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我非得把暮瑕给剃了!”一掌下去连唯一的桌子也没了。
暮阑珊瞄了一眼已粉身碎骨的桌子,为它默默的哀悼了3秒钟。
看来师父不是小白脸,力气很大。
看来自己也要好好强身壮体才行。
从此暮大佬走向了强身健体的道路并一去不复返,当然这是后话。
“暮阑珊!你给我出来!”门外的声音十分耳熟。
“别以为昨晚有人帮你就以为自己怎么样了,听说你才拜了一个没用的师父,把你那师父也带出来给我们看看。”
院外一阵笑声,看来来的不止一个人。
“谁?”沈诗年明知故问。
“暮光,”暮阑珊也没拆穿,但因为刚才门外人的话脸色有些冰冷,“是我父亲生前捡到的孩子。”
沈诗年将暮阑珊放下改为拉着对方的手,得在同龄人面前给大佬一点面子。
“他经常欺负你?”沈诗年拉着小孩往外走。
“嗯。”暮大佬对师父突然把自己放下有点不满,表情有点淡淡的。
“那就,打成狗吧。”沈长老抬抬下巴,一脸高傲。
你看,他的宝贝徒弟都被欺负的一听到他声音连面部表情都没有的地步了,不打成狗能行吗?
暮阑珊看了一眼碎成渣的桌子,又想到昨晚落荒而逃的暮光。师父身强力壮还会点小法术应该不会被欺负。
抬头看向对方有些傲娇的小下巴,暮阑珊开口:“都听师父的。”
“吱呀”一声,门开了。
沈诗年慢悠悠的牵着宝贝徒弟的手走了出来,轻描淡写的看了眼前几个孩子一眼:
“你们来找阿年何事?”
“阿年?”一个孩子先忍不住笑开了,“这什么名字?好土哦……”
几个孩子一起哄笑开了:“好土哦。”
阿年?好土哦?作为名字(出)处的沈诗年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那孩子。
真想把他埋进土里让他知道什么叫真的土,可是不能啊……人在屋檐下不能不…给人点面子。
沈诗年抬头看了眼屋檐,不行,这是徒弟的屋子,不能掀。
少年看了一眼对面熊孩子细致的衣服,再看一眼自己家小孩的衣服,虽然因为要拜师而比昨晚好很多,但却仍然显而易见的旧。
沈诗年c-h-a在裤子口袋里的指尖一动,一阵风吹落了树叶,纷纷扬扬飘向对面的熊孩子们。
一时,树叶翻飞,人影斑驳。
沈诗年弯腰看向气的嘴巴鼓鼓的小人,用手指戳了戳小孩的脸颊:“我们都是文明人,今天先不打人。为师给你表演个魔术。”
话音刚落,树叶像是空中失去支撑的物体,直线下落。
“你这是什么歪门邪道?”暮光被树叶糊了一脸感觉有些没面子,冲着沈诗年喊。
暮阑珊听到话音立马转头望去,目光冷冰冰的像是两把刀子。
暮光被看得心有点发颤,故作镇定的直了直腰。
“说不定还是恰巧刮风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砰砰砰”几声响声,熊孩子们的衣服爆了。
“你…你这是什么?”暮光一手捂着胸口,颤巍巍的伸出另一只手指着沈诗年。
沈诗年回头飞快的扫了一眼暮光伸出的手指,顿时树叶划过出现了一道血口子。
“叫什么叫,不是为你们留了条裤子吗?”
暮光叫了一声收回手指,又羞又愤有难以置信。其他熊孩子也是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
妈的,短裤也是裤子吗?但是众人敢怒不敢言,怕连这块布也没了。
“怎么,不满意这身衣服?想要加点颜色?”沈诗年话音未落,四周落地的树叶蠢蠢欲动。
几个熊孩子看了眼光溜溜的自己又看了眼暮光的手,暗戳戳的咽了下口水。作鸟兽状逃走。
沈诗年也懒得和破孩子计较,不仅显示不出自己的厉害之处还掉自己身价,转头便想牵着暮阑珊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