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心与我爱你 作者:非法输出【完结】(26)

2019-04-01  作者|标签:非法输出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娱乐圈 现代架空

  如果是其他女明星,此时一定会冲陈慑撒娇又抱怨:“你就这么不想背我啊?”

  而荣有焉只是收起脚步,重新贴上墙角,指挥陈慑:“你防住柳勋和严苏安,我去淘汰陈豫钟和汪余。”

  陈慑甚至还没搞清楚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便无条件地点头遵命:“好。”

  我根本没想着做出别的举动,只是死死按住柳勋的肩膀,示意他按兵不动。

  接着我们看了一出兔狮子大战陈汪的好戏。

  荣有焉的力气自然不如那两个男人,但她胜在活动自如,汪余背着陈豫钟的时间最久,体力枯竭,两人如强弩之末,不过短短几分钟,就被使出全力的荣有焉拉扯着回到空旷的场地,然后在哀嚎声中遗憾出局。

  荣有焉把从陈豫钟身上撕下来的黄色贴纸扔到地上,兴奋地跑向陈慑,陈慑也露出愉快的笑脸,与她响亮击掌:

  “干得漂亮!”

  我总觉得这一局我和柳勋什么都没干……就顺利晋级了。

  陈豫钟和汪余演的分手戏惨不忍睹,两个人明明抽到的是老夫老妻的和平分手,却硬生生发展成家暴互殴。虽然笑骂间全是深厚的情谊,但扭打在一起的样子确实不太美观。

  “简直是侮辱了我的眼睛!”荣有焉毒舌地点评道,手里还捧着一盒爆米花,吃得眉飞色舞的。

  “还不如我俩呢……”早已被淘汰的金伦和江陈笑全程围观,此时也忍不住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

  “真的演得这么差?”汪余拍拍腿上的灰尘站起来,一脸丧气地说,“我还打算下一步进军演艺圈呢。”

  “诶,狗先生你就别自作多情了,就你这演技,顶多和我对手戏。”陈豫钟也被汪余拉了起来,顺势在他胸前锤了一把,两个人嘻嘻哈哈地笑作一团。

  “那我们现在去顶楼进行最后的决斗吧!”女主持的声音听起来比之前都兴奋多了……她快乐地扬着手中的题词片,笑得看不见眼。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顶楼是露天泳池,这个酒店还有别具一格的仿真浪潮,人工海浪一波一波地袭来,闭上眼还真以为自己身处大海。

  刚才都在室内没感觉,现在到了户外,冷风一吹,我都快冻成柳勋了。

  上半身裹得严严实实,下半身却要穿着泳裤,下水后连陈慑都冻得面容狰狞,荣有焉更是受不住地喊起来。

  “哈哈哈哈!”早先被淘汰的几个人从头到脚都包得严严实实,站在岸边幸灾乐祸,“还好出局得早,不用受这苦。”

  第一波海浪打过来,荣有焉一不留神就被拍回了池边。她短而急促地叫了一声,呛了一口水。我们几个男人立刻发挥了绅士风度,聚拢在她的外侧替她挡去浪潮,护送她到池中央。

  “对不起啊……”陈慑紧紧握着荣有焉的手,伸出另一只手抹去她脸上的水花,满脸歉意地说,“害你进了决赛。”

  “噗!”荣有焉还在往外咳水,听他这么无厘头地一说又哈哈笑了起来,“哪里话,难道你不想赢?我可是超想要那枚戒指的。”

  陈慑欲言又止,荣有焉大气地拍拍他的肩膀:“安啦,要我说几次,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我轻轻撞了柳勋一下,压低声音说:“你呢,后悔进决赛吗?”

  柳勋搓着手掌取暖,罕见地没正眼瞧我:“傻吗,能赢为什么要输?”

  “呵,就要你这句话。”

  在水中适应了一会儿,才觉得没那么冻了。几个摄影师更辛苦,几乎得全身埋到水里拍摄,我看我自己的VJ都嘴唇发青,有些不忍,和其他人一起催促比赛赶快开始。

  主持人站在水中临时搭建的小浮台上,身上披着不知谁的大衣御寒,声音都被风吹得发抖:“最后一轮是情侣的亲密度游戏——爱情饼干!”

  天,我刚刚进场的时候看到那些饼干盒子就应该想到的。

  “每支队伍只能把脖子和脑袋露出水面,轮换着比赛,一共三个回合,最后留下饼干最短的那对获胜!”

  陈慑一开始没明白游戏规则,但是当他看到荣有焉叼着饼干冲自己比划的时候,顿悟了一切,然后一如既往地面露难色。

  这比赛最大的看头就是稍不留神俩人便会直接嘴对嘴地接吻,而且想要获胜就得更加亲密无间地配合。虽然游戏老套,但在综艺节目和夜店party上依然夺人眼球,屡试不爽。

  我把长条饼干当作香烟一般夹在两指之间,冲柳勋努了努嘴:“行吗?”

  他久违地露出一个饱含深意地坏笑,似乎在说:

  “我们又不是没试过。”

  是啊,更亲密的动作都有了,怕这作甚。

  这冠军,注定是我们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又要结束了……

  下一章就是……

  在节目中在拍摄中欲火焚身什么的……

  ☆、第 31 章

  饼干是市面上常见的那种,棍似的夹心长条,牌子统一口味各异,估计是送了赞助费了。

  柳勋和荣有焉石头剪子布决定前后顺序,输了的陈荣两人先开始。

  与拘谨无措的陈慑相反,荣有焉大大方方地把饼干像香烟一般叼在嘴里,一副大姐大的模样。她拉着陈慑往前走了几步,浪潮拍到她丰满的胸部上,使她不得不高仰着脖子防止饼干提前被潮水打断。

  真是性感,连我都忍不住赞美。

  主持人在浮台上努力保持着平衡,宣读游戏规则:“等等我说开始你们就得把身子埋进水里,而且每一队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你们口中的饼干不是被自己咬断的而是被水打断的,本轮成绩直接作废。三个回合下来选择最短的一次作为最终成绩。”

  人工浪潮是有规律性的,每隔五六秒有一次小浪,两次小浪后是一场大浪。陈慑和荣有焉互相搭着肩稳住身子,面对面地做好准备动作。

  荣有焉摆了一个“ok”的手势,主持人提高了音量,近乎破音:

  “开始!”

  陈慑把嘴唇凑到了饼干的另一头,开始以肉眼几乎不可见的进度挪动,第一波浪潮从远处涌来,荣有焉着急地拍打他的肩头,心急地嚅动双唇。

  这个游戏的技巧需要一人衔着饼干不动,另一个人引导着前进,最后侧头,用牙齿去碾碎最后的部分。

  现在两个人都心急地前进,饼干还没等浪潮过来,就受不住压力错成了两段。

  “啊……”两个人双双发出懊恼的叹息。

  “饼干断了,失败!下一组!”主持人扬扬手,示意我和柳勋上前几步准备。

  “什么味的?”柳勋挑挑眉,手里托着西点瓷盘,上头有各色口味的饼干。

  我们已经把外套脱到一边,现在仅身着一件打底衫,波澜起伏的池水没过柳勋的腰部,打上他的胸口,微微凸起的小点和紧致的身材若隐若现。

  我上下滚动了喉结,随手夹起一根。

  “随缘。”

  两个人大男人玩这个游戏应该更窘迫才是,但我却一点都不觉着丢人,与柳勋互相搭着肩没入水中,彼此冲对方眨眼做信号。

  “好的……预备,开始!”

  我快速地把饼干吞入口中咬碎,先不急着咽下,而是继续前进。不过一眨眼,两个指节那么长的饼干就消失了。我感觉柳勋的嘴唇已经要贴上我的了。

  周围开始有起哄声,我微微侧头,双手也轻轻捧住柳勋的脸颊,固定住他。在大庭广众下,在众人眼前接吻的举动让我兴奋大于羞耻。就在这一刻,我恨不得真的吻上柳勋。

  可是我不能。我只能“咔擦”一声咬碎饼干,并且伸手接住它。

  “成功!”我把饼干举得高高的,在浪潮袭来的那刻故意大声地喊叫,然后狠狠地松了口气,深深地呛了一大口水。

  把已经短得捏不住的饼干递给裁判,我想和柳勋来个“give me five”,却发现他失魂落魄地伫立在原地中,把食指咬在嘴边发呆。

  我抹去脸上的水,把湿哒哒淌着水的半长头发用手梳到脑后,大步踏回柳勋身边,把他衔在嘴中的手指轻轻地拨到一边。

  如果周围没有别人,我下一个动作一定是把手按住他的下巴。

  然后吻他。

  可是啊,我只能说:“傻了?”

  “滚你!”他回过神,赏我一个白眼,愤怒地挪动到池边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毛巾,并且多拿了一条递给我。

  “拿着。”他转头对我说。

  我确信,我在他的眼中,也看到了一样的东西。

  那种鸟儿要飞,鞭炮要炸,火山要喷,我要爱你的表情。

  我要爱你,可能没有这项吧。

  “哼。”我轻哼一声,把脸躲进纯棉舒适的干毛巾中。

  “柳勋和严苏安的最终成绩是——1.3厘米!”

  “哇……怎么做到的啊?”陈豫钟他们议论纷纷。

  荣有焉向来是争强好胜的,如果看到别人做得到,她也一定要做得更好。第二轮她直接让陈慑半跪在水里,只仰头让脸露出水面,自己则紧紧捧住他的脸,咬着饼干前进。陈慑的脸都要涨破了,不安地摆动着身子,荣有焉干脆用自己的身子缠住了陈慑,逼迫他看着自己。

  “啊啊啊!”陈豫钟在一旁激动地大喊,“这样的镜头后期要不要打马赛克啊?!”

  荣有焉微微张嘴,用门牙咬着最后一点饼干。

  “唔……够了够了!”

  在陈慑的剧烈挣扎下,荣有焉依依不舍地,用手捏住最后一点粉末,高兴地尖叫:“赢了赢了!”

  “陈慑和荣有焉本轮成绩——0.8厘米!”

  “天呐……不到一厘米,怎么做到的?”柳勋也惊到了,喃喃自语。

  我捏捏他的后颈肉:“你信不信,我们可以做得更短?”

  柳勋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眼,却没有反驳。

  “下一组!”

  “草莓味?”柳勋捡起一根,询问我。

  “可以啊。”

  其实我最不喜欢的水果就是草莓,不过这货夏天总是买好几箱进口草莓,没地方就放我家,然后每次都命令我洗给他吃。更多时候是他忙得没空回家,我不忍看着贵死人的草莓坏了,强忍着不爽吃完了。他见我每次都吃得干净,还以为我也喜欢草莓,以及草莓味的一切。

  唔……避孕套倒是没用过草莓味的,兴许下次可以试试。

  我胡思乱想着,轻轻含着饼干另一头。

  “开始!”主持人一声令下,我骤然一惊,差点直接咬断了饼干。

  我还没调整好姿势,柳勋已经如法炮制地双手抱住我的头,侧着头如同真的准备接吻一般慢慢地靠过来。我惊慌失措地咬碎了嘴里的那部分饼干。

  草莓的味道浓烈地在口腔里散开。

  甜得过头了。

  “唔!”我皱着眉,下意识往后一偏头。

  饼干从中间断了。

  一个大浪潮也在这时袭来,把我和柳勋拍得神智昏迷,双双跌入水中。

  “饼干是从中间断掉的!这一轮没有柳勋和严苏安没有成绩!”

  “嗷……”柳勋发出丧气的哀嚎,从水里捞出湿漉漉的毛巾,低着头朝一边走去。

  我跟上他,挽住他的胳膊:“不好意思啊,我刚刚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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