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只见这女人年逾四旬,身材相当苗条,倒似个大姑娘样。满头头发用一块毛巾扎住,身穿嫩黄色劲装,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眼睛鼻子不说,那张樱桃小口到还差强人意。
事关终身,刘鹏仔细的打量了下,心中已感满意,立即拱手含笑道:“请问姑娘贵姓?”
“我姓李名叫玉珍,今年四十岁,尚未婚配,喜欢黄颜色,爱吃饺子,讨厌吃臭豆腐,没有米饭小麦也……”
刘鹏慌忙皱眉拦道:“好了!好了……”
李玉珍愣了一下,立即住口!
刘鹏越瞧她那张樱桃小口越顺眼,心中一冲动,立即问道:“姑娘,你对在下可有意思吗?”
台下众人不由哄然大笑!
刘玉珍红着脸用尖细的嗓子叫道:“我对你……”
“小声点!请小声点!”刘鹏忙道。
李玉珍咳了下,这才把声音放小一些道:“我对你如果没有意思,我上来干什么?难道是找打挨呀!”
刘鹏闻言,哈哈一笑:“太好了!我们不用比武了,回去成亲吧!”
“不行!要成亲,也要比试!”
刘鹏想这是自己生命中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于是就欣然答道:“姑娘先进招吧!”
李玉珍微微一笑,一埑步,右掌疾向刘鹏的胸口击来,身手虽快,功力却差!
刘鹏毫不闪躲,左掌一翻,四指如刀般切向她的手腕,其势虽疾,却连一只蚊子也砍不死。 二人这一打上,手来脚去,颇为紧张!
台下众人喝采叫好之声不绝于耳。
萧无极看了直摇头:“全是花拳绣腿,没有看头!”一边喂冷莫凡吃酥炸腰果。
冷莫凡虽然拿着右手的灌汤包吸个不停,空余还要咬两下左手的鞭蓉糕,但仍能空出嘴来吃萧无极喂的东西,气都不喘一下。(这个……嗯,没有一点功夫不行啊|||)
突然听到众人都大叫起来:“好!好!”
萧无极向台上望去,只见那个刘鹏已经含笑把李玉珍横抱了起来。
李玉珍只是稍稍挣扎了下,就叫道:“死人,快放我下来,算你赢了!”
刘鹏这才把她放下,脸不红,气不喘地笑着牵着李玉珍向台下一施礼,再走向铁盟主。
铁盟主及其夫人含笑着道着祝贺之意,并分别送了个红包给两人,再由一弟子引导下台,坐在预先备妥的“新人席”。
两个立即交头接耳低谈,状甚亲密。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台下的旷男怨女们都蠢蠢欲动,想上台了。
遂见一条蓝影如飞而上。 只见一个脑后勺扎了一条大辫子,身材枯瘦矮小,扁嘴秃眉,面如黄胆的女人立定在台上,眼睛左瞄右瞄,混身乱扭,一股**劲。
那女子上台后,既不向老和尚行礼,也不自我介绍,却向台下催道,“快!快!快上来一个男的……”
台下立即哄堂大笑并有骂声。
铁盟主也觉得这个女人实在太猴急了,当下起立笑道:“姑娘,请先报名并自我介绍一下!” 那女子一斜眼道:“真麻烦!” 说着对台下大叫道:“喂!你们听着,我叫郝美丽,今年三十七,没爹没妈……”
台下立即又一阵大笑!
“笑什么?”郝美丽白了眼,接着道,“我家里祖产很多,谁跟我,保证不愁吃不愁穿,不过,绝对不许离开我。”
顿了顿又道:“我嫁过三次人,都拆了伙,这一次我嫁以后决定不拆了,是死是活我跟他过一辈子,谁上来?”报告完毕立即双手插腰,等着良人来投怀。
众人不由笑得死去活来的。
萧无极一口茶梅酥差点喷了出来:“他娘的,这种女人谁敢要啊!”
冷莫凡吃着鸳鸯卷斜瞄了他一眼道:“ 我到觉得她挺率直。”
萧无极一听脸色大变,整口茶梅酥都喷了出来,喷了前面那老汉一身,望着冷莫凡惊恐地大叫道:“甜心,不是吧!你觉得她好?”这一叫,内力突发,声如洪钟,使得全场每个角落都听得清清楚楚。那声音震得人耳朵也有些隐隐作疼,在场的人无不各自暗暗心惊。
也使得楚莹莹和白浩然成功得认出了他俩。但那最后一句听得楚莹莹秀眉一皱。
前面那被喷了一身的好汉本想回头骂几句,但想到那话中浑厚的内力,知道惹不起,只能摸着鼻子,自己抖抖身子。
成为众人焦点的冷莫凡却视若无睹地继续吃着手里的鸳鸯卷。
这时台上的郝美丽听到有人说她好,赶紧叫道:“哥,上来呀,别不好意思!”
萧无极不由大怒冲着台上喊道:“鬼才不好意思!我兄弟是说你‘好美丽’好个屁!”
众人听闻都起哄得大叫:“哈哈,好美丽好个屁!好美丽好个屁!”
郝美丽气得脑羞成怒回喊道:“他妈的,你是什么东西——”
话到一半,突听一人道:“姑娘不必生气,我来会你!”
立见一人越众而出,走到台下。只见这人头似癞皮狗,身若毛猪,满脸落腮胡子,年近四旬,穿着一身缝着金丝的新衣,打扮得甚是华丽。
可是那身长像,叫人看了有一种说不出厌恶,每个人都恨不得用石头把他砸死才甘心!
那人抬头向四丈高的擂台一望,有点犹豫不决! 但想着那“美人”就近在咫尺,狠下心双目一闭,嘴唇一咬,猛一用劲,身子竟也拔了起来。
不幸地是,他上是上来了,可是却只上了三丈,正在奇怪何脚尚未着地之际,猛觉身子又向下沉。立刻张开双眼,一见自己果然力尽下落,慌忙欲找落脚之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立即摔倒在地。
众人又骂又笑,纷纷把果皮、花生壳等物抛了过来。最绝的是竟有人把石头抛过来。
郝美丽好不容易才等到一个“敢死队员”,立即再叫道:“你们怎么可以欺负他呢?哥,再试试呀!加油呀!”
那人听得感动万分,暗道:“为了她,我把命陪上都值得!”于是再提一口气,手足并用哼哼叽叽地爬上了台。
“我叫王立山,今年四十四岁——”
谁知郝美丽等不及他说完立刻大叫道:“够了!够了!快点打!打完咱们好成亲!”
便见面前人影一闪,郝美丽一掌已经向他挥到,不由大吃一惊!还来不及反映,郝美丽右足一拐,将他绊翻在地上,骑上他的脖子,左右开弓劈里啪拉打起耳刮子来了。
王立山被打得杀猪般嚎叫不已!
郝美丽边打边道:“他娘的!姑奶奶问你,以后成了亲,你可敢在外面乱来?不说就打死你这个王八羔子!”
王立山被打得两眼金星乱冒,鬼叫道:“救命呀!你怎么还没成亲就乱打呀?好似我已在外面乱来似的!”
“他娘的!这叫做下马威,知道吗?”
“知道!知道!”
两人立即牵着手走下台,坐在“新人席”中。
萧无极看到“情敌”已经死会,满意地侧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冷莫凡道:“甜心,你看女人有什么好的!水性杨花!谁说她好就跟谁!哪有我那么忠心不二啊!对不对?”说着又将一块鹿肉丝饼递到冷莫凡嘴边。
冷莫凡张口就咬,但下一秒却被萧无极收了回去,咬了个空。眯了眯眼,侧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说对不对嘛!对不对!我好对不对?”萧无极死活要听到冷莫凡回应一声。
冷莫凡看着鹿肉丝饼,冷冷道:“你再敢这样,我们就拆伙。”
萧无极一听立刻双手奉上,委屈道:“甜心,好无情哦!”
冷莫凡接过饼货真价实的咬了口才道:“我只是随便说一句,你激动个什么劲。”
萧无极一听立刻来劲,满脸春光灿烂地道:“我就知道甜心最好了,女人哪有我好啊,对不对?呵呵!”激动地边说边扑上去,用力抱住冷莫凡。他就知道甜心刀子嘴豆腐心。
冷莫凡被他突然一抱,手一震,鹿肉丝饼再次咬空,闭了闭眼,樱唇冷冷吐出:“拆伙。”
“啊!甜心!不要啊!”萧无极立刻放手,不过放手前还不忘偷亲了下冷莫凡白嫩细滑地颈项,只觉满嘴滋润,满足地杂巴着嘴。
这时众人都在讨论着前两场好戏,只听见一声破嗓子喊道:“呀呀呀!我要上台啦!”
这声突如其来的大喊,不由得令众众吓了一大跳。现场立即充满叫喊声和混乱。
就看见一条绿影疾跃上台,在空中还翻了两翻,架式不错,可是因为她刚才那声怪叫,令众人大生反感,因此,不但没有喝彩声,反而一片嘘声。这在场百人一起嘘,可想而知这嘘声可够吓人的!
刚站上台的她,听到这巨大的嘘声一惊,脚一扭,“叭”摔了个大更斗。
众人乐得又笑又骂又嘘着。
等她站起来,众人才看清她的样子,不禁骂得更起劲。原来此女长得其丑无比,斜眼歪鼻大嘴,一口歪曲的黄板牙,让人怀疑她从出生到现在有没有刷过牙,最绝的是那满脸雀斑,就像冷莫凡手上的芝麻饼,看得冷莫凡倒尽胃口,只咬了没几口的芝麻饼再也吃不下去了,随手丢给了萧无极。
“他妈的,叫什么叫!叫你妈啊!”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公愤,众人皆人人喊打。场面更加混乱。
只听有人道:“我操,大婶来找女婿的吗?”
“什么大婶,我今年才十八!”女人立刻叫道。
“我操,孙女十八吧!”众人齐叫。
“他奶奶的,屁话少说!有种上台来单挑!”
台下又是一阵浪潮般地辱骂。
那女人倒也沉得住气,等骂声小些了,才开口叫道:“我叫赵绝美,因为向我求婚的人太多了,我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只能到这儿来了。”
话才至此,台下又是一场大骂。
“我靠,还绝美哩,比前面那个郝美丽还绝?脸皮有够厚的。”萧无极看了直皱眉。
赵绝美顿了顿又道:“今天不论输赢,只要上台来的男士,我大发慈悲,都免费付赠香吻一个!”
只听见辱骂声不觉于耳,有人竟开始呕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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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突听一声大吼:“我来也。”一道蓝影飞跃上台。
这人瘦瘦高高,上台后左晃右晃,像是喝醉酒般。
“好人儿,你叫什么?多大了?”赵绝美兴奋地叫道。
这人其实不过才二十有余,长得五官端正,难怪赵绝美兴奋了,只听他笑道:“丑婆子,你问我吗?”
赵绝美闻言立刻大怒:“混帐!你说话客气点,我丑吗?见你的鬼!”
那人睁着醉眼惺忪的眼缓缓道:“不错!是见鬼了,你这张脸比鬼还吓人!我找人给你画张相吧,让我好贴在门口吓走那些讨人厌的野孩子!”
众人哄然大笑,真叫:“痛快!痛快!”
赵绝美再也忍不住,一记手刀向那人劈去。那人冷哼一声,右掌一翻向对方“眉心穴”点到。赵绝美立滑开三尺,左脚向对方腰眼踢到。
对方没想到丑八怪居然有如此高的功夫,立把右臂下收,双掌其出,带起一股劲风向赵绝美袭去。
赵绝美大哧,没想到醉鬼招术如此历害,身子一震,向后跃去,但仍被劲风袭到,“呯”的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
众人立刻叫好声不断,欢呼鼓掌。
赵绝美坐起身子,竟然哇哇大哭起来。
那人又好气又好笑,只得走到她身旁问道:“喂,丑婆子,输不起啊,哭什么哭!”
突然冷不防赵绝美双臂一张紧紧抱住那人,头一抬,嘴对嘴“啧”的一声,自动奉送香吻一个。
那人想不到会有此劫,只觉口鼻其臭无比,忍不住“哇”的一声,竟把腹中的食物吐了出来。只觉恶心连连,要去嗽口,再也待不下去,狼狈离去。
这件事真令人惊绝!
连冷莫凡看了也不禁皱起眉头,放缓了吃菜汁双丝卷的速度。萧无极忙侍候周到地喂了口豆浆,给他润润喉。
铁盟主赶忙叫人把台上的秽物洗去。
“呵呵,谁还要上来香一个!”
怒吼声中,先后上去三个人,都不是她的对手,也都被她强吻一次,照例吐了一滩。
那些扫移物的仆人都恨不得拿铲子朝她头上敲去。
那知,那赵绝美吻出了甜头,死不肯下台。
突听一声大喝,一人在台上落定,众人一看立刻哄然大笑。
原来这人年纪五十开外,眼睛一大一小,蒜头鼻,歪嘴巴,满脸大麻子,与赵绝美站在一起倒真是天生一对!
立即有人叫道:“妈的!这才是郎才女貌!”
萧无极一听,也叫道:“妈的!应该是狼豺虎豹才对!”
众人立即捧腹大笑,直叫好!
赵绝美一见来人不由气道:“师哥,你来干什么!不是告诉你,不准你来的吗?”
“小美,我……我想你呀!”
这时铁盟主咳了声道:“请兄台快自我介绍下!”也巴不得赵绝美快快下去。
“哦!我叫孙二麻,今年五十二岁,与她乃是青梅竹马,相爱多年……”
立刻有人叫道:“青梅竹马?她说她只有十八岁,怎么可能青梅竹马呢?你应该十五岁吧。”
“不对,不对啦,她四十九岁啦,她是与你们开玩笑呢。”
刚说完就被赵绝美甩了个耳巴子:“我叫你别来,一来就乱说!”
孙二麻含情脉脉地看着赵绝美道:“在我心里任何人都比不上你美,就像万花丛中那娇艳的玫瑰,像那朗朗星空中的一轮明月照亮了我的心,也像那弯弯的小溪柔柔地流进我心灵的最深处,啊!小美,我不能没有你啊!我爱你!”他正在飘飘欲仙之际,脸上又挨了下耳巴子。
“小美,你怎么又打我?”
“你……你说完了没有!”
“小美,在这有**终成眷属的地方,你答应我吧。有铁盟主作证,我孙二麻要是不对你好,就让铁盟主一掌把我劈死,让众英雄把我踩死,五马分尸,尸骨无存……”
赵绝美被他感动地眼泪哗哗直流,反手抱住他道:“师……师哥……我答应你……还是你对我最好!”
说完两人竟嘴咬嘴,对啃起来。
冷莫凡看了一呛,忍不住咳了起来。萧无极立即拍着他的背,把豆浆送上去。
四周也都听到大家都恶心地隔着慌。
李盟主看了这没完没了,也觉得有些不像话,立即起身道:“好了好了,快去‘新人席’坐吧!”
两人才边吻边行,沿着后台下来,在‘新人席’上还在热吻连连。
这时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但擂台上仍是很亮,原来四周各放了颗夜明珠,场子四周也都亮起了红灯笼,可见铁盟主的大手笔了,看得众人都赞叹不已。
接着又上去了几对,都是平庸之色,倒也有些年轻姑娘和小伙子,都欢欢喜喜地坐到了“新人席”上。看得铁盟主夫妇微笑点头不已。
其间萧无极又出去买了几次吃的,只见二人周围的瓜皮果壳和纸袋已经堆得如小山般高,还有扫到四边人的趋势,好几次周围的人都忍不住骂“猪啊!这么能吃!恶死鬼投胎!”可是一想到刚刚萧无极那内力深厚的大喊,都知此人的功力并不一般,也不敢招惹他们,只能在心里暗暗地骂。
没过多久,已经月色中天,铁盟主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朝铁莹莹点点头,铁莹莹立即会意。慢慢走到台中央,在夜明珠的衬托下,一身月牙白经过精心装扮的铁莹莹显得娇美无匹,艳若桃李。
众人都屏息看着,知道今晚的压轴开始了——
只见铁莹莹体态优美地一揖道:“各位英雄,小妹我叫铁莹莹,今年十八,尚未婚配,借今晚这个机会也想谋得一美郎君,请赐教。”说完朝冷莫凡这边望了眼,娇羞得低下了头。
众人看得都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虽然大家都蠢蠢欲动,可是却没有人上台。有的人自知配不上铁盟主之女,虽然心里想,可也不想上台出丑招众人辱骂。还有些人看着如此可人儿,心痒难耐,但却碍于冷盟主,迟迟不敢上台,都想等有人先上去,再把他打败也不无不可,故先静观其变。
铁莹莹等了很久都不见有人上台,不免也有些焦躁。
铁盟主咳了咳,正准备开口说几句。
却见铁莹莹忽然抬起头,朝着冷莫凡方向大声道:“既然无人赐教,那不知众位英雄可否让小妹我点名挑战?”
在座的都是江湖儿女,豪气直白,觉得也不无不可。于是都大赞着“真是巾帼不让须眉”“铁盟主之女果然率真可爱”什么的,连声叫好起来。(这就是美女和丑女的差别待遇啊!)且都紧张的等着是不是自己能被点着。
萧无极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
只听铁莹莹大声道:“那么……我想请那位冷莫凡,冷公子!”说着纤纤玉指朝正吃着玉米水煎包的冷莫凡一指。
冷莫凡甩都不甩她,只当没听到,继续和美食奋战着。
众人都随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却没看到有人站出来,人又很多,她就这样一指也弄不清是哪个,况且大家都没听过冷莫凡这个名字,于是纷纷道:“铁姑娘是指哪位?”
铁莹莹看到她点了名,冷莫凡都不站出来,自觉难堪,于是气道:“那个在吃玉米水——哦不,是在吃石榴花酥的冷莫凡,冷公子!”原来她刚说到一半冷莫凡已经把玉米水煎包全吞下了肚子,又接着吃着萧无极递过来的石榴花酥。
萧无极咬牙切齿地怒视着铁莹莹,他碍于铁盟主的面子,也不好当场发作,给那死女人难堪,只能强忍怒火。
大家这才知道她所指何人,都看向平凡无奇的冷莫凡,不敢大声,只能互相小声议论着:
“他娘的,这小子哪里好了?”
“装模作样,摆个臭架子!”
“我操,全身没几两肉的小子铁大小姐也喜欢?”
“……”
那些在他们四周的人则纷纷低语:
“操!从刚才就吃到现在,妈的整个一难民!”
“是啊是啊,就这幅德性还想高攀人家铁大小姐?!”
“他奶奶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就是就是……”
“……”
到后面越说越过份,什么“瘦不拉叽的,一看就知道他妈是阳痿!”“就是就是,铁大小姐的性福就这么给毁了!”类似之类的下流话,纷纷出笼,说完还哈哈煽笑着。
萧无极越听越火,很想扯下冷莫凡的面具让大家看看到底是谁配不上谁!不过他的私心还是让他忍住了,突然灵机一动,站起身朗声道:“承蒙铁大小姐看得起,不过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位兄弟早已有妻氏,实在不便上台。”
铁莹莹一听冷莫凡已经有妻氏,脸上马上挂不住,不过仍大声道:“为什么不让他自己跟我说?”
此言一出,台下不少嫉妒她美貌的女人立刻议论道:“真是不要脸!”“哪有这样抢男人的!”“要是我早就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了!还在外面现哪!”“呵呵呵,就是就是……”
听到这里铁盟主夫妇也觉得有些不像话,于是站起来道:“既然冷公子已有妻氏,那小女也不便勉强,只能另觅良缘了。”顿了顿又道:“今日良辰已到,先送几对新人拜堂成亲吧。各位男女英雄也讨个喜,一块喝杯喜酒吧!”话音刚落,乐声随即想起。
在众人叹惜地遗憾声中,铁夫人拉着满脸不甘心的铁莹莹下了台。
只见几排侍从由内而出,手脚麻利得把擂台改布置成一个拜天地的礼堂。台下众人也都收拾着东西让步,让他们好架起一桌桌的圆台面后,再纷纷入座。
排场之大,令人叹为观止!
第六章
趁这空档,白浩然向他俩走来,冷莫凡终于停止了吃东西,稍稍休息一下,待会才好大吃酒席。萧无极则占有性地搂着冷莫凡的纤腰,趁机摸两把,吃吃豆腐。
“莫凡兄,刚才小师妹……真是不好意思啊。”白浩然歉然地笑笑。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冷莫凡有妻氏了,心里竟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接着又道,“对了,家师想请两位进厅一叙。不知两们意下如何?”
“铁盟主要见我们,那是我们的荣幸啊。”萧无极表面哈哈笑道,心里则不高兴他打断两人的“恩爱时光”。但铁大盟主的面子不能不给。
“那两位这边请。”
萧无极只能拉着冷莫凡跟在白浩然后面,走入后台,经过一个清幽的庭院,就看到有个临时搭建的大厅。里面坐着三个人,就见冷盟主坐在椅子上品茗,铁夫人正在安慰梨花带泪的铁莹莹。
铁盟主一见他俩进来,立即亲自迎了上来含笑道:“萧公子光临此地,真是蓬毕生辉啊!”
“哪里哪里。”萧无极应对的寒暄了几句。
这时铁盟主的目光落到了一直没有开口的冷莫凡身上诚恳道:“这位就是救了小女一命的冷公子吧。铁某感激万分,本想让小女以身相许以报救命之恩,但不知冷公子以有妻氏,只好作罢。但这救命之恩是一定要报,冷公子有什么需要,铁某定当全力以赴!”
冷莫凡听到最后那句,秀眉一挑正想开口不客气的要两件传家之宝,却被铁莹莹打断。
只听铁莹莹大声道:“这恩要报,只能是我嫁他,其他一切免谈!”她本来还有些娇羞,一听冷莫凡已有妻氏,妒火中烧,刁蛮的小姐脾气立现。
“住口!”铁盟主一听立刻眉心紧皱,历声道,“你这还有什么姑娘家的样子!”哪有逼人家娶自己的?后面那句铁盟主没说出来,到底是自己女儿,面子还是要的。
“怎么啦?”铁莹莹理直气壮地道,“我姑娘家的清白都被他毁了!难道我要他娶我有什么不对吗?!”
此言一出,震惊全场!
“什么?!”只听在场的人除了冷莫凡,都异口同声地叫道。
萧无极冷哼两声立刻反击:“铁大小姐,我和我这位朋友形影不离,他对你做过什么我怎么会不知道?他好心帮你治毒,想不到铁大小姐竟然会血口喷人!如此自毁名誉,不觉也太羞耻了吗?”这女人真把他给惹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