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为什么要杀了他?”路夫人悲痛欲绝。“喊什么喊,杀了便杀了。再喊连你一块杀了!”胡姑娘一瞪她,凶狠的说到。
“来人啊,来人啊……”路夫人大声喊起来,刚喊完就被胡姑娘杀死了。
前院响起细碎的脚步声,有人来了!胡姑娘想跑掉,但转念一想,跑掉的话别人不就知道是自己做的了。她转身向前院走去。
“小姐,小姐,快走了。”奶娘拍拍路小姐的脸,连拉带扯的将她拉了出去。路小姐听见前院一片惨叫,惊恐的问到:“我娘呢,我爹爹呢?”
“小姐别问了,还是保命要紧。”奶娘打开后门急急拉着路小姐出去了。
胡姑娘站在血泊里清点着人数,还少了两个人。没关系,她迟早会找到她们的。胡姑娘朝门口走去,身影隐入黑暗中。
第二天一早,路家被冤鬼缠身灭门一事传遍了大街小巷。
胡姑娘安静的坐在窗边,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婴儿。
云南从外面走进来,闻见屋子里的气味,皱眉说:“你能不能克制一点?”“不能。”胡姑娘冷冰冰的看着他,“我休书一封你走吧。”“不行,我怎能能被你这个凡人给休了。”胡姑娘白了她一眼。
“你想怎样?”“我也不想这样的,我怎么知道会给你生了孩子。”胡姑娘面容冰冷。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云南一脸忧愁。“我本来就没有爱过你。”胡姑娘笑起来,只是笑容中带着冷漠。
云南叹了口气,回头走了。
胡姑娘成了这一条街有名的人物,因为她不守妇道,云南也不管她,只要她每天能安稳的回家就行。
这日,胡姑娘从一家公子的房间内出来,就看见一位妇人和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说话。那妇人身边还有个女孩,才三四岁的样子,生的十分清秀可爱。
女童的目光不禁意间和胡姑娘对视,胡姑娘对她起了兴趣,能和她对视的人没有几个,这女孩,倒是十分眼熟。
哦~原来是路老爷的千金啊。
胡姑娘微笑着转身离去。
四月中旬,云南生了病,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没人来照顾他。他的妻子在他得病时出去与人交】欢。
这天,下起了小雨。云南躺在床上,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孩子的哭声从另一个厢房隐约传来。云南只觉得心境平和,没有一丝波澜。
突然有人推门而入,云南认出那人,是隔壁邻居。邻居手里捏着信封道:“刚送来的,敲了好多次门都没人应,我就进来了。”云南起身接过信看去,原来今年他的爹娘今年与世长辞了。
云南倒下了,直叹自己作孽,当时鬼迷心窍,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你说什么?”胡姑娘不知从哪儿闹出来了。邻居慌忙跑走。
云南喘着气说:“当时被你欺骗了。”“欺骗?当时可是你情我愿。按理说是我被你欺骗了。我竟不知生了孩子我就无法恢复真身了。”胡姑娘坐下来,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云南的脸庞。
“你……你不是……”云南瞪大眼睛却无法说出话来。“你寿命到了。”胡姑娘微笑着,看着云南吐出一口鲜血。
几日后,云南去世了。胡姑娘草草埋了他。她沉寂了一天然后继续过淫】荡的日子了。
闲言碎语越来越多,甚至有人在胡姑娘面前骂她。
胡姑娘阴着脸回去了,婴儿再次啼哭起来。胡姑娘站在婴儿面前,冷冷的看着她,手指使劲的掐住婴儿的喉咙。婴儿的脸逐渐变紫,忽然胡姑娘放开了她,因为她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报复云南报复路老爷的方法。
“你的罪就让后代来还债好了。”胡姑娘微笑着,关上了门,摇篮里的婴儿安静的沉睡着,丝毫不知道危险早已来临。
“你是说……”路绵彩艰难的开口,“那个胡姑娘是你娘亲?”云暮点点头,“那个路小姐是你吧。”
“原来,她算好了一切。”“你说她不是人?”“嗯,她是狐。我现在才明白帮助我破案,阻拦我的人是谁,原来就是她!”
“这样么,那我们怎么办?”她喃喃的说,仿佛是在问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尾声
薛浅眉从噩梦中惊醒,她出了一身冷汗。她像往常一样喊道:“云暮,云暮!”没有人回应。
薛浅眉颓废的倒了下去,该放云暮走了吗?梦里的算是警告吗?
薛浅眉不知道她惹了谁,竟在梦里想要杀了她。是谁呢,会是哪一个嫔妃吗?
但梦里那人警告她不放云暮走,她就会死的很惨。
这种事,谁信呢?
薛浅眉没了自信。
“我只想问你喜不喜欢我”云暮神色严肃的问。“喜欢吧”路绵彩说。“这就够了。”云暮微笑起来,“只要你喜欢我就行了,让我爱你吧。”
“你……我可能不会爱你。”路绵彩怔怔的看着她。“没关系,我爱你就足够了。”
“我们走吧。”云暮温柔的看着她。“可是,我们出去了又能怎样?”“我想请求她成全”
“是吗,我想她不会同意的,她就是一个变态!”路绵彩眼神冷漠。“至少可以一搏。如果在待在宫里我怕我会疯了。”云暮无力的看着她。
“好,我带你出去。”路绵彩轻轻吻住了她。
能与你在一起便是我天大的快乐了,不管你是否爱我。云暮暗暗想到。
几日后,云暮找到了英淑,向她说了要出宫的事情。英淑泪水汪汪的看着她:“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你会好好的,我等你一起出宫来见我。”云暮安慰她。
“和你呆了四年,我不要你走!”英淑紧紧抓住她的衣袖,“管事说未满25岁不可以出宫的。“我去求贵妃娘娘。”“她会答应吗?”英淑狐疑的看着她。
“会的,我想,应该会的。”云暮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有点没底。
栖霞殿内,薛浅眉沉着脸听完了她们的请求。
“按理说我也没有必要帮你们吧。”薛浅眉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们。“娘娘,请你成全我们。”云暮低声说。薛浅眉静静的看着她,如果不是那个梦,她是绝不可能放开云暮的。
只是天大地大,自己命最大。她隐约察觉到云暮出宫就可能没命,但她不会傻到拿自己的性命救她。
当年她可以杀了孩子换取贵妃一位,今天也可以牺牲爱人换取性命!
“你拜托本宫本宫就一定要答应吗?”薛浅眉不想就这么简单的放过她们。“娘娘想怎样?“简单,你们给本宫磕十个响头。特别是你——路绵彩!”
“娘娘我来吧。”云暮跪下来说,“我替她磕。”“不用了。”路绵彩随她一起跪下来。“你最好守信。”路绵彩说完低头磕了一个响头。云暮拉住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为什么……”
她看见路绵彩的神色,顿悟了什么,缓缓放开她的手。
听着磕头的声音不停的响起,薛浅眉突然没了心思,转身悄悄离开了。这后宫果然没有一个真心人。薛浅眉感觉自己要被后宫的冰冷给冻僵了。
磕完头后,两人才发现薛浅眉已经离去了。在她的座位上,两人找到了一块令牌。
这天天气颇好,万里无云,天气晴朗。
有一匹快马飞快的跑出了宫门,奔着大道而去。云暮紧紧搂住路绵彩的腰,温和的风吹起她的长发。
终于解脱了,盼了几年了。身心从离开宫门的那一刻突然全部放松下来。
微风吹过脸颊,长长的头发被轻柔的吹起。云暮回头看看身后,那座高墙随着视线的远离已渐渐模糊不清。曾经以为会在里面化为白骨,现在却已经逃出。她握紧前面人的腰肢,虽然这一切都是假的,也请让她继续做梦下去,直到永远……
“我们去哪里?”“去江南,一切的始末就是从那里开始的。”
宫里一如既往的安静,贵妃娘娘在宫女太监的随同下来到了后院的小亭子里。
薛浅眉的额头已经有了不少皱纹,今天天气如此好,她心情也不由欢快起来。她忽然想起来很久以前那个人,有了想写一写的冲动。
“拿笔来。”贵妃娘娘说。宫女拿来笔墨纸砚。贵妃娘娘瞧了她一眼笑到:“你可知那些女官们有什么轶事吗?”宫女忙摇头:“奴婢不知。”
“我想你也不知。”贵妃娘娘提笔写起来。
这算是什么,一种寄托吗?
有人轻声问。
贵妃娘娘笑了:“算吧。”
宫女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贵妃娘娘在和谁说话。
微风拂起,柳叶轻轻的晃动着,正午暖洋洋的太阳也恰到好处。
一切安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没解出来的吗?番外里写
不知道有没有烂尾,如果烂了,不要拍我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