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萧阳虚弱地反驳,“你不在,我才好意思拍,你在,我就是不好意思。”
“乖,给老公拍,老公就指着这东西活呢。来,趴着。”
虽然害羞得要死了,萧阳还是听话地翻过来趴着。许谷川拍拍他:“翘起来。”萧阳又翘起屁股,镜子里是他羞红的脸,和举着摄像机仍然一脸阴沉的许谷川。许谷川把镜头拉近,舔了舔自己的大拇指,再次摸上。
萧阳低着头,脸好似火烧般。借着唾液的润滑,许谷川的大拇指进去一半。
“许哥……”
“疼?”
“……不疼。”
“再起来点。”
萧阳的上身几乎趴在了洗漱池上。还是不够湿润,许谷川拿来润滑液直接挤了一些。这一回,大拇指很容易地插了进去。试探了一下润滑度。许谷川抽出拇指,食指和中指一起进入,萧阳呻吟,许谷川咽了下嗓子。
“许哥……”萧阳的脸要冒烟了。
“你在美国用的道具呢?带回来没有?”
“没有。”过安检的时候多丢脸啊。
“怎么不带回来。”许谷川可惜,暗想明天去买两根。手指在萧阳的内穴里玩弄,许谷川边说:“以后都要剃毛,我喜欢。”
“真的?”
“喜欢,看着太有感觉了。”
憋得不行了,许谷川让萧阳从洗漱池上下来,不等萧阳站稳,许谷川就冲了进去。
“真他妈舒服,老子憋死了。”
“啊!”
许谷川|一边做一遍还没忘了拍摄。萧阳也忍不住了,抚慰自己。许谷川拉开他的手:“等会儿再摸,老子要拍。”
“许哥……”他想。
“乖。”
许谷川又决定明天去弄个三脚架,手拿着画面太晃。一只手不好用力,许谷川把摄像机放在洗漱台上对着镜子,然后扣
住萧阳的腰律动起来,嘴里说:“今晚我要做到尽兴,老子憋了一年多了。”
“啊啊啊——"萧阳只会叫了。
摄像机把两人正在做的事情和萧阳的反应全部从镜子里拍摄了下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有摄像机在拍,萧阳的反应特别明显。许谷川被他叫得快射了,猛地拔出自己,让萧阳再翻过来。萧阳被做得全身瘫软。
正面相对,许谷川把萧阳的腿分到最开,再次挺入。许谷川握住萧阳套弄,才弄了没两下,萧阳就射了。他一射,许谷川也没坚持多久。要死了……要死了……萧阳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觉得魂都被做出来了。
两个院子的卧室里都是春色撩人。另一处院子的卧室里,卫文彬安静地枕在朴泰锡的肩窝处,一手横过他的腹部抚摸他胳膊上那道长长的伤疤。朴泰锡闭目养神,搂着卫文彬的手隔着睡衣抚摸他的身体。两人昨天一见面就大战了三百回合,今晚都要修身养性。
“燕飞说今年岳哥他们还要组织公海活动,你去吗?”
朴泰锡带着几分慵懒地问:“几月?”
“没定。燕飞说至少等翰枫和小馒头过了百天。”
“彬彬想去了?”
卫文彬仰头:“上一次去我太囧了,被你骗得好惨,我想一血前耻。”
“呵,”朴泰锡睁开眼睛,在卫文彬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问:“你想怎么血前耻?”
卫文彬马上兴致勃勃地说:“首先,你得穿男装,不能再穿那种会让人误会的衣服。”
“好。”
“其次,你要以男人的身份来跟我搭讪,不能再把我迷晕了。”
“OK。”
然后,我要体验初夜的感觉。第一次我都没印象,只记得屁股疼。
“……好,我努力达成。”
“再然后,你要陪我游泳。”
“乐意之至。”
“再再然后,我要重新给你买一副耳钉。上回是送给美善的,不算。”
“那这回是送给谁的?”
“我老婆泰锡呀。”
“呵呵,好,我会换上的。”
“再再再然后,不许再买那么贵的钻石吓我。”
“呵,好。”
“也不许买其他的贵的东西。你这个败家子,一亿六千万就买块石头,亏死了,又不是冥钞。你买那么贵的石头给我,我也不敢戴,只能放在保险柜里,你说亏不亏。”
“嗯,是很亏,以后买什么之前我一定先跟你商量。”
“你自己的东西我不管你,但给我买的千万别那么贵,太贵的我怕招贼。”
“呵呵,好。”
忍不住亲了又亲,朴泰锡的脸上丝毫看不出有什么烦恼。他的脖子上一直戴着卫文彬送给他的那条海蓝宝石项链。左耳垂上也一直戴着卫文彬花三万块钱给他买的耳钉。两人的右手无名指上也一直戴着那枚情侣戒指。买耳钉的钱卫文彬坚决不许朴泰锡帮他还给燕飞,他跟他老爸借了两万先还给燕飞,然后等以后他工作挣了钱再还给老爸。这是他送给朴泰锡的礼物,必须用自己的钱。
“最后,你要和我跳一支舞。”
“我很期待。”
抛开两人初相识的时候朴泰锡的恶劣欺瞒,到后来两人间的关系雨过天晴后,卫文彬就陷在朴泰锡的温柔中不可自拔。朴泰锡本来长得就堪称漂亮,再温柔浪漫,别说卫文彬逃不开,谁都难以逃开。而朴泰锡,则把他所能给出的温柔和浪漫亳无保留地全部给了卫文彬。卫文彬花三万块不止买了耳钉,还买走了他的心。
“泰锡,我想孩子了。”
“我们很快就可以见到他们了。彬彬,这次去韩国我们不住主宅,到我的私人山庄去。”
卫文彬在心里叹息一声:“是不是你家那些老古板又为难你了?”
朴泰锡的眼里闪过一抹冷光,脸色未变地说:“主宅人太多,我不放心把俊泰和文泰放在那边。回去之后我会很忙,保险起见你们还是住山庄好一些。等我忙完了,我们就搬回主宅住。也免得我不在的时候他们惹你不高兴。”
卫文彬咬咬嘴唇,沉默了半晌,忍着心窝的难受说:“要不,你就跟许哥那样吧。找个女人假结婚堵住他们的嘴,嗯,只要,你爱我,我,我不介意的。我不想你两面为难。”
朴泰锡的眼神瞬间温柔得溺毙了卫文彬,他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啄吻他的唇,问:“你不相信老公能解决?彬彬,我需要你百分百地相信我。”
卫文彬皱皱鼻子:“不是不相信,就是不想你为难。电视上这种宅斗剧多了。说实话啊,他们没来暗杀我我都觉得不可思议。你没看你家那些老古板每次见到我的时候都恨不得把我吃了。泰锡,我真的没那么脆弱的,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知道他们一直在给你压力。反正我也不会跟你定居在韩国,你在韩国结婚我看不到就行,我不想你为难,我也不想因为我跟你在一起的事情让他们有机会和借口找你麻烦。”
含住卫文彬的嘴舔了几下,朴泰锡说:“我的妻子只会是你。至于顽固不化的人,我迟早都要解决,我必须让他们明白朴家和金光社的主人是我,他们只能无条件的服从我,谁都不要妄想挑战我的权威。早一点处理好这些事,对文泰以后的接班也是很重要的。”
卫文彬眨了眨眼,难得机灵了一回:“是不是韩国那边出事了?”
“不是什么大问题。”朴泰锡也不打算全部隐瞒,当然危险的方面他是不会说的,只是让卫文彬有点准备,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他。“有些人不老实,我得给他们一个教训,给另外一些想要不老实的人敲敲警钟。”
“啊!那你回到韩国不是很危险?!”卫文彬害怕了。
泰锡亲吻他:“相信我,彬彬,我会处理好。你在山庄里乖乖的,不要出门,好吗?”
“我一定哪也不去!”卫文彬抱紧朴泰锡,很害怕,害怕朴泰锡的安全。
“彬彬,怕吗?”
“怕,怕你出事。你要有什么意外,我怎么办?”
“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卫文彬快哭了:“你找人训练我吧,我要给你当保镖!”
“哈哈,”朴泰锡爱死了这人了,“保镖不用,你只要乖乖地做我的妻子,做俊泰和文泰的爸爸就够了。”
※
何开复和秦宁今晚住在这边,明天和燕飞他们一起去满月宴现场。两人的卧室本来是相邻的两间屋,不过何开复此刻躺秦宁的床上,两人都穿着睡衣,并排坐着。
“秦宁,你现在还带着那个司光南呢?”
正在收发邮件的秦宁头不回地说:“嗯,我现在手上就他和大飞两名画家。大飞忙着生孩子带孩子,我已经缺货很久了。”
“那个司光南画得好?”
“还行吧,算是比较有毅力,有发展空间。”秦宁这才回头看了一眼,“怎么对他感兴趣了?”
何开复当然不能说他看那家伙不顺眼,只道:“好奇,你不是说只带大飞么,我以为那小子很厉害,让你刮目相看收了他。”
“什么叫收了他,又不是收妖怪。”秦宁继续看邮件,说:“他以前就想我做他的经纪人了,但那时候我看不上他,后来我刺激了他一顿,没想到他竟然能振作起来并且正视自己的问题,画风也有了很大的改变,我就觉得他还不错,便同意做他的经纪人了。对了,说到他……”秦宁又回头,“你知道西杭原来那个市长公子现在怎么样了吗?”
“哪位?”何开复还在想秦宁那句“我觉得他还不错。”
“就那个陈天籁,想勾搭敬池的那个。司光南的前女友就背着他劈腿了陈天籁的哥哥。”
何开复没好气地说:“那小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他以为自己是朵花,在敬池的眼里不过是坨屎。还想撬大飞的墙角,差点被敬池给玩死。”
“怎么玩的?”无视何开复的粗口,秦宁好奇地问。何开复把孙敬池教训陈天簌的方法告诉秦宁,秦宁听得吹了声口哨:“算他倒霉,竟然撞到了敬池的枪口上。”
何开复说:“他最开始是跟岳邵拋媚眼,又去学校烦大飞,后来不是出了西杭基地的事么,岳邵跟萧肖忙基地整顿,敬池就把这事揽了过来。梅家想着岳邵他们不喜欢老钟了,就想用陈天籁勾搭上岳邵他们仨,所以敬池就顺便把梅家也灭了,本来敬池只是想给陈天簌和梅家一点教训,没想赶尽杀绝,陈天簌言语中总是挤兑大飞,还跟外面的人说大飞的坏话,敬池就直接毁了他了。他现在好像在精神病院。
“活该。”秦宁对这种人没有任何的同情心,“跟杜枫一样的蠢。”
何开复道:“陈天籁之后再也没人敢向他们仨拉皮条了。敬池这也算杀一儆百。”
“绑架大飞的那几个人死了没?”
“死了。大飞怀上墨墨、邈邈之后岳邵给了他们一个痛快,不想以后孩子知道了觉得爸爸可怕。”
秦宁把平板电脑放到一边,很认真地对何开复说:“老黑,我是真的想当爸爸了,不是玩笑。”
何开复的脸色一紧:“你想找女人结婚了?”
秦宁摇头,仍是很认真:“我准备到代孕,你要不要一起?”
何开复愣了愣,然后一把搂过秦宁啃上他的嘴,被他啃得嘴疼的秦宁猛推他。放开秦宁,何开复露出一口白牙:“行啊,节约资源。”
“去你的。”
何开复又啃了口秦宁的白牙,诱惑地说:“秦宁,要不,咱俩试试吧?”
“试什么?”秦宁没好气的说,嘴巴被咬疼了。
何开复有一点点紧张地说:“试试,最后那步。”然后他马上在秦宁变脸前说:“你压我,我当下面那个。”
为了彻底得到某人,何开复是豁出去老本了。
秦宁本来要发火,一听何开复这么说,他噗哧笑了,嫌弃地说:“我才不要压你呢,黑得跟炭似的,我会觉得你里面也这么黑。”
“我了个去啊,我只是皮肤黑。”
说实话,秦宁也有点心动。跟何开复做了一年的炮友,关系很稳定,何开复又是知根知底的人,还可以随便欺负。就算做到最后一步于他们二人的关系也不会有什么改变。但……“我不想压你,你压我我屁股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