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香开心的说,“挺好的,我在电话里说随便什么颜色,我还以为你会带来最丑的,卖不出去的颜色呢。”说着,王者香递过去30块钱。
程先生哈哈的笑出声来:“怎么能把最难看的给一个大美女呢?这黄色可是榴莲酥的颜色啊!”说着,他把王者香递来的钱放回她的手心里。
王者香一愣,心跳开始加速:“你,你是说你爱吃榴莲酥,所以……”
程先生说:“不是你爱吃榴莲酥吗?所以我就选了这个颜色送你啊。”
王者香不由惊讶的叫起来:“你怎么知道哇?”
程先生又笑了:“你在摊群市场买榴莲酥的时候我正好在旁边看到的阿,吃的迫不及待,腮鼓鼓的,我都看见了。”
王者香倒退几步:“那你怎么知道要装窗帘的是我,你跟踪我啊?”
程先生两手一摊,做个无辜的表情:“跟踪?哪有啊?今天早上我到这个小区给别的业主服务,顺便发传单,正好看见你窗帘掉下来的情景啊。这么大个窗子里这么大个美女,我又不瞎,怎么会认不出来是你?你在电话里一说房门号,我就知道是你了啊。”
“哦。”王者香稍放松了一点,“那还真是巧。那你干嘛不收我的钱?”
程先生说:“我是自己给自己当老板,不是给别人打工,钱我想不收就不收。对了,我从早忙到现在,还没吃晚饭呢,我们出去吃个饭吧?我开车来的。”
“呃。”王者香不敢上他的车,又不情愿放走这个愿意陪她吃饭的小帅哥,“外面是不去的,我家有吃的,你要是真的饿,家常饭也是吃得的。”
程先生说:“好啊,反正我上面没有老板,也不用遵守不在客户家吃喝接烟的纪律。做什么给我吃呢?”
王者香看了看厨房的方向,说:“早做下的,冷冻了。你来热菜煮饺子,我监督。先洗手去。”
程先生哎哟了一声就揶揄着笑道:“这就指挥上了?是是是,美女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艳遇
王者香站在厨房里,身后倚着放厨刀的抽屉,指挥程先生从冰箱拿出了本是为年夜饭准备的冷冻食品。在等饺子汤烧开的当儿,王者香先写了封短信,把程先生的手机号发给了吴娟,然后打了个电话给吴娟说:“XX公司的程先生来我家装窗帘了,服务是很不错的,我刚把他的电话发给你了,你们以后有门窗的活也可以找他啊。”
程先生听着王者香打电话,一边把菜放进蒸笼里热,一边抿嘴笑着摇头。
晚饭热好了,王者香泡了一壶铁观音,跟程先生对坐着吃。借着餐桌上方那盏吊灯的光,王者香继续打量面前的男人。
王者香先开口了:“你叫什么?”
程先生回答:“程瀚文,叫我瀚文吧。”
王者香又问:“多大了?”
程瀚文说:“28,过年就29了。”
王者香抛出了第三个问题:“刚开的公司?”
程瀚文笑了笑说:“装修公司开了三年了,新开门窗公司不过是个促销宣传的噱头。”
王者香又问:“老婆做什么的?”
程瀚文两手一摊:“没老婆,没女朋友。”
王者香看了看桌子上的菜,问道:“好吃吗?”
程瀚文咽下了一个饺子后才说:“好吃。”
王者香扑哧一笑,说:“说实话,爱吃素饺子的人可不多。”
程瀚文也一笑:“是实话,素饺子难得吃得到,所以格外好吃。”
王者香想了想又问:“今天晚上还有别的工作吗?”
程瀚文一脸轻松地说:“想没有,就没有。”
王者香俏皮地白了一眼,说:“我想象中创业要比上班忙啊,你创业这么舒畅?”
程瀚文一边往嘴里送菜一边说:“开始是忙啊,现在稳定了,很多事情雇了人做。”
王者香为自己作的除夕午饭晚饭两顿饭,就这样,在你一言我一语中,被两个人在今天一顿一起吃光了。收拾桌子的时候,王者香和程瀚文站得越来越近,不经意间,两人的手总是相碰。收到茶具,王者香摇摇茶壶,还有半壶茶。王者香倒了一盅,当着瀚文把茶呷了一口,轻声说:“不烫了,我们喝完吧。”然后递给瀚文。王者香的声音虽小,但是在静悄悄的房间里无比真切。程瀚文又露出他那特有的狡黠的笑,接过茶杯,在手中转了180度,把嘴唇放在王者香刚刚喝过的地方呷了一口,望着王者香说:“是啊,是不烫了。”
王者香连忙扭头转身。这时,她的腰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身子被转回来。程瀚文用手指尖轻扫了一下王者香额角的水鬓,很轻很快,碰到王者香额角的手指只有一个,最多两个。王者香顺势贴到瀚文怀里,把头贴在他扇面似的胸脯上听心跳——强有力的怦怦作响,一分钟至少有120次。
两分钟后,卧室的床上,王者香闭着眼睛,程瀚文的唇热热的吻上来,同时手伸到王者香的胸衣下面摩挲起来。王者香汗湿的手紧紧握着瀚文的手腕。当王者香感到双腿已经被分开无法合拢,听到瀚文喘息着窸窸索索解他自己的衣服时,她触电般的用双手捂住湿漉漉的□□:“没有套套绝对不行的。”程瀚文把一个塑料小包装放到王者香手里。王者香捏了捏:“你,你随身怎么会有这个?”程瀚文笑道:“我每天都随身带的,因为我是文明人。”
王者香整个过程都没有睁开眼睛,但她可以清楚地感到“一阵华胥,两下遂然”的那一刻。王者香把枕头移到瀚文腋窝以下的高度,额头贴着他的身子,一夜无梦。这段时间她太紧张了,已经很久没有睡好觉了。今天的欢会正是王者香久已需要的,令她的身心高度愉悦后一下子松解下来。
早晨的阳光照在王者香脸上,把她叫醒。王者香伸了个懒腰,再往程瀚文怀里扑腾了几下,把他也弄醒了。程瀚文一只手搂着王者香,一只手握上她的胸。
程瀚文问:“你有过男朋友?”
王者香说:“那么大了,当然有过。”
程瀚文又问:“几个?”
王者香想了想就说:“正式的一个。”
程瀚文的手开始摩挲:“我猜,是不是,他对你不好,伤过你的心?”
王者香打了个哈欠:“是不好啊,要不怎么分了。”
程瀚文来了兴趣,追问说:“你告诉我,他怎么对你不好来着?”
王者香一脸嫌弃地撇嘴说:“他想让我结婚后给他生孩子,我不想生。”
程瀚文用胳膊肘支着欠起身子,把脸对着王者香的脸:“哇,让你婚后生孩子,也叫对你不好?不生孩子的话,那结婚干吗?”
王者香哼了一下就说:“想控制我,让我去做我不想做的事,就是对我不好,是对我最大的不好。”
程瀚文又问:“你为啥不想生孩子啊?”
王者香白了一眼说:“这话问得。没有想生的欲望就是不想生阿,没有冒出想生的欲望,需要理由吗?你为啥不想被爆菊?”
程瀚文把王者香用力捏了一把:“小东西,怎么说话呢?”
王者香哎哟一声,缩成一小团。程瀚文重新把她搂进怀里:“好了,乖,我不问了,你想对我说的时候自然会对我说。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王者香笑眯眯的捏着程瀚文的下巴:“有啊,比如你经常借工作之便猎艳吗?”
程瀚文无辜地眨着眼睛:“哪有啊?我都半年没碰女人了,难得遇到一个那么有缘的美女呢。再说了,这哪是我猎艳,我被猎艳了差不多。”
王者香扑哧一笑:“你被猎艳?”
程瀚文:“是啊,从一进门,我就在被你‘直钩钓鱼愿者上钩’,说到底是你主动我落了被动哎。你一边勾我,一边防着我,一切都在你手里掌握着,我哪有过主动权啊?这次我承认,我输了你赢了。”
王者香哈哈笑出声来,捶了一下程瀚文的胸膛:“哟,两厢情愿上个床打个炮,还论输赢?”
程瀚文佯装叹了一口气:“唉,没办法,男人思维,就总是满脑子输赢。 ”说着他把王者香的小手攥住:“我要说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你会信我吗?”
王者香别过头又回头说:“去,我又不是要嫁给你,信不信的有什么要紧?”王者香把手往程瀚文的脐下摸摸:“以后我要是想你了,你还会来吗?”
程瀚文有点喘息了:“来,你不想我但我想你了,我也会来。”
作者有话要说:
☆、关怀
年底招聘的少,投了这些日子的简历,王者香才有了一个电话,是本市红岩医院药理研究室的职位,叫王者香两周后去考试。
红岩医院是国有医院,可以自己调整药的配方,做临床试验,出新药。从职位介绍上来看,药理研究室这个空缺职位是科研性质的,需要交流的范围仅限于同研究室的这几个人。
王者香毕业后没有做过药剂方面的工作,没有工作经验就不能考国家的执业药师证,要上岗的话需要先通过红岩医院自己的药学考试,工作满一年后再考执业药师证。
终于有了工作机会,王者香一下子兴奋起来,同时心急火燎。要考试,考的是那些已经放下那么久的内容,而且为了把录用机会最大化,还得考得别人分数都高,工作经验为零就得用考分弥补。想当初在学校考完了最后一门考试,王者香是多么激动——那时候想,考了19年的试,酸辛苦辣一路走来,到如今终于再也不要考试了,这辈子都不要再考试了。但造化弄人,毕业才半年多,王者香又要面临严峻的考试了,想到这王者香心里就冒苦水,仿佛满嘴都是苦味。但就现在来看,还没有别的选择。王者香立刻到书店买了几本药学书,回到家掉了几串眼泪,擦干了眼泪才翻开书页。
五天来,王者香每天早上一醒来,抹抹眼睛就开始复习,除了上厕所,饿了简单弄点东西吃,就不起身,一直复习到晚上脑力耗尽。家里如果还有吃的不用出门买,她就从早到晚穿着同一身睡衣,脸不洗一个,镜子也不照一照。王者香想找人说话,但找谁呢?如果是关心她的人,听说她要考试,也必然会关心考试的结果。如果最后没有录取上的话,岂不是拉着别人一起失望么?吴娟还是先不要告诉了。还有许多的人,王者香根本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目前的失业状态。合适说说话的,现在也只有程瀚文了。
王者香在程瀚文的怀里掉了眼泪:“我很讨厌害怕的感觉,但是没法控制自己不怕,要是考不好怎么办,一个月内还定不下来工作怎么办。”
瀚文摸了摸王者香的头发:“那么紧张干什么,放松放松。乖,有什么困难有我呢!”
王者香一推瀚文坐起来:“放松?怎么放松?你要是生活不下去了能放松吗?还‘有你呢’,你能替我考试吗?”
瀚文把王者香摇了几下:“怎么会生活不下去,我不会考试还不会掏钱吗?你的生活费我还是给得起的。”
王者香抽泣:“你别胡说八道了,不上班靠别人养,那是人过的日子吗?”
瀚文一脸哭笑不得的样子:“这话说的,怎么不是人过的日子,现在靠男人养的女人不少啊,那是正常现象,哪个过的不像人样了?”
王者香一本正经地说:“活得像不像人,那是一种内心感受,外表未必看得出来。再说,靠人养能靠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