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跟你说那么就,人家等着急了么,磨磨叽叽的废话那么多”
“人家徐瑞对你够意思啦,你之前还威胁人家呢,人家不计前嫌还来给你看病,你还嫌弃人家话多,有你这样的么”
“她好,那我还帮她追回了欧美子呢,那怎么着吧”
“人家两个人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行不行,丁雨墨我发现你这人脸皮就是厚,死猪皮”
“嘿嘿,不厚怎么能缠你缠这么久呢,是吧,厚脸皮有饭吃”
“丁雨墨,成也你这张嘴败也你这张嘴,欠打”
“不要”两个人嬉笑打闹的场景第一次在真是生活里上演,谈恋爱不就是这样,有欢笑有泪水,只不过每个人的遭遇不同悲或喜的成分各不相同。
“娜莎,现在几点了”
“快八点了”
“怎么过得这么快啊”
“你下午吃过饭又睡了一觉,七点半才醒,忘记啦”
“哦,这黑暗的日子倒没觉得很难熬”
“救你吃了睡睡了吃的,黑天白天不都一样啊”
“呵呵,不一样,不管是黑天还是白天,没有你都跟蜗牛爬行一样,因为有你在所以总觉得时间太短,黏着你黏不够”
“你就是个跟屁虫,以前跟着你二姐,现在想跟着我是不是,真招人烦”
“嘿嘿,我二姐也总说我招人烦,可是没有我烦她,她天天折磨谁去啊,丁雨珊的暴力倾向都是我给惯出来的”
“哦,你敢不敢打电话把你刚刚说的话重复一遍”
“打给谁啊”
“丁雨珊”
“娜莎,我错了,我真不敢,就我二姐那性格非得灭了我不可,求你了绕过我这一次吧”
“你啊,可真是一个大孩子”
“娜莎,我能问你一件事情么”
“什么啊”
“当年我不负责任的跑掉了,你怪我恨我么”丁雨墨最终还是开口问了那个让两个人都芥蒂的话题,丁雨墨想不管是恨还是怎样都好,这个结还是要有自己来解,不然她永远系在那里,很别扭。
“你说呢,你被一个人整天整天的缠着,你被一个人灌输女人其实也可以喜欢女人的思想,你被一个人没完没了的骚扰,当你自己发现有些不对劲想要去找原因的时候,那个人逃跑了,你觉得就一个正常人来说,不应该去怪她么”
“该,那个人真该死,嘿嘿”
“雨墨,我不恨你,真的,从来都没有恨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
☆、No。34
丁雨墨的眼睛在两天之后开始模糊的能看见些东西了,但是龚娜莎还是不让她睁开眼睛,最后直接给她挂了一个眼罩上去。
“娜莎,你干嘛啊,给我带这玩意”
“你眼睛刚能看见点东西,在歇几天别睁眼,给我闭着”
“我想看你么”
“看什么,天天看不差这几天,还有你要是不把你那狗眼睛养好了,以后就别想再看见我”
“哼,真小气”
“过几天圣诞节,你要是把眼睛养好了我就带你出去玩,你要是养不好我就自己出去玩,你自己黑灯瞎火的在家里呆着吧”
“啊,你要跟谁出去玩,不要嘛,我会吃醋滴”
“那就把眼罩给我带好了”
“好吧”丁雨墨随后几天都很听话的戴着眼罩,乐滋滋的黏着龚娜莎,龚娜莎这些天公司的事情全放在一边,专心致志的陪着丁雨墨。丁雨墨的眼睛好了,她比丁雨墨自己还要来的开心。
十二月二十五日晚上八点步行街热闹非凡,丁雨墨拉着龚娜莎的手在人群里挪移着脚下的步伐。挤了半天也没挤出去累的丁雨墨大口大口喘粗气,“怎么了,在家躺几天成这样了”,“嘿嘿,人家体力一直都不好,亲爱的娜莎”,丁雨墨挂在龚娜莎身上撒娇,“这么多人一会在给挤趴下,丁雨墨,小心脚下摔倒了没人扶你”。
随着身后礼花的绽放,人群在丁雨墨身后左右散开让出一条路径,龚娜莎震撼于眼前的场景。欧美子拿着一大束鲜花向着她们的方向缓缓的走来,丁雨墨在欧美子快要到近前的时候牵起龚娜莎的左手单膝跪地,亲吻她的手背,无名指处突然感到一丝的冰冷。
“娜莎,来到我身边,做我女朋友好么”丁雨墨轻轻的将那颗砖石戒指戴在龚娜莎的无名指处,慢慢的站起身,手指掠过那人柔美的容颜,附上前吻落在唇边,
有没有人曾经为你单膝跪地,然后亲吻你的那柔软的唇,娜莎这一生只允许我一个人为你这般,好么。
黑幕下两片不安的唇贴合在一起,两人的舌交织在一起,丁雨墨甜蜜到有种要晕厥的快感。她在心底她一遍又一遍的默念,谢谢你我的娜莎,谢谢你将自己交给我。
欧美子手捧鲜花深情的递给眼前的徐瑞,徐瑞躲开了欧美子那个贱贱的香吻,却伏在欧美子耳边轻声的说:“这里人太多,晚上回家再来”,欧美子的笑意更是浓郁了,十二点的钟声响起,烟花肆意。
“我说你是不是早有预谋”再回去的路上龚娜莎假模假样的问着,坐在右边乐的嘴都快开了花的丁雨墨。
“娜莎的唇好柔软好好吃啊”丁雨墨自己在那里泛着花痴,一眼的情迷。龚娜莎无奈的摇摇头,心想“自己点子够背的啊,怎么遇到个缠人精”。
“娜莎,你……”丁雨墨看着眼下勾人魂魄的身体,眼睛都快要掉出来了,但是她强忍着欲念没敢动一下。
“怎么了,不想要啊,那行我穿上睡觉了啊”
“娜莎,你好美”丁雨墨的吻从鼻尖一直向下在向下,吻过每一寸肌肤吻过每一块的香甜,“娜莎,我没做过你疼的话就告诉我,好么”丁雨墨温腻的望着微微皱眉的女子,她的双臂环绕在丁雨墨的脖子上,微微的扬起下巴,半睁着双眼,眼神似乎有些散。
“雨墨,我是你的,你的,你一个人的”双臂一紧勾上丁雨墨的脖颈,腰间猛地挺了起来,细细的低吟从身下那人的嘴里发出来,丁雨墨最后的一丝清醒不在了。
“娜莎,娜莎……,娜莎……”龚娜莎最终为丁雨墨那优美的曲子落上最后一个音符,她们就这样完成了人生中最美妙的一首歌曲,龚娜莎为了丁雨墨献出了自己的身子,也是自己一生的守候。
“娜莎,跟我回家去见我的爸爸妈妈吧,还有姐姐们,好么”丁雨墨握着龚娜莎的手有些忧郁的开口,回家意味着变化莫测的结局,可是不回去早晚有一天她们也会找上来,还是要主动去面对的好。
“好,晚上下班我去接你,你等我”既然选择了就不能后悔,这就是龚娜莎,要不死也不承认,一旦给予那便是全部的温存。
郭昕见了丁雨墨开心极了上前抱着她说;“我一出差回来就能看见你,真好”,丁雨墨撇撇嘴说:“我怎么觉得这不像是一句什么好听的话呢”。
“给你带的礼物,猪蹄,祝你升官发财”郭昕将手里的东西往丁雨墨怀里一塞然后开始这顿讲啊,说开个会吃的没有住的也不好等等。
一整天丁雨墨对什么事物也提不起一点的情绪来,郭昕在下午开完会的时候问她:“怎么了,跟你家龚总裁又出变故了”,“没有,我们晚上回我爸妈那,不知道该怎么好”,丁雨墨说完表情更是阴郁了,郭昕走到门口关上办公室的门,然后将其锁上回到丁雨墨对面坐下直接开口说:“雨墨,你可是想好了”。
“不然呢,那怎么办”
“你可以形婚啊,或者你们两个就这样子先过着呗”
“我妈妈已经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现在不问不代表永远都不会来找上我们,如果等我妈主动找上门我们就更被动了,再说了她毕竟是我妈妈,我应该向她坦白”。
“家里人很难接受这样子事情,我选择回避也是这个原因,不想伤及家里人”
“主要是已经被撞见了,不得不面对,躲不了了。今天晚上我跟娜莎过去,一切看造化吧,希望我爸妈反应不要太激烈就好”
这一下午真是煎熬度日,总是熬到了下班时间,郭昕在丁雨墨离开前跟她说:“雨墨,不要冲动,加油”。
转身跟郭昕摆了摆手一抬腿上了龚娜莎的车,路上两人都为开口说话,丁雨墨在家门口推门进去之前看了一样身边的人,龚娜莎感觉到她在害怕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丁雨墨的后脑。深呼吸丁雨墨走进这栋房子,丁雨珊站在门口一脸的愁容。
“二姐,妈呢,在家么”
“嗯,爸也在”
“哦,那我们进去了”
“雨墨”
“嗯”
“妈病了在楼上已经卧床好些天了,爸在楼上陪着妈,今天不管妈说什么你都别反嘴听到没。娜莎你先别上去,让雨墨自己上去吧,不然让我妈看见了又是一番事端”丁雨珊让开了身子丁雨墨定在门口几秒后,快步的上了楼推开李彩桦房间的门。
“妈,二姐说你病了啊,怎么样了”,李彩桦面容苍白的躺在床上,丁魏海坐在一侧似乎在跟她说着什么,两人一见丁雨墨见了立即停止了交谈。
“我的心肝啊,快过来”李彩桦张开双臂眼睛直直的望着丁雨墨,走过去伏在床上趴在自己妈妈的怀里,好宽广,父母的爱太多的包容、太多的给予、太多自私的对自己子女的爱。
“雨墨,爸爸问你,是继续还是放手”丁魏海的话很简单,但也很明显,两个选择两条路,没别的选。
“继续不会放手”丁魏海沉默片刻开口说:“你陪你妈吧,我下去了”说罢起身下了楼。
这是龚娜莎第一见丁雨墨的爸爸,表面上看去是个很温和的人,没有一点架子,他跟龚娜莎握了手然后坐在一侧的沙发上喝着茶,“雨珊,你也上楼去我跟娜莎说几句话”,丁雨珊嗯了一下之后也上了楼。
“鸿达集团的龚总裁是吧,对于调查你的事情我要首先向你致以最深的歉意,但是作为丁雨墨的父亲我不得不这样做,请你体谅”丁魏海滴水不漏的开口,让龚娜莎意识到眼前这中年男人有着极深的城府,怪不得能坐上那么高的位置。
“不知道娜莎觉得我们雨墨哪一点好呢,我们家这孩子脾气不好,又不会照顾人,身份地位更是跟娜莎你没得比,雨墨配不上龚总裁,还请龚总裁去找别人吧”,这话里随时贬低自己孩子,可潜意里却是将全部的责任往对方身上推,活活的吧丁雨墨形容成没有思维能力的大活人。
“雨墨,她很好,一直都很好”
“这是这场事故的质量检验报表,如果要求追究责任的话,龚总裁的公司想必会面临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吧”真不愧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人,龚娜莎看了看桌上的文件并未开口。
“龚总裁年纪轻轻就能把公司做到如此的规模,想必不是一般的女子,聪明的女人不会做傻事,你说对么”
“您有话就直接说吧,叔叔”龚娜莎最后直接开口问道,她不想在这里听那些绕圈子的废话。
“离开”两个字说得很随意却也是掷地有声,龚娜莎抬眼去看那如同猎豹一样的眸,和丁雨墨发狂的时候很想,果然是父母俩,真的是连生气时的神态都一样。
“雨墨啊,回家来住好么,你自己在外面妈妈不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