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知道你怜惜我。”苏玉青眸中泛着泪光,摇了摇头。一开始是有些痛,可楚紫遥一心顾念她,温柔爱抚,不曾有丝毫的粗鲁。第一次,始终有些笨拙,这也怪不得楚紫遥。
经过了几番摸索,楚紫遥大致摸清了她的敏感部位,便想继续探索,交流感情。苏玉青高了一次后,面色潮红,唇瓣异常娇艳。而那里,依旧紧致。楚紫遥舍不得拔出埋在深处的手指,不自觉动了动。
苏玉青轻拍其肩头,羞道:“你还想怎么样?”
楚紫遥柔声道:“累不累?”
苏玉青扭头不理她,楚紫遥紧随而至,轻吻她的眉梢,道:“不累我们再来一次。”话音刚落,手指便顶上了先前令苏玉青化成一汪春水的嫩肉。
苏玉青只觉浑身娇颤,脚背不由自主地弓起,手指尖,脚趾尖都是麻的。她双手搭在楚紫遥肩头,无力的挂在其身上。
说实话,第一次云里雾里后,她感觉全身舒畅,也不抗拒楚紫遥对她的种种动作。只是,她还是觉得有点紧张。她这一紧张,下身便不由自主地的绞挤着体内的异物,使得楚紫遥欲罢不能。
楚紫遥笑了笑,不住的摩擦她的敏感处,柔声道:“好紧,放松些。”
苏玉青轻掐楚紫遥身上的嫩肉,不甘示弱的握住她胸前的柔软不住抚弄。楚紫遥让她坐起来,将之抵在床榻的墙壁处,自己跪坐在一旁。
如此姿势令苏玉青门户大开,能够清晰的见到玉指在她私密处进进出出,让她羞得满脸通红,无地自容,想要合拢双腿,楚紫遥死活不让。
楚紫遥爱极了她此刻的模样,柔软娇媚,又欲拒还迎。于是便嘴角带笑,继续卖力工作。苏玉青心一横,握住她的柔软,用力的揉捏,张口咬上,无师自通,不住的吸吮轻咬。
二人相互摩挲爱抚,体验着欢愉的刺激。突然,苏玉青用力捏住楚紫遥胸前的娇嫩,楚紫遥吃痛,一声闷哼。苏玉青咬住她胸前的柔软不松开,下身涌出的清泉打湿了她一张手掌。
待再次平静后,苏玉青看到了自己的杰作。楚紫遥胸前给她咬红了一大块,牙印清晰可见。她摸着牙印,笑道:“这可怪不得我。”
楚紫遥可怜巴巴的望着她。苏玉青不忍,柔声道:“吹一下就好了。”说着,当真朝着她胸前吹气。呼出来的气息温热,楚紫遥心痒难耐,连忙拉过她,道:“不疼了。”
苏玉青眨巴眨巴眼,不痛就好。先前不觉累,这一停下来,觉得腰酸得很,躺下,打算补眠。楚紫遥随她躺下,压在她身上,夹着她的玉腿,难耐的扭动着身子。
“难受?”苏玉青一开始还没会过意来,感觉到身上人腿间的湿意才醒悟。
楚紫遥摇了摇头,道:“一会儿就好了。”
苏玉青将自己给了楚紫遥,却没有要了她的勇气。她有后顾之忧,楚紫遥是自小就订了亲的,如若她们真的不能长久,她失身也就算了,因为没人会责怪她。楚紫遥是未来的一国之主,定然与她不同。一国之主未婚失身,且对象还是个女人,给人知道了,定然会掀起轩然大波。
苏玉青不忍见她独自难受,摸着她的脸,柔声道:“要不我帮你?”
聪明如楚紫遥,她清楚苏玉青的顾虑,所以不强求。这种事情强求不来,她想等到日后摆平一切,解除苏玉青心中的顾虑,再将自己交给她。
此时苏玉青提出要帮她,她摇头拒绝,道:“我要你心甘情愿的要我,而不是有目的性的只为帮我。”
苏玉青搂着她,默然不语。
楚紫遥忍住□□,抚摸着她的发丝,笑着道:“别乱想,我等你,我只是你的。”
苏玉青轻嗯了一声,道:“对不起,给我些时间。”
楚紫遥笑道:“好啊,我等。”顿了顿,道:“师姐,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苏玉青不是笨蛋,自然知道楚紫遥喜欢听她的声音不是单纯的要听她说话。她吻着楚紫遥的唇瓣,双手握着她的柔软,不住揉弄。
楚紫遥自然而然的抚弄着苏玉青全身的每一处肌肤,她附在楚紫遥耳边婉转低吟,说着情话。楚紫遥果然是爱极了她的声音,随着她手中力道的不断加重,楚紫遥下身一紧,紧抱着她浅浅的痉挛着。
作者有话要说:
☆、进谷
“太阳快下山了,你真的打算再睡?”楚紫遥端坐在桌旁,手里握着一卷书,看着赖床不起的苏玉青。
苏玉青不理她,捂着被子继续睡。此刻,她觉得腰酸得很,只想要睡觉。
“你睡得太久了,这不太好,出去走动走动。还有,翠柳已经来找过你三次了。”楚紫遥掀开被子,将还闭着眼的苏玉青搂着怀里。她一直以来都不习惯睡懒觉,跟贪睡的苏玉青完全相反。
翠柳来找过苏玉青三次。她等了差不多一整天,苏玉青还是没有任何动作,以为她忘了要搭救风若云的事情,是以两次三番的提醒之。翠柳又哪里知道楚紫遥回绝她的原因是因为苏玉青睡得像个死猪一样,叫都叫不醒。
“翠柳?翠柳是谁?”苏玉青懒洋洋地发问,完了揪着楚紫遥的衣襟,缩在她怀里继续睡。
楚紫遥暗觉好笑,道:“昨天答应过人家的事情,一觉醒来就忘得无影无踪了?”
苏玉青眨巴眨巴眼,半晌后,还是想起了能够吃下一大桌饭菜的小姑娘翠柳。既然答应了人家,她自然不会食言。可是,她现在完全不想动了啊。
“怎么?很累?”楚紫遥见她一副要死不活无精打采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如果昨晚真的是两次的话,苏玉青今早绝对是精神抖擞,可以上山打老虎的。可是,昨晚绝对不是两次那么简单。初尝滋味,楚紫遥哪里肯放过她,一次又一次的不住手,变着花样要她,好像一点也不觉得累。最后,她打死不愿再动,楚紫遥才罢了手。
苏玉青伸出玉指一弹她的额头,挑眉道:“你说呢?要不今晚你试试好了。”
楚紫遥笑道:“如果你愿意,我自然是随你的。”
苏玉青哼了一声,扭头不看她,道:“懒得理你。”
美人在怀,楚紫遥也不敢有所动作,规矩得不得了。她知道如果再动手动脚,苏玉青绝对会收拾她。既然明白其中利害关系,当即收拾心情回归正题,道:“若是翠柳没有撒谎的话,风若云应该还在老地方。”
苏玉青道:“那便等入夜再去一探究竟好了,你去不去?”
楚紫遥道:“我自然要去的,这件事与杜远有关,说不定能寻到什么线索。”
“那好。我养会儿神,你自己看着办吧。”苏玉青料定她会死皮赖脸的跟着一起去,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苏玉青所谓的养神,那便是趴在楚紫遥身上养。
时间有时候走得飞快,有时候也真的是特别的难熬,比如此时。
楚紫遥理亏在先,悄无声息,无怨无悔的承受着苏玉青的体重,良久良久良久……
有温暖的怀抱,好闻的馨香,苏玉青睡得非常舒服,非常安逸。她是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紧随而至的敲门声给吵醒的,不情愿的睁开双眼,第一眼见到的是淡黄一片的衣襟,抬头,便见到楚紫遥看着她。
苏玉青顺了顺头发,想了一想,她是怎么就在楚紫遥怀里睡着了的?
本来是她觉得浑身酸软,不想动弹,见到楚紫遥神色自若,精神得很,心里有些不平衡,干脆就惩罚惩罚这只披着羊皮的狼。后来,也不知道是实在太累的缘故,还是楚紫遥的怀抱太温暖太舒服的缘故,当真就睡了过去。
“楼主。”
门外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苏玉青的思绪,她吻了吻楚紫遥的唇角,算是安慰安慰她当人肉坐垫。随即从她身上跳了下来,理了理衣襟,顺了顺秀发,才不紧不慢叫敲门的人进来。
一个妙龄女子步入房间,躬身道:“楼主,你吩咐的事情已然办妥。那女子确实还在城郊追云谷!”
苏玉青道:“杜远是否也在?”
妙龄女子道:“属下并没有见到杜远的身影。据可靠情报,杜远从不曾下过昆仑山。”
苏玉青摆了摆手,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女子躬身退下后,楚紫遥还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苏玉青笑道:“怎么?腿麻得很,是不是?”
楚紫遥见她巧笑嫣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第一反应就是她是故意的。她动了动脚,真的好麻。她不说话,自顾自地活动着双腿。
苏玉青上前捉住她的双腿,一边帮她推宫过血一边说道:“可千万别怪我,是你自己傻,你可以叫醒我,实在叫不醒,放在床榻上不就行了,死抱着不放手做什么?”
“我喜欢抱着你。”楚紫遥也不是没有想过想过叫醒她,只是刚想动作,便想起她那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最后还是忍住了。同时,她也想过偷偷的将苏玉青放在床榻上。只是,抱着苏玉青软绵绵,热乎乎的身子,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舍不得放手。所以,她腿麻可以说是自找的。
“下次再犯傻,我可就不管那么多了。”苏玉青听到这句话心里暖暖的,却还是在楚紫遥腿上重重一拍,以解心头只恨。
苏玉青混迹江湖多年,江湖经验丰富,见识也较广。既然答应了别人,救金刀门大小姐风若云的重任自然落在了她的肩头。她一早就派人打听清楚了关于风若云的所有线索,晚上才慢悠悠的去救人。
既然杜远不在,便没有什么好顾虑的。况且,救下风若云后也许还能得知杜远到底在搞什么阴谋诡计,于人于己都是大赚的生意,不做白不做。
月黑风高,救人夜。
苏玉青夜晚办事依然一身红衣,毫不掩饰,毫不收敛,张扬得有些过分了。相对来说,楚紫遥低调得多,改了一身黑衣。只是,看她的衣着就知道非富即贵。苏玉青一眼就看出来了,手工精致,用黄色丝线绣了菊花的衣衫定然是秋菊的杰作。
楚紫遥的衣衫均由梅兰竹菊打理。四人皆心灵手巧,又喜欢暗自较劲攀比,是以缝出来的衣服也各有各的特色,梅花,斑竹,兰花,菊花。
“这套衣衫倒十分合身。”苏玉青挑眉看着楚紫遥,露出一如既往的微笑。
自匆忙离开昆仑山后。楚紫遥穿的衣衫都不是自己的。在外面买的是男装,去到云雾山穿的都是宽大的道袍。在云雾山居住期间,苏玉青倒是给她缝了一套衣衫,只是那次落水打湿后她就收了起来,不舍得穿了。
今日一大早她便起了身,见苏玉青睡得死,便偷偷回了一趟独孤山庄。
如今她身上穿的便是梅兰竹菊留在独孤山庄的衣衫。
衣衫是秋菊为她量身定制的,自然合身。她抬眼看了看苏玉青,觉得其神情有些怪怪的。再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衫,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不明所以地道:“这是为我制的衣衫,自然合身。”
楚紫遥的衣衫手工精致,样式高贵,颜色众多。在苏玉青印象中,楚紫遥穿什么颜色都是美得不像话。她记得在云雾山之时缝制过一套衣衫给楚紫遥,貌似人家穿了没几次就没穿了。此时楚紫遥身着做工精细的衣衫,而不穿她亲手缝制的衣衫,她下意识地以为楚紫遥嫌弃她的做工不够精细,这让她有些忏愧。同时,也让她想起了数月前梅兰竹菊争论的一幕。
数月前,梅兰竹菊因楚紫遥衣衫问题起了争执,恰好被苏玉青撞见。
春兰担心此次出门没有带够里衣里裤,打算再缝制几套,见春兰起意,其它三位自然不甘示弱,从里衣里裤一直争论到外衫,最终以每人缝制一套而告终。
当初苏玉青只是一笑置之,暗道这四位婢女对楚紫遥倒是好,一切的生活起居打理得井井有条不说,就连里衣里裤都一并管了。如此细心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果然是身居高位的人才能享受的待遇。
可是,此时再想起,倒有了些许酸意。楚紫遥的事情她管得没那么细,她的手工自然是比不上梅兰竹菊的,于是乎,酸溜溜的道:“我做的衣衫不合身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