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俱乐部那边招待的是一些有钱人,秋千别墅那边,却不仅仅限于有钱人。
那些j_iao易支出的不正常,不是别的,正是毒品。
看似贩卖的是酒,实则带进去的东西却是别的东西。
这样的东西,拿给舒夏看,真是怕脏了他的眼睛。
“看来你查到什么东西了,”舒夏难得看见他迟疑的表情,笑了一下,伸出了手道“给我看看。”
“你确定要看?”林闲手放在档案袋上,叹了一口气问道。
“确定要看,你怎么跟商陆似的,把我当泥人呢,”舒夏笑道。
“好吧,你做好心理准备,”林闲将档案袋推了过去。
这份资料很重要,并不能在公开的场合谈论,他们自然也约在了琳琅属于舒夏的办公室,房门隔音,却拥有着投影设备,拉上窗帘,谁也不会察觉。
舒夏将u盘c-h-ā在了电脑的上面,调出了上面的画面,然后倒吸了一口气,浑身泛起了冷意。
那不是什么遵从人体生理的运动,甚至于画面上的人还穿着衣服,但是他的神智似乎已经沦陷,乖顺的像听话的小狗一样,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是在那家高级俱乐部里面得到的画面,”林闲至今想起来还有些心有余悸,那个地方只有一道门可以出入,他们潜进去的机会只有一次,那里守着的人,每个人身上都佩戴着电棍,甚至有的人身上还有不应该是普通人所拥有的家伙。
让林闲真正感到恐惧的不是那个,虽然差点被碰上,但是他们安全无虞的退了出来,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他感到恐惧的,是那里调教的手法,一种将人的心智磨灭的手法,不管多么硬的骨头,都能硬生生的摧毁以后重塑人格,那样的人,当然会十分的听话。
“他们那里只有男孩儿,”林闲j_iao握着双手说道“而且是受孕率很低的男孩儿,你知道的,虽然同x_ing婚姻法公布,对于你这样的兽人有着特殊保护,但是对于男x_ing,关于强j-ian那方面是很难辨别定x_ing的,那个人很谨慎。”
“我知道,”舒夏当然知道,重来一世,那个人的行事风格,没有任何的转变,他侧过了头,不忍看上面的画面,取出了档案袋里面的其他文件,眯起了眼睛道“他还贩毒?”
“对,”林闲将投影上的画面关闭,任何人看到那样摧毁人格的画面,都会感到不适,因为那样的方法,换上他,也不能保证自己一定能够撑得住“毒品的克数绝对在一千克以上。”
“强j-ian不能定刑,这个应该足够了,”舒夏的脸上泛着冷意,将档案袋封好递给了林闲道“这种证据j_iao给警察,足够他吃不了兜着走了,还有,找几家媒体将这件事情曝光出来,他那个人很狡猾,很难说不会在警察前去之前收拾好一切的痕迹。”
林闲接过档案袋的手一顿,舒夏对于那个男人,好像过于了解了。
舒夏对于他的态度也有些察觉,苦笑道“有些事情,我不想说,也能不能请你不要问?”
“当然可以,”林闲没有迟疑,将档案袋接过,转身离开了,如果他不想让人知道,那他就不要知道好了,舒夏的秘密,舒夏的心,现在都不应该由他去管了。
国家这么大,每天都有新的新闻顶上来,群众们已经习以为常,可是不过一个普通的清晨,很多人刚刚起床的时候,一条爆炸x_ing的新闻被盯上了新闻的最首页。
强j-ian,调教,摧毁人格,还有毒品,这种远离普通人生活,好像只存在电视里面的东西,一下子摊开了来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宋睿端面色y-in沉的看着那些消息和画面,那的的确确是秋山别墅和高级俱乐部里面的画面,他这段r.ì子没有注意,竟然让苍蝇给飞了进去。
“警察在早上的时候就已经将那两个地方查封了,而且从里面搜出了证据和毒品,现在估计就要对您进行逮捕了,”助理绷着一口气紧张的说道“宋总,怎么办?”
“联系我的律师团,”宋睿端看着那些信息不怒反笑,能有这么快的手脚,根本不可能是警察那边先动的手,而是有人在他的背后使绊子,想一脚把他踩下去,要是等他翻身了,一定不会让那个人好过,他吩咐助理道“还有,联系我岳父,想要保住他的企业,最好好好的出力,我再给你几个人的联系方式,能不能出来,就看他们的了。”
“好的,宋总,”助理刚刚点头,门就被推了开来,警察出示了证件,围着宋睿端道“宋睿端是么?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没问题,”宋睿端在他们警惕的神色下站起了身来,笑道“不过,能不能让我换一下衣服,穿着睡衣,好像不太好。”
“不行,”他的要求被直接拒绝了。
宋睿端倒不意外,只是房间里面传来了惊讶的女声,程丽扶着房门惊讶道“这是怎么了,睿端,怎么会有警察?”
“程丽女士,您也需要跟我们走一趟,”一个警察拿出了手铐道。
“喂,”宋睿端在他的身后叫了一声,看着几个警察戒备的神色道“我只是想说,我的妻子还怀着孕,轻点儿,即使我有罪,孩子也是无辜的。”
他在这个时候还能够风轻云淡,实在让人有种意料之外的感觉,只有程丽依赖的看着他道“睿端。”
宋睿端看着她,脸上的温柔一如既往“丽丽别怕,不会有事的。”
“带走,”警察们却不会管他们的患难情深。
程峰集团的总经理和妻子被逮捕,对于那个集团的冲击不可谓不大,几乎分分钟,股价都在大量的蒸发,线路一路下跌。
舒夏不管那个,他看的是电视上宋睿端被逮捕的画面。
一般人被逮捕的时候,要么惊慌失措,要么狼狈不堪,绝不会像宋睿端那样,好像不是被逮捕,而是在接受访问一样,脸上甚至没有一丝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