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大哥就忘了要说什么……算了,亚拉那一卡!”
“哈哈哈,亚拉那一卡!”
“……”
虽然“亚拉那一卡”改变走向,但是陈红景还是顺手给他加了j.īng_。
不同于直男读者们喊个“亚拉那一卡”还要搭上一篇长评的行径,女读者们则要直白得多。
“老大自攻自受不来一发吗!╮(╯▽╰)╭”这个楼已经盖到两千多层了,现在陈红景已经懂了“自攻自受”是什么意思……擦,为什么这届读者这么闲!
陈红景已经完全忘了自己点进评论区本来是要干什么的,整个人都被“亚拉那一卡”和“来一发吗”洗脑了。
难道我真的写的很基吗???
他狐疑地,带着一种审慎的目光看了一遍自己的文……
擦,晋江误我!怎么看都觉得他们该去来一发啊!
羞愤地关掉页面,虽然晋江误他,但他还是得上晋江看看德尔菲更新了没,已经熟门熟路的陈红景熟练打打开这个绿油油的网页,点进收藏里,好吧……没更,不要紧,他已经习惯了。
作者有话要说:
要实习了.jpg
我会尽量保持手速的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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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考试
等陈红景回到学校的时候,班级的气氛变得活泼而紧张,因为开学考要到了,所有对期末成绩不满意的同学都开始摩拳擦掌,势要一雪前耻。
陈红景毫无感觉,反正名次肯定是要降的,他现在能做的只有让它降得尽量少一点,不要降到各科老师轮番找他谈话就行。
他的书在头一次晚自习搬到封寒辰办公室后,就不太想搬回来了,于是挪啊挪,挪啊挪,只剩下了上课要用的东西还在教室里。
封寒辰看着对面桌子上一摞一摞的陈红景的卷子和教参,嘴角抽了抽,他还真不见外。
不见外的陈红景很满意办公室的环境。空调凉丝丝的,让陈红景这个没有空调无法度r.ì的人恨不能不走了,窗台上摆着几盆仙人掌,仙人掌好啊,不招虫,像是老赵办公桌上摆的兰花,美则美矣,他每次见到都要担心万一生虫了怎么办……书架上的期刊很全,休息期间只要同封寒辰说一声就能随意取阅,放松一下心情,毕业后就没怎么看过数学类相关的文章的陈红景还颇有些怀念。
钟笑嫉妒得眼睛都要冒红了,于东这厮最近越来越不像话了,天天逮着钟笑的前桌大声聊天,钟笑和他吵架无果,又从前桌下手,试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她的前桌是个天真可爱的妹子,和钟笑聊过后深有感触,保证自己会闭上嘴巴,好好学习,结果于东一转身,两人又开始聊天,把钟笑气了个仰倒。
这天,陈红景正在封寒辰对面写题。办公室的另一位女老师年过五十,但活得比谁都年轻,最近在学跳肚皮舞,所以每天下午四点就下班去跳舞了。
办公室很安静,陈红景写字速度不快,因为曾经在卷面分上吃过亏,所以他练了很久的字,写起字来不紧不慢,只求好看,所以整个空间里连下笔的声音都不大。
突然,陈红景感觉到封寒辰起了身,站到了他身后,他立刻懂了,这是要看他解题,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学生,这种事情陈红景经历过不知多少次,甚至还有老师在监考的时候就在他旁边不走了,看了一个多小时,更何况只是小小的作业。他立刻挺直了腰背,一改简略到什么都看不出的C_ào稿风格,老老实实地把过程都写了个明白,这就是刷印象分的时候啊。
封寒辰若有所思地看了会,回到自己的位置拿了张白纸过来。
“陈同学,你来做下这几道题。”
“好。”陈红景笑眯眯地接过纸。
纸上有四道题,大略看了一下,都是压轴题的难度。
陈红景很快有了思路,简单给前三题做了下标注,但是第四题……他一时脑子一卡,只能想到用刘维尔定理证明,但是这是复变的内容,这样写肯定不会给分,擦,这个类型的题目他发誓以前见过,纯粹用技巧的解法,但是对于他来说,过去的不是一个暑假是十几年啊!
……算了,先用刘维尔写着,过会再思考。
理了一遍思路后他重新从第一题开始按部就班地解答。
不紧不慢地写到第四题……好吧,简单直白的方法就在眼前却不能用,这是一种什么感受,他费力地删除脑子里所有关于复变的内容,开始勤勤恳恳地试探起放缩来。
换了四五种常见的放缩形式后,黑夜总算有了曙光,他松了口气,总算没在新老师面前给他们班丢脸。
“……我写完了。”
封寒辰从他手上接过题,开始看了起来。
“你自学过大学的内容吗?”封寒辰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
“没有,是以前老师提到过,就记住了。”
“这样……你觉得这几道题出成卷子怎么样?”
“……是出到同一张卷子里吗??”
“嗯。”
陈红景斟酌了一下:“我觉得可能不太行,考试时间会不够的,题目有些难,不够有区分度。”
封寒辰苦恼地揉了揉眉心,“可是我看你做的很轻松的样子。”
陈红景心想,这你要我怎么说,自卖自夸一把吗……
“哐哐哐”的敲门声响起,钟笑从门外探进一个脑袋。
“嗨,封老师,嗨,陈哥。”
“钟同学,有事吗?”
钟笑叹了口气,摆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