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郡主,小郡马 作者:乔木溪【完结】(42)

2019-04-01  作者|标签:乔木溪

白若轩道:“父亲身上的五石散戒除了?”

白若羽道:“空青说五石散的瘾只能慢慢戒除,每日定量服用解石散,三五个月后即可戒除。父亲已经决意戒除五石散,带了些解石散回雍都去了。”

白若轩长嘘一口气,心里的大石终于还是放下了。

是日夜晚,白若轩服下解石散,顿觉神清气爽,提议故地重游。

无幽谷,是她们决意携手之地,意义非凡。故地重游,以前发生的事情仿佛就在眼前,白若轩很清晰的记得迷雾中那窈窕的背影,再看看身边的人,还是那熟悉的身影。

穿过一条回廊,可以见到个六角亭,六角亭内摆着一副古琴,白若轩拉着瑞朝惜走进六角亭,笑道:“你还未听过我弹琴,我弹给你听。”

琴弦拨动,深沉而悠远。白若轩随意拨了拨弦,对着瑞朝惜笑了笑,一曲凤求凰悠然而出。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时见许兮,慰我彷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

凤求凰一曲乃是后人根据汉代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爱情故事谱以传承,其意多含男女情爱之意,白若轩弹将出来,将其中寓意凸显得淋漓尽致。此曲,瑞朝惜是听过的,见白若轩对着她挤眼睛,不禁笑逐颜开。

一曲毕,身后突然传来掌声。

瑞朝惜猛然回头,赫然见到白青与白若羽并肩站在她身后,立时明白了白若轩朝她挤眼睛的意思,不禁羞得双颊通红,一跺脚,快步走出亭外。

白若轩对着两位姐姐眨了眨眼睛,立马去追。

瑞朝惜紧紧地抵住门,不让白若轩进屋。白若轩在外面又是拍门又是好言相哄,瑞朝惜就是不开门,过了一会儿,门外安静下来,附耳倾听,没有了任何动静。打开一条缝查看,外门哪里还有人?

突然,身子一轻,被人拦腰抱起。白若轩笑道:“郡主不开门,我就只好爬窗了。”

瑞朝惜本就不生气,只是责怪她当着别人的面弹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曲子。此时白若轩拥她入怀,什么别扭心情都抛诸脑后了,伏在她怀里深呼一口气,入鼻之处都是熟悉的味道。

白若轩看着她裸露在外的脖子,可以清晰地看到细微的血管。她对着瑞朝惜眨眼睛,低头吻了吻她的秀发,接下来,抱着她快步朝里间走去。

已然入夜,室外一片藏青色的天幕,一轮弯月悬挂半空,冷风吹过,院内树枝摆动。屋内烛火通明,照得屋子黄橙橙一片。

白若轩将瑞朝惜放在床榻之上,没有熄灯,翻身上床,放下幔帐,隔开了与外界的联系,此间便只剩下浓情蜜意的两个人。白若轩拉着她的手,笑得意味深长,问道:“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瑞朝惜含羞低头,不去回答。这样的时刻,再笨的人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何况她不笨。

见她不答,白若轩附在她耳边,柔声道:“郡主,我想你。”温热的气息拍打着耳畔,瑞朝惜缩了缩脖子。白若轩追上去,含住她白嫩的耳垂。

瑞朝惜耳际极其敏感,被湿热的感觉包围,不禁咬住下唇。白若轩的吻落在她的脸颊,轻声道:“别害怕。”跟着扯开其衣带,分开衣领。吻,自然而然的落在其肩头。

白若轩绕到身后,含住她薄薄的肩头,将其衣衫尽数褪至腰际,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洁白无瑕的后背。

瑞朝惜看不到白若轩,但能够清晰见到两个人交缠在一起的影子,她弓身迎着如雨点般的吻,感受着细吻拍打背后的触感,双手抓着身下的床褥。

“若轩……”瑞朝惜的声音有些发抖,因为白若轩的双手已然包裹住了她胸前的柔软。白若轩的吻很轻,手上的动作也很轻,慢慢的抚摸,指腹带着电流,直击内心深处的欲望。

白若轩探过头去吻瑞朝惜,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裤头。瑞朝惜不稳的呼吸声,颤栗的身子无一不在诱惑着她。她呼吸粗重地探手进去,抚上那光滑的臀瓣。瑞朝惜下身一紧,也伸手去褪她的衣衫。

白若轩停下来,看着她红着脸褪去衣衫,笑得很荡漾。瑞朝惜不敢去看她,低着头解开了她的裤头。白若轩吻她的脖颈,强制性要其抬头,柔声道:“别害羞,我们会很快乐。”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情到浓时,某些东西自然而然地会抛开。瑞朝惜望着白若轩,笑了,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白若轩也笑,笑着将她压在身下,将毕生所有的情爱都奉献给她的妻子,虽则她不能称之为夫,但是,她会比那些称之为夫的人更加疼爱身下的人。

肚兜被白若轩丢在枕边,她的吻也紧随而至,由肩头一路往下,吻上了那耸立的雪白。顶端的花朵傲人挺立,白若轩一口含住,舌尖围着四周打圈,终是开始了或轻或重的吸吮。

瑞朝惜双手搭在她肩头,尽情的享受着白若轩带给她的麻痒感,身下逐渐溢出羞人的液体,喘息声亦越发沉重,密集。

白若轩堵住她的唇,双手力道加重,由下至上而托,爱抚着胸前的柔软。瑞朝惜全身燥热,难耐地动了动身子,想要的欲望更加强烈。

白若轩一条腿挤进她腿间,缓缓地磨蹭那略带湿意的地带,附在她耳边,魅惑道:“想要吗?”瑞朝惜红着脸不答。白若轩道:“告诉我,我想你告诉我。”

瑞朝惜眉目含春,娇羞的点了点头,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开口。她怕一开口,声音会变调。白若轩动了动挤进她腿间的腿,道:“在我面前不需要害羞,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瑞朝惜环着她细腰的手动了动,勾住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轻声道:“你……”

白若轩笑着蹭了蹭她的脸,问道:“我什么,嗯?”那拉长的语调分明是在等下文。

瑞朝惜一咬牙,道:“你无赖。”

白若轩恍若未闻,又动了动腿,磨蹭着她湿漉漉的地带。

“若轩,我难受。”瑞朝惜动了动身子,环着她脖子的手也逐渐收紧。白若轩温柔地看着她,眼神里闪着若隐若现的欲望。瑞朝惜双眼一闭,用那微微颤抖的声音说道:“若轩,爱我。”

白若轩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微笑,这次的吻霸道且用力。手上的力道也时缓时急,她急火难耐地咬上顶端的娇嫩,顺着肚脐往下,伸手褪去纯白的里裤,吻紧随而至,落在腿间,落在茂密的森林。

瑞朝惜配合的张开双腿,承受着那或急或缓的穿刺与轻扫,嘴里不由自主地逸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白若轩的手顺着股间滑入,倾身上前,认真地看着瑞朝惜,柔声道:“痛就说出来,别忍着。”

瑞朝惜紧紧地抱住她,默默地点了点头,内心既忐忑又幸福。

白若轩手起很利落,那一瞬间的疼痛直窜入脑海,跟着很快的蔓延至全身,瑞朝惜很不客气地在她肩头留下了一排齿印。

接下来的夜晚挠人且醉人,白若轩的每一个动作都牵引着瑞朝惜全身。瑞朝惜的每一声喘息都是最好的催情良药,白若轩也很不客气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或轻柔的抚摸,或干净利落的穿刺。

懂医术的人就是不同,她很快了解了各个敏感部位,亦毫不留情地加以刺激,初次,彷如身经百战一般熟练。

一夜风流是要付出代价的,瑞朝惜腰酸得不得了,躺在床上根本不想动。

白若轩很负责任,亲自将早餐端进房间,亲手喂她喝粥,还很不客气的取笑了郡主大人。瑞朝惜没有精力再去理她,吃完早餐又睡下了。

过了半个月,决明子回到无幽谷,替瑞朝惜治好了内伤。伤好了的瑞朝惜精神抖擞,已在盘算着回雍都的日子了。白若轩的五石散渐渐散去,终日与白青捣鼓那些瓶瓶罐罐,做回了她的老本行,亦帮无幽谷医治了不少病人。

时间如水,流逝无声。转眼便又过了三个月,白若轩已经回到了郡马府。

白若羽留在了无幽谷,没有跟她们一起回来。洛逸冰那小姑娘早已跟无幽谷的人打成了一片,心里的那些无解的答案也逐渐淡去。

白仲辞了官,不再过问官场之事,找了个僻静的地方颐养天年,夏玉兰自然跟着一起去。瑞朝惜和白若轩会经常去看她们,夏玉兰倒没什么,白仲则是整天催她们传宗接代。

这一层,白若轩唯有摊手,她们无能为力。瑞朝惜无奈地看着白若轩,问道:“怎么办,你去哪儿弄个孩子出来?”

白若轩也很无奈,耸了耸肩,笑道:“要不你假怀孕,然后我们去抱养一个?”

瑞朝惜皱眉道:“那怎么成,纸是抱不住火的。”不过,随即她就觉得这个法子可行,想要帮白若轩掩饰身份的最好方法就是要个孩子。而且,瑞王府那边也三天两头地催,她烦都烦死了。二人当下商议妥当,一场轰轰烈烈的假怀孕就开始了。

几日后,白若轩当着家人的面宣布瑞朝惜有喜了。三个月后,白若轩带瑞朝惜去一处僻静的地方养胎。于是乎,她们躲在穷乡僻壤‘养胎’。

其间,白若轩参加了秋试,中了举人,只等三年后的会试与殿试。

六个多月后,她们成功的有了一个孩子,取名白子琰,是个女孩儿。那是别人遗弃的婴儿,白白胖胖,甚是可爱,瑞朝惜喜欢得不得了,终日捧在手心,甚至为此冷落了白若轩。

又过了两个月,她们回到郡马府,乐呵呵地抱着白子琰招摇过市。白仲喜得孙女,整个人更是容光焕发,这让夏玉兰比较安心,白若轩既然找到了幸福,她也不再去想多年前的瞒天过海了。

白仲对官场产生厌倦,并不太支持白若轩涉足,所以她没有打算再参加会试,顶着举人的头衔整天帮人看病也算不赖。

玉如颜来雍都找过她们,带来了秦煜接手南火门的消息。东木,西金两门逐渐退出江湖舞台,南火门如日中天,势力广布,俨然成了江湖第一大派。玉如颜自己呢,还是整天跟在秦煜屁股后面,秦煜对她是又爱又恨,爱她的热情,恨她的腻人。

这日,白若轩匆匆出了百善堂,快步朝郡马府赶去。绿竹说子琰今天哭个不停,郡主哄不了,丫鬟们更是束手无策。

“怎么回事?”白若轩还未进房门就听到了孩子的哭声,进去后便见到愁容满面的瑞朝惜。

瑞朝惜皱眉道:“你走后她就开始哭,任我怎么哄,她就是不停。”

白若轩抱起白子琰,道:“是不是着凉了?”

瑞朝惜道:“你是大夫,把把脉看。”

白若轩静心把脉,结果是一切正常,问道:“是不是饿了?”

瑞朝惜恍然大悟,道:“差点儿忘了,奶妈昨儿个跟我告假来着。”由于白若轩的强烈抗议,孩子是跟奶妈一起睡的。按照惯例,奶妈会主动过来喂养,奶妈告假,孩子自然要饿肚子了。

“哎呦,看来你还是没有当娘的经验。”白若轩抱着孩子走出门,她记得对街的陈氏有奶喂养。

瑞朝惜连忙追上去,道:“我又没生过孩子,自然没有经验。”

白若轩四下张望,做了个嘘的手势,低声道:“你没生过孩子,孩子打哪儿来的?”

瑞朝惜也知道失言,当下闭口不语。白若轩见到迎面而来的红烛,道:“红烛,快带琰儿去找吃的,去对街陈员外家问问。”

红烛笑着接过孩子,道:“哎,也苦了小小姐。”瑞朝惜知道红烛在说她无法喂养孩子,当即挥手赶苍蝇,道:“走走走。”

红烛摇了摇头,认命地抱着孩子走了,心道:‘郡主身子弱,没有奶喂琰儿,奶妈去了哪里?’

白若轩抱手看着瑞朝惜,笑道:“郡主大人,出去泛舟如何?”

瑞朝惜道:“怎么?不去百善堂了?”

白若轩道:“回都回来了,再去太也麻烦。”

一叶扁舟,缓缓而行,白若轩看着环山抱水之景色,不禁心旷神怡。青山绿水,好一片大好风光,偏头看着身旁的人,一如既往的美丽。她笑了笑,道:“要不要试试踏浪而行的感觉。”

瑞朝惜望着她,道:“你别忘了,上次比试轻功,你输了。”

白若轩一本正经道:“今时不同往日。古语有言,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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