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爽翻了!……噢……!”男人发出舒爽的粗哮,他猛烈地抽打著对方的屁股。
包裹住自己的肉壁一阵阵痉挛,身下的人承受不住地攀著他的肩膀,求饶似的挨著他的脖子磨蹭,那高一声低一声的抽泣,让男人疯狂若斯!
“夹紧!宝贝!”他亲吻对方英俊的脸庞,将他的失力大腿拉回到自己身上。然後表演似的抽出阴茎,抬高男人的臀部。他看著椅子上的男人,挑衅地笑了。他故意注视著对方,将自己的雄性器官猛地捅进男人湿淋淋的蜜穴!
“呜……恩!……”身下的男人被冲撞地颓然後仰,後颈与背部形成一个凄美的弧线,那翘起的臀部被对方托举著冲刺,让整个小腹都略微鼓起。
展飞拧著眉,挂满泪水的脸涨地通红。他的手背抵著额头,线条深刻的脸上混合著痛苦、挣扎以及性欲被满足的羞涩,在男人的反复抽插下,他英挺强壮的身体泛上妩媚迷人的红潮,那不正常的媚态让侵犯他的男人爱怜不已。
好湿……好软……
“我从没上过你这样出色的男人……”他情不自禁地喃喃低叹,吻上那张性感的薄唇。“宝贝……”
他用手掌温柔地抚慰两瓣被抽打地通红的屁股,柔缓地抽动深埋在他的体内的器官。
“唔……”展飞发出一声颤抖哽咽,晶莹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滚落下来。男人突现的温柔让他无法抗拒,他勾上男人的脖子。
身体的火热和酥麻是如此真实,男人抚摩著他微涨的肚子,那温存的动作让他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幸福感。
他拱著腰,缓慢地摩挲著对方的下腹。
看到对方眼中的依恋,男人在心里哈哈大笑,底下这俊美挺拔的男人竟被他操出了爱慕!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是如此强大。
他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对方垂著头粗喘著,黑暗里一些闪光在他的脸上滑过。他知道男人崩溃了。爱人已经被别的男人征服的认知让他终於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展飞微抬起头,著迷地看著眼前粗壮的男人。数度的奸淫让他对他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愫。他下意识地抬高头部,让两人的唇贴地更紧。
咋咋的吸水声在房里回响,他们吻地是如此的热烈,旁若无人的态度让男人的夥伴惊讶。他看到他们深情地拥抱在一起,身体纠缠著翻滚在地上。那个被他操干过的男人柔媚地抚摩著同伴结实的背肌。他健硕的屁股淫乱地左扭右晃,粗壮的大腿紧缠著,像两条巨蛇一样在男人腰间扭动!
“哦!宝贝!”同伴的性欲又被他挑起,他的阴茎一直没有离开过男人的肉穴,如今只是腰身一沈,顶动著屁股又开始大力操干起来!
“呀──!哈──!恩……”那个俊美的男人欢喜地尖叫著,低沈的嗓音却透出不正常的妩媚。这不该是一个男人发出的叫声!
眼前滚动的两具男性肉体让他怔愣出神,这突来的情况让他一时傻住──自己的同伴竟然真的和这男人搞上了!
他不知道是否该分开这两人……
“呜──!”身後却传来一声破碎的呜咽!
他转身看到椅子上的男人开始死命地挣扎,大量的鲜血从他被绑住的手腕流出,那化脓的伤口丑陋骇人,让他一阵心惊!他觉得男人一定是疯了,他的眼神透出不正常的狂热,红色的液体从他被塞住的口里流出!
他吐血了!
他惊恐地去推同伴的肩膀,然而他正忙著和身下的男人翻云覆雨,陷入情欲的他们根本感觉不到周围的异动!他著急地拖开那个被同伴操干地如痴如醉的男人,然而刚一分开,他就被同伴暴躁地推开,只见他急噪地扑在男人身上,腰身一个用力,勃起的阴茎又重新推进了对方的体内!
**的**和绝望的咆哮混合在一起,整个房间透出一种异常的热度!他模模糊糊地听到身後的男人喊叫著什麽,那凄厉绝望的声音震撼著他的鼓膜,他忽然感觉到男人心中刻骨铭心的悲凉与疯狂!他开始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得赶快离开这里!
逐渐堆积的疯狂情绪让他害怕,正当他打算不顾一切地逃开时,舱门却被陡然打开了!
几个保镖冲了进来!
只听一声怒吼,那个金发的男人竟挣断了绳索,他扑出的速度快地惊人,完全看不出刚才虚弱的样子!
保镖们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他看到同伴被男人一把扭住脖子──
“卡!”地一声,男人竟硬生生地扭断他的颈骨!
沈重地身体被他使劲地拖开,插入男人体内的阴茎被拽了出来。一股激流瞬间从男人的後穴涌出,他鼓胀的腹部瘪了下来。
躺地上的男人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他呆望著金发的男人,双腿间的湿润逐渐汇聚成一滩污浊。
正当所有人担心他也被疯狂的男人扭断脖子的时候,金发的男人却倒了下来,他跪在男人身边把他死死地抱住。
“没……事……了飞……”他断断续续安慰著怀里的男人。长时间没有用过的嗓子异常沙哑。他凌乱的倾诉著什麽,言语却无法组织在一起。他的手指用力地握住男人的手,一只银色的指环在他无名指上发出惨淡的光辉。幽暗的房间里,那点微小的光晕却刺进了所有人的眼里!
他转过脸来,阴郁的眼神盯著四周的保镖,他把男人推到身後。脸上混乱的表情让人生畏。他们都清楚此刻的男人已经神志不清了!他像野兽一样护卫著自己的伴侣,不允许任何同类的侵犯!
骨碌骨碌转动的声响从门外传来,站在门口的保镖不由自主地让开一条道路。
一个穿著西装的男人推著轮椅走进来。
默菲眨了眨眼睛。
“是……你!”他的舌头有点打结。混乱的意识让他过了半天才认出这是谁。
“大少爷。”男人必恭必敬地称呼。严哲,他是父亲生前最得力的助手,也是当天唯一一个跑掉的人!
默菲眯著眼睛看他打发了所有人出去,连同地上的尸体一起都从房间里清除干净。他小心翼翼地给轮椅上的人儿铺好毯子。
体力的的迅速丧失让默菲的眼睛开始模糊,刚才的爆发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的脑子还在嗡嗡作响,手腕割裂的伤口不断地滴著血──他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但无论如何……
他伸手抹掉自己嘴角的污血抱紧了怀里呜咽挣动的男人。
无论如何,这个人都不能再受到伤害了!
他与男人五指交缠,无名指上的对戒辉映著发出淡淡的柔光,他记得自己曾许诺守护他一生平安,他还记得那天玫瑰芬芳的香气,金色的阳光里那人笑地是那样神采飞扬,那双黑耀石般的眸子令他一生难忘!……可如今,他看著展飞流满浊液的下体和肿胀挺起的阴茎,他正下意识地磨蹭著自己的腹部……
是自己拖累了他!
看到严哲的时候他已经明白他为何而来,自己做错了太多事,但不该报应在他身上!
他努力集中自己的注意力,不让自己示弱。
严哲的来意他清楚,但另一个他却不认识,他必须知道是谁让严哲如此小心地服侍。
轮椅上的人很年轻,论五官应该算是漂亮的,但神色却相当地憔悴。苍白如雪的皮肤上一双眼睛深深地凹陷,看上去幽深如鬼。及肩的的乌发遮住他消瘦的脸颊。他定定看了默菲一会儿,突然笑嘻嘻地叫他:
“哥哥。”
那一刹那,默菲的身体剧烈地震动,突来的打击让他脑子一阵眩晕。
“你!……”
“开心麽?我回来了呢,哥哥。”少年甜腻地叫他,依旧是那样纯真的嗓音,但他身上有什麽东西改变了,使得那句亲昵的话语听上去更像是毒蛇的嘶嘶。
默菲觉得自己忽然清醒了:“是你做的?”
少年偏著脑袋想了想:“哥哥是指什麽?”他突然笑嘻嘻指著默菲怀里的男人,“你说展哥哥吗?他可是自愿的哦,你也瞧见的──他喜欢男人上他!”
“你怎麽可以做这种事!”
默菲忽然觉得无比地心痛起来,不光是为了展飞,更是为了记忆里那个纯洁如天使般的少年。那个总是干净地朝他微笑的少年是什麽时候变成了丑陋的魔鬼!
“为什麽不可以?看他多喜欢。呵,让我算算,这几天他服侍了多少个男人……五十个?还是六十个?哎呀,我都记不清了!”说著那样残酷的话语,少年的声音里却没有任何的悔意,他始终保持著甜甜的笑容,仿佛那那已经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我跟严叔说要让展哥哥破记录呢,结果他老人家还是太心软……哥哥,你想知道吗?我一晚上能接多少客人?”
少年突如其来的问话让默菲愣住。
“你从来没想过是吗?”少年低头注视著默菲,忽然了然地点点头,“你从来没有想过。”
他还是笑。
“雅弥,你……”
少年沈默了,他脸上甜腻的笑容慢慢散了,这时候默菲才明白他为什麽总是笑,因为他不笑的时候真的像是一个鬼。
“哥哥……当时候你为什麽不肯救我呢?”
少年问这话的时候没有笑,他幽深的眼眶里两颗眼珠子漆黑惊人。他似乎是真的在等默菲的答案,但默菲什麽话也没有说。他说不出来。
“你知道吗,哥哥……我一直相信你。”他仿佛嘲笑自己似的摇头,“那时侯我告诉自己你是为了我好,当时的情形你不走大家都要死在那里。他你只有放弃我,我们才有活命的希望。你说那麽恶毒的话只是为了刺激他,你越想我死,那人就越不会杀我……你只是想我活著……我一直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我真的相信你,哥哥。”少年没有起伏地又一次重复那句话,他闭上眼睛,“就算他把我卖到娼寮里,就算他们不把我当人对待,就算我怎麽等也等不到你……我都相信你会来救我的。”
“我一直那麽相信你……”
“雅弥……”
“可是……你告诉我,哥哥!你为什麽要杀父亲!”少年的声音尖锐起来,他颤抖著瘦弱的身躯,脸上的表情变地扭曲。
“原来你说的都是真的!──你杀了他吧,省得我和他分遗产……呵呵,你看我记得多清楚……这句话我可是做梦都会听到啊,哥哥!”
“你为什麽要这样狠心!”
“我一直一直问自己,为什麽你不救我?”
“原来,你是真的想我死!!”
雅弥的声音在房间里凄厉地回荡。
默菲终於认出他,刚才那一瞬间他看到少年熟悉的悲哀表情,一如当年。
“哥哥,我可以吻你吗?”那时侯少年悲伤的神情他不是没有看见,但他故意选择去忽略,他当然知道少年为什麽伤心──
他是故意让他看到的!
没有他的默许,那天雅弥怎麽可能不惊动一人地到达囚室?那天的一切都是一场戏!他自导自演,安排了所有的一切:该出现的人,该做的事……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在完美的时间和地点里,他让那个少年撞见自己的私情!
如自己预料的,他成功地让少年痛苦了。这恐怕是他一生当中第一次有一件事情没有如自己的意愿发展吧。
他冷冷的嘲笑。
他恨兰家!恨兰家所有的人!他怀著复仇的火焰来到少年的面前。**他,占有他,不过是早有预谋的奸计。
他要他生不如死!
默菲低下头。
“这都怪你自己。”
他的声音忽然冷下来。
“谁叫你做出了那样的东西,你应该想到会有报应的……那个害人的东西!”
雅弥的脸色变了。
“冰蓝幽狱。令兰家一夜之间崛起的毒品……是你做出来的吧。”
默菲望著他,脸上忽然起了笑。
“你原本还应该有个哥哥的。”
看著对方露出震惊的表情,默菲戏谑地笑了。
那笑容和雅弥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模一样。
他灰绿色的眼珠子仿佛笼罩著雾气的天空,只是如今雅弥才看地清,原来那抹玩世不恭的嬉笑背後深藏著的是怎样的破碎。
“他和我是双胞胎,长相一样,喜欢的东西也一样,我很讨厌他,因为他老是和我抢东西……”
“小的时候是玩具,等长大了就是女朋友。当时候我真是恨地牙痒痒的,巴不得他消失在我眼前。可是,当他躺在那口棺材里再也不会和我挣什麽的时候我却哭了……”
“他居然学人家去吸毒!”
一夜之间,他的家全变了!
“母亲受不了打击,身体一下子跨了,她辛苦了大半辈子,只希望她的孩子能过的好……结果呢?”
默菲盯著他们冷笑。那些早该说出口的怨恨,一句一句地从他的嘴里吐出。
“他是被你们害死的……我的母亲也是被你们害死的!”
“父亲?他有资格叫父亲吗?他从来不知道……就是他自己贩卖的毒品害死了自己的儿子!”
“没有他,我们和母亲也过地很好。虽然日子辛苦,但所有人都很幸福。为什麽偏偏要来打扰我们?”
“你们干那些缺德事的时候就没想过会遭报应吗?”
“既然天不罚你们,那就由我来!”
默菲鄙视地看了少年一眼,“谁叫你要喜欢我,是你自找的。”
少年本就苍白的脸一瞬间褪尽了颜色,他闭上眼睛喃喃:
“是啊,是我自找的。我活该……”
他露出似哭似笑的表情,然後缓缓地睁开眼。
“所以,你也活该。”他露出同样讽刺的笑容。
“哥哥,你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也没有想过会有报应吧?”
“即使他有多对不起你们,可是他对我来说是一个真正的好父亲。而我……就算我有千般不是,你难道就有资格这样折磨我?”
“你知不知道我这一年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看著对方纹丝不动的表情,雅弥摇头:“算了,说这些干什麽呢?反正该报的仇我也报了。”
“你为什麽要这样对待他?”默菲忽然开口,“骗你的人是我,害你的人也是我,为什麽不冲我来?”
雅弥冷冷地看他。
是啊,为什麽啊。
因为……
“谁叫他是你喜欢的人呢?对付对手要看准他的弱点出击……哥哥,当初教我的人可是你呢。毁掉对方最珍惜的,最爱的东西,这样才叫报复,不是吗?”
默菲静静地看著这个少年,忽然笑了:“没错。很对……很对……”
听著少年的话,他忽然感觉到某种轻松,怀里的人还在磨蹭,默菲低头亲吻那人的额头。
这个少年终於是长大了。他想著他们第一次的见面。
他站在落地窗前,迎面走进来一个人。
疏淡的阳光落在少年身上,仿佛每一根头发都在发著光……
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是多麽的羞涩,那双惊慌的眼睛和他小时侯养过的小猫一模一样。
默菲轻轻地笑。
没有人知道,他第一个爱上的人有著天使般的容颜,他第一眼见到的时候就很喜欢。
他不会告诉任何人。
默菲温柔地搂著怀里的人。
他知道最终等待他们是什麽,少年的眼睛已经告诉他了。他缓缓地亲吻著怀里的人。他的爱人。
就算要死,他们也该在一起──他们,已经是夫妻了。
夜里的大海幽深如墨,密集的雨点飘撒在波涛起伏的海面上,迅疾消失。一艘游船平稳地在公海里行驶著,海浪拍打著乳白色的船身,在寂静的夜色里发出哗哗的声响。
严哲返回船舱。跃动的壁火旁,少年安静地看著窗外。
“扔下去了?”
“恩。”
“严叔,你是不是认为我很坏?”少年转过头来,脸上挂著甜腻的笑。
“没有,少爷。”
“你觉得他们还会活著吗?”
“……麻袋没有系紧,而且我们也没放石头。”
“可是今天海浪很大,这里离岸上也很远。”少年不怀好意地指出。
“……”
男人沈默了。他不知道少爷究竟希望他们活著还是……
“那药本来是救人用的。”少年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严哲神色一紧,他不知道少年是否在逼问他。当年老爷拿药做交易的时候少爷并不知情。
房间里一时沈寂了。
“终於结束了。”
少年静静地叙述,严哲等待著,他以为他还要再说什麽,但直到最後,少年都没开口。
终於结束了。
结果,少年只是如此说。
end