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娜莎谢谢李叔叔引荐,丁小姐你好,我敬你一杯”只见龚娜莎拿过桌上的五粮液就到,然后一仰脖干了酒盅里的白酒。
龚娜莎笑得很恭维,卑躬屈膝就是这样的吧,可是丁雨墨讨厌这样的她,特别的不喜欢。丁雨墨坐在龚娜莎身边阴着脸一直不说话,也不喝酒,也不吃菜。
“雨墨啊,一会你跟着娜莎出去玩玩你们年轻人多接触接触,日后多联系联系,交这个朋友可是值得的,雨墨啊听懂叔叔的话了么”这油滑的男人想从中获益,这可真是一笔万利的买卖,你这是帮我爸么,明摆着害他引他入局么,丁雨墨暗自想着只是表面上一如之前的平淡,几乎没什么反应。
“娜莎啊,这孩子性格内向,一会麻烦你了”
“应该的,李叔叔”大家吃饱饭足谈笑风生之后各自散了去,李局长离开前特意嘱咐龚娜莎好伺候好这位财神爷,龚娜莎满嘴的附和。
遣散了手下员工龚娜莎冷冷的开口说:“三小姐,想去哪里玩啊”。丁雨墨微微仰头迎上龚娜莎深邃的眸,“你觉得我们这样有意思么,娜莎,你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你跟我二姐和大姐合作不愿意因为我撕破脸皮,是因为忌惮我们家的势力和社会地位么”,见那人抿着嘴不语丁雨墨又开口:“还是因为我的身份你才不愿意跟我扯上关系,才故意回避我,龚娜莎我是谁是什么身份又怎样,我丁雨墨在你面前算得了什么,还不是被你一样看不起,被你看成没有能力的人,看成吃软饭的家伙”。
“我是今天才知道你们是丁魏海的女儿的,如果早就知道我断是不会和你们家的人有任何来往,伺候好了还则罢了,伺候不好了我还能有几日的风光”
“娜莎”
“别喊我,三小姐如果没事的话……,上车我送你回去”龚娜莎将生硬的后半截话咽了下去,换了一句还算比较舒缓的语句。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你回公司吧”丁雨墨说完转身就往外走,没想到两人得单独见面竟是以这样的形式开始,那句三小姐叫的她肝疼,还不如直呼大名来的爽快。
龚娜莎再一次见到那人离去的背影,落寞无助,丁家三小姐,连她自己也没预料到丁雨墨的背景竟会是那样的深不见底,怪不得丁雨珊从来不提自己的父母是谁,别人就是问也一带而过绝口不提。自己更是出了校门就创办了如今的传媒公司,规模也是日渐的强大,好多业内有实力的娱乐公司都与其让步,刻意避开不与其竞争。
响起曾经丁雨珊的话,这丁家老三的备受宠爱更是在自然不过的事情了,任性叛逆也都是被宠出来的。
想到这龚娜莎不由得眉头紧皱,自己怕是摊上个□□烦,这可该怎么是好呢。
“呦,无事不登三宝殿啊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丁雨珊笑盈盈的起身给坐在沙发上的龚娜莎倒了一杯水。
“丁魏海是你爸爸,丁家三千金就是你们三个”龚娜莎表情极其严肃,丁雨珊笑着坐在对面看着她:“嗯,什么时候知道的,你不是一向不关心这些事情的么,怎么如今性情大变了”。
“刚刚我陪着李局长去吃饭,丁雨墨也在”
“你拿我们家雨墨怎么样了”其他的都不要紧,丁雨珊一听龚娜莎说起丁雨墨神经立马紧绷起来,身子坐得绷直。
“我能拿你们家三小姐怎么样,安安稳稳给送回单位去了”龚娜莎的语气软了下来,随后扶了下头轻轻的叹了口气。
“娜莎,你是不是有话要说……”丁雨珊隐约觉得龚娜莎这么急着来找她一定是想说些什么,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那人开口,只好她先开口说:“娜莎,雨墨喜欢你跟你是谁什么身份没有关系,所以也希望你别太在意雨墨是谁,你还就拿她当那个整天粘着我,跟在我后边蹭着想要接近你的小鬼就行啦,你别想太多,不然辛苦的是你自己”。
“雨珊,我以前听过这么一句话说的是,有一种人生来就是被宠爱的,丁雨墨就是那样的一个人,生来就被光亮所围绕,不需要、不畏惧、不怕失去,是因为已经全部拥有。而我则是那个她唯一得不到的东西,所以她才会这般待我,对么”
“雨墨对你好,怕伤害你是因为她在意你,出自真心的怕你受到伤害,娜莎难道你不自信么,这可不是那个高傲的你啊”
“丁雨珊,我是谁,你真的认识真的了解么,我走了,后会有期”龚娜莎离开时的笑容带着隐隐的苦涩,那笑容映在丁雨珊的眼帘里难看至极。龚娜莎的背景她还是多少了解一点的,但那个令人冰寒的恭薇,则是丁雨珊没有预想到的严寒。
丁雨墨回到办公室冷着一张不笑也不说话,直径走到自己的办公桌椅上一座。郭昕见她回来这副情形想问,但是最终没有开口,只是在下班的时候敲了敲丁雨墨的桌子,告诉她已经下班了。
出了单位大门正看见等在门口的丁雨珊,刚见丁雨墨露头丁雨珊就迎了上去笑盈盈的拦过雨墨的胳膊说:“雨墨,今天二姐带你吃好吃的去,好不好啊”。丁雨墨不语也不反对,丁雨珊将人推进车里坐好,启动了车子。
一顿丰盛的晚宴丝毫提不起丁雨墨的胃口,想着今天龚娜莎那副恭维的样子气得牙根都痒痒,那女人是用来仰望的怎么会是用来差遣的呢,最后气得丁雨墨硬是闷哼了一声。丁雨珊见小妹这副气大,免得再被当炮灰硬是低着头吃着盘子里的东西没敢吱声。
晚上回到家丁雨墨倒头便睡也没跟丁雨珊腻歪,这情形要不就是堵气要不就是生气,丁雨珊自然是了解的也没去劝,也早早休息了。
丁雨墨近些时日跟郭昕走的近了,两人也开始在单位的各个角落有说有笑,丁雨墨没有问郭昕有关于她过去的恋情,郭昕自己也没提。就这样两人的感情逐渐升温,到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你那个恋爱恋的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没样”
“你喜欢就去追啊,你不会不敢吧”
“怎么追啊,我以前天天缠着她也不见她对我有好感”
“你没追过女孩子还没见过别人怎么追女孩子啊,送礼物啊”
“送什么啊”
“送什么不要紧,主要是创造机会,创造见面的机会,你总这样也不行啊”
“啊”
“你还想不想跟她在一起了”
“想”
“那我教你怎么追女孩”
“真的啊,谢谢你,郭昕你真是个好人”
“嘻嘻,不谢,记得请我吃饭”
“没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No。11
从那天起郭昕丁雨墨两人在办公室只要一有时间,就把门关上在屋里研究追女孩攻略,这一顿恶补差点没把丁雨墨整梦圈了。
中午郭昕带着丁雨墨去了商场,这顿逛最后丁雨墨花十五块钱买了一根巨大无比的棒棒糖,自己在那里玩的可开心了,郭昕看着眼前自顾自玩的人真想一巴掌直接拍死丁雨墨得了,竟然买来一个棒棒糖去送人,不说东西怎么样,就说价格也太低了吧。
“郭昕我去了,必胜”丁雨墨举着那颗棒棒糖走了,郭昕也真是为了她捏了一把汗啊。
龚娜莎接到前台转进来的电话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让丁雨墨进了办公楼,丁雨墨在办公室门口深呼吸,然后才推门进入办公室。
“送给你”丁雨墨很紧张第一次送东西给龚娜莎,竟然送的是个巨大棒棒糖。龚娜莎看着被放在自己桌上的棒棒糖有些不解,抬眼再看看眼前那个有些拘谨的人更是不解。
“你有事么”毫无起伏的开口,保持着她对丁雨墨一惯的态度。
“没事,我刚去商场这个买给你,好玩吧,这么大的棒棒糖”
“呵呵,没事的话请回吧,不送”依旧是淡漠的口吻,丁雨墨习惯了被冷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转身出了办公室回了单位。郭昕见丁雨墨没一个小时就回来了,张口便问:“没搭理你”。
“嗯,搭理了,说你有事么,没事的话请回吧,不送,没了”
“这也叫搭理你了,跟没搭理你有区别么”
“唉,白激动了,一句话也没说上,都没来得及看上一眼就被驱赶出来了”丁雨墨说得这个悲惨啊,倒是也没怎么酸楚,这样的情形自己都习以为常了,如果说龚娜莎对她热情似火怕是自己会受不住吧。
“我就说你买个像样的东西非不听,买那个什么棒棒糖,你以为去幼稚园逗小孩子玩呢啊”
“你不觉得看见那个棒棒糖就想笑么,特别好玩,不觉得么”
“不觉得,我觉得你拿着那个棒棒糖去见梦中情人脑子纯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
丁雨墨翻了个白眼慵懒的坐在办公靠椅上闭目养生,她这班上的也算轻松,平时没什么要紧的事情。郭昕人其实蛮爱说话的,人也很直爽,但前提是你得跟她亲近才行。
两人下了班在街上闲逛,逛逛夜市逛逛街边小店跟普通同事朋友一样,边走边聊。“我们去酒吧里坐坐,我还没去过呢,上次跟你进去啥也没看清就出来了,这回你带我进去看看美女”丁雨墨说着说着眼睛直放绿光。郭昕一头短发显得格外的精神,她这头发是上次大吵之后剪得,丁雨墨觉得短发的郭昕要比长发的郭昕显得更有气质了,很带劲。
“行啊,走吧我也好久没去了”郭昕一口答应带着丁雨墨一转弯进了一条酒吧街,左穿右穿就来到一家酒吧门口,推门进到内厅,全是女人。丁雨墨真的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眼睛睁得老大紧抓着郭昕的胳膊,生怕把自己给挤丢了似得,郭昕笑着将丁雨墨带到一群众人面前说:“亲爱的姐妹们,看我给你们带来的好货色”,说罢双手扶着丁雨墨的肩膀往下一按,丁雨墨受力一下子坐在沙发上。
“郭昕,不错啊,你的新宠”
“不是,这是我单位同事她没来过这种地方我带她来见见,你们都安分点可别在吓着人家”
“郭昕,你好福气啊,哈哈哈“众人说笑着,聊着各自的话题,除了全是女人以为剩下的和其他的酒吧没什么不同,丁雨墨觉得这也蛮好的,省的出现性骚扰。她慵懒的将身子靠在沙发背上,眯着眼睛看向四周,手里拿着啤酒瓶却不喝,只是握在手里玩弄。
“你好,这里可以坐么”眼前出现一个有些痞气的女子,看似年纪在二十五到三十之间,丁雨墨指了一下身边的空位示意可以坐,女人看着丁雨墨的脸那眼神有些飘然。
“你怎么不喝酒”
“我酒量不好怕喝醉,还有……”
“还有什么”
“怕我二姐拧我耳朵”丁雨墨提及丁雨珊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坠,这个动作落在对方的眼里倒是格外的可爱。
“欧艺,你怎么在这啊”一个女子随后也来到丁雨墨眼前,她寻找的人正是刚跟丁雨墨搭讪的女子,只见女子低眉顺眼的跟着那名叫欧艺的女人说话,最后却是留着眼泪离开的。
“她怎么哭了”女人走后丁雨墨开口问。
“哦,刚刚我跟她说我们结束了”
“什么”丁雨墨一时吃惊的睁大了眼睛,欧艺看着一脸疑虑的丁雨墨心里更加的喜欢了,直接单膝跪地右手背后伸出左手高声的说道:“亲爱美丽的小姐,可以作我欧艺的女朋友么,我会让你快乐至极的”。
郭昕跟她的一帮朋友们聊得正欢,一听见那段真情告别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丁雨墨要是被欧艺缠上那可就不得了了。
“你说我要是对娜莎这样的话,她会不会很开心呢”当郭昕走过去听见丁雨墨这样开口问,还跪在地上的欧艺这么一个问题时,顿时脑门一串黑线,丁雨墨这脑子也不知道是好使不好使,总是七七八八的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