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怀中的人推到浴室的墙壁上,缓缓的低下头,邵逸尘诱惑的在黎诺的耳边说道“你是打算用这个不错的提议将功补过吗,宝贝?”说罢,便轻轻的咬了下那不知为何变红透了的耳垂,“我,我只是,提议,提议,一个一个人,这么洗,谁,谁打算,打算和你一起了。”还在做着无谓挣扎的某人,仍在奋力扭动身体,试图延缓自己受刑的时间。
看着身下人那毫无意义的挣扎,邵逸尘不以为意,只是陪着他一起,一会儿放松手臂上的力气,一会儿又用力抱紧身上的人,猫捉老鼠一般的笑意,直到黎诺突然间的静止和邵逸尘嘴角上扬起得意地笑。
被温热包围的手指,轻轻地动着,而始作俑者的另一只手也没有偷懒,努力勤奋的游走于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方。迷离的唇,上下耸动的喉结,战战栗栗挺起的红樱,娇小的肚脐,平坦的小腹,最终,满足的抵达到身体的中心。
“唔,继续跑啊,宝贝,接着挣扎啊。”努力挑逗的手指和诱惑的在黎诺耳边吐出的话语,仿佛迷药一般,让倾听者的双腿更加无力,“去,去床上,唔,逸尘,我们,去床上……”听到怀中人的要求,邵逸尘仿佛反射般的挑挑眉,只是双手的动作突然停止,转而换成拥抱的姿势让已经瘫软的人倚靠在自己身上,轻笑的答道“去床上吗?诺,你刚刚不是说要先洗澡吗?亲爱的,我们现在好像还没有洗澡呢。”说完,便不顾怀中人不满的蠕动,而将其带入空空的浴缸之中。
缓缓地注着水,邵逸尘躬身蹲在池边,而两只手则比较劳累,仍是在某人的身上不住的动作。在敏感点处挑动的手指,分别揉捏着那上下的或颤抖或耸动的可爱,微微的揉着,动着,似是感觉到了手下人的临界,那还在努力的手猛的一收,刹那间便感觉到那了那等待发泄人的不满。
“放,放开我,我要,我要,要,逸尘,给我,放开我……”浴缸内得水已经注到半缸,水内的人一边扭动着身体示意着自己的不满,一边向下伸手,打算自给自足。只是,那刚刚伸出的手,随即便被邵逸尘抓在了手里。“给你?那我怎么办?”一边关上池边的龙头,一边伸出长腿跨入浴缸,只是刚刚将自己挤入浴缸过后,便伸出手将黎诺的手牵引到了自己肿胀好久的部位。
感觉到了手中对方的大小与温度,黎诺不知为何,只觉身后一阵空虚。抬起头,眼带春情的看着把自己圈在怀中的男人,并更加紧贴的靠向男人的身体,无声的示意着男人不必等待。
“想要?”废话!你不也想!只是想虽如此,但到口边的话还是变作那引人犯罪的诱惑,“老公,给我……”听着怀中人那声糯糯的老公,邵逸尘差点忍不住直接将人就地正法,可是,为了自己的目的,忍!除了忍还是忍!
“只要你乖乖听话,老老实实的在家呆着,乖乖听话只喜欢只爱我,我就给你,怎么样?”听着这暗哑的声音,黎诺用呆呆的的目光继续看着那个抱着自己的男人,在心里暗骂男人可怕的自制力。
自给自足!咬咬牙,努力的爬起身子,黎诺趴在邵逸尘的身上,努力的提起自己那刚刚狂乱的神智。胡乱的吻着男人的唇,一边学着邵逸尘用自己左手四处笨拙的挑逗,一边努力的将自己自己的右手向身后伸去。“唔……”哪怕是自己的手指,自己运动的手指,但感觉还是那样深刻。
笨拙的动作,蠕动的身体,不满的呻吟,有力的手臂努力地固定住身上不停动作的人,并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将身上的人压在身下的欲望,“说,到底答不答应我,诺,答应我,乖,诺,快点答应我。”此刻,邵逸尘发出的那明显抑制住什么的声音更加暗哑。
或是邵逸尘的诱哄,或是接下来某些事情的诱惑,只听黎诺似是清醒似是迷糊的撒娇般的讨价还价道,“先到,到床上去,给我,我就,就答应你。”耳边是这明显的首肯,邵逸尘唇角含笑便直接将人压到身下,“等不及了,在这里先来一次再说!”
三指并入,显然刚刚黎诺打算自给自足时就已经将自己住备好了,这么想着的邵逸尘嘴角笑意更深“宝贝儿,是不是已经等不及了?你这里一直在吃我的手指呢。”说着,便坏心的轻轻抬起那三根被紧致包裹的手指,并且缓慢的移动着,“唔……混蛋,你玩够了没!还进不进来!”明显被逗急了的黎诺,用尽自己最后剩余的力气,骂完身上的人后,便抬起双手将上方人的头颅勾下,狠狠的吻了下去,而那原本无力的双腿,也紧紧地勾住了邵逸尘的腰。接受着爱人火辣的热吻,邵逸尘长驱直入,接下来,浴室内便同时传出两人满足的一哼。
浴室内,浮浮沉沉的身体,溢出的水流,满足的低吼和妖媚的喘息,kingsize的浴缸里,无疑正在上演着一幕非常和谐的双人协调运动。
“今天想不想不想玩点特别的?”身边,是爱人轻轻的声音,齐禹岩抬头,脸上满是不解。“禹岩,你的精神已经紧绷了一周了,我们放松一下好吗?”说着,一向不喜花样的言黎析抬起身子,便跨坐在齐禹岩的身上。看着如此主动的爱人,齐禹岩抬起双臂坏笑着紧握住言黎析的腰肢“析,你想怎么玩?”
看着爱人脸上的笑,言黎析双颊微红,似是嗔怒般的推了一下环在腰间的手,“用你管,你等着玩就是了。”说着便挣脱掉独属于自己的束缚,起身向卧室走去。
看着爱人走进卧室的身影,齐禹岩脑中则细细的回味着刚刚爱人那微红的双颊和孩子气般的轻嗔。对立的公司,相同的性别,第一次过后的清晨,脸上即使是那样的震惊与不解,但也没有出现过不成熟的一面,仍是十分绅士的对自己说,这只是一个误会,一场酒后的误会。可他,明明是被做的那方啊,一直以来齐禹岩都很不解,为什么那时的他会如此的替自己开脱。
回想起初次相识的时候,两人坐在同一间屋子里当着一帮人的面上激烈的在那里讨价还价,而事后的酒宴,自己则拼命地打算灌醉对方,而后……
呵呵,或许也算是早有预谋吧,想着当时一步步的接近,而亲爱的析一点点的被掰弯,得逞后同居中的一切还是对自己冷冷淡淡的。也曾怀疑他对自己的感觉,可是,平淡之中不得不承认,又是另一番感觉。
第二十七章:这,或许只是一份溺水般的执念(上)
看着面前沉思中的齐禹岩,言黎析手中拿着一条了领带,嘟着嘴将领带套到爱人的脖子上,“你居然走神!你说,是不是我对你没有吸引力了,所以即便明明有说要玩新花样,趁我去找东西的时候你居然还没趣得在这里走神!齐禹岩,你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