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由一个魔纹引发的乱世。
欲望,恐惧,不安....
成神的道路上,得到什么?又失去什么?
泪是沉默的悲怆。
而你则是我唯一的救赎。
这一次情节拍定,后面大纲不改了。ps:不坑...文笔不好请多包涵。
还有...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郝泊心,暮秋烟 ┃ 配角:诗旭,温珣,守碚 ┃ 其它:以后补
☆、前言
...又一次全改了,小时很抱歉,但因为是第一次写,所以总是想完美一些的…
现在的小时,文笔也还不是很好,但写作是兴趣,所以会一直去写!!也会一直进步的!
谢谢各位看小时文的客官,十分感谢.
大陆职业:盗贼,弓箭手,魔法师,战侍
等级:学徒,初级,中级,高级,圣级,神级(每一个等级对应初中高三阶)
魔兽等级:幼生,初级,中级,高级,圣级,神级
尾随者等级:初级,中级,高级,圣级,堕落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章
天气很热,炙热的温度像是要把一切都烤熟一般。自从千年以前的圣战之后,大陆上发生了各种翻天覆地的变化,其中最显著的就是温度了。一瞬间拔高几十度的气温,让很多人都出现了不适应的状态,比如蜕皮,溃烂,灼伤等等,但是再不适应,生活还是要继续。
毕竟,只有活着才有资格去抱怨。
在远离大陆中心的一个镇子里,温度带来的影响更为严重。高达50坦零度的温度下,大街上连一丝人影都看不到,只有暴虐的狂风卷着沙砾席卷在镇子里的每一个角落。街道两边是一幢幢用黄土盖成的粗陋房屋,这种永安镇特产的黄土不仅能够有效的隔离超高的温度而且它还具有强大的粘合性,是以永安镇的所有房子都是用黄土盖成的。
而在此时这个时间,大多数人都应该聚集在镇子中唯一的娱乐基地—咆哮酒馆里,虽然永安镇的环境很恶劣,但它还是吸引了无数的佣兵前来,因为在永安镇外面是人类与尾随者的分界线,极渊。
极渊,顾名思义,全名极地之渊。在那里生存的物种是人类的头号敌人—尾随者,它们是跟随在堕落之神—弗斯身后的堕落者,全员都拥有极强大的个体攻击力和团队的协调能力。在某一方面来说,是近乎于无敌的存在。至少相对于阴险狡诈,贪婪残忍的人类来说,它们就像是悬在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谁知道哪一天剑就会突然落下来,毁灭人类。
至于为什么会与人类为敌,那大概是因为生物的链条效应吧,就像是人类要吃牛羊鸡鸭来获得能量,尾随者也是如此,它们需要进食人类来补充机体的消耗,只不过人类一直都站在食物链条的最顶层,所以当有一天他们自己成了别人的猎物,这种巨大的落差感让人性的负面一下子爆发了出来,于是,尾随者成了异端,成为了大陆上人类争相讨伐的对象。但是,尾随者的强大也超乎了人类的想象,坚硬的皮肤,强大的魔力,超高的智商,这一切都让人类蒙受了巨大的损失,人类感受到了空前的压力,终于人类开始正式这一切,并集合了全大陆的力量开始反击,经过千百年的努力,数亿万人的丧生,全大陆终于稳定在了一个相对微妙的平衡中。
同时尾随者的巨大价值也暴露在世人眼前,它们的躯体可以用来做最坚利的武器,它们的心脏是一个像魔兽晶核的晶珠状物,它可以直接被各种职业的人吸收并且完全没有副作用,它们的血液是上好的炼金墨汁,它们的内脏是绝佳的制药材料…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人类疯狂了起来,在绝对利益的诱惑前,没有人能按奈不动。蠢蠢欲动的野心,让所有掌权者都步入了癫狂状态…
永安镇作为最接近尾随者的地方,自然也是强者云集,佣兵汇聚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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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啸酒馆内,一个全身穿着黑色的人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卖力的擦着桌子,她浑身都被白色的绷带缠住,只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睛。
只是那双眼睛却和别人不同,在这个浑浊的连空气都腐朽不堪的世道里,这双眼睛却透出清澈的灵动仿佛是深幽涧谷中的清泉,出尘而独立。
洗得泛白的抹布被一片片的油渍浸黑,少女自然的把脏抹布扔到脚边放着的木桶里,然后从木桶边缘拿起叠放在那的新抹布。
“郝泊心,郝泊心!!!!我说了多少次了,水的珍贵!珍贵!!!你怎么就是不听?你看看,这抹布还这么干净,你竟然就把它扔了?你知道晚上洗它要费多少水吗?”一个穿得花枝招展的男人抖着他的一身肥肉,掐着兰花指向郝泊心吼道。
郝泊心淡淡的把目光转到脚边的木桶里,看着已经黑的看不出原来样子的抹布,扯了扯嘴角。
男人伸出他粗壮的手指,小心的捏出木桶里的抹布,把它拿到郝泊心眼前,“还愣着干嘛?还不接着?!”
郝泊心默默的接过脏抹布,把新抹布重新摆到木桶边缘。
“真是的,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才收留你的,不然你以为凭你这个诅咒者的身份能找到一份差事吗?”男人继续掐着他的兰花指在那碎碎念,字里行间都在夸耀着他的善良。
那大嗓门很快就引来了一些佣兵的围观,有一些佣兵甚至直接吹着口哨,调笑道:“得了得了,肖尔,我们都知道你是最善良的,不知道今天晚上有没有兴趣陪咱们哥几个玩玩?”他们的目光贪婪的扫过肖尔身上尚算白皙的皮肤。
肖尔的手掩着嘴,娇笑几声,“那就要看各位大人的诚意啦。”
“没问题,你这的烈刀子再给我上10份。”几个佣兵猥琐的笑起来,手已经不老实的摸上了肖尔的皮肤。
“…你们别这么猴急啊,我先去给你们上酒,等会有的是时间。”肖尔娇笑着拍掉几个佣兵的手,和他们往远处的位置上走去。
“……”郝泊心见怪不怪的立在原地,等肖尔走远了才又开始擦桌子。
很快,中午便到了,郝泊心抹抹额头上的汗,然后麻利的把水桶搬到储物间,“小泊,下班啦?”一个扎着两根小角辫的小姑娘冲她和善的说道。
“恩”郝泊心点点头,眼前这个小姑娘也是这个酒馆的杂工,而且是唯一对她没有歧视的人。
“哈哈,我刚刚被肖尔赏了两个黑角面包,给你一个”黝黑的手递来一个金灿灿的面包。
“咕噜”喉口咽下一口唾沫,郝泊心刚想推辞,小姑娘却直接将面包硬塞在她的怀里,“真是的,你看你这么瘦,平常一定没什么东西吃吧”她爽朗的笑着,眼里满是关切。
“谢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郝泊心只能说出这不值钱的两个字以表达她心头的触动。
但小姑娘却好像很开心似得,她脸涨得通红,连连道:“没关系,没关系的”然后便一溜烟跑了。
目送小姑娘离开,郝泊心拿出钥匙打开门,把黑角面包拿油纸包好放在床边准备做晚上的夜宵,然后身子向后一倒,闭上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2个小时说来也不是很短,但对于难得的恰意时光来说却未免显得太不禁用了,时间一到,郝泊心就准时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很明亮并没有初醒时的迷茫,仿佛根本没睡着一样。
简单的整理着装后,她推开门,姹紫嫣红的光线泛着淫醉的气息笼罩在狭窄的走廊上。
郝泊心拢拢胸口的衣服,呢喃着:“真是颓废。”说罢,她摇摇头,去杂物间取了水桶往正厅走去。
在琉璃瓦制成的走廊上,折射的光线看上去异常耀眼,但她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只顾自静静地走在路上。
到了正厅,她放下水桶,取出洗净的抹布开始擦桌子,她的动作很奇怪,像是带有某种程度上的洁癖,首先,先将浸湿的抹布在桌子上拧干,然后再就着这些水从中心开始打着圈的擦到最外层,最后,用抹布的另一面从外层细致的擦到桌子中心。
像是擦的有些累了,她放下抹布扭头看看四周,发现现在的座位坐的很满,像是暂时用不到自己,于是她提着水桶走到酒馆的死角处,静静地坐下来,任阴影遮住她的身形。
这个位置是她在上周打扫时无意间发现的,在这里她可以纵观酒馆的全貌,而外人很难注意到她。
今天,酒馆还是一样的光怪陆离,淫糜颓废。各色身材高大的佣兵们喝的满脸红光,嘴里大声嚷嚷着他们的光辉事迹,哄笑声,打诨声,谄媚声不绝于耳。
只有郝泊心坐在角落里,面露讥笑地看着那些佣兵,喂喂那个大哥,你以为中级尾随者是只小猫吗?还一剑把它砍飞,开玩笑,它的皮坚实的可堪比星铁啊,还有那个大姐,我理解你饥渴的心里,可是你是否能别那么开放,你的手,你那双乌黑地像是极渊地面的爪子,能不能别老往别人身上摸,啊呀,还有那个老头,您老能不能别说那个事迹啦?那破事我们都已经听了几百遍了,早听厌了好吗?!她在心里不停地腹诽道。
“叮铃~~~叮铃铃~~”咆哮酒馆门口的风铃响起。
又是一个来醉生梦死的人罢,她看着自己的脚趾尖无聊地想到。
但是,酒馆却突然一片寂静,随后更大的喧闹声传来,几乎要掀翻了屋顶。沉重的呼吸声伴随着男性荷尔蒙的大量分泌瞬间充斥在这间不大的酒馆内。
耳边陆续传来那些自喻不凡的佣兵的搭讪声:“小妞,今夜要不要和爷走?保证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哈~是个不错的女人吗?郝泊心有气无力的想着,接下来按照俗套的剧情,应该是那女人娇羞一笑从了男人,然后共赴云雨吧,她恶劣的勾起唇角嗤笑道,真是无聊的世界。
“啊”男人的惨叫声传来,然后是一个清冽到极致的声音:“滚”
四周齐齐响起一片抽气声和叫骂声,之后又是几声惨叫,酒馆彻底安静了下来。
“恩?”怎么和想象中的不一样,郝泊心墨黑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她直起身向喧哗的地方望去,可这一望,却让她的呼吸一窒。
一身白色的制服,袖口上绣着流云的图案,细长白皙的颈上挂着一根银色的项链,链子边缘隐隐萦绕着青色的魔力,一张刀削似的完美俏脸,两道细长的柳眉,幽深的湛蓝眸子里流淌着极致的冰冷,挺直的鼻梁下,俊俏的薄唇抿起一抹不咸不淡的弧度,像是传说之地的雪莲,清冷如烟,遗世独立。
此时,她正蹙着眉头看向一旁的座位,眉宇之间尽是嫌弃。
郝泊心见状赶忙跑了出去,她穿过呆愣的人海,拿起抹布往桌上擦去,一边擦一边在心里偷乐,有意思,有意思,没想到在这边陲之地竟还能发生那么有趣的事情,细致的擦干净后,她对着女人一摆手,低垂的眉眼下满是谦卑。
女人没有说话,反倒是对着她打量了许久,然后突然她拽着郝泊心的衣袖道:“和我走。”
语气是陈述句很平淡,但郝泊心却在里面生生听到了几许威胁的味道,她僵着身子,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偷偷抬起眼,一双冰眸凛然的锁定着她。她打了一个哆嗦,重新低下头去,道:“是,阁下。”
一路上,那女人都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反倒是周围的温度好像降了十几度,舒服的很。当然啦,如果那女人不冷着一张脸,郝泊心会更惬意的。
转过一个拐角,女人停下了脚步,郝泊心心里一突,到了吗?抬头,是三男两女,都穿着白色的制服,看来这些人都是从一个地方出来的,只是其中一个女人的眼光让她很不舒服,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带来了,这就是这次的‘食物’”耳畔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郝泊心转过头,只看到那女人精致的侧脸,在阳光的照耀下,女人的肌肤好像敷上了一层金粉,耀眼的像是贝壳中的璀璨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