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瑜乖乖伸直手,让时寒声把睡衣给他套上,时寒声又拿过睡裤给他叠好裤腿,弯下腰示意他抬脚。
李瑜心里甜得咧嘴笑,扶着时寒声的肩,把脚套进去。
给他拉好裤子,时寒声拍了拍他的屁股,“吹干头发再上床。”
李瑜点点头,凑上去在时寒声唇上咬了一口,撒丫子跑了。
时寒声摸了摸唇,品了品这幸福的甜蜜滋味,开始洗漱。
时寒声出来的时候,李瑜盘腿坐在床上,举着吹风机冲他招手,“来,我给你吹头发。”
时寒声坐了过去,李瑜跪直在他身侧,吹风机“嗡嗡”作响,李瑜的手指夹着温暖的风穿过他的发,轻轻按压他的头皮,舒服得不像话。
时寒声眯着眼睛,有点想睡了,他侧过身,抱住李瑜的腰,头埋在他胸前,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喟叹一声。
李瑜动作一顿,笑起来,对着时寒声的发又吹了两下,摸着干了,便关掉吹风机放下,另一只手挠了挠时寒声最敏感的耳朵。
时寒声身体一颤,隔着衣服在李瑜胸前熟悉的位置咬了一口,惹得李瑜咯咯笑起来,抬手推他,反被时寒声压在了床上。
时寒声吻上他的唇,手摸向他腰间嫩滑的肌肤,李瑜的嘤.咛被堵在口中,抬手抱住时寒声宽阔的肩膀。
时寒声在李瑜的锁骨咬了一口,复又舔了舔,呢喃道:“不想让你演《破浪》了,不想给别人看。”
李瑜轻喘一声,笑道:“那怎么办?要把我藏起来吗?以后也不许我演感情戏?”
时寒声的手从他腰间摸上胸口,拧了一下那凸起,看着李瑜的眼睛认真道:“嗯,不准。”
李瑜笑着把时寒声的上身推远些,在他胸前屈指轻轻叩了叩,“哈喽?这个小房子,能让我藏进去吗?”
时寒声握住他的手按在胸口,“你已经在里面了。”
李瑜抽出手,圈上时寒声的脖子,双腿抬起夹住他的腰,扭腰蹭了蹭,拖长尾音道:“小哥哥~干吗?”
————
ch.un节将至,游泳队放假了,李瑜窝在山庄感受被幸福包围的r.ì子。
时爸爸听说他马上要跃龙门,把攒了近千年的法宝灵石一股脑给了他。
吴瑶则恍若真的重新生了一个儿子,不停手地给李瑜买衣服,把他打扮得清爽帅气,整r.ì给李瑜做菜、做甜点,把他养得白白嫩嫩。
时谦和吴瑶好似终r.ì无所事事,但两人如今的人类身份,都大有来头。
时谦是书画界著名的国画大师和书法家,正堂挂的那副乌山图就是他的笔墨。
吴瑶也擅画,并在早先年心血来潮学了设计,如今是国内唯一排进世界前二十的奢侈品品牌的首席设计师和艺术顾问。
有了妖怪管理局管理之后,他们这些妖,都会按寻常人的轨迹过一生,然后在妖怪管理局领一个新身份,换个地方继续过r.ì子。
隐姓埋名或扬名立万,都没有限制。
只一点,不能让人类发现身份,引发恐慌。
乌山的乌鸦j.īng_这一脉自古定居于此,因为家大业大,族人众多,那时候又没有指纹识别、DNA鉴定这种东西,人类倒也没能发现这家人“不老不死”。
慢慢的,时代不同了。六十年前,时谦和吴瑶原本也要换身份离开的,但时跃突然失踪,时寒声不肯挪地方,夫妻俩便顶着自己“下一代”的身份,又在乌山生活了六十年。
这些年,时谦、吴瑶以及时寒声的身份,渐渐走到了人前。
而乌山的乌鸦j.īng_,都散到了全国各地,若没有想法自立的,大多在各地负责鲜绿农场的经营。
如今要过年,不少乌鸦j.īng_都会回来,山庄里又会重新热闹起来。
薛青玉说了会回来过年,李瑜准备请家政给公寓做一次年前大扫除,又问时寒声要不要和他一起去采购年货。
时爸爸时妈妈得知之后,让李瑜把薛青玉带回山庄来过年。
盛情难却,李瑜决定等爸爸回来跟他商量一下。
他也想让爸爸见一见时寒声,告诉他,自己谈恋爱了。
家政过来大扫除这天,李瑜和时寒声也回了公寓。
没想到,薛青玉不声不响地,自己拎着包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更没想到,薛青玉一进门,欣喜地冲上来想拥抱李瑜,却中途一顿,眉头一皱,问:“崽啊,你怎么变成了黑乎乎一团?”
作者有话要说:
薛爸爸:崽啊,你怎么变成了黑乎乎一团?
小鲤鱼:(▼ヘ▼#)小哥哥,我不认识这个人。
乌鸦j.īng_:看着像不法分子,我们报警吧!
薛爸爸:…………
薛爸爸:崽啊,你怕是连心肝都黑透了!【捶地大哭】造孽哟!养儿不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