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张铃儿没有在那私密处逗留太久,一路向下,吻上刘卿颜白嫩的**。我注意到常问夏高挑的左眉,张铃儿跳出循环的动作兴许即将揭示我们渴望知道的真相。
她跪在刘卿颜的双腿之间,左手抬起其中一条,抱在怀里细细舔吻,右手则是在那柔软的腹部画着圈儿,一圈一圈,范围越来越大,直到纤细的指尖到达那片看不清晰的幽暗,才算停下。
“我靠!来了!”我瞪着眼脱口而出,头都仰得离开枕头了。
“来你个球。”-------常问夏
“不……不要……”-------刘卿颜
“我勒个去的!”我拍着床板将后脑勺丢回枕头上,恨刘卿颜那句“不要”,痛心疾首啊可怜的张小姐。
张铃儿也是动作一滞,受了极大打击一般,顿在那儿不知是进是退。
“不要?”她轻声问道,简单两个字,便能让人听出其中的悲伤。
刘卿颜怯怯地摇头,虽说脸上红/潮未褪,却已不是方才那动情的模样,认真得很。
“明日,我便要回去了。”她别过脸,盖上被子翻了身,不再看张铃儿失落与自嘲的表情。“我不能……不能把自己给你。”
法克!虽说早有准备,也早料想了这样的结果,却还是不禁要对刘卿颜坑爹的做法表示严重的不满。
“啧啧啧……”常问夏眯着眼,摇头表示惋惜无奈。“果真如此,哎,没戏看了。”说着,便默念法咒,收回了八卦镜。可是……可是我还想看后续啊!也许有转机呢魂淡!!!!
“没什么转机了。”她又听到我的心里话,毫不犹豫打断我的猜想。“铃儿太自制,刘卿颜又太……自私。”
“自私?”她都敢说人家自私,一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有。我说刘卿颜是看不透,她软弱,却不知软弱是一把刀,它能伤人,且是无情地割伤了爱着自己的人。
“别走了,睡吧,夜都深了。”常问夏突然开口。
“睡这儿?太热了。”其实我忧郁的是她怎么好像把那天在我记忆里看到的事忘了,还敢跟我睡一块儿不怕尴尬。
她祭出一把折扇,向空中一抛。折扇便自己动起来,有节奏地扇出清凉的风,堪比空调,舒服到不行。我本已经心生去意,毕竟看完了刚才那场劲爆的悲剧,跟她睡一起也不能自在,可这折扇的吸引力实在不小。想我一个小小梳头娘,在这儿活了二十年,还没像前世那般舒舒坦坦风风凉凉地过过哪怕一个夏天,这就是没有经历过工业革命的时代。而今认识了常问夏,这个揣了一身逆天宝贝的女土匪,我对这世界的认知都不一样了。
“送我吧,这个扇子,你不怕热,拿着也没用。”我无耻地向她索要宝贝,炎热的夏日能让人为了一台空调搏命,我这样,也是合乎常理。
常问夏无语地看着我,冷风吹拂她柔软漆黑的发丝,成了她脸上唯一的动静。
“送给我,我今天就睡这儿。”我补充。
“嗤,说得好像本寨主求你留下似的,好心当作驴肝肺。”她翻个身,衣裳已变成了那件我最爱的蝴蝶睡裙,又一扯薄被,一半盖在自己身上,道:“快去将外衫脱了,还有,明日自己将血滴到折扇上去。”
耶!!!瞧这嘴硬心软的女人。
☆、49三道人倒V
第二天一早,我便醒了。不是自然醒,而是被门外砰砰砰的敲门声吵得无法再睡下去。常问夏也醒了,她的睡相向来出众,直挺挺的,连动都不会动一下,今次却是不一样。我知道她半夜里翻了个身,抱了我,不知是无意识的还是怎么着,只单纯的搂着,也没太多不规矩的举动。我当时困得很,不多久也便睡了过去,没想到这一觉到天明,她还是这姿势。
她醒来,见这状况,也不免尴尬,却只几秒钟的功夫,已将心思放在敲门声上。
“何事?”她放开我,冲门外道,声音沉着冷静。
“哎呀当家,外头来了三个道人,厉害得很,说是来讨要夫人的。兄弟们没一个能动得了他们,真是邪了门儿了。”说话的是个男人,我不认识,这样贸然进入当家的宅院,看来是出了大事。
“去告诉他们,想要刘卿颜,先给本寨主老实等着。”常问夏一边说一边慢悠悠地起床,待听得门外的脚步声远了,才继续道:“这回可稀奇了,闯了寨子的结界却没给我发现,不知是什么人。”她虽是这样说,却没有一点忧心的神色,依旧是老神在在。
我也跟着起床穿衣梳洗整理,两人吃了早饭才不紧不慢地到那三个道人闹事的地方去。
“你们寨主怎么还不来,是不是怕了我们,缩在里头不敢出来了?!”
“臭丫头你说啥?!别以为会点儿贼把戏就好在白水寨叫嚣!一会儿见了俺们寨主,看她怎么教训你,到时别吓成结巴才好!”
“你们寨主算什么,有我师叔祖在,一个手指头就能将那妖精捏死!”
“噗!一个手指头怎么能把你捏死。”我捂着嘴嘲笑常问夏,伸出爪子比出一个V:“起码得两个手指头吧。”
常问夏无奈地斜了我一眼,还是低声对我说:“你在这儿呆着别去。”说着,已是大步走向人群。
“好一个牙尖嘴厉的小道姑。”常问夏勾起唇角,扬声道。
人群随着她的声音迅速分开,留出一条小道,正好能让人看见那三个道人的样貌。准确地说,是两个道姑和一个道士。站在最前头张牙舞爪盛气凌人的,就是方才大放厥词的小道姑,瞧她模样儿,不过十七八岁,个子小小的,眉心有一粒红色地观音痣,脸上还带着婴儿肥,配上一身宽大的灰道袍,凭心而论,倒是有几分可爱,只可惜嘴巴太坏,总让我有要抽她的冲动。站在她旁边的,是个沉默的青年道士,二十来岁的样子,紧抿着嘴,面黑得不像话。倒不是说他表情臭屁,只不过字面意思,就是黑丘丘的,不自然的黑。站在他们后头手持浮尘神情肃穆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道姑,鹅蛋脸,柳叶眉,有一双浓黑的大眼以及极为深刻的双眼皮,唇色红润皮肤也透亮,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的气息,算是个美人。难道她就是那小道姑口中的师叔祖?太年轻了吧!
那美道姑听闻常问夏的话语,只眯眼打量来人,不发一言,意味不明。
“你就是常问夏?哼,妖孽!快将刘小姐交出来!饶你不死!”那小道姑抬着下巴出言不逊,众人纷纷议论这丫头会死得很难看。
“闭嘴。”果然,常问夏就是听不得别人说她不好,随手一挥,那小道姑便跟中了邪似的。
“你……%#¥%%…………我……我我我%¥…啊……师……师……叔……祖……#¥%#……”
“哈哈哈!瞧这小妮子,真成结巴了!”众人前俯后仰,哄笑不绝。
“退下。”那美道姑终于发话,小道姑即刻收声,红着脸退至一旁恨恨地盯着常问夏,小眼神儿犀利又傲娇。
“贫道长空门孟东李,今日携门下弟子特来拜会。”美道姑一甩浮尘,微微点头道。
“原来是长空门的高人。”常问夏恍然大悟地笑起来,手背在身后,十分嚣张地在众人面前来回踱步,道:“道长不若爽快说话,方才这小道姑不是还要我将我那美若天仙的压寨夫人交出来么?这会儿怎又成拜会了?”
“呵呵,拜会是一,讨人是二。敢问,这刘小姐,常寨主交是不交?”美道姑果然不是吃素的,前一秒还是恭恭敬敬大方得体的样子,这会儿已经有了几分威胁的意思,气势竟不输常问夏分毫。
“笑话,莫非道长不知道,我常问夏看上的女子,只有我不要的,从来没有被人抢走的道理。”
“确有耳闻。”美道姑点头,手上浮尘一甩,又换了个方向抱在臂弯,继续道:“可常寨主又是否知晓,我孟东李,是什么大妖都敢打,什么鬼怪都敢收,即便是两败俱伤。”
好大的口气,我怎么从这美道姑的话语里听出了些耍无赖的味道?是说,即使我打不过你,也要将你整得不得安生么?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美道姑一看就是在门派里身份地位不低,竟也有股看透生死的劲头。
常问夏紧盯着美道姑的脸,双目微微眯起,神情诡异。不刻,又朝众人道:“大伙儿都回去,本寨主还有事要与孟道长说叨说叨。”
说叨说叨?=_=|||寨众们听常问夏这话,面面相觑,迟迟不走,都不想错过这场好戏。只是于他们来说,再强的好奇心在常问夏的眼刀下,都必须屈从得比狗还听话,便只得怅然而归,各寻活干。
那……那我呢,我要不要走?
“盼……盼娘,好久不见。”正犹豫间,迎面来了个熟人,是那个险些被我遗忘的经常给我买早饭的秀气八尺男,哦,好像是叫吴易行来着。
“嗯,好久不见。”我朝他点头,对话无聊得让人浑身不自在。这么多人说他倾心于我,连我自己都以为事实就是如此,奈何他那不紧不慢的步调,哎哟哟,我能不负责任地说若这货早前跟我表个白本姑娘没准一个想不清楚就答应了?只是现在,我在常大寨主跟前混得风生水起如鱼得水的,都不稀罕这八尺男的小恩小惠了。哎,我这般物质,还算不算个好人?
“早饭用过了么?最近地字堂来了新厨子,做的糕点极是美味,我带你去吧。”他一脸真挚诚恳地对我道,面颊上有两抹微红。果然,八尺男与我的话题永远围绕着早饭转。
“不了,我已经吃过了。”我微笑回答,虽然并不想与他纠缠不清,但起码的待人之道还是不能不讲究。
“那……那去竹林走走吧,凉爽些。”
八尺男今天是胆儿肥了,似乎非要与我到处遛遛。我正想着该怎么回绝,常问夏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楚盼娘,你过来。”我放眼过去,常问夏正冷冷地看着我,那三个道人也朝这里投来注视的目光,却并没有太多感情在里面。
“好了,寨主叫我呢,你先走吧。”我匆忙对八尺男道,扭头便往常问夏身边去,心里竟生出了些许名为红杏出墙的罪恶感,着实怪异。
常问夏见我来了,也不对我说什么,只回过脸对着美道姑,直奔主题:“王在安给了贵派什么好处,竟请动了你孟东李,苏掌门的师姐,到我这小小的白水寨来讨要一个凡人女子。”
原来美道姑还是那什么长空门掌门的师姐,听起来真心高端。
“小小的白水寨藏着只半步成仙的蝶妖,我长空门又岂能派小辈来送死?”
“哈哈哈道长是想多了……”她笑起来,整个一豪迈的女汉子:“你不妨去打听打听,那些到我山上来救人的和尚道士和骗子,哪个不是活得好好的。话说回来,道长还没告诉我,王在安给了贵派什么好处?”
这是**吧,不能问的吧,喂!
“黄金万两。”
答了!还是这么庸俗的答案!道士信的是上善若水,我怎么觉得他们比我还拜金主义?
常问夏挑起眉,满目惊异,转过脸来问我:“王家这么舍得花钱?庶子未过门的妻罢了。”
我摇摇头,眨眨眼,实话说:“我哪里能知道。”
“咳咳,其实刘卿颜,也不是不能给你们。”她回头挺直了腰板,瞟了眼面前三个道人,还有后话:“只不过有两个条件,不知你们能不能做到。”
“洗耳恭听。”
“第一,将刘卿颜带回去,为她作证,证明她仍是清白之身。”她抬起下巴,继续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只是不能委屈了她。”常问夏居然这么善良,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