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挥退一波攻击,银时和土方背靠背而立,把后背交给对方,这是他们信任的方式。
“银时,还好吧?有没有受伤。”借着这样的空档,土方开口关心银时。
“多串君,阿银才没事,有事的是你吧?”战斗的时候无暇关心对方,短暂的停顿倒是有机会知晓对方的安危。
相信彼此的实力是一回事,心里的担心已于表象。
不能割舍。
“谁是多串君啊!魂淡,老子老没那么无用。看来人家是想致我们于死地,誓不罢休的那种哦!银时,你可准备好了?”轻扬的声调,带着淡淡的笑意,土方无端的觉得很轻松,就算面对的是以死为赌注来截杀他们的人也是如此。
早就想和银时并肩作战,这次倒是抓到机会。
“阿银倒是早就准备好了,快点解决,阿银又想吃甜食了,要一起么?”
“自然。”
对战中的两人肆无忌惮的谈论,让来杀他们的人黑线,这两个人是神经太大条,还是太强大,强大到不畏惧他们的杀戮。
确实来说的话,应该是后者,刚才短暂的交锋,两人已经放倒了他们的不少人。
以少胜多,不讲究战略的话,就以强大的实力来压制。
绝对的实力面前,想动歪脑筋的人没那个机会。
银时和土方嚣张到傲慢的态度,彻底惹恼对方,这下是真的动真格,杀戮再次打响,谁能笑到最后,那是以实力来支撑的。
双手紧握刀柄,大喝一声,杀入敌方。
激烈的交锋,饶是土方和银时不想要人x_ing命,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不容许,不得已而为之,对方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不要命的冲向他们,只有彻底的让对手挺尸,才是安全的时候。
伤者不断增进,挺尸的人也渐渐多起来,鲜血挥洒,比汗水来的还廉价。
双方都没人用枪,这让银时安心,说明没有人埋伏在暗处,等待将他们一网打尽的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小心总不为过。
正面对决,让人安心。
身上的伤口不断增加,饶是银时和土方再怎么厉害,在暗巷中,被众多人围攻,还是有受伤的时候。
对战中的银时眼看有人背后偷袭土方,而土方在抵制左右的攻击,分身无暇,暗骂一声卑鄙。知道对战中,只要能达到目的,用什么样的方法,什么样的手段,没人会说半个字。
啐了口口水,银时跳跃而起,横劈围攻上来的人,侧身踩着一边的墙壁,从上方绕过土方,一刀了结要从后面偷袭土方的魂淡。
稳稳落在土方的后背,敌人的血溅的他满脸都是,没时间擦,继续投入战斗。
暗巷激战,没有观战,激烈程度越发加强。
银时和土方的武力值慢慢提起来,看来有人要至他们与死地,派出这么强悍的杀手来,想杀人自然要做好充足的准备。
暗巷中战斗的人不知道,外面已经有人算计好等着他们被杀死,而后适当的出现,收拾狼籍满地。
只是他千算万算,算少土方身边会有银时的存在,而银时的强大战斗力在对战中,得到了最好的挥发。
一脚踢开飞来的人,土方随后又补上一刀,真是没完没了!
“多串君,阿银都没发现,两年不见,身手长进了不少啊!”
土方刀上凌厉的刀势,手段的精简,且力道的强大,让银时知道被他戏称为多串君,曾经是阿银小鬼的男子成长了不少,如今的他的实力只在阿银下面一点,甚至隐隐持平。
啧啧,小鬼们这两年吃饲料了么?怎么成长的这么快啊?
诸多不解。
饲料没吃,但小鬼们两年中没放松懈对自己的锻炼,逼着自己千百倍的学习练习,才有如今的成就,好和银时比肩而立。
“哈哈,老子可是真选组的鬼之副长,土方十四郎,这点实力自然不在话下。”土方想总算和银时之间的距离拉近,至少在武力战斗值上,成功的拉近一大截,值得庆贺。
“过分的骄傲就是自恋,多串君,想超过阿银,再等一百年吧!”
舞动的银发,张扬的语气,嗜血的眸子,无一不展示出杀戮者的存在。
被动对敌,抢占先机,主动攻击,获取胜利。
战斗中,不管招式的华丽与否,只要能打倒敌人,越简单越好,万变不离其一。
银时的招式就是没招式,对方怎么招呼上来,他就怎么招呼回去,更简单,更有力道。
土方的身手在两年的时间锻炼中,以制敌为主,自成一套,别人怎么都抓不准的招式。
暗巷上演的对战,激战过后要接近尾声,地上躺尸的人七七八八,要全部解决,还需要花费些力气,再动用手里的刀砍杀。
最后的两人分别被银时和土方踩在脚下,留活口证实到底谁要杀他们,真狠心啊!
不把江户的律法放在眼里,不把江户的警察放在眼里,要知道江户袭警也算是很严重的罪名,更不要说扣上谋杀警察的罪名,以后的日子只能和监狱作伴,仰望阳光都做不到。
“谁派你们来的?”银时和土方同时问出口,追根究底,十倍的报回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还之。
嘴硬的人处在劣势也坚决不松口,刀就架在脖子上,只要稍微一动,就要和这个世界说拜拜,明年的今天就是忌日,但是背叛主子这种事情,怎么都说不出口的。
甚至有的已经自我了断,任务失败,回去也是一死。
“啪啪”的手掌声响起,凌乱的脚步声靠近,听声音就知道来人不少。
“不愧是真选组的土方副长,哦,说错了,是前副长,没想到阁下这么厉害,当街杀人的罪名可不小哦。”尽量朝土方头上栽赃,任务失败这些人也没活下去的可能。
借着昏暗的灯光,土方看清了来人是伊东,y-in魂不散。
冤家路窄说的就是这样,土方感觉有点悲催,但没怎么表现在脸上,对他来说,没关系的,有什么关系,不过是狗在乱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