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蝶gl 作者:一跳跳到山外山(上)【完结】(30)

2019-04-02  作者|标签:一跳跳到山外山 灵异神怪 仙侠修真 种田文 穿越时空

  “我是叫你去寻找快乐,但不是说寻欢作乐啊!你这百年来是糟蹋了多少女人?像那样对弱女子用强,你就快乐了?”我故作痛心疾首,挣脱她的怀抱,愤愤道:“常问夏,你太让我失望了。亏我还来找你!”

  她听我这般指责,竟没有生气,脸皮太厚。

  “你怎的知道,我是糟蹋了她们?”她又走过来,食指划过我的脸颊,继续道:“你是没看到,与我共度**的女子,有多不想离开我的床。”

  天哪!!我是真的真的要吐血了!!!这满口黄段子的常问夏,她……她真的这副模样过么?还是说现在的人品也还记忆也好,都是那仙人醉造出来的假象???哎,我宁可相信后者,相信常问夏永远是那个醉酒前的匪首!

  正当我全心全意震惊的时候,常问夏又冷不丁地开口了:“小妾,别再找借口了,我知道你只是吃醋罢了。大不了我今日先宠幸你,让你真正成为我的小妾。”

  “开什么玩笑!”还是那句话,宠幸毛线啊宠幸!

  “你觉得我像开玩笑?虽说放着那两个美人不管,来宠幸你,的确是荒唐了点……”喂!“但你毕竟是我唯一的小妾。”喂喂!“来,小妾,我现在就抱你去入洞房!”喂喂喂!

  “等等!!!”我拼命阻止她的靠近,连忙道:“公主抱什么的,太狗血了,不适合我啊!不如这样吧,我给你去做碗豪华版超大份的双皮奶,咱俩先叙叙旧。洞房神马的,等感情培养到位了在进行不迟。”我一边说一边往厨房的方向挪:“还有啊,不许你打那两个姑娘的主意,我会吃醋的,吃醋起来就跟你殉情,同归于尽!懂不?”

  “那好,我暂时不去碰她们,你去做点心吧,我在谷里等你。”她轻易地妥协了,却十分严谨地用了暂时二字。“对了,你该记得怎么入谷吧。”

  我能忘么?昨天才回来。

  待她走了,我便又去找刘卿颜。她已将衣裳穿得齐整,但显然是惊吓过度,待事儿了了,却哭得最凶。

  “铃儿,我……我不干净了,嘤嘤嘤……”

  张铃儿正坐在床沿,将她抱在怀里,慢慢地舒着背,说着安慰人的情话:“别怕,在我眼里,你还是干净的。我会永远护着你,只要你在我身边。”

  “嘤嘤嘤……嘤嘤嘤……”

  我觉得她俩也是一场虐,这会儿刘卿颜最依靠的是张铃儿,可如果说让她知道,就在前不久,常问夏有了将她还给王在安的打算,不知又有怎样的决定。

  “咳咳!”我走进去,打断她们煽情的节奏。

  “盼娘,你回来了。”张铃儿抬头看我,眼神里有探寻的意味。

  “两天前她喝了仙酒,醉到现在还是神志不清,才会……”我看了眼楚楚可怜的刘卿颜,继续道:“才会做出这种事。你们放心,这几日我会拖住她,待她好了,便不会再对小姐怎样了。”

  刘卿颜与张铃儿听了我的话,对视片刻,方才点头。我不愿在这儿继续打扰她们,便转身离开。

  “盼娘,你也要小心。”刘卿颜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对我说。我点点头,心里对常问夏,是一点儿不害怕。

  在厨房里做了超大份的双皮奶,上头搁了各色杂果,华丽丽的,色彩缤纷。从冰窖取了些碎冰来,裹在碗边儿上,半个时辰后,碗壁才成了相同的冰凉。又待吴叔做好了十足丰盛的晚饭,才一气儿端到谷里去。眼看着太阳都下山了,嘿,时间拖得是相当成功。

  常问夏本是相当不满我的姗姗来迟,坐莲台上,老远就拿白眼瞟我:“哼,一个点心,做得这么慢,我当你是要逃走不来了呢。”

  我端着东西到了湖边,对她喊道:“变个桌子出来先!”

  她这才注意到了我手上的大食盒,眯了眼,能透视一般报道:“哟,椒盐龙骨糖醋鲤鱼小鸡炖蘑菇,呵,不错不错。”她说着,便飞了过来,随手一挥,凭空出现一张石桌,两枚圆石凳。

  我将食盒里的东西一一取出,头层的鲤鱼,二层的龙骨,三层的炖鸡,四层的小白菜,五层的米饭和双皮奶,边上的纵格层还有一壶上好的山贼酒,吴叔自创。

  “这是要庆祝咱们的重逢?”她坐下,慢悠悠地拾起筷子,故作优雅。

  “少装,你顿顿要吃这么多,当我不知道么?”我朝她不客气地翻白眼,她抬起嘴角,笑而不语。

  “喏,先吃双皮奶,豪华版的,我可不会常做哦。别这么惊讶的样子,你能吃得完。”我感叹这货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喜欢装模作样了,谁知打的是什么主意。妖精啊妖精,坏心肠的一肚子黑水的满嘴毒汁的妖精。

  “看起来倒是美味,这吃起来……”她舀了一勺,放进嘴里,慢慢地品尝,咽下,又展开了笑颜:“小妾,看来你的手艺没退步啊。”

  废话,昨天还做给你吃来着呢。

  “不要小妾小妾的叫我,我有名字哎。”

  她眨眨眼,又邪恶地笑起来:“抱歉啊小妾,我不记得你叫什么了。”

  “啧啧啧,无情的女人。”找到了机会我立刻数落她,虽然不记得名字这种事,怎么看都是被忘的那个比较悲剧,但无缘由的,我就是得意啊得意。“你记好了,我叫楚盼娘,你只要叫我楚盼娘就好,不要叫我小妾,更不要叫我盼娘。”

  她向来是字正腔圆地喊我‘楚盼娘‘,与关系亲不亲近不近无关,若是她对我的称呼突然变成了盼娘,我定要浑身发毛,恶心难耐。

  但这会儿的她听了我这话,似是不大高兴,放下了双皮奶,搁在一边,又拿了山贼酒来,自斟自饮。待一杯下肚,才悠悠道:“你的名字我记下了。”接着一记冷哼,又道:“但小妾还是小妾。”

  “哧,小妾就小妾。”反正喊不了多久了。

  她喝她的酒,我吃我的饭,沉默的时间不过多久,她又开口了:“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还活着。明明几百年过去了,明明你只不过一届凡人……”

  这……这我该怎么编?怎么编也不能圆啊!我有告诉她真相的冲动,关于仙人醉的一切。但她会信么?我深感怀疑。猛然间,灵光一闪,我有了说辞。

  “说起来也许你不信,那日之后,我神隐了……”

  “神隐?”她眯起了眼睛,信或不信,意味不明。

  我故作严肃地点点头,认真道:“我被神秘力量带到星星上去了,那儿有个外星人,让我陪它下五子棋。只要我赢了,他就把我送回来。可是我没出息啊,与他下了九百九十九盘,直到第一千盘,才总算赢了。当我回来的时候,没想到世上竟已经过了几百年,吓惨了我呀!”

  “外星人?什么玩意儿!唬我么!”他皱着眉头一点儿不信的样子,可见我一脸真诚地望着她,还是放弃了追问:“罢了,不管你是有了奇遇还是真的那什么神隐,这会儿在我眼前就好。来,你也喝一杯。”她说罢,便为我斟酒。山贼酒我可不是没喝过,烈得很 ,不然也不能配这般野性的名字。只是现在她要我喝,我也懒得推辞,便索性喝了,反正一杯而已,醉不了。

  其实我好奇她,本来就是在仙人醉的作用下,再喝上几壶凡间烈酒,会有怎样的效果呢?实在值得期待。

  “这样吧,我再给你去拿一坛山贼酒来,你似乎不够啊。”我提议道。

  她点头由我去取,似乎十分愿意饮这酒。

  我从酒窖抱来酒坛时,她已收拾了桌上剩余的饭菜,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只留了两只空酒杯。可是……我有说过要和她一起喝么?

  ☆、41臭流氓

  我与常问夏对饮,非自愿的,我一杯她五杯,即使是这样的比例,我依旧觉得自己是亏了。

  “哎,我不喝了,你自己一个人喝吧。”当我喝下第六杯山贼酒,脑袋便隐隐有些作痛,在看看常问夏,没事人一般。我想起白泽给她仙人醉的时候,她说:“我都好久没醉过了,凡间的酒不行。”显然,要借着凡间酒水让她出丑,并没那么容易,即使她现在正被仙人醉折腾得神志不清。

  “没出息。”她轻嗤一声,一边饮酒,一边却用格外暧昧的眼神瞧着我,待杯中酒水尽了,方问起:“头疼了?”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表露出那种眼神,但要说是否头疼,我毫不犹豫的点头,并且点头之后还更疼。

  她见我承认,便放下酒杯,拖着下巴,嘴角咧开了完全算不上纯良的弧度:“脑袋凑过来,我给你施个小法术,喝再多都不会疼了。”

  我将信将疑地望着她,考虑到它的技术向来有品质保证,况且头疼的感觉也实在不好受,便大胆地起身,撑着桌子,将脑门儿往她面前凑。

  “来吧,亲。”

  “嗯。”她应了一声,便用双手裹住我的头,在我不明所以的目光下,凑近……凑斤……

  “mua~~~”

  “………………………………”

  占老娘便宜么!!!

  “怎么样?不疼了吧!”她放开我的头,恢复了端正的坐姿,脸上是捡了金子般的得意,看起来着实欠打啊欠打。

  “什么破法术这么不高级,还要用嘴。”我揉着额头,上面残留着她的口水,湿漉漉的。

  她耸肩笑笑,答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咦?刚才是谁说‘来吧,亲‘的?我当你是知道我要用嘴,答应了呢。”

  “你……尽会狡辩。”我也坐回原位。还好只是个额头,相比她头天醉的那场人工呼吸礼尚往来可好太多了。况且,头还真心不疼了……我冲她翻一个白眼,勉强道:“虽说方式拙劣,但看在效果显着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

  她笑得倒是大方,拿了酒坛子,又给我斟上满满一杯:“既不疼了,便陪我敞开了喝吧,烈酒就该是痛快饮的,那才够味儿。”

  我想也是,反正醉酒后遗症都没了,既无后顾之忧,干嘛还在意那回窑子里赛酒的阴影。大不了辣酒烧喉,可那才爽快不是么?

  “好,我今夜里就陪你喝,喝到明天后天都好。”最好是喝啊喝喝到这货清醒为止,省得她又要化身色胚调戏良家妇女以及少女。

  “呵呵,那你可得留心着点儿。来,干了!”

  常问夏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便将杯中酒喝了个底朝天。反正我是不懂干嘛要留心,便也懒得多加猜想,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光喝酒她似乎也嫌无趣,便要跟我吟诗,吟诗就吟诗吧,可她开口就是些个不堪入目的歪诗,还要我往下接。呸!老娘不会对诗,更不会对这么yd的诗。于是三杯之后,改成了唱曲儿。曲儿吧,我也不大会,我想头一辈子的乐风喜好总是根深蒂固些,因此这世活到了现在,也没遇上一支称心如意听着不俗不土愿意学的歌。我本想好歹能听她唱唱,看看她的水平,谁想这货说:“你先唱我再唱,你不唱我便也不唱了。”于是唱曲儿什么的,也在三杯之后,不了了之。再来,她说看来就我这文学修养只能讲讲笑话,便要我讲几个笑话给她听,还说什么她笑了就自罚一杯,不笑便得我来喝。我是挖空了心思流干了唾沫逗她,这货之前还动不动诡笑的,这会儿倒跟个面瘫似的死都不乐。

  我桑心啊……讲了不知几个笑话,喝了不知多少酒……可这喝着喝着……………

  “咦?我怎么头晕了……”

  我看见常问夏在我眼前笑盈盈的,一个她变出两个她,两个她变成四个她。我甩甩头揉揉眼,四个她又合成一个她,冷不丁又分出了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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