瘫人。哥哥知道后就不会再上门了,他会把那几个顽劣的孩子狠揍一顿。反正是孩子打架,大人也不好说什么。所以,有这么一个爱护他的哥哥,萧肖很难因为自己脸部的问题而有什么心理阴影。他哥不在乎,他的另外两位兄弟也不在乎,那他就更不在乎。他也不喜欢跟别人玩,有大哥、二哥和三哥足够了。
至于那些执着于骂他是面瘫人的顽劣孩子,萧肖有的是办法教训他们。端看他们一家家的陆续搬出了大院就知道。当然,他不会让他哥知道那些人的父母被审查被降职都是他跟二哥、三哥在背后搞得鬼。在大哥的面前,他们仨总是很乖很乖的。有时候他还挺庆幸自己是个面瘫,不然哥也不会最疼他。不管他有什么要求,只要装委屈看着哥,哥就会答应他。不过对着外人,那就抱歉了,他只会是真正的面瘫。
亲吻累坏的人,萧肖问:“哥,下辈子你要我的脸是正常的还是跟现在一样?”
燕飞气喘地说:“如果你不介意,那就跟现在一样吧,我习惯你这个样子了。你要突然跟我笑,我可能会不适应。”
萧肖满意极了:“好,那下辈子我还是面瘫。哪怕脸部神经没问题,我也要做酷哥。”
燕飞噗哧笑了:“好啊,我喜欢酷酷的小小。”
萧肖的眼睛笑了,他就喜欢做这人喜欢的面瘫人。
故事三第九章(上)
何开复坐在办公桌后,两腿搭在桌上,吞云吐雾,蹙眉沉思。抽完一根烟后,他放下腿,略显烦躁地灭了烟,拿起手机拨出一个号码。电话响了半天才被人接听,刚要说话,就听到电话里的人不知在跟谁说:“上面的是大盘子,下面的是小盘子,玻璃碗好像在第二个橱柜里,你找找。”
何开复的眼神黯沉:“喂,秦宁。”
对方过了两秒才回应:“啊,老黑。”
“你在忙呢?”
“也不是忙。家里今天来客人,我抓壮丁来帮忙。”
何开复眯眼:“壮丁?怎么没来抓我?”
“呵,抓你来给我做饭摆盘子呀。”
“你不会忘了我是开酒吧的吧。几个酒吧老闆不会做饭的。”何开复状似随意地问:“你抓谁当壮丁?”
“哦,司光南,你见过的。今天请几个艺术界的朋友来家里聚餐,顺便介绍他们认识。你来不来?我还说一会儿给你电话呢。”
何开复紧拧的眉头稍松,不过还是拧着:“我不懂艺术,你不怕我丢你的人?”
“不是吧,老黑,你什么时候这么谦虚了。你放哪一界谁不知道黑哥的大名。一句话,来不来。”
“来,当然来,你开口我就是爬也爬过去。需要我带什么吗?”
“不需要。穿得稍微正式点就行。”
秦宁打算挂电话,何开复急忙说:“有个事问你。”
“什么?”
“避暑的时候你带不带伴?”
“你要带?
秦宁似乎有点不高兴,何开复马上说:“我不带。陪老人孩子出去玩带个陌生的女人多不好,所以我才说问问你。”
“哦,我不带,不能教坏小孩子。我去忙了,你快点过来。”
挂了电话,何开复叫来一位手下交代了他一件事,然后离开办公室。路上现买了一身西装换了,何开复一路沉思地前往秦宁的住处。
※
泰国之行照旧的甜蜜死人。谈完正事,萧肖带燕飞换了一个住的地方,当然也是对方提供的。燕飞怕热,两人只在周边逛了逛,基本上就窝在住的地方每天浓情蜜意。如果硬要找出一个遗憾之处,可能也就是萧肖不能尽情的内射了。悠闲甜蜜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两人该回去了。打包行李的时候,燕飞想起一件事:“小小,你帮我问问那个柠檬怎么样了?”
“柠檬?”萧肖的脑袋里没有这号人物。
燕飞提示:“就我们在船上遇到的那个泰国孩子。不是被朴泰锡弄到韩国去了吗?”
萧肖还是没有多少印象,不过还是说:“我问问朴泰锡。”
“嗯,别忘了。”
“不会。”
说到了朴泰锡就不由自主地想到卫文彬,想到卫文彬就会想到焦伯舟和萧阳。燕飞看看手机,纳闷:“小阳和伯舟真是失踪了,十天半个月的也没一点消息。”
萧肖宽慰说:“保镖跟着他们呢,有事情保镖会及时告诉我们的,别担心。”
燕飞感慨:“爱情的力量果然伟大。两人忙成这样肯定是在努力学习。”
萧肖立刻凑上来:“哥,那我们对你的爱是不是也很伟大?”
燕飞失笑地给了萧肖一个奖励的吻:“爱的我都重生了你说伟不伟大?”
两人的唇立刻又胶合在了一起。
当天晚上9点多,燕飞和萧肖回到了帝都的家中。孩子们都睡了,好多天没有见到燕飞的岳邵和孙敬池猴急地把燕飞拽进了卧室,撇下萧肖。燕翔不在家,燕三牛和田晚香就住在了东湖,燕三牛没在,去送小馒头了,田晚香还在婴儿房里给四个睡着的小家伙扇风。被“抛弃”的萧肖在婴儿房里陪了一个多小时才上楼。
房间里激情仍在继续。孙敬池一边抽动一边注意燕飞的气色,一旦燕飞有半点不舒服的表现他就马上结束。岳邵并不知道燕飞可能怀孕了,犹如急色鬼一般恨不得把燕飞整个人都吞下去。进来卧室看到两位兄长还在“吃”,萧肖想了想,走到床边开始脱衣服。
燕飞也想岳邵和孙敬池了,便由得两人放纵,不过没忘了提醒除了岳邵之外谁都不许内射。想到二哥的压力,孙敬池和萧肖忍了。
回来的第二天,燕飞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客厅的电视里飘出新闻播报的声音,燕飞好奇地看过去:“李伯伯还没回来?”
注意着新闻的燕三牛说:“没有。馒头他爹说还要个三五天才回的来,回来又要开会,忙啊。”
“爷爷爷爷……”小馒头认出了电视上的人是谁,指着喊。燕三牛摸摸小馒头,说:“是爷爷。等见到爷爷小馒头要说想爷爷”
“爷爷爷爷。”看到了多日未见的爷爷,小馄头很高兴。
燕飞坐在父亲身边,说:“小馒头估计还得半个多月才能见到他亲爷爷了。”
“啊?为啥?”燕三牛急忙问。
燕飞说:“李伯伯回来的时候我们恐怕去避暑了。”
燕三牛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件事,算算时间,确实是碰不上了。他不由地问:“你跟小馒头的爹娘说了吗?”
¨说了。李寻和雅兰挺高兴我们带馒头去避暑的。而且,”燕飞逗弄,“爸,只要有你在,小馒头去哪都行啊。”
燕飞被自己的儿子逗得有点脸红。现在小馒头最粘他,反倒不怎么粘燕飞了。没办法,燕飞经常好几天不在家,小馒头自然最粘最疼他的燕爷爷。
“那,那要不,我就不去了。”燕三牛就觉得让人家亲爷孙分开那么久不好。
燕飞说:“没事,李伯伯回来估计也忙的没时间陪小馒头玩,一起去吧。小馒头也要去避暑呀。”说完,燕飞抱过小馒头:“馒头,跟爸爸和爷爷去避暑好不好?”
“要搭(带)替替(弟弟)。”
“嗯,小馒头和弟弟一起去避暑好不好?”
“好~”
看小馒头也想去,燕三牛也就不想那么多了。
晚上三人下班回来,岳邵把燕飞叫走了。他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交给燕飞:“这是你爸妈的征地补偿款,你交给他们。”
“啊,真征了?”燕飞看了看信封里,是一张银行卡。
岳邵说:“征了。补偿款是我派人出面去跟征地方谈的。一共两百零一万多一点。”
“这么少?”燕飞纳闷。
岳邵解释说:“征地补偿和城市拆迁补偿还不一样。这是按照他们那边当地的经济情况,根据燕叔一共承包的土地,扣掉交回给村里的集体费用就是这么多。燕叔承包的土地不多,租出去后也没有种什么东西。如果他有种经济作物,就会多一些。”
“哦,我按照拆迁补偿来算了。”燕飞相信岳邵派人出面那拿到手的钱绝对不会存在被人扣掉的情况,他说:“我晚一点拿给我爸妈。”接着他又好奇,“燕家那些人呢?有没有分到?”
岳邵知道他介意什么,说:“他们一分钱没有,也不敢来打这笔钱的主意,除非还想再吃到教训。”
“燕四牛现在在干嘛?”要说燕飞最讨厌燕家的人是准,那就是燕四牛了。可以说,对燕三牛伤害最深的也是燕四牛。
岳邵道:“他被发配到他们单位的一个附属的小公司的收发室去了,负责收报纸收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