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下半身几乎是立刻抽搐了一下,小穴也发疯似的蠕动起来,玉奴两只手紧紧地抠住了桌沿,像上岸的鱼一般,急促地呼吸着:“殿下,殿下……您的舌头……呜嗯……舔到里面了……啊哈!”
舌尖顺着穴缝往深处进入,里面是一汪丰盈的泉水,还冒着热气儿,又有浓郁的香甜,瞬间就融化了干渴的喉咙,崇宴越吮越急,舌头还弯曲地打着卷,将水全部卷出来。
水还像流个没完似的,越吸越涌,才吸干净,小穴又喷出来一股,几次甚至有液体飞溅到了崇宴的鼻孔里,直到水源彻底枯竭了,什么也喷不出来了,小穴都有些发痛了,玉奴哭泣声渐渐从难耐着甜蜜变成了隐忍着痛楚,崇宴才摸着玉奴的屁股,将自己的脑袋收回来,然后一本正经地,叫小奴隶抖着腿给他磨墨,看奏折。
3.1
节气已至冬月,从窗户看出去,斜出的枝桠已经枯萎,蒙上一层冰霜。前几日下了大雪,到今日已融化得差不多,褪去那一层银装素裹,天地便只剩下灰暗,一片冬日的萧瑟寒意。
玉奴紧了紧身上的厚氅,一步一个脚印地踩进雪里——这条路是被荒废了的,大雪积了半膝盖深,也没人想起来打扫。大概这里的雪,能一直从冬日,留存到春分的时候。
到了院门口的时候,玉奴已经是喘吁吁的了,这样冷,面上倒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意,近来他的身体是越发的差了。
头顶那块匾额也满是堆雪,雪里又杂生着枯黄的草,只隐约见得永堂两个字,中间那个安已经完全认不出了。
直到一年前,奶母被崇宴下令杖杀之前,这块匾额小是小了些,破也破了些,好歹是从未让它蒙过灰。
当初他们被赶到这处荒僻角落,院里破败便不提了,门前竟连个匾额也没有。那块匾额是他还不会走路的时候,奶母和姐姐们齐力挂上去的。
他们是一窝罪人,不敢求无人欺辱,不敢求光耀门楣,所求的最多也不过是能活下去。
只是到底这也很不容易。
玉奴推开门,从门槛踏进去,没有踩到一脚厚的雪,原是从台阶到堂前的雪,已经被人扫了。
有人已经先他一步来了。
堂内已经生了两盆炭火,他的三位姐姐——原本是有四位的,那是他的二姐,那时他不足五岁,他的二姐当时在浣衣局干活,因将一位贵人的衣服洗破了,被那位贵人活活地打死了——正在奶母的灵位前摆放瓜果,见他进来,长姐便对他笑:“阿礼,你怎么来得这样迟,阿母要生气的。”
玉奴略微有些恍惚,他已经许久没有听见他从前的名字,他的姓氏和名字是不被允许的,只除了他的奶母和姐姐们私下里,会刻意打破禁忌似的这样喊他。
但自从他十二岁跟了崇宴之后,崇宴便十分禁止他与从前的人联系,姐姐们也被分配到各宫去当差,一个一个就像故意的,都离他远而又远。上一次光明正大地见到他的姐姐们,还是奶母下葬的时候,至今也有整整一年了。今日是奶母的一周年祭。
四姐道,有些讽刺地,“还能因为什么,那位能放阿礼出来,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三姐就有些担忧地:“阿礼,那人果真以为你是来祭阿母的么?”
长姐也微微皱起眉:“阿礼,没有被发现吧,我们的计划出不得一点差错。”
玉奴被喊的多了,几乎像刻在他身上似的,要成了他的烙印,但是终究不是,这一声一声的阿礼,就像是在提醒他自己,他应有的身份,和他应该做的事。
他对三位姐姐微微地一笑:“姐姐们别担心,就要冬祀了,他整日都在祈年殿,顾不上我的。”
边说边解了大氅,大氅下是一身太监服饰,四姐只看了一眼,便别过眼去,另外两位姐姐虽然不至于如此,但也露出有些微妙的神色。
直到现在他的姐姐们都对他成了太监,或者说成了崇宴的脔宠的这个事实,很难释怀。
细白修长的指节停留在解衣领的动作上,顿了顿,他又将领子系上了,解释道:“原本是想换一身过来,只是怕难免遭人注意,引起麻烦。只好劳姐姐们多担待了。”
四姐突然满目怒气地瞪了他一眼:“我们要担待什么。”
三姐拍了拍毛都要炸起来了的四姐脑袋,对有些不知所措的弟弟无奈地一笑:“她的意思是,只是辛苦你了,要受这么多苦。”
他微微地一怔,连忙摇摇头:“不,没什么的。”
四姐别扭地扭开了脸。
“好了,闲话少说,先拜祭阿母吧,”长姐拍拍掌,声音有些发凉:“毕竟她也是死在这对父子手上的。”
室内一下便都安静下来。
当初玉奴落了胎,在床上昏迷了两日两夜才醒转过来,但不知道是为了身体虚弱,还是为了别的什么,一连几日都发不出声音来。当时崇宴也罕见地露出着急的神色,连早已不许他见的,只剩下一人住在永安堂的奶母也找了来照料他。
但就在玉奴身体转好之后没多久,奶母就被崇宴下令赐死了。
“本宫听说她是知道你怀孕的,但却隐瞒不报,害得本宫失了一个孩子,” 崇宴当时轻描淡写的态度至今历历在目,“没有活剐了她,便已经是看在她照顾你的份上,格外开恩了。”
玉奴有时很难理解崇宴这个人,也或许他真的只是太过残暴。
3.2
敬完香之后,玉奴同三位姐姐走到院里,像多年前那样,在梨树下围着一方石桌坐了,喝着茶聊天。
风里隐约夹着些雪粒,这样的天气,自然是十分不适合在外叙话的。
只是他们需要这种光明正大的掩护。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几乎只有他们自己能听见,院内四周又空旷,藏个人什么的也不轻易。
玉奴揣着手炉,手指尖也还是冻的微微发了青,但他没什么感觉似的,还是长姐把自己的手�j-ian��过来,把他的手揣了进去,对他道:“你的身体自上回……便一向不大好,要多爱惜自己才是。”
玉奴温声道:“我没事的,姐姐不用担忧我。”
三姐道:“怎么不担忧呢,我们还好,平日不过遭些排挤便是了。你,你要受那人这样多的羞辱,还要尽力顺从他,不能被他看出来,处境是比我们难多了。”
玉奴这下微微有些沉默下去,半晌,他笑了下,缓声道:“不难的。他并不把我当人看,只要我顺从就足够,我不必提心吊胆地揣测他,其实是要轻松了许多。”
顿了顿,他又道,“没有比一只听话的狗更好做的了。”
他说的略有些冷漠,还带着点刻意的轻松。但三位姐姐却微微一滞,平时玉奴很少说起他自己,因为关于他的事情,没有一件不是和崇宴相关的,她们已是想想就觉得尴尬,玉奴大概更加耻于提及。但每次一提及,那轻描淡写的三言两语里,恐怕玉奴自己都没有察觉,是带着恨意的。
长姐不由轻轻拍了下玉奴的肩膀,道:“阿礼,再忍忍,你不会委屈太久了。”
他顿了顿,为长姐话里的含意而微微心跳加速了一下,喉咙竟有些发干,他有些低声地道:“部�c-h-a��如何了?”
四姐从刚才就紧绷的脸,现在终于有些解恨的神色,她道:“京城防卫,内宫外宫的部�c-h-a��经差不多了,现在只需等待一个时机。”
长姐看了他一眼:“这个时机,还要依仗你,阿礼。”
他神色也未动一下,只道:“需要我做什么?”
“在此之前,殿下托我先问你。”长姐道,“他带给你的药,可有按时服用。”
他怔了一下,然后抿起唇:“请他放心,我不会怀孕的。”
长姐点点头:“那就好,阿礼,你万不能再怀上那人的孩子,对你没好处。”
他微微敛下眼:“我知道。”
长姐继续道:“这两年多亏阿礼,我们对东宫几若了如指掌,老皇帝又久病不医,朝政大半已掌在崇宴的手里……阿礼,殿下想要你做一件事。”
“什么?”
此时风有些大了,长姐感觉到冷似的,双手捧住了茶杯,四姐却等不及了,眼里几乎迸发出一种热烈。
“殿下要你亲手杀了他,以解你心头之恨。”
4.1(温泉,肉体按摩,花样操穴)
玉奴沿着来时的路回去,此时风雪越发地大了。他的脸隐隐透出一些青白,单薄的身体在朔风里,几乎要跌倒了。
但他终究是稳稳当当地,回到了东宫。
他一踏进宫门,便有小婢子急急忙忙地迎上来:“太子殿下正在找公公呢,公公快去吧。”
惨白的面�c-h-a��为吃惊,倒又起了些红润,玉奴惊讶道:“殿下回来得怎么这么早,他不是应该……”说到半途,他猛然地又闭上嘴,好在小婢子一心忧急自己的身家性命,哪里顾得上他的不对劲。
小婢子眼圈中含着泪,已经急的要哭了:“奴婢哪里知道呢,殿下回来没见着公公,正在大发雷霆呢,公公快可怜可怜我们,去哄哄殿下吧。”
这话说的,活像崇宴的脾气是他能制住的一样。
玉奴几乎忍不住要笑了,但也实在笑不出来,他匆匆去往崇宴的寝殿,才到殿门口,一盏白玉碗从里头飞出来,堪堪砸在了玉奴脚底下,粉身碎骨。
玉奴方才要是再稍稍往前半步,现在保准已是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