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后背一阵微热,压下去夜风带来的凉意,陆阮一愣,转脸对上赵曜笑眯眯的脸,心脏蓦地停了一瞬间。
他慌张转开脸,满脑子都是刚才那张放大又温情的表情。
是——对着他的吗?
赵曜解释说:“天有点凉。”缩回来的手使劲捻磨揉弄,也擦不掉软糯的又细腻的手感,小腹发热,大腿发紧,脑袋不断回忆着小兔子一丝不挂躺在床上,想蜷缩但却被自己死死压住的皱眉表情。
想让他哭,现在就像让他狠狠哭出来。
微红的眼角挂着眼泪,迷离的眼睛祈求地看着自己,红润饱满的唇瓣断断续续吐出自己的名字。
只是他现在却只能压抑着心神激d_àng,抓了抓小兔子的手,又顷刻间放开,说道:“着凉了我要心疼的。”
“可,现在——”陆阮看了看天色,又为难地看了看床,要睡觉了的意思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睡着了,赵曜便可以动手动脚,可他却发现。睡着了的小兔子固然可爱,还不会反抗,但他更喜欢能给自己最诚实反应,看着虽然害怕但却不敢逃开,一步一步慢慢接受自己的小兔子。
所以——
隔着好几层衣物,赵曜做了些心理准备,这才敢重新伸出手抓住他的肩膀:“夫人经常一坐就是一整天,难免身子骨硬了一些。”
粗大的手指恰到好处地捏着肩膀,酸胀但却尤其舒服,陆阮垂下眼睑,不敢拒绝,但接受的也没有那么心安理得。他深吸一口气,尽量不要显得太害怕。
怎么可能会硬,柔弱无骨,赵曜随便挑了几个x_u_e位点了点,与其说捏一捏,倒不如说摸一摸,摸得自己口干舌燥,浑身躁动也舍不得停下来,直到装成石头的陆阮忍不住了。
即便隔着衣物,厚重的茧子也刺得他略有些疼,再加上赵曜的手似乎越来越不安分,刚开始还是手指,可后来接触面就变成了手心,再后来就是赤.裸裸的婆娑挑.逗,再这样下去衣服就要被扒光了。
“好了,我已经很舒服了,谢谢王爷。”陆阮胡乱说着谢谢,趁赵曜犹豫的时间立刻向前一跨,防止赵曜继续他甚至大胆转过身子主动面对面,虽然只是垂着脑袋。
赵曜:“……!”小兔子绝对是故意的,他就是要折磨死他。
与幻想残忍相对比的则是陡然又凉又空的手,赵曜还没来得及不满正对上小兔子臊得通红又不安的脸,不快顿时烟消云散,盯着他眼角的那点红,不自觉伸出手去摸上他的脸颊。
“!”陆阮眼睫毛颤了颤,“要睡吗?”
一句话彻底炸开了赵曜,轰的一声犹如放烟花,璀璨但却让眼前一片空白。他猛地拉过小兔子,将他真个人禁锢在自己的手和胸膛之间,动弹不得,低头牢牢亲住他的嘴。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但却是最凶狠也是最深入的一次。赵曜身高挺拔,即便低头陆阮也需要踮着脚尖才能够上他的唇。他的喘息带着滚热的温度,几乎要将人灼化,没一会,陆阮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陆阮由着他不知亲了多久,到最后濒临窒息的时候伸手使劲推了一把,如同蜉蝣撼大树,可对方还是停了下来,但却以一种更加侵略占有的姿势抱着他。
赵曜右腿微微屈起,陆阮就坐木马似的坐在对方的大腿上,脚尖正好点着地面却因为没有着力点使不上半分力气,两只大大的眼睛闪烁着泛滥水光,唇瓣红肿甚至还有点小血丝,也不知道是被谁的牙齿磕破了,赵曜心疼,低头想要仔细看看,却被小兔子偏头躲开了。
陆阮吸了吸鼻子,眨了眨眼睛飞快低垂下脑袋,这会也顾不得礼仪,只想挖个洞将自己彻底埋起来。
滚烫的肌肤隔着布料摩擦着陆阮的t.un,他不安地动了动,可在膝盖顶上之后身子立刻僵住了,惶恐地看了赵曜一眼立刻撇开脸。
不止想埋起来,甚至想原地消失。
猛然间意识到危险,陆阮脸色煞白,急忙拽住赵曜想要深入的手,嘴唇哆嗦:“不,不,不可以。”
“为什么?”
“你说过,我还小。”陆阮口不择言,急忙搬出来以前赵曜许过的承诺。
赵曜意味深长地看一眼他的胸前,问道:“还能长大吗?”
第40章 40.肤浅
“能!”
“那让他快一点好不好?”赵曜咬着他的唇瓣, 手慢慢上移。
揉着揉着就大了, 陆阮脑海中忽然蹦出这句黄色废料, 眼睛蓦地瞪圆, 几乎是下意识拽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t.un部, 咬着牙说:“摸,摸这里。”
手感应该都一样, 还不会被发现秘密。
赵曜一愣, 轻笑出声。
想起那声暗哑又低沉的声音,陆阮脸颊滚烫, 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夜风微凉, 但周围却升腾着犹如岩浆一般热气的夜晚,他连忙晃了晃脑袋,试图催眠自己忘掉。
他真的是脑子秀逗了才会说出那种话!
那天过后,只要是两人独处, 赵曜就喜欢压着自己, 同情地看一眼自己的前面, 再略带不满又像是照顾他自尊似的隐藏x_ing地摸他大腿, 有时候也是那里。
一次两次没拒绝,再到后面也没有了拒绝的立场,陆阮简直想自杀倒带重来一次了, 可又怕死了回去的节点在那件事之后,岂不是白死, 只好忍气吞声。
好在对方确实嫌弃自己小, 不过多纠结。
“累了?”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吓得陆阮差点扔掉手里的墨木奉,受惊的大眼睛忽闪忽闪,水润泛着光,“没,没有。”
“过来。”赵曜放下面前的公文,一伸手直接将人拉在自己的怀里,双手圈着他去按他的手臂,不轻不重地捏着,“累了就要告诉我,休息一会就好。”
如此亲密的举动,陆阮还是不习惯,他象征x_ing抽了抽手,低头嗫嚅道:“还没批阅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