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开口了。
“有没有利用价值不知道,但希望局长不要主观认为他穷凶极恶!”井专家淡淡地说,“如果他真的是穷凶极恶,人质断不可
能被活着带走!”
“总之,希望这个活着的记者能带来变数!”司长有些总结意味地说。“能发现这个秘密躲藏洞,都得益于他的功劳!”
“希望如是!”井专家点头,“看来,要全方面搜集这个人质的资料,分析他们两个在一起的各种可能发生。”
“这个事由你负责,我很放心!”司长点头。
几个人说着,就陆续撤离现场,只剩下一团漆黑的夜色,和一个黑乎乎的深坑。
第三章:恍然间沦为人质(上)
如果这深坑有记忆的话,一定会记下宋柏韬和蒋其言在这里藏身5个小时的一举一动。
从下午3点到晚上8点的近五个小时里,蒋其言醒来过一次,也被再次打晕过一次。
他的脑子一直迷迷糊糊,直到再次醒来,已经是子夜12点多。
他几乎是被冻醒的,有意识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手脚都被捆着,嘴巴还封着胶带。
他晃了晃身子,努力往后靠,尽管看不到,他依然能感觉到后面有可以靠的东西。
快到想靠着的东西时,一声清冷的声音让他不敢再有动作:“你如果再动,我就把你扔到河里去!”
他顺着声音望去,身边站着一个不算很高大的男人,穿着黑色的背心和迷彩军裤,正盯着他看,见蒋其言眼神中的茫然变为了
然,他有些好奇地蹲下来,给他除去嘴巴上的胶带:“你不怕么?”
“怕什么?”蒋其言不明白他所指什么。
“呵呵!”男人勉为其难的扯了个嘴角,“不愧是记者,见多识广,心理素质过硬,不是听说酉阳的妇女吓唬小孩子,只要说
一句我来了,就够了!”
“你就是宋柏韬?”蒋其言虽然猜测到,但还是想亲口听他确认。
“如假包换!”宋柏韬说着,掏出一把瑞士军刀,在他眼前晃了晃。
蒋其言见此,有些认命地闭上眼,然后说了一句:“希望我是最后一个!”
许久,不见动静,原来宋柏韬是为他出去束缚。
“放心,我现在还不想杀你,你记住自己要老实点,不要自己找死,我有一千种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宋柏韬很是严
厉的话语,带着十足的警告。
蒋其言当然明白,作为特种兵的他的确有这种本事。
男人为他除去束缚外,就把绳子顺手扔到洞口的急流里,而后,就一直站在洞口,纹丝不动。
蒋其言缓缓站起身来,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脚脖和手脖都勒痕清晰,显现出乌青的颜色,还好都是皮外擦伤很血液长久不流
通造成,不超过24个小时,一般都不会有大碍。
他放眼打量了一下这个山洞,更深的地方乌漆麻黑的看不清情形,不知道里面有什么,靠近洞口的地方放着自己的那个腰包,
当然还有一个硕大的军用背包,那应该是宋柏韬所用。
“再次警告你,不要试图逃跑!否则自寻死路!”男人没有回头,但话音传来,却是十二分的警告。
蒋其言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靠着一块方石半坐着,已经半天没吃东西,肚子很饿。
他又看了看四周,除了两个包,一无所有,他有些失望的低头。
“诺!给你这个垫垫肚子!”男人不知何时走过来,扔给他两块像酥糖一样的奶黄色方块。
“不好总比没有强,谢谢你的战备粮!”蒋其言接过,咬了一小口,在口中含化。
“哦,还挺识货的!”男人在他对面的自己包前蹲下,乜斜的看了他一眼。“真难为你们记者了,为了我,要了解这么全面的
东西!”
“你自作多情了!”蒋其言出言讥讽,“我认识这个不是因为你!我认识这东西的时间比你早多了!”
“哦!”男人只是简单应了一声,说着开始打开自己的包裹。
掏出一把已经拆卸的差不多的微冲(微型冲锋枪),一一摆开,然后闭着眼睛拼装,很快一把完整的微冲就成型了,估计时间
不超过2分钟,应该是超过了美国海军陆战队对这一项目的时间要求,他拿在手里,玩了两把,突然瞄准向蒋其言。见蒋其言的
眼神除了崇拜与敬服外,并没有其他表情,就有些玩味地问:“你真的不害怕么?”
“害怕什么,你不是告诉我暂时不会杀我么,再说你根本没装弹匣!我怕什么?”蒋其言又塞了余下一块战备粮,嘴角流出一
点汁液,他顺手擦去。
“你会这个?”男人简单的问话明显有一丝讶异。
“不会,只是看过!”蒋其言诚实地说。
他说着就准备起身走洞口,却突然被男人一个扫荡腿扫趴下,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掰着他的头,左右耳朵看,然后开始扒
他的衣服,甚至解他的腰带。
“你……你……你要……干什么?”蒋其言见他的手已经伸进自己的内裤里,这次被吓得不轻,慌乱地说,可男人并不理会,
手伸进他内裤里,在前面摸了一把后,有移到屁股后面,根本不容他反应,一个手指已经插进后面,突然闯进去的涩物让他忍
不住怒吼了一句:“混蛋……你去死……”
说着不顾脖子被扭断的力度,咬上男人的小臂,顿时血印可见。
男人见痛的时候也已经放手,站了起来,丝毫没在意自己带着血印的小臂。
“算你识相,不是卧底!”男人说着掏出一个纸巾擦拭了自己的手,然后将纸巾点燃,蒋其言一直傻呆呆的看着他擦过手指的
那纸巾化为灰烬,心里这才有一丝丝的恐惧与悲哀升起,犹如毒蛇的芯子不时的出现在他的内心深处,提醒他这人是杀人不眨
眼的凶犯。
蒋其言眼神低了下去,没敢再看别处,蜷缩着,抱着膝盖,呆呆坐在那里。
男人也明显感到他精神与情绪的突然消沉、低落,再次拆卸好微冲,收进背包,背上身,异常严肃认真地说:“起来,走!”
蒋其言听此,才醒过神,但还是有些惯性地傻呆呆的看着已经准备出洞的男人。
他走过去捡起自己的包裹,才发现里面除了手机和钱卡外,与采访有关的东西都已不见踪影,而手机的SIM卡已经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