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滕心蕊还是懂了,她也不觉尴尬,二话不说就脱掉了自己的睡衣,蹬掉了裤子,只剩内衣和骚包的红色小内裤,然后眼巴巴地看着董韵书,一副猴急的模样。
“……”董韵书挺想不顾形象不顾时间地点在此刻甩给滕心蕊一个白眼,尤其是看到那个红色的蕾丝镂空内裤时……
“韵韵。”滕心蕊露出尖尖的小虎牙,眯眼笑笑,然后在董韵书的惊呼中拽下了睡衣裤,包括那巴掌大点的白色内内。董韵书羞的并拢双腿,嗔怪地看着动作粗鲁的滕心蕊。
滕心蕊扑过去压倒董韵书身上,用脸颊蹭着董韵书细滑柔软的脸,董韵书的手从滕心蕊腋下穿过,将滕心蕊的内衣扣解开,滕心蕊十分配合地一把扔到旁边。
两个人没有任何隔阂地紧密贴合在一起,滕心蕊眯着眼享受极了,尤其是柔软贴合在一起时,这种感觉是无法言喻的。
“韵韵,你知道么,我以前趁你睡着时就经常偷偷这么干。”说着,滕心蕊的手覆在董韵书胸前的柔软上,食指和中指停在茱萸上,轻揉慢捻。董韵书的贝齿落在滕心蕊的肩膀下,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印记。
“我知道,开始以为是春梦,后来发现不是。”董韵书沉重地喘息着,面色潮红,从来没有被如此对待过的她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
滕心蕊乱动的手一僵,面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讪讪道:“你早就知道了啊……?”她本来还为自己天衣无缝的行动沾沾自喜,没想到被发现了,可是转念一想,她又恼了,你丫的都知道了还装着!这不是欺负我智商低么!于是手上的动作加重了些!傲娇地将脸埋在了双峰间。
董韵书顿时哭笑不得,她清了清嗓子,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啊,总之很矛盾,再说,被占便宜的不是我吗?”小家伙也太容易炸毛了吧。
好像也对哦!滕心蕊认真想了想,果然遇到有关董韵书的事情她的智商就喂狗了……
“那我继续了啊……”滕心蕊舔了舔嘴唇,眼睛亮晶晶仿佛缀着无数的星辰。她用手肘撑着身体和董韵书直视。
董韵书偏过头,嘴角下撇,忍住想踹某人下床的冲动,都这样了还来问她!绝对是故意的!
滕心蕊非常霸气地坐起来,在董韵书疑惑的目光中,移到董韵书的腿边,挤进了董韵书的双腿间,这时她想并拢双腿已然来不及,饶是董韵书再淡定,也一时接受不了下身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一点安全感,她惊呼一声:“滕心蕊!”
“韵韵~”滕心蕊曲起膝盖,顶在董韵书的腿心,董韵书下意识想往后移,滕心蕊紧跟上去,先一步按住董韵书,不由分说地就吻住了董韵书的唇瓣,强硬地进入,如暴风雨一般地席卷而来,再不是以前的温柔,而是霸道的缠绵,手再一次地游走在董韵书的身躯上,刚降下去的温度再次被点燃。
感觉到滕心蕊的手在大腿内侧抚摸,一寸一寸地滑进腿根时,董韵书全身的细胞都沸腾了,火热的感觉一波接着一波,根本不受控制,有些紧张,有些害怕,还有些隐隐期待,“小蕊……”董韵书忍不住低低呜咽。
滕心蕊被那如哭泣一般的呻吟声刺激的喉咙发干,她温柔地吻着董韵书的眼睛,试图安慰董韵书,手停止了前进,犹豫不决地在大腿内侧来回抚摸,那滑腻的手感让她爱不释手,她忍不住再次表白,“韵韵,我爱你,你知道吗,我做梦都想着这一刻,可是我又清楚的知道不可能,我现在就好像在做梦一样,一点也不真实。”
董韵书闻言嘴角温柔地笑着,笑着说:“那来试试,看看是不是梦?”
“如卿所愿。”滕心蕊露齿一笑,她收回手摸着董韵书的侧脸,目光专注而柔和,还有一丝强烈的占有欲。
只见滕心蕊用一种无比下流的目光上下打量了董韵书一番,看着那张羞愤难耐的娇颜,调笑道:“亲爱的,你简直快让我走火入魔了,我一定会好好服侍你的。”也不枉费我这几天看了那么多片片!
董韵书:“……”
☆、五一
因为害怕董韵书紧张,当然也不排除她自己紧张,滕心蕊温柔极致地继续爱抚,似乎要将董韵书拆分融入她的骨血,极尽缠绵。
当滕心蕊的手指贯穿那层薄膜时,她几乎克制不住地在颤抖,泪花在眼中闪烁。在董韵书皱眉忍受时,她低头在董韵书的耳边落下一个个湿热的吻,她温柔滴一点点占据,一点点进入,又一点点放弃,一点点后退,如此往返,所有的神经都集齐在那一点一线。
“恩……”董韵书不适地低吟,空虚和满足不断折中,也没有一个点可以用来平衡,只能在两端沉浮起落,她又最初的忍受,到接受,到身不由己的迎合。
听到那省压抑的嘤咛时,滕心蕊的挺送终于失去了平静,纤长的手指感受到私密处的紧致,湿滑,内心的占有欲膨胀到了极点!
也许是那些片片起了作用,又或许是滕心蕊的本身的天赋,她极尽所能地讨好董韵书,清楚地把握着对方的变化,火热的厮磨里几乎为所欲为。
这场欢爱不知持续了多久。
当董韵书如同一枝花蕾慢慢舒展,带着极致的美丽,无尽的诱惑,最终绽放时,滕心蕊终于忍不住抱着董韵书低声哭了出来,这一刻她等了太久太久。
董韵书晕晕沉沉地睡着,一时感受到滕心蕊的手在她身上游移,一时又感受到她温柔缠绵的吻。只是她实在太累了……意识还在最后一刻,她想,以后坚决不能让小家伙在上面了……
第二天董韵书醒来时,睁眼就看到某人睁得圆溜溜的眼睛,里面满是得意满足的光彩,同时,滕心蕊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抽回正在占便宜的爪子,眼神游离,咳咳,她才不承认自己看韵韵时花痴了。
“……”董韵书嘴角抽了抽,支着身子坐了起来,顿时凉飕飕的,这才想起来身上还不着寸缕呢!同时感受到全身的酸痛,尤其是某处……顿时白皙的脸上浮上了一层红晕。
“哎哎,韵韵你怎么起来了,不再多睡一会儿?其实我也刚醒,我听说那什么第一次后要补血?你再睡一会儿我去给做早餐吧!”滕心蕊按着董韵书躺下,在董韵书额头上“木嘛”落下一吻,看上去比中了五千万还兴奋。
“……”董韵书没吭声,实际上是太羞涩了,虽然是她引诱的不错,不过她内心深处还是很保守的,听着滕心蕊的话她觉得全身都热起来了,像只熟透的小红虾。不过她又好奇,滕心蕊是不是在等她醒来?虽然小说上说的某种情况她心中不屑,但如果醒来看不到小家伙,她不失望那是假的,仍谁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包括身心都交予后,却得不到重视,大概都会难过吧……
滕心蕊又吻了吻那藏在发丝下小巧的耳朵,看到那处都红透后,这才依依不舍地下床穿衣服,虽然还想和韵韵耳鬓厮磨!不过媳妇的胃最重要!先把媳妇喂饱再说!这样一想又精神十足了!
听到滕心蕊出去后,董韵书才睁开眼睛,然后又阖上眼眸,将那丝羞涩与笑意掩藏在眼帘下。
几天后,滕心蕊又过上了朝九晚五的生活,不同的是一下班就急吼吼的回家,路上不带一分钟停留的,而董韵书也为店面的事情忙碌起来,从那天后就严明禁止滕心蕊“吃肉”,饿了n多年好不容易饱一次,结果又要挨饿,滕心蕊当然不乐意了,她每天晚上可怜兮兮地盯着董韵书,希望对方能够心软。
这期间最让滕心蕊高兴的事,就是策划私戳她说,那段字母戏由于一些原因决定取消了!滕心蕊软硬兼施地磨了半天,策划才透露说,“心心你是不是得罪你家大大了?这戏是编剧亲自加的,后来又莫名其妙取消了。”当然策划没敢说这事其实只有她和四时知道。
为此滕心蕊又郁闷了n多天,在董韵书面前哭诉了一番,呜呜呜!这明摆着是大大逗她玩嘛!这让练习了n天嗯嗯啊啊的她情何以堪!
滕心蕊不知道的是,董韵书抽空回了次家。
父母总是爱儿女的,在僵持了那么多年后,也只能对儿女投降,所以董母在开门后,看到一个出落的美丽动人的姑娘时,先是一愣,然后眼泪就簌簌地落了下来。她早就知道女儿倔强的性子,却没想到女儿真的能狠下心这么多年不联系,说不怨是假的。
而董韵书也红了眼眶,原本想好的话语在看到母亲的眼泪时,全部哽咽在喉咙里,一句都说不出了。
“妈……”董韵书上前一步,轻声叫道。
女儿刚离开的一年里,她是生气的,几乎什么都听不进去,她无法理解女儿为什么会喜欢女人,这在思想保守的她的眼里,简直是不可思议,就好像有人告诉她外星人要攻打地球一般。
一年过去了,女儿没有回来过一次,她告诉自己就当没有生过这个孩子!
两年过去了,女儿的一点音讯都没有,她开始担心,女儿没离过家,在学校里不知道过的好不好,学校的饭不知道怎么样。
三年过去了,她忍不住的想女儿,那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啊!当时女儿还那么小,小小的一团,软软的,不哭也不闹,抱在怀里时,小东西会咿呀咿呀地发声,晚上太想女儿了她就偷偷哭泣,经常眼睛是肿的。
四年过去了,再大的怨也消了,她也认清了,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只要女儿能幸福,就由着她去吧。
董韵书进了门,看着熟悉地家具时,只觉得心疼的厉害,曾经唠唠叨叨的母亲好像变了一个人,目光里带着小心翼翼和思念,她抿了抿唇,不由分说地就对着董母跪了下来,“妈,对不起……是女儿不孝,可是我还是喜欢她……对不起……”说着,眼泪就落了下来,她这辈子对得起天地,对得起任何人,却唯独对不起她现今已年迈的父母。可是她也无法接受自己和一个相爱的人度过余生。
董母张了张嘴,目光复杂,半响才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董父得知董韵书回来时,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让董母做些好吃的,态度不言而喻。
最让董韵书惊讶的是,鱼儿还记得她,她当初收养的鱼儿已经胖成一个球了,看得出父母照顾的很好。她回到的自己的房间时,角落里一个球就蹦跶了过来,鱼儿胖乎乎爪子扒拉着她的腿,乌黑的小眼睛盯着董韵书,讨好地喵喵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