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r.ì本不搞个五颜六色的怎么行,殷总你要不也染个?”宋清乔通过镜子跟殷暮对视。
殷总他妈活了二十几年了,还真没染过头发。你一男的染头发不显得有点……不正经么。
“你染什么颜色?”感觉还有点蠢蠢欲动。
“给他搞个j-i屎色。”方寒月拿出色板,“你看看,有你心动的没。”
有种挑选心动女嘉宾的感觉。
方寒月说她稳那是真的稳,从大白天弄到晚上,最后乔哥脑袋上的j-i屎绿和殷总脑袋上的雾霾蓝真他妈相呼相应,凑齐了一对儿非主流。
“果然长得帅就是牛哔,什么发色都能驾驭。”方寒月拿着相机冲俩人闪个不停,“殷总,我能po微博上去吗?”
殷暮扭头看看宋清乔,那家伙脑袋上都隐隐散发着绿光了还笑得那么开心呢。
“随意吧。”殷暮叹口气。
“这样,你俩到那儿去,我一起拍一张。”方寒月指着面挂了两幅画的灰墙。
这画有点抽象,看不太懂,只能依稀辨别出是个女人的样貌,整体冷色调为主。
“难道是出自艺术家宋先生之手?”殷暮问。
“谈不上,画着玩玩。”宋清乔谦虚了一小下。
“嘿,这整间工作室都是出自宋先生之手。”方寒月抓拍了几张,相当满意。
“没看出来你这么能干呢。”返程中,殷暮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霓虹灯在眼里晕成一片,他这么夸奖了一句。
“不能干,x_ing无能。”宋清乔淡淡回一句。
殷暮愣愣转过头瞪他一眼,刚才是讲了个荤段子?
“乔哥,我饿了。”
这个时间点也就只能去吃吃宵夜,两人找了家沙县小吃,坐在外边露天摊位上抽小烟。
“我觉得我们俩现在特别贵族。”宋清乔发表一句肺腑之言,他现在是绿钻贵族“伱湧趕飛,傷蓪莪偝”,殷暮是蓝钻贵族“嫒莪,伱叻嗎”。
殷暮与他相对无言,噗嗤大笑。
宋清乔才买没多久的手机响起来,初设铃声令人闻风丧胆。
“喂。”
“好,我过来。”
就说了两句,总感觉和宋清乔打电话是件特别省心的事儿,通话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一分钟。
“殷总,我有点事……”
“去吧,小绿。”殷暮也要学习做个果断的人。
然后叫来了晃哥。
“你俩真够可以的,我看月姐的微博就他妈想笑了哈哈哈哈哈。”徐晃的嘲笑宛如来自地狱深渊。
“叫你出来是个错误。”其实殷暮刚才在好友列表里翻了好一阵,要不然就是别人都在家过节,要不然就是不太熟叫不来,只有晃哥发了条朋友圈说不想在家想出来嗨。资源匮乏,只能忍了。
“乔哥怎么说走就走啊,我还想看看他的C_ào原。”
“接了个电话就走了。”殷暮在考虑要不要把昨晚上的事跟徐晃讲讲。
徐晃戳着n_ai茶杯里的珍珠,有一搭没一搭的:“估计是看他妈去了。”
有点好奇,但不太好问。
“殷总,我看你现在跟乔哥关系也挺好,我得跟你讲讲。”徐晃说,“乔哥是单亲家庭,爸妈离婚了。”
“他跟的他爸,他爸呢……是陆军部队副司令,他妈现在在市j.īng_神病院里。”
殷暮不语。
“乔哥身边就我们几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之后就只有你了,我就想告诉你,他家里事儿挺复杂的,你别踩着这雷就好。”
“晃哥你跟我说这么多,我会不会哪天被灭口啊。”殷暮埋头吃颗馄饨,“我有点害怕。”
“成,你就当我没说,我也当你没听见。”徐晃正经起来还是挺像个正经人。
殷暮足够聪明,徐晃愿意告诉他也是有道理的,大家脑子里都崩着根弦始终不是什么好事,现在什么都说明白,倒还坦d_àng些了。
“我是搞不明白,你一开始打算把乔哥介绍给我是个什么意思。”殷暮说着。
“那不是试探一下吗,反正就算你真看上乔哥我也只能劝你放弃哈哈哈哈哈。”徐晃傻乐,全然没有一点愧疚之心。
“你他妈耍我?”
“没有,这真没有,我是觉得你比我厉害,说不定能帮上乔哥什么忙不是。”
“你学这个还真是为了他?”
“那可不,否则谁他妈学这啊,给我都快学成j.īng_神病了。”
这一刻,无可厚非的,殷暮对徐晃的态度有了极大的改观。
宋清乔这晚上没有回来。殷暮再见到他是在过了两天后的一个下午。
在这期间,连带着殷暮给他发的微信消息都没回过。
“终于舍得回来了。”殷暮在屋里听见开门的声音连忙跑出来的。
宋清乔额头上戴了个发带,没穿走时那身衣服,换了件木奉球外套。
他边脱鞋边仰头对殷暮笑笑:“两天不见,想你想得我都瘦了。”
“哟呵,我点了外卖待会儿你多吃点儿。”
没什么反常,殷暮松口气。
“过来,坐这儿。”
宋清乔听话地过去坐好,殷暮从屋里拿出个纯黑封面的笔记本:“登登!快看快看!”
翻开第一页就是几个彩笔写的大字“走进r.ì本”,宋清乔没忍住噗一声笑出来,这小学生ch.un游r.ì记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