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仙 作者:鲥鱼多刺【完结】(57)
白霄反手握住玉如萼的手腕,唇角含笑,一面俯首下去,亲了亲他的颈侧。
只是等白霄洗漱完毕,换了正装下楼后,玉如萼已经端坐在了餐桌边,白发静静地垂落,披着睡衣,似乎在发呆。冰雪般的睫毛犹带湿意,眼角更是微微发红,看起来仍未完全清醒。
白霄都走到他身边了,他却无知无觉,握着调羹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渗着滑腻的湿汗。
白霄俯身,握着他的下颌,尝了尝他嫣红的唇珠,道:“只吃了樱桃。”
玉如萼惊觉过来,抬起眼看着他。
“怎么不吃早饭?”白霄问。
玉如萼摇了摇头,只泄出一缕柔软低哑的呻吟:“唔……”
披覆在他肩头的丝绸睡衣突然如活物般突突震动起来,滑落到手肘上,露出一片赤裸雪白的肩头,也在剧烈颤动着,一对肩胛骨如蝶翼般猛然舒张——这剧烈的震颤一路向下,仿佛一阵猝至的电闪雷鸣,从锁骨一路往下,穿过凝脂般的腰腹,直冲两条修长的大腿。
震颤的源头,却在双腿之间。
白玉般的男根高高翘起,龟头涨得通红,却被一枚锁精环死死扣住,深红色的马眼突突乱跳,嫩肉鼓胀,却无法出精,只能渗出黏液。
一只红腻肥软的阴阜,牢牢黏在椅子上,被挤得微微变形,肥厚嫣红的肉唇黏连着,渗着湿亮的淫液,几乎从腿心流溢出来,仿佛雨中乱颤的重瓣牡丹。圆鼓鼓的蚌珠更是被从花瓣间挤了出来,指腹般翘着,如同嫩红的花苞。
玉如萼坐在椅子上,一只雪白滑腻的肉臀震颤不休,身体深处狂暴的抽插弹动已经让他的下体近乎麻痹了,他忍不住抬了抬臀,嫣红的嫩沟张开,将体内的凶器吐出一截儿——那是两根深紫色的按摩棒,固定在椅子上,足有儿拳大小,遍布着粗糙的螺纹和软刺,每一条凹槽都被淫液冲刷得油光水滑,一根如打桩般将肠穴插干得砰砰作响,股沟红肿湿亮,一条则如柔韧的肉舌般,拍击扇打着宫口嫩肉,不时吮吸一圈,发出淫猥下流的喝汤声。
玉如萼被插弄得不堪忍受,小腹痉挛到近乎炸裂,这两根淫具却设计刁钻,顶端膨大,仿佛猫科动物的阳根,遍体倒刺,不震动上一个小时,绝对无法停下来。他只能倒吸着冷气,勉强吐出来一小截,两团嫣红的嫩肉裹着深紫色的按摩棒,从穴眼里拖出来,湿漉漉地颤动着,不时蹙缩一下,吐出一团淫液。
椅子光润的漆面上,蒙着一滩温热的淫水,还透着糜丽的淫香。
玉如萼只是勉强从刑具上挣脱了半寸,柔嫩的内壁就吃不消了,雪白的屁股晃了一晃,又结结实实地吃到了底。
他发出一声融化般的啜泣,腰身如琴弦般乱颤。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开始了?”白霄道,摸了摸他的发顶。
玉如萼一时说不出话,只是伏在肘弯间,无声地发抖。他抬起眼睛,看着白霄,睫毛湿漉漉的模样实在可怜可爱得紧。
白霄绕到椅子后,看了看椅背上的液晶显示屏。震动模式刚刚开了十分钟,还有五段形态没有变换。
天道虽然难得给玉如萼批了个假期,每日里的训练却不会停下,晨起后必然要坐在两根按摩棒上,吃上一个钟头早饭。
这早饭自然也不是寻常物什,而是恩客前一夜留下的精水。若是收成差了,他便不得不饥肠辘辘地承受双穴里的插弄,若是前一夜被射满了一肚子,他又会被撑得小腹浑圆,胀痛难耐。
玉如萼蹙着眉,舔弄着手肘上沾染的浊精,旋即又被宫口里粗暴的舔弄和鞭笞逼到了高潮。
白霄见他神色恹恹的,委实被折腾得精疲力竭了,便伸出手,帮他按摩抽搐不止的小腹。隔着雪白滑腻的皮肉,能轻易摸到那两根巨物的形状,膨大的龟头还抵着他的掌心高速钻动着。
玉如萼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坐我腿上?”白霄道。
玉如萼点了点头。
这是唯一的作弊方法了,天道虽然苛待它的娼妓,却对客人颇为谄媚。白霄脱下西装外套,往椅背上一搭,将液晶屏遮得严严实实,一边揽着玉如萼的腿弯,把他从两根按摩棒上抱了起来。
只听“啵”一声响,玉如萼的肉臀颤了又颤,湿光莹莹,仿佛新剥的荔枝,两只肉穴齐齐外翻,吐出嫣红肿胀的嫩肉,淫液失禁般地从肉洞里飙射出来。
白霄随手抽了把椅子,一坐,让玉如萼坐在了自己的胯间。那满屁股的滑腻淫液立刻渗透了西装裤,淌到了白霄半勃的男根上。整片濡湿的布料,仿佛一张湿热柔滑的肉唇般,搭在了他的胯间,甚至嘬了一下他的马眼。
白霄吸了口冷气,胯间的阳物立刻生龙活虎起来。他今天起得早,也没忍心在玉如萼口中泄出阳精,只是在浴室,勉强用冷水压下了晨勃,这会儿欲望反扑,更如火上浇油一般,一条巨物几乎要撑破裤裆。
玉如萼垂着睫毛,舔弄着指缝里干涸的精水,显然被硌得难受,却不敢扭动屁股,只是乖乖夹住一条勃发的巨龙上。
突然,他赤裸的肩头,被握在了男人滚烫的掌心里。五指上还有粗糙的茧子,仿佛一捧燃烧的铁砂。
玉如萼颤抖了一下,偏过头去看他,正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睛,浅褐色瞳仁里涌动着令人触目惊心的欲望。
“吃饱了吗?”白霄道,一贯低沉温和的声线有些不稳,“再吃点。”
龙池乐揉着眼睛,一手搭在了扶手上,摸索着往下走,漆黑柔软的额发有些凌乱,还翘着几根不服帖的呆毛。
每一个挑灯夜战的高中生,在起床上学时都是不甘不愿的。
他穿了一件绿油油的恐龙睡衣,背后拖着一根龙尾巴,缝着几枚柔软的深绿色锯齿,下楼的时候尾巴摇摇晃晃,不时啪嗒一下,拍在台阶上。
觅食的小恐龙几乎是梦游着走到了餐桌边,捧起牛奶杯,咕嘟咕嘟喝了大半杯。
突然,他睁开了一只眼睛,有点疑惑地左右扫视了一圈。
只见椅子光滑的漆面上,残留着一滩亮晶晶的淫液,已经冷却了。
龙池乐立刻警觉起来,平日里,他都是第一个起床的,正好黏糊糊地拥着玉如萼,享受一把身为高中生的福利,运气好还能有一个甜甜的早安吻,可看这残羹冷炙的样子,显然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龙池乐彻底清醒过来了,他捧着杯子,围着桌子转了一圈,果然发现了蛛丝马迹——白霄的外套,铺在了地上。
漆黑柔软的西装布料,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上头有两块圆形凹痕,和零星几滴浊精。显然是曾有人跪在西装外套上,不知舔弄着什么。
龙池乐皱着眉毛看了一会儿,不太高兴地喝了一口牛奶,唇上糊了一圈奶胡子。
但旋即,他更不高兴地发现,他的龙尾巴不知什么时候浸在了一滩淫液里,尾巴尖湿漉漉的,还蹭了几滴精水!
这件恐龙睡衣是他最喜欢的,又宽又大,仿佛一顶小帐篷,他只要悄悄把拉链一拉,张开双臂抱住玉如萼,再闪电般拉上拉链,就能把人困在自己的睡衣里,进行一次粘粘糊糊的交媾。
他像是攫食的龙一样,搂着自己的珍宝,在黑暗的掩护下肢体交缠,玉如萼看不见他的动作,两只肉穴便抽得尤其紧,仿佛融化的油脂般,颤巍巍地夹着他,忍受他突进突出的插弄,有时候甚至两根并拢,猛地撞进雌穴里。
哪怕被压在睡衣底下,被迫四肢着地,便爬行边挨肏,玉如萼也无法挣脱出去,柔韧的布料如蚕茧般禁锢着他,惊人的热度蒸腾而起,令他遍体晕红,白发湿透,仿佛泥封后酿透的酒水。
这时候再把拉链扯开,玉如萼只能软绵绵地伏到地上,仿佛蚌壳里跌落的娇嫩贝肉,遍体泛着动情的深粉色,汗光莹莹,仿佛被人淫猥地舔遍了每一寸肌肤。
可如今,这件睡衣的尾巴上竟然沾上了脏兮兮的精水。
龙池乐有些嫌弃地拎起尾巴,准备翘课洗睡衣,突然间,他的目光猛地一顿,凝固在了楼梯扶手上。
——刚刚他闭着眼睛下楼,居然没发现玉如萼正伏在另一边的木质扶手上,湿透的丝绸睡衣堆在后腰上,露出一只莹白剔透的雪臀,一双长腿夹着扶手,淡粉色的脚尖颤抖着点地,双手更是被高高吊过头顶。
玉如萼勉强坐起身,完全骑在了扶手上,他胸口雪白,挺立着一对嫣红肥硕的乳头,颤巍巍地抖动着。因为面朝下的缘故,他必须尽力夹紧扶手,才能避免滑落。
龙池乐眼睛发亮,仰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飞快地跑上了台阶。
“玉老师玉老师,”龙池乐捏着尾巴尖,扫了扫他花瓣般的唇线,“我的睡衣脏了,上面都是你的淫水,喏,舔舔干净吧。”
玉如萼雪白的睫毛颤了颤,睁开了一双雾蒙蒙的银瞳。白霄刚刚没有使用他肿痛的双穴,而是享用了他滑腻滚烫的喉腔,红舌软喉温顺的吞吐,不可避免地激发了男人的暴虐心,他的喉咙被插肿了,黏膜红透,酸痛不堪,舌根更是被龟头捣弄得近乎破皮,还被射了满满一泡精水。
他正要说什么,嫣红的唇角便淌下了一缕浊精。
龙池乐道:“玉老师,又弄脏了。”
他捏着玉如萼的下颌,微微用力,让他张开双唇,滑腻的红舌和洁白的齿列间,蒙着一层浊精,龙池乐探出一指,压住蠕动的软舌,果然看到了红肿的喉口,也糊满了精水。
“吃了好多,”龙池乐道,“下面用过了吗?”
他捏着龙尾巴,拍了拍玉如萼的臀肉,嫩红的股沟张开一线,湿淋淋的,吐出清液。龙池乐捉着尾巴,往穴缝里猛地一刷,湿软的肉唇立刻绷紧了,肉翅般扇动着,夹住了柔软的尾巴。
龙池乐把尾巴尖尖往湿红肉洞里一插,一指搅动着里头水淋淋的嫩肉。
“先洗一洗。”
这尾巴尖本来就是小孩子的玩意儿,柔软的布料里填着棉花,完全吃不住力,更没有什么硬度可言,插进肉洞里立刻吸饱了水,被挤成了细细的一根。
只是那触感委实诡异,龙池乐细长的手指偏偏抵着龙尾,搅来搅去,玉如萼身子敏感,嫩肉肿胀,穴眼里的水越流越多,水声咕啾咕啾响个不停。
“夹紧了,”龙池乐道,“我要抽出来了,用老师的肉洞把尾巴里的水挤干。”
玉如萼阖着睫毛,羞耻得微微发抖,饱经调教的花唇却猛地蹙紧,只见脂红色的穴眼里,夹着一根细细的墨绿色尾巴,已经湿透了,晶莹的淫液蒙在娇嫩的穴眼上,仿佛荔枝渗出的露水,龙池乐捏着龙尾,猛地一扯——
大小花唇齐齐翻开,吐出一团湿红的软肉。
“好笨。”龙池乐捏着肉唇,认真道,“咬住了别松嘴,这都夹不住,难道要塞进尿眼里?”
玉如萼的尿眼立刻敏感地收缩了一下,嫩红的小孔几乎蹙成了针尖大小,无论如何不肯张开。
“骗你的,”龙池乐笑道,把下巴搭在了他滑腻的肩膀上,餍足地眯起眼睛,蹭来蹭去,仿佛一只懒洋洋撒娇的猫,“第二个项目什么时候开始啊?”
坐在男根上吃完午餐后,玉如萼便得骑坐在扶手上,训练双穴的敏感度。这扶手是由无数颗指腹大小的木雕串成的,裹着厚薄不一的蜡油外壳,光滑无比,会高速转动,如同电动扶梯的扶手一般。
他必须翕张着双穴,挨个儿打磨木珠,将外壳一一吮化,却又不能从扶手上滑落下去。
“还有十分钟。”玉如萼低声道,他嗓子难受,几乎发不出声音了。
龙池乐于是一手扯低绳索,干脆利落地拧断,把玉如萼的双腕放了下来,雪白的腕子上已经勒出一圈红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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